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巨擘系统》第568章

    
    眼见少年并没有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女子福至心灵地用仅剩的灵力,捏了个清洁术,随后漾起一个大大的有点傻气的笑容,抬头看了看眼前的少年,恍若无事发生。
    自古以来大道险恶,劫难重重,大比结束后遇到了离殇宫宫主,得到他的指导有所顿悟,进入密室开始修炼,在数万次的尝试之后终于提升了自己的布阵能力,只可惜阵法和符咒的结合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太过于着急导致自己差点走火入魔。】
    后来把这事告知了父亲,在父亲的引导下不再急于闭关,而是拿起了很久没用的剑开始了重新学习剑法,虽不是阵法和符咒也不是法诀,但是道这种东西一通百通。后面又在院子里种了大半个月的草木,在感受了草木初发,花开花落,终于顿悟】
    双手不自觉的打着手决,闭上眼睛仔细的感受其中的停顿,开始还是很慢后面慢慢的停顿时间越来越少,最后终于达到了瞬发的地步,虽然和宫主没法比,但是比起之前我进步还是很大的,现在很少有人能找到空隙了,就算有也很难抓住了。】
    算了算时间,闭关也快一个月了,还是决定出去走一走,踏出闭关之锁听的最多的就是新的少主出来了,听到这个名字感觉好生耳熟,仔细一想这不是上次遇到的那个外门弟子吗,看来这姑娘运气不错。】
    没有动用灵力随意的走在离殇宫,看着离殇宫的景色,发现入门这么久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个地方,果然修真无岁月。突然发现前面有一熟人看着像是秘境里遇到过的方公子,猛的想起阿明的心魔,就快速走了过去道】方公子,许久不见,近来可好?不知阿明身体如何了?
    自门派大比已过了许久,以前虽然也经常出门历练,但到底未曾与他人真刀真枪的比试,固步自封的结果就是竟输给一位女子,虽然两人修为相差不多,但跟那些未开灵智的凶兽战斗和跟那些战斗技巧丰富的人战斗果然很不一样,因此,自大比之后东方冥便开始着重提高战斗技巧,虽然修为增长不多,但由于经常不是很弟弟比试就是跟门派其他人切磋,战斗经验确实丰富了。
    只是东方冥最近一直在专心提升自己,倒是未曾留意离殇宫近来所发生的事,今日刚从外面回来,离殇宫里到处都是在说新少主的事,想了想那些核心弟子,大概他们都是有希望的吧,听了名字也不知道是谁便没在意。
    最近也有意锻炼弟弟的能力,这几次的门派任务便没有陪同弟弟一起去,他如今在外门中也算是佼佼者,自己倒不是很担忧了。
    “方公子,许久不见。”
    东方冥正想着许久未见弟弟是不是要去找找呢,便听到前方传来一阵轻灵悦耳的声音,抬眸望去,便见那身着淡蓝衣裙的女子向自己款款而来,东方冥站在原地瞧了许久,想了一会,那女子便近至眼前,听到她开口说话,东方冥想起了这人是谁,两人自幽冥血河塔一别至今未见,几年过去原来的小姑娘已经长开,到底与少年时还是有些区别的,如今见了面也不好不打招呼,便道:“原来是南宫姑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顿了下,听他叫弟弟阿明,有些意外,又想到之前弟弟提到她时总是奇奇怪怪的,便有意试探:“劳姑娘挂心,明明一切安好,还未多谢姑娘对舍弟的照顾。南宫姑娘与舍弟很熟?之前舍弟倒是与我提起过姑娘,只是未曾详聊。”
    因为不知弟弟是否告知了南宫姑娘自己的身体情况,东方冥便也未曾多说,毕竟两人的关系还没到能让自己袒露弟弟弱点的时候,之前一直想知道弟弟与她发展到了哪一步,若是还来得及,东方冥并不想让她与弟弟有太深的联系,毕竟两家关系着实有点水火不容,为防弟弟以后伤心,还是与南宫家的人远着些好
    一晃少年来到天武大陆已有七余年,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修炼的少年,对于情爱虽还有些懵懂,但也比七年前好上许多,知道了男女授受不亲,所以便没有做出什么出格之事,更何况如今说出身份,更不可能再对女子做出什么事情,看着女子的笑容,少年对着女子微微点了点头,道:"你怎会来此地,此地多玄兽出没,还是早些离去。"少年言语落,人再次到了古树之上,他不知道的是女子是误入,并非特意来此也,他更不知道的是女子已然不知如何离开此地。少年躺在古树上看着树下的女子,用了清洁术的她露出了那如玉的容颜,而容颜上的笑容,让少年有些恍惚,这世间竟有如此清澈的笑容。
    女子似乎太容易相信他人,少年说他是玄兽她也信,少年他说是离殇宫宫主也信,怕是把这女子卖了还说他好,少年嘴唇轻启,"他人之话不可全信,本尊的话你要切记。"女子作为离殇宫的少主,自是不能轻易相信他人的话,这是少年为以后的考虑,也是为了女子能走的更远所考虑的,少年缓缓闭上双眸,不再去看女子,她的笑容太过让人沉迷,免得少年做出什么其他举动。修炼之人本就不应该有情爱,否则将会给人有可乘之机,可,少年又怎知道,一次的天武大陆之行,让他留下了牵挂,也让他之后的生活多了许多乐趣。
    眼前的少年似乎没有发现女子使用了清洁术,面色如常,听完女子的话,也只是点头嘱咐道:"你怎会来此地,此地多玄兽出没,还是早些离去。"
    少年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跃上树,闭眼假寐。
    女子捏了捏衣角,半晌,才不好意思的开口:“我……迷路了……”
    女子说完怕少年不信,又掏出储物袋的地图,晃了晃:“我没骗人哟,是这个地图没写内围深处嗨怎么走出去哟!”
    女子说完,猛拍了一下头:“对哟,千百年来误入的弟子都被吃掉了!”女子看了看自己,漾起一个大大笑容:“我就不一样了……”
    女子一个人嘀嘀咕咕了好久,突然回神自己话太多了,看了看树上的少年,低头解释道:“我不是故意来这儿的,我有点喜欢炼丹,奈何没这个天分……”女子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声音已经轻快了许多:“但是吧,我记性很好的,这些药草的功效,生长环境我看过一遍都记得了……”
    女子滔滔不绝地讲了好久,看到树上的少年并没有不耐的神色,继续补充道:“这次是因为采摘药草,太入神了,不知怎的就误入深处了。”
    女子话落,右手伸出四指:“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
    少年安静地听女子絮絮叨叨了好久,终于开口:“他人之话不可全信,本尊的话你要切记。”
    女子下意识地回嘴道:“那父亲娘亲和哥哥的话也不能全信吗?还有上次那个带我出内围的师姐,他们都不可信吗?”女子眨巴眨巴着眼睛,一脸好奇。
    女子突然回过神来,这句话的重点不是其他人的话不可全信,而是眼前少年的话要谨记。
    女子用力地点点头:“嗯!你……不对,是您……您的话,我会好好听的。”女子收敛了笑容,郑重地回答道,似保证,似宣誓。
    认真的模样保持了三秒就破功了:“我们……不对,是我该怎么离开这儿呀?”女子想到自己要错过大比了,声音不禁越来越低…
    听到阿明一切都好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自从入了离殇宫不是修炼就是历练,要嘛就是门派大比,结束后忙着整理大比所得,一直都是忙碌的状态,本想入了离殇宫就去看阿明的,可惜一直没找到空,这次能见到方公子也真的是着实不易,毕竟大家都在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
    听到他问和阿明的关系瞬间就回想起当年从秘境出来后经历的一切,特别最后在三千印证梯上的那一吻,耳垂开始红了起来,还好五年来历练的多所以脸上看不出来,思索了一下开口道】应该能算朋友吧,只是当初一起从秘境走到离殇宫,一路上看阿明的身体不是很好,这次遇到方公子所以便询问一下
    其实阿明的想法一路走来也能猜出几许,只是这层关系他不曾挑明。对于阿明我也是有些许喜欢的,不然遇到方公子也不会第一时间就询问他的情况。想到三千印证梯阿明的心魔】方公子,阿明从小是否经历了什么?平日里阿明是否会和方公子聊些许心里话?【总觉得后面一句怪怪的,想了下又解释道】
    唔怎么说呢,就是阿明平时会和你说一些心里话吗?我总觉得他心里压着很多的事情【想了想还是不曾把心魔之事说出来,如果阿明没有说过那么这也算是他自己的私事,我一外人也不好多说,只是还是想给方公子提个醒,毕竟心魔这事可大可小,也不知阿明度过了没有】
    上嘴角那逐渐优雅浮出,状若湖中涟漪的弧度,美得惊心动魄,“迷路,嗯?”他双眸睁开看向古树下的女子,素手䄂袍微扬女子整个人,便落入他的怀抱之中,他清冽的气息瞬间围绕住了女子。少年抱着女子两道人影,正向无名山脉出口处而去,行走如风,缩地成寸!那道白色身影,欣长如玉,举步缓缓,但若是有人在侧,定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每一步踏出,原地周围的空间便快速扭动,那能量波动的感觉,就仿佛是踏在平静的水面一般。一步,一涟漪!一步,行数里!
    转眼少年便带着女子回到了离殇宫之中,少年放下女子后便离去,想来在这离殇宫门口,女子不可能再次迷了路。少年随后便去了离殇宫后山之处,谁也不曾想到,那地方已经有了他人的驻足,少年一跃身跳入了灵泉之中,大比已经结束,而少主之位已出,他也可以休息片刻了,少年一直在泉底放下心神的他,并没有发现泉边女子的存在,许久之后,少年一跃出了泉水,白色衣衫已然全部淋湿。月光之下,出泉水的少年,嘴角微微勾起,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月光照在她的身上,在地上拉起一个长长的影子,她对月举起酒杯。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年少时,她只道一人逍遥自在,长大了,才懂得什么是孤独寂寞,她突然想起许久前遇到的那个人,想必他也跟她一样孤单,彼时年少,她贪玩假意为他治病,却不知他早已看穿她的技俩,这些年随着年龄渐长,她也不似从前那般没心没肺,怀着对病者的愧疚,她入了离殇宫后,也钻研炼丹术,离殇宫有着世所罕见的药草,她想着这些花草所炼丹药或许能治好他的顽疾,只是当她将炼好的丹药托人送去白家的时候,得到的却是他殁了的消息,那时,她才知晓他名为白盏机,是一名炼丹师,那么她当年所赠药丸是什么,想必那时他便看出来。
    她悠悠叹了口气,为这仅有一面之缘的故人早逝的年华感到惋惜,她转身,从地上的衣物摸索出一个小瓷瓶,也就这一转身,跃入泉水的身影她并没有看到,只当那落水声是水里的鱼儿嬉戏时发出的,毕竟这里隐蔽,她发现这里的时候也没有人来往的迹象。
    许久后,当她从莫名的感伤中走出来,随着湖面波澜再起,她才感觉到了他人的气息,心念一动,几乎是感觉到的同时,指尖灵力凝聚,手中的瓷瓶便当暗器使,朝着那人飞速射去,待到借着月光看清那人面容时,她不免呼吸一滞,一是因为眼前这一幕出浴图太过让人浮想联翩,二是因为敢朝宫主发暗器的,大概就她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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