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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无苏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一身雪白的直襟长袍,在院子里吹吹风,听见叶子叫自己去吃晚饭了。
白无苏想着今天回来时白向离的眼神,
这次没考上,爹居然没骂自己,铁定留着话饭桌上说呢。
想到这白无苏赶忙抓了两个糕点吃了,这才往饭厅里去。
要知道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虐待自己。
白无苏一进门就见他娘在忙着将他喜欢的菜放的离他的座位近些。
爹坐在上方,微微的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黎如玉一转头就看见自己宝贝儿子过来了。
“苏儿收拾好了?快来坐吧,开席了。”
“今日我们一家人久别天伦,你定多吃一些,这一路上受苦了。”
白向离听见妻子这么说,也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白无苏以为吃了一颗定心丸,便开心的拿起筷子,看着桌上这一桌的菜,腾腾的冒着热气。
那锅羊肉鲜汤十分的诱人。
白无苏刚夹了一筷子,就听见他爹果然还是开口了。
“这次科举你没考上,今后你可对自己有什么打算?”
听见白向离这么问,白无苏夹肉的手在空中顿了顿,还是把这肉塞进了嘴里,嚼完了才回了白向离的话。
“暂时没想好,不过今天我一进房间就见桌上摆着一封信,是师傅来的,师傅说想让我去他那儿,他下月初十过寿辰,让我过去给他贺一贺。说什么就我一个徒弟,我不去他就是孤寡老人了……”
白无苏今天一进房间就看见桌子上摆了一封信,
信上写着:
徒弟亲启,你尊敬的师傅下月初十过寿,为师就你这么一个徒弟,就你这么一个亲人,师傅老了,不知道还能见你几年呐,你这次可一定要来!乖,记得给师傅带几坛桃花酿!
明明就是想喝酒又不敢自己过来拿……
“哎……你那个师傅送信还是不喜欢走正门,还是怕我们私拆了不成?”
白向离一听见白无苏师傅又将信直接送进了白无苏房中,不自觉将筷子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那个老不死的,什么时候连他也防上了,当真是一面也不愿意见了吗?白向离心里是这么想着,可一点也没表现出来。
“那行吧,既然你师父让你去你边去吧,在家休息几天,你便去你师傅那里给他贺寿,顺便也替我向你师傅问个好。”
白无苏见自己父亲一听见师傅来了信果然不说话了。
每次他爹听见师傅有什么要求建议什么的都会满足,桃花酿还是爹每次让自己带上的。
爹虽然表面一直不待见自己师傅的样子,可白无苏经过这么多年判断来看,自己老爹与师傅绝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关系好着呢。
娘说师傅曾经救过爹的命,还是看在爹的份上才自己这个徒弟。
说起这个师傅也是一言难尽,明明长得一表人才,非把自己倒腾的乱七八糟的,自称是什么鬼医,江湖上医术第一的剑客,可百无苏却从未见过他使剑,也从未见过他治病救人,唯一像的就是房间里经常放很多瓶瓶罐罐。
师傅每年都会让白无苏去自己谷中生活一个月。
说是教他学业,其实就是每天帮他打扫院子。给一些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花花草草浇水除草,将屋子里那些过期的零食,瓶瓶罐罐扔掉,还得每天给他打兔子吃。造就了白无苏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打猎什么的快狠准,做饭什么的一窍不通,但烤的兔子味道却出奇的不错。
白无苏这一顿饭吃的还是比想象的和谐,白向离一直吃着饭不说话,但眼神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严厉,黎如玉一直不停的给自己的儿子夹菜,汤锅里的羊肉都给捞了个干净。
此时,八月的风已经有些凉了。
暑热渐退,白露晨起,秋雨邀凉。
像是什么东西终于要浮出水面了。
晚饭后白无苏在凉亭里坐着。头却突然抽疼了一下,像是有人拿了把刀在里面搅似的。
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些零星的画面,还有一瞬间划过的冯渊的脸。
给白无苏拿披风的叶子过来正好看见,连忙放下披风,
“少爷?少爷?你怎么了?”
这脑袋抽着疼的厉害,叶子过来扶了白无苏一把,白无苏这才感觉自己好了一点。
“少爷,你没事了吧,晚上这么凉,快进去了吧,你这样怕是得了风寒了。明日请大夫来看看。”
叶子说着又把披风拿了过来。给白无苏披上了。
“叶子,你说那个冯渊到底是什么人?”
白无苏揉了揉自己的头,将披风拢了拢,眼神幽幽的望着漆黑的天空。今天这天上竟没有一颗星子。
“少爷,你想这个人干嘛?”
“我刚刚头疼的时候好像看见他了。我总觉得我是见过他的。我觉得我好像忘了些什么,以前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叶子站在白无苏的背后,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少爷,你就别想了,这以后能不能遇见都还是一个未知数呢,您从小认识的人我都认得到,连我也不认识的人,你肯定没见过。”
是吗?可我还是觉得我见过他……
苏叶子将白无苏扶回了房间以后。径直去了白向离的书房。
书房中油灯一颤一颤的,显得昏黄而有些神秘。白向离背手站在一幅画旁,画上画着一对穿着华丽的中年男女,像是夫妻,那画上的男子长得居然和白无苏有七分像。
“老爷,公子这两天总是头疼。像是想起了些什么。”
“你这两天先仔细的看着公子。看他是不是真的想起了什么。”
“若是真的想起了还好,就怕是像那次一样。”
“知道了,老爷。”
白向离看着墙上的那副画,微微的摇了摇头。
叶子在旁边恭敬的站着。白向离未转过头,却问旁边的苏叶子:
“叶子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那冯渊就是沈公子的?”
“昨日,不过我是方才才确定的。昨日我才想起来公子之前画过一副沈逢渊的画像,那画像我见过一眼。方才公子在凉亭中说头疼,又说看见了冯渊。我这才确定那冯渊就是当年的沈公子。”
“叶子啊,看来,我们的太平日子估计过不久了。该来的总是要来。”
白向离将画仔细的收了。
“叶子你是从小跟着公子过来的。我希望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能够保护公子……”
“叶子的命是主上给的,当年也答应过主上。自然会将公子保护好。老爷不用担心。”
半晌,苏叶子才从书房出来。
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密密绵绵的,就像很多人以后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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