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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峻清常常想,若是当初他能早些了解她该多好,兜了那么大一个圈子,才明白当初的枕边人就是自己一生想要找寻的珍爱。
相视一笑,她捧着花,他抱着她,幸福温馨就像花店里满室的清香,四散开来,离开花店时,顾峻清的大手紧紧地包着霍栀白皙修长的手指,指尖交缠,说了句占有欲很重的话:“以后,你只能接受我送的花,其他男人,哪怕是女人送你花,你都要拒绝,不准要。”
霍栀皱了下眉,想笑:“霸道的像个孩子,不讲理了不?”
顾峻清手劲一紧,那么那么用力地攥着霍栀的小手,俊颜严肃。
好像是——在吃醋,可是那个他担心的人并没有出现,却早在地打预防针生气了。
男人大多的时候真像个孩子。
不置可否,摇摇头,又点点头,笑笑,再笑笑,顾峻清像个无助的孩子 ,撅着嘴巴,跟在霍栀的身后,索要答案。
静谧的街道,行人不多,身边的男人让自己十分有安全感,两人十指交叉,牵着手,走进公园,坐在长椅上。
霍栀垂下眼,看着顾峻清牵着她的这只手,手指修长有力,再往上一点,是他的手腕,有健康的筋脉,紧紧地与她十指紧扣,好看耐看的一双男人手。
她轻轻地柔柔地扯顾峻清的袖口,慢慢地说话,就像眼前平静的湖水,字字清晰地道:“峻清,我可以只接受你一个男人,今生也只爱你一个男人,可是——云灵,晓蓝都是我的朋友,我怎能因为有你就抛弃她们呢。”
“我知道,你想要我只看着你,只对你好,你想要占有的越多,其实也证明了你爱的越深。”
“我们都是相同的人,对爱同样执着,我和你也是一样,想要独占彼此的所有,连分享一点都不愿意的。”
“但我们,必须把握好一个度,否则过犹不及。”
“因为太爱,反倒成为束缚彼此自由的一个负担。”
她说的话像轻柔的风儿,让人很舒服,不过顾峻清依然俊眉紧紧地蹙着。
霍栀伸出手,用白皙的指尖轻揉他的眉宇,想要他舒展开眉心,下一秒,却被他好看有热情的大手迅速攥住,很用力,高大身躯一俯,薄唇重重吻下来,
她真的狠可爱,很可爱,却又能始终保持清醒和理智,当她说出那句,我也很爱你,很爱很爱时,他就已经忍不住想要吻她了,狠狠的吻她,因为她可爱到只想要人狠狠地疼她。
霍栀乖巧地张开唇瓣,让他的舌伸进来,与她的吻合在一起,津液间的交换对相爱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吻如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顾峻清有些不爽,他很贪婪,总想和霍栀时时刻刻胶着在一起,不分开,这段日子,他的占有欲特别强烈,恨不能分分秒秒与她黏合在一起。
霍栀是他最爱的女人,一生中的最爱,他贪婪到恨不得把全世界的男人的眼睛都遮挡住,只让她一人为自己所有。
原来,他在不知不觉间想束缚霍栀的自由。
刚刚霍栀的那番话说的很有水平,理性又合理,口吻像极了他的,细细想想 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霍栀以前是不会讲这些大道理,因为听他讲得多了,她到也能学的惟妙惟肖了。
很机灵,很有灵性,很可爱,模仿力极为强大的女人,这点学什么像什么,真的是让他喜欢的要命要命的。
他的注视十分深沉,隽永,恨不得要把她揉碎在自己的肚子里,霍栀感受到了他浓浓的情,便主动地去亲吻顾峻清的唇,很深入的一个吻,顿时顾峻清的眉宇疏朗了,他是个永远都不会生她气的男人,还是个只要她哄一哄就好的男人。
回到医院的病房,一关上门,顾峻清就将霍栀抵在门前,唇不停吻着她的唇,玉颈,甚至贪婪地停留在她的胸前,一直迷醉地说:“霍栀,你真好——真好!我——爱你”
他的手接过她拿着的花束,搁到一旁的沙发上,手臂挡住在她头上,居高临下地看她,高大的男性身躯要将她包围住一样,很迷人:“你身上,很香。”
炙热的手,留恋着霍栀白皙的肌肤,手指撩起她耳边的发,抚摸她耳垂。
霍栀敏感得不行,轻颤着,小手抓着男人的手腕:“不要,会弄跑你买的花香的。”
顾峻清莞尔弯唇,高大身躯低低俯下,身子紧紧地贴着她的的,薄唇覆上她粉红的耳垂,在吻。
男人的声音华丽悦耳,带着乐感:“花不若你美,你永远都比花香。”妮妮喃喃的气流,像轻羽,霍栀被他吻的,发软,站立不稳,一双小手用力抱着顾峻清宽大的背,闭着眼感受他迷人的吻,拥抱,甚至更深
突然,顾峻清打横抱起她,双臂结实有力。
霍栀轻呼出声,攀着他的肩头,挽着他的脖子,脸儿发烫,顾峻清低头索要她的唇,一个吻,很悠长的一个吻结束后,向她挑挑眉:“到床上去,站不稳就躺在我身下。”
不知为何,很想疼疼这个爱着自己的男人,霍栀轻靠着顾峻清的肩膀,柔软无骨的手指,抚入他的衣领里,抚摸他的男性肌肤,唇摩挲他的喉结。
顾峻清顿时呼吸粗重,大步快速把霍栀放到双人床上,她很乖,白皙的手揪着他衬衫袖口,仰望着他。
“霍栀,你真好,真的很好很好。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女人。”顾峻清很用力很用力地抱住霍栀,长长赞叹,深深拥吻。
“我在你眼里就是最完美的女人,你也太——偏袒我了。”手指四处摩挲他的肌肤,嗔怪地说,话语里蓄满了醉人的酒酿。
她在顾峻清的眼里,总能看到很美好的自己,也许,在其他人眼中,自己也就是长相还可以的女人罢了,而长相是最易逝去的,何况她现在对过去的好多事情都不记得,换句话说,她是个病人,有缺陷的病人,可是他却偏偏觉得她哪里都那么好。
人活一世,若是有一个男人能将自己看得比任何女人都要美好,霍栀忽然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事情。
她微微闭上眼睛,积极地回应他的吻,男人仔仔细细认真描绘勾勒的吻,吻一路向下,直至两人的起伏声,喘息声弹奏出和谐美好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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