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童的母亲手巧,农村各种原本粗糙的吃食通过她巧手的改造,都变得漂亮美味,月童关于那个小村子的记忆全部都是快乐,母亲在笑,父亲在校,自己偶尔胡闹。
直到那场震惊整个大悦江湖的事情发生之前,月童一直都是一个家庭美满的小村童,可能长大会继承父亲的衣钵,成为一个同样厉害的猎人,娶一个和母亲一样的女孩子,平安过一生吧。
可是,天又怎么会遂人愿呢?
二十年前那场震惊整个大悦江湖的事情,把月童从一个村童变成了现在的范阳城茶轩老板。
“夫君夫君?”
月童娘推推身边熟睡的丈夫,她在睡梦中听到了自家附近有打杀的声音。
“娘子怎么了…这是什么声音!”
月童爹一下子翻身下床,从窗户的缝隙中朝外面看了看,只看到远处的山上有一大片火光,还有金石碰撞的声音和人们的呼喊声。
“素衣你看好月童,我出去看看。”
“夫君不要!”
月童娘素衣听着门外的打杀之声越来越近,紧紧攥住自己夫君的衣角不让他出门。
“啊!救救我们!”
一阵哭嚎的声音忽然出传了过来。
“是牛三!”
月童爹听到了邻居一家老小的哭喊,推开门缝朝外一看,只见隔着篱笆,牛三一家老小被一群身穿褐色夜行衣的人围在院子中间的空地上。
“说,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八九岁的男孩子!”
为首的一个穿着猩红色的衣服,他用方巾蒙着脸,月童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也是红色的。
“这些都是什么人!”
月童爹还没有来的及深想,就看到牛三刚刚说了“没看到”就被为首的人斩下了头颅。
牛三媳妇一下子吓得呆坐在地上,牛三的老父亲更是昏死了过去。
“一群没用的废物,走。”
那群人没有杀掉牛三的家眷,直接朝着月童家掠了过来
“快快快,你们躲到灶台下面去!”
素衣在丈夫身边也看到了牛三的惨死,脸上一边煞白。
“不行,不行,你出去就是送死!”
素衣死死拉住自己丈夫的衣角,还在懵懵懂懂的月童呆呆的看着父母拉扯,并没有察觉到死神已经降临到了这个家中。
“人都出来!”
脆弱的篱笆门被那群人一脚就踹开了,黑压压的人群涌入了月童家的院子。
“快把孩子藏起来!”
月童爹见状死死抗住房子的内门,叫素衣把月童藏好,素衣见状慌忙把月童用小被子包好。
“嘘,童童乖乖,娘亲和爹爹在玩游戏,要把你藏在灶台里面,在爹娘带你出来之前无论谁叫你都不要出来,也不要发出声音,好吗?”
年幼的月童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就被娘亲塞进了灶台。
“来了来了。”
月童爹一拉开门栓,脖子上就被架上了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有没有见一个八九岁的男孩?”
“没有……我们真的没有见到什么男孩!”
不等月童爹回答,月童娘就哭着扑在自己丈夫身上。
“求各位大爷行行好放过我们,我们真的没有见什么八九岁的男孩子!”
为首的红衣男子眼中露出一丝厌烦,没等月童娘再说什么,就一剑刺穿了月童爹的胸膛。
“夫……夫君?”
素衣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的丈夫,眼中的神色忽然由极度的悲伤转为迷茫。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最里面支支吾吾不知说这些什么,鬓发散了一脸,就要冲那红衣男子身上扑去。
“嗤!”
还沾着月童爹鲜血的长剑又刺入了月童娘的身体里,一切,都无济于事。
“呜呜……”
藏在灶台里面的月童忽然被一直手捂住了嘴巴,那只手不大,冰凉冰凉的,还沾了灶台里面的灶灰,小月童鼻子觉得难闻,使劲推着捂住自己嘴巴的那只胳膊。
“嘘,他们还没走,你往我这边挪一挪。”
几丝光亮从灶台的缝隙中透了进来,小月童借着这几丝亮光看见了一张黑乎乎的脸和一双格外明亮的眼睛。
他被吓坏了,嘴巴一撇就要哭。
“哎哎哎,你不要哭啊。”
男孩见状有点着急,又似想起了什么,急忙从自己的衣襟里面掏出一只草编的小兔子。
“你看你看,小兔子。”
小月童完全被那种精巧的草编小兔子吸引了注意力,一下子忘记了自己还要哭。
男孩见状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脸上的神色就转为极度的警觉。
他的小手扒着灶台里面的砖头缝看着外面的情况。
那些黑衣人还没有离去。
“大人,这家一定有一个小孩子。”
一个搜查的黑衣人拿着月童的一双鞋子对为首的红衣人说道。
“搜啊!”
红衣首领好像没有什么耐心,烦躁的命令着自己的手下。
“是!”
眼见他们就要搜到灶台这边了。
男孩转头看着还在玩小兔子的小男孩。
“咱们玩个游戏,看谁能在灶灰里面憋气的时间长谁就赢了。”
小月童这个年龄的小孩子正是喜欢“做游戏”的年纪,听到“做游戏”三个字马上像打了鸡血一样。
“好!”
“嘘,要小声。”
男孩急忙又捂上月童的嘴巴。
而后用力刨着灶台里面厚厚的灶灰,那灶灰十分的松软,没几下两个小孩便都藏在了灶灰里面。
“当啷”
灶台上的锅被一个黑衣人狠狠的摔在一边,他看了看灶台里面黑漆漆的一片,满脸嫌恶,没有伸手拨弄,就走开了。
“大人,这家没有。
黑衣人们搜查结束之后聚在门口向为首的红衣人汇报
“去下一家。”
他们离开之后,男孩轻轻扫开了小男孩脸上的灶灰。
“好了,出来吧,你赢了。”
小月童听到自己做游戏赢了,非常开心,挥舞着手中的草编小兔子。
“不过咱们还得藏在这灶台里面。”
“阿娘说她和爹爹来接我我才能出去。”
小月童忽然蹦出一句。
“阿爹阿娘。”
男孩望着小月童,重复着这四个字,眼中满是悲悯。
……
月知关于自己童年的记忆到这里就停止了,对于他来说,三岁之后的时光都不算是童年。
那夜,他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正在男孩的背上,当时候不过八岁的周伶墨带他不知走了多远的路,才把他带到了范阳城。
月知陷在回忆里面,看着面前安静喝茶的周伶墨,心痛到无以复加。
“对于月知而言,公子是我唯一的亲人,如果没有了公子,月知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周伶墨看着眼前的月知,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用手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真的不要担心我了。”
“对了,我此次前来,还有事相托。”
说完,周伶墨就从自己的衣襟之中掏出一只小小的荷包,交到了月知的手中。
“这是我亲自取的车衣国国王的头发,那国王觊觎我在玄天宗断崖台的药穴许久,想来是有要医治的病症,而且我虽然不能亲自给那国王诊断,但是从他的面色和瞳孔隐隐透出的神秘之色来看,这个国王身上必定有秘密。”
月知攥紧手中的荷包。
“公子吩咐的事情,月知一定会做好的。”
月知将周伶墨送到茶轩的门口,小小已经等在那里许久了。
“小小,回去的路上小心点。”月知交代了一句。
“是,月知公子。”小小弯了弯身子。
别过月知之后,已经是下午十分,周伶墨向来没有中午吃饭的习惯,便很快安排了下一件事。
对于他而言,时间将会意味着他还能在这个世界上活多久。
“这范阳城不是有个百岁楼吗?我们不急着回去,先去那百岁楼上看看。”
百岁楼位于范阳城中央,和大悦境内的建筑风格完全不同,一派胡玉特色,周伶墨跟在小小的后面走进百岁楼,直接上了最顶层的包厢。
“给我煎一壶你们这儿的烤茶。”
小二听着周伶墨的吩咐,心中疑惑,要知道这百岁楼顶层的包厢可不是说上就能上的了,来此处的人非富即贵,要是没有一点关系就连预约都预约不到,但是眼前的这位公子有本事上百岁楼的顶层,却是点了最为便宜的烤茶。
不过小二不敢表现出自己的疑惑和好奇,急忙下去煎茶了。
“记得用十年的陈雪水。”
周伶墨像是忽然想起来似的,在小二离开之前加了一句。
十年的陈雪水…
整个百岁楼也之后三坛。
小二面露难色。
“客官……这十年陈雪水煎茶虽然是我们百岁楼的特色,但是……一壶茶就要千两纹银……而且这雪水煎茶,茶一定要用上好的云顶银尖……”
小二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周伶墨轻轻一笑。
“钱不会少了你的,照我说的去煎茶就好。”
小二更加疑惑,但是眼前的公子虽然面上清清淡淡,穿着也是普通的衣裳,但他就是不敢再多说什么,直接去厨房叫人煎茶了。
一壶绿色的雪水煎茶被小二提了上来,旁边的碳炉已经准备好,小二把茶壶坐在碳炉上面,不肖一会儿了茶壶里面的水就沸腾了起来。
周伶墨看着眼前沸腾的茶汤,想起很多年以前范阳城外他用雪自己煎的茶,几乎要忘记倒茶。
小时候他住在大悦城的楚京,楚京从来不下雪的,但是兄长说他小时候见过下雪,那雪白得就像面团一样,比街上胡三郎卖的棉花糖还要白。
“那雪一定很好吃吧。”
当时的周伶墨这么问自己的兄长。
但是兄长只是笑他傻,也不告诉他雪到底好不好吃。
可是在楚京的日子那么短暂,那时候阿爹虽然不常回家,但是每次回家都是大包小包,那些包裹里面都是小孩子喜欢的新奇玩意儿,阿娘则一心想好好养育他们兄弟二人长大,兄长每日带着周伶墨到城北的武师堂习武,而后又去学四书五经。
每天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能回家,回到家之后娘就已经做好饭菜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
周伶墨的喉咙一阵酸痛,他盯着眼前过度沸腾的茶水,这才想起还有茶要喝。
他僵硬的用专门舀茶的勺子舀出一杯茶,还没有等茶水稍微变凉就一口喝了下去。
“公子,小心烫。”
小小想阻止周伶墨,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周伶墨后知后觉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难受,但是茶水呢?这茶没有一点十年的味道,这水是真的十年陈雪水吗?
茶壶中的茶水还有一大半,小二看着人去楼空的房间。
“真是怪人……”
周嬛春上午一直在客栈的后院里面练功,中午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下午看了会儿医书之后还和璎珞一起去了附近的药房,璎珞好像十分熟悉这范阳城的路,带着周嬛春在小巷子里面兜兜转转,最后指着一间及其不起眼的小药房说地方到了。
“哇!这是二十年的虫草?”
周嬛春捻着一根虫草问老板。
“那是自然。”
药房的老板是一个看上去十分精明的中年男子。
璎珞一进来,就和他在一边不知道说着些什么,老板让听了周嬛春是周伶墨的夫君之后便大方的让他“随便看。”
周嬛春东看看西看看,发现这药房虽然看上去不起眼,但是实在是有些极为罕见的药材,不由得发出一声声惊叫。
老板看周嬛春的样子,自己十分的骄傲。
“我们这边是直接给幻音楼提供药材原料的。”
“幻音楼?”周嬛春想起了那个教了自己七天功夫的苏悟尘。
“对啊,要知道那幻音楼要的药材可谓是精挑细选,他要二十一天大小的草药,多张了一刻都不行的。”
老板更加的得意了。
这时候璎珞打断了他们两个的对话。
“姑爷,给大小姐选的药材已经包好了,我们回去吧。”
周嬛春放下手中的药草。
“我以后还能时常来看看吗?”
她问璎珞。
“姑爷想来,自然可以的。”
璎珞淡淡的回答。
周嬛春这才依依不舍的放下手中的药草跟着璎珞回了客栈。
进门的时候,周嬛春一眼就看到周伶墨已经换回了女装,正坐在大堂之内吃饭。
他吃的东西极为简单,无非是几个清淡的小菜和一碗白粥,而且周伶墨向来不和周嬛春一起吃饭,他直言自己的饭菜之中也混有药物,不能和周嬛春一起吃。
“你回来了。”周伶墨抬眼看到周嬛春和璎珞走进客栈,说道。
“我和璎珞去了一个药方。”周嬛春还有点沉浸在刚才在药方的激动之中,跑到周伶墨的身边坐下和他,瞧着这桌子上的饭菜,不由觉得周伶墨更加可怜。
“离我远一点。”
还没等周嬛春多想,就听着周伶墨冷冰冰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
她怔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周伶墨今天是怎么了?昨晚他们二人不还同床共枕了吗?
周嬛春虽然委屈又疑惑,但还是起身离开了周伶墨。
周伶墨眼角的余光看着周嬛春低着头上了楼,拿着筷子夹菜的手抖了抖,差点没有夹住菜。
之前,在百岁楼想起的那些前尘旧事,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周伶墨咬咬牙,自己绝对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再发生一次!
周嬛春低着头走上楼,正好撞见刚才率先上了楼的璎珞在准备浴房的水。
“璎珞!”周嬛春叫道。
“姑爷有什么吩咐。”璎珞回头,看向了她。
“我来给周伶墨准备沐浴用的药汤吧。”周嬛春苦笑了一下,也不知她到底在想什么。
璎珞面露难色,但是周嬛春一再坚持,她还是把手中的水桶交给了周嬛春。
“她要给我准备沐浴用的药汤?”吃完了饭,周伶墨一边喝茶,一边听着身旁的璎珞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他。
“是的,姑爷执意要给您准备药汤,我想以姑爷现在的医术按照药方调配一个药汤,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今日药汤中有静心石粉吗?”周伶墨没有多说,直接问道。
“有。”璎珞如实回答。
周伶墨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直接上了楼。
他一进门,就看到浴房的门大开,周嬛春正跪在地上,按照手中的药方往药汤之中放药。
她听到周伶墨开门的动静,向门口看了过来。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沐浴用的东西还没有准备好。”周嬛春慌慌张张,好像想要掩饰什么。
周伶墨没有答话,径直走到周嬛春身边,把她一把拉了起来,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子,充满着寒意,冷冷盯着周嬛春,而手更是直接伸向她的胸口!
“啊……你干什么!”
周嬛春急忙向后退了几步,但是周伶墨手上的力气大得不像是一个女子,一只手直接伸到周嬛春的衣襟里面,扯出一个小纸包。
“这是什么?”
周伶墨捏着那个小纸包问周嬛春。
周嬛春看到自己的计划被周伶墨发现,一开始有点着急,但是她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这是你药汤里面要用的静心石粉。”她正色道。
“那怎么被你拿走了,看样子你是不想用这味药了。”
“这静心石粉有什么功效,想来你也是知道的,它不会对你驱除你体内的毒素产生任何作用,只会在短时间内提高你身体的各项机能。”周嬛春第一次在周伶墨面前挑起眉毛,神情严肃,没有丝毫笑意,冷冰冰的样子,几乎和周伶墨一模一样。
“我说得对吗?”她说完,还补充了一句,顺势一把拿开周伶墨的手,在周伶墨气势的压力之下,挺直了胸膛。
“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情,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忽然之间。自己没有办法直视周嬛春那双看着自己的明亮的杏眼。
周伶墨可是从来不会害怕任何人的,可是这一次,他却有些害怕了,或者说,他心虚了。
他不想要周嬛春为他担心,更不想要让周嬛春知道一切,于是,他拿着纸包,转身就要离开。
“周伶墨,你慢着!”周嬛春在周伶墨的身后大声说道。
“嗯?”周伶墨有点心虚。
“你虽然什么都不和我说,但是我仍然是你的夫君,既然作为你的夫君,我就有责任关照你的一切,所以,这静心石粉,你是绝对不可以再用了。”
周嬛春不知道忽然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冲上前去,夺走了周伶墨手中的静心石粉,重新揣到自己前胸的衣襟里面。
“你身上的毒,我一定会帮你拔除的!”她说完就重新走进浴房,甚至重重的关上了门。
在关上门的那一个瞬间,她重重呼出一口气,面色终于有了一些轻松。
周伶墨被周嬛春一系列的举动惊呆了,直到周嬛春“嘭”一声摔上浴房的门,周伶墨还立在原地,甚至手还保持着拿着纸包的姿势。
自己不是应该上前把周嬛春狠狠揍一顿,再拿出银针把她扎一顿吗?为什么还呆立在这里甚至心理有点开心?
周伶墨一时间有点想不通,但是他一点都不想进去训斥周嬛春,于是便走到窗前把摆在桌子上的风灯点亮,重新挂在了窗户上。
周嬛春冲进浴房,但是一时间并没有有重新开始配药,她心跳如擂,毕竟这是她第一次和周伶墨两人当面冲突,以前在两个人的关系当中,周伶墨总是强势的那一方,自己则是什么都听周伶墨的那一方。
可是这一次……
周嬛春掏出胸口的小纸包,静心石粉这种东西,她是绝对不会让周伶墨继续使用的。
“水好了。”
周嬛春低着头走出浴房,看到周伶墨静静坐在窗户边的桌子前写着什么东西,周嬛春以前从未见过周伶墨写字,不由自主的走上前。
周伶墨用的毛笔和纸张,都是临时从客栈里面找的,毛笔并不是什么好毛笔,纸也泛着淡淡的黄色,甚至可以看到里面的草茎。
但是这一切,都丝毫不妨碍周伶墨行云流水的写着字。
他整个人仿佛和手中的毛笔融为一体,因为刚刚自己磨了墨的缘故。
指尖也染着淡淡的墨香,头顶的风灯投下温柔的光晕。
“之南山…”
周嬛春只看见了这三个字,周伶墨就已经站了起来,一把把手中的纸揉成一团丢进风灯里面,一瞬间风灯忽然变亮,周伶墨拍了拍手上的粉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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