聋老太太彻底不报任何希望了。
牌子加册子。
易中海能活命才有鬼。
恐怕就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他也救不了易中海的狗命。
聋老太太本质上也是一个自私的人,她对易中海好,是源于易中海可以为她养老送终。
当易中海被抓走,聋老太太不能再让易中海为他送终时,聋老太太果断的将这个养老送终的目标寄托在了刘海忠的身上。
态度软化也在情理之中!
闫阜贵抠门。
贾张氏撒泼。
傻柱脑袋上还扣着这个挖轧钢厂墙角的屎盆子。
思来想去。
四合院里面能为聋老太太养老的人也就刘海中了。
是打儿子。
关键刘海中不打老太太。
为了养老。
聋老太太可劲的拉近着她与刘海中的关系。
最近这几天。
只要有时间。
聋老太太便会到刘海中家坐坐,与刘海中或者刘海中的媳妇说长道短的瞎聊几句,不是夸刘海中有本事,就是说刘海中媳妇贤惠,刘光天和刘光福两个不孝子在聋老太太言语中也变成了孝顺孩子。
至于易中海两口子。
被聋老太太抛到了脑后。
犯了这么大的事情。
躲都躲不及。
还上赶着往跟前凑。
脑子有病。
直到传来易中海被枪毙的消息,四合院的这些街坊才稍微松懈了一口气,担心易中海狗急跳墙的胡乱咬人,这些天四合院的街坊们都把心悬在了半空中,易中海的死,打消了他们对自己前途的那种胡思乱想瞎琢磨。
易中海因为证据确凿被枪毙了,一大妈也跟着落了一个被囚禁的下场。
更让人们想象不到的事情。
易中海两口子并不是人们看上去的那种绝户。
人家有儿子,有姑娘。
在对面。
易中海之所以会给人们一种他在算计养老的错觉,一方面是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另一方面是为了保证自己的某些东西。
中海死,大军活。
就这么一个道理。
王大军立了功。
他因为误打误撞的破获了易中海潜伏轧钢厂的任务,成了轧钢厂名正言顺的二把手!也有可能是李副厂长觉得事情不在了他的掌控之中,所以人家借坡下驴主动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估摸着再见到李副厂长,李副厂长会以这个成功人士的形象出现在王大军面前。
轧钢厂变成了王大军的轧钢厂。
张思凡对王大军言听计从,王大军说什么就是说什么,李副厂长是老旧派的代表,他走了,老旧派也等于没有了主心骨,没过几天,造成了轧钢厂巨大损失让轧钢厂至今仅能维持十分之一产能的老旧派便消失在了历史的大潮这种。
新官上任三把火。
作为新一代轧钢厂的领头人。
王大军现在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让轧钢厂重新恢复生产。
李副厂长当权的这段时间。
整个轧钢厂的生产几乎陷入停顿。
机器维护为零,有些地方看着都生锈了,有些地方比那个菜市场还菜市场,乱糟糟一片。
无知者无畏。
无知者无所畏惧。
原本是美化之词。
但是王大军眼前却变成了贬义。
也算是耻辱吧。
把自己折腾的倒退了数年,对头却利用这几年飞速的发展。
你退敌进。
这就是一个一加一大于二的公式。
哎。
光想着闹腾的老旧派,他们硬生生的毁掉了一个上万人的大厂,精密仪器的关键部位外面被贴了这个标语,浆湖顺着缝隙流淌了进去,看着有些日子了,一些心怀机器的工人,想要维护一下设备,却被满脑子都是打架思想的老旧派人员给扣了帽子。
王大军带着新生派来到厂房视察的时候,正发生着技术人员因维护设备被老旧派人员乱扣屎盆子的狗血事件。
“都他M的给我住手。”
打闹的人群渐渐变得平息了。
新生派的狠辣手段,就连老旧派都惊恐,就更不用那些墙头草了。
大家一语不发的看着突然上位成轧钢厂二把手但实际上就相当于是轧钢厂一把手的王大军。
“王主任,我正在教育这些破坏轧钢厂的坏分子,他们不好好的武装自己的头脑,整天想着这些没用的东西。”
张口就是一个屎盆子。
这些年。
这样的屎盆子不知道灭杀了多少希望。
“我是副主任。”王大军朝着那个尖嘴猴腮的老旧派道:“叫我王副主任。”
“在我卜石人心中,您就是咱们轧钢厂的大主任。”
“不是人?”
换成别人。
不是人肯定恶语相向。
但他面前的是掌控整个轧钢厂的王大军。
脸上泛起了讨好的笑意,讨好的模样看着就跟一个狗腿子似的。
“是我。”
“怎么回事?”
“机器上面的标语差点被那些石头分子给撕掉,我怀疑他们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要毁掉咱们轧钢厂。”
一些屡教不改的人被称作茅坑里面的石头,故用石头分子代替。
“王副主任,不是我要撕掉那些标语,是这台进口的轧钢机器它的定期维护,前几年咱们把标语贴在了这个转动部分,转动部分的精密要求以毫米为单位,这可是咱们花了大量粮食从熊国换回来的,在不维护就坏掉了。”
戴着眼镜的上了年岁的老头。
嘶哑着声音朝着王大军解释道。
他眼神中泛着一丝希望,只不过这丝希望不怎么大。
在他心中,王大军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孩子,屁也不懂,也是通过这个老旧派和新生派的战斗突然蹿起来的。
这样的人。
懂吗?
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思说了一句。
“我明白了。”王大军环视着车间里面的那些人,下发了他当权轧钢厂副主任的第一份命令,“从今天开始,咱们轧钢厂在没有纠纷争斗,也不分这个老旧派和新生派,所有人都给我憋住马力的干活,争取在国庆之前,为老人家献上一份合格的贺礼。”
老头傻了眼。
他的眼神中居然涌出了泪花。
想必是苦尽甘来吧。
“老同志,老人家前几天说过这么一句话,他说我们已经落后人家好几年了,可不能在继续落后了,要奋起直追,技术,我不在行,你们在行,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为你们保驾护航。”
“王主任。”
不是人有点不怎么高兴。
在他的印象中。
王大军应该继续扩大这个新生派和老旧派的斗争,怎么变成生产了。
轧钢厂恢复生产,还有他不是人什么事情。
“不是人,你给我记着,我刚才说的话,不是我说的,是老人家说的,我依着老人家的话行事,你认为不对?”
不是人哪敢承认这个。
承认了就得死。
“王主任,我没有。”
“你话语里面的意思,不就是这个意思嘛,你公然质疑我们伟大的老人家,你认为我们轧钢厂向老人家献礼是胡闹?你到底按着什么心?”
手一挥。
不是人之前的两个同事便把不是人按在了地上。
看着两个投诚的兄弟。
王大军笑了笑。
叮嘱他们把不是人送到保卫科,好好的审讯一下不是人。
就不是人这个尖嘴猴腮的模样,他就不是什么好人。
“行啦,你们继续,争取轧钢厂早日恢复生产。”
轧钢车间发生的事情,就仿佛一个信号,拉响了轧钢厂复兴的伟大号角。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王大军让傻柱继续当他的食堂大厨。
错有错着。
易中海两口子的死,让傻柱还将功赎罪了,上级明确表示不追究傻柱的长时间带饭接济贾家的行为,但傻柱从今天开始,也不能在继续带饭。
……
六号房间。
听着傻柱重新变成食堂大厨的广播。
苦涩的感觉涌上了贾家人的心头,包括秦淮茹在内的贾家人,个个五味杂全的听着广播里面的消息。
谁也没有想到。
被他们贾家人当作替罪羔羊推出去替贾家人扛雷的必死无疑的傻柱,竟然能够上演这个绝地反击的戏码。
非但没有死,还重新成为了轧钢厂的食堂大厨。
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贾家人被抓了好几天,每日除了审讯还是审问。
具体什么时候才能放他们出去。
怎么才能放他们出去。
谁也不知道。
贾家人本以为他们会被继续关押下去。
造化弄人。
没想到傻柱没事了。
多心的贾家人开始脑补,傻柱都没事了,他们贾家人应该更没事才对。
毕竟当初抓贾家人的罪名是伙同傻柱一起挖轧钢厂食堂墙角。
傻柱是行动者。
这个行动者都没事了,他们被动接受傻柱接济的贾家人会更没事。
作为这个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人。
贾家人全然忘记了他们前几天逼着傻柱让傻柱替他们贾家扛雷时的无耻嘴脸。
嘴里齐齐说着抱怨傻柱的话语声音。
尤其当他们听到傻柱重新成为食堂大厨之后,心里的第一想法并不是为傻柱官复原职当大厨感到高兴,而是认为傻柱已经将他们贾家人给忘到了脑后。
要是傻柱心里有他们贾家人,为什么不来看他们贾家人,为什么不把他们贾家人放出去。
被关好几天,除了上厕所能够出去一趟之外,大部分时间贾家人都在六号房间内,没有坐的地方,没有睡得地方,没有被子,没有褥子,贾家人晚上睡觉要么合衣躺在地上,要么靠着墙壁睡觉。
现在的贾家人都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贾张氏骂骂咧咧。
“傻柱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混蛋,他已经忘了我们贾家对他的好,忘了我们贾家当初对傻柱的无怨无悔的帮扶,又是洗衣服,又是收拾屋子,他都官复原职了,却忘记了我们贾家还被关着,傻柱为什么不救我们贾家出去!”
“妈,这一次出去,我们可不能给傻柱好脸色看了,要不然他会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撒尿。”
说这句话的人,可不是旁人。
而是以忘恩负义着称且闻名四合院的白眼狼组合中的第二白眼狼小铛!
秦淮茹有一种吃了死苍蝇的那种落寞。
贾家人埋怨傻柱的这些声音,就仿佛化作了大锤,在一锤子一锤子的敲击着秦淮茹!
秦淮茹可没有贾张氏、棒梗他们那么乐观。
还以为傻柱是那个被他们继续呼来喝去的傻柱?
这么多年的相处。
秦淮茹知道傻柱的底线是什么,所以她就算再三吸血傻柱,却也顾忌着傻柱的底线,以不触及傻柱底线为基准。
前几天贾家人对傻柱的围攻。
成了压垮傻柱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
恐怕贾家和傻柱再也不会回到之前那种肆意吸血傻柱的境遇了。
因为秦淮茹知道他们贾家做的太过分了,也知道发生了那件事之后,傻柱说什么也不会再搭理他们贾家人!
此时此刻。
贾家人发出的牢骚,在秦淮茹眼睛中,就是可笑的笑话。
“淮茹,小铛说的对,这一次出去,咱们可得给傻柱一个下马威,棒梗大了,小铛和槐花也大了,咱们贾家有了帮手,前几天一家人齐心协力的打了傻柱一顿,我们就可以打傻柱第二顿,他要是不老实,咱们继续揍,打到傻柱服气为止。”
劝说着秦淮茹的贾张氏,伸着脖子的看了看门外。
“这个傻柱也真是的,这广播都过去一个小时了,怎么还不来接咱们出去,该不是被什么事情给耽误了吧!”
贾张氏自圆其说。
“不对呀,在忙也没有咱们贾家人重要啊,淮茹在,小铛、槐花也在,棒梗更在,还有我老婆子,再大的事情,傻柱也得放下。”
“奶奶,放心,我估计傻爸一会儿就来接我们了,咱们贾家的事情,傻爸向来都是当做第一要紧事情办得。”
“槐花!”棒梗不满道:“什么傻爸?就是傻柱!”
“还是我大孙子说的对,傻柱就是傻柱,槐花,你爸就一个,东旭!”
“妈,你说傻柱该不会不来接咱们吧?”
小铛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让贾家人难得的正视了问题。
傻柱不来怎么办?
前几天贾家五人合伙把傻柱打了一个够呛。
“淮茹,傻柱不会不来吧!”
“不来了!”
贾张氏有点不相信。
傻柱不来了?
她在意的可不是傻柱来不来,而是贾家人能不能出去的问题!
“淮茹,傻柱怎么会不来?”贾张氏喃喃道:“就因为咱们贾家打了他?咱们贾家打他也是因为傻柱不对呀,谁让他不替咱们贾家扛雷,就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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