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关系之三邻居和我》【禁忌关系之三邻居和我】(6-7)

  作者:流金岁月
  字数:12940
  2020/03/16
  六.朗传易
  我通常早上六点起床去工作,今天睁眼就已经九点。操,昨晚睡得很晚,但还没那么晚啊!我先赶紧回了些工作中需要立刻处理的电子邮件,这才挣扎着起床。我头痛欲裂,就像回到年轻时,和狐朋狗友通宵玩牌打游戏,再用酒精把胃灌个底朝天的日子。感觉糟糕透了!
  我已经好多年不曾这样放浪形骸,事实上,和徐亚莉开始约会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我疯狂地爱上她,虽然两人在很多问题上有分歧,但我却视而不见。徐亚莉漂亮优雅,当一个女人有一个无懈可击的外表时,男人会刻意忽略许多其他美中不足的地方,忘记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品质。我们如胶似漆谈着恋爱,然后在二十五岁结婚,也在这一年有了香香。
  徐亚莉和我来自非常不同的家庭,做为一个富有的、娇生惯养的公主,徐亚莉已经习惯只要动动嘴皮就能得到她喜欢的东西。我的父母做实业起家,从小就教育我刻苦勤奋,想要获得必须先学会给与。虽然不用为车贷、房贷操心,但没有一天,我不是在夜以继日的努力工作,不敢有丝毫滞怠。
  很明显,我们对婚姻的看法不同。新婚激情和小生命的降临让我们起初几年的生活非常美满,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徐亚莉的不满越来越多。我却不能放弃,繁忙的工作让我根本没办法得到香香的监护权,而我绝不希望把香香养成像她母亲那样,以为不需要付出就可以得到和占有,并且认为那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的事。
  我一直在隐忍,也从来没有背叛过徐亚莉。这并不是坏事,不光是我可以寄情于工作,全力以赴打拼事业,更重要的是可以看着香香快乐健康的成长。当我看到女儿微笑、把她抱在怀里时,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决定,和她母亲在一起的二十年婚姻虽然谈不上幸福但却太值得了。香香甜美善良又有爱心,这离不开完整温暖的家庭,我们的关系也非常亲密。即使离了婚,女儿仍然选择和我而不是她母亲住在一起。
  现在,香香恨我,我不知道怎么和好。
  去上班的点儿已经迟了,我索性慢慢吞吞洗了个澡,希望能缓解头痛和身上的酸软。直到下楼给自己弄早餐时,才发现餐桌上有张纸条。
  爸爸,
  你睡得很沉,我不想吵醒你。计划有变,我们决定提前一周和严卓一家去水库度周末。昨晚发生的事我很抱歉,虽然我曾主动建议你约会,但真正看到你开始约会还是很低落,比看到妈妈约会都难受。我不知道能否应付另一个女人呆到你身边,我想我需要一点时间消化这个消息。不过,我没有生气,而且我原谅你昨晚的一切。爱你。
  香香。
  我的情绪急转直下,香香原谅我了?妈的,她到底在说什么?我哪里用得着她来原谅?我是她老子啊!
  香香对我什么时候可以约会、和谁约会,或者我约会的方式没有发言权。我现在单身,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我昨晚的反应可能比较严厉,但完全合情合理。更重要的是,这个养尊处优、跑到水库去度假的严卓让我想起徐亚莉和她那高高在上的家庭。我越想越气愤,要不是还记着小霞昨晚建议我给香香空间,这会儿我铁定已经把电话拨过去和香香发火。
  味如嚼蜡吃完早餐,我的一腔怒火也变成无奈。女儿都已经去玩了,我还自讨没趣把她叫回来么?我给香香发了一条信息:看到你的便条,到了水库给我打电话。
  因为我是个笨蛋,又很快加上一句:注意安全、一切小心。爱你,爸爸。
  这次香香回复很快,我几乎可以看到她在读完我这两条信息后喜笑颜开、如释重负的模样,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重新入选年度最佳父亲奖。我心中稍许苦涩,暗叹这是不是就叫女大不中留。从家里出来,我刚把车开出车库,一眼看到洪国安将最后一个箱子放进车里。朱婉拿着纸巾无声掉眼泪,洪国安走到她跟前抱住她不停安慰。我认识他们夫妻二十年,不能说邻里之间非常亲近,但一直相处愉快。
  我停下车子,走上前打了个招呼,问道:「一切都好吗?」
  朱婉离开丈夫的怀抱,又用纸巾擦擦脸。她走到我跟前,搂住我的脖子,说道:「我会想念你的,传易,你一直是个很好的邻居,请带我跟香香说再见。」
  我有些尴尬,在她松手之前拍拍她的背。洪国安摇摇头,「别介意啊,她整个星期都这样。」
  洪国安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便签,递给我道:「走之前想把这个给你,虽然不做邻居了,但我们仍然应该保持联系,不是么?」
  便签上是他们的新地址,我小心收到口袋里,说道:「当然,你们一路上开车要小心。」
  「下个月新住户会搬进来,这期间小霞还会呆在这里直到开学。如果你能帮我照看一下她,那就太好了。」洪国安看着我,试探似的建议。
  哦,天啊,如果他知道昨晚我是怎么照看她的……
  「是的,一定!」洪国安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爸爸,把这个带上!」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小霞半跑着来到我们跟前。
  操呢,这女孩儿就没件儿普通点儿的衣服么?小霞的上身是一件短袖,虽然领口不低但却有个狭长的弧度,刚好露出完整的锁骨。身下又是一条款式新颖的热裤,短得几乎要到大腿根部。
  当我们的目光相遇时,她立刻武装起自己。动作很微妙,但我能看出来。她的背稍微挺直了些,对我的笑容也有点僵硬,喉咙还在微微抽搐,好像呼吸不畅似的。自然而然,我开始联想她的嘴巴能做的其他事情,猜测她是否会吞咽下去。小霞脾气执拗,估计不会喜欢别人告诉她该怎么做,但她可以学着喜欢。就像昨天晚上在车里,她可是很听我的话学习自慰。
  操啊,我脑子里他妈的竟然还在想这些混账事情。
  「朗叔好!」小霞跟我打了个招呼。
  「小霞,」我点头回答。
  「爸爸,我在店里给你们买了两杯咖啡,路上可以喝啊!」小霞递给冯国安两个杯子。
  「小霞,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了。你可以跟我们一起走,总是可以开学前几天飞回学校。」洪国安接过杯子问道。
  「不行,我手上一堆学校的事儿呢!而且我想多和香香呆几天。」小霞欢快说道。
  她不知道香香已经去水库了么?我有些奇怪,因为这两个人会把一切告诉对方,尤其是香香。看来她早上留纸条时当真很着急,肯定是怕我醒来阻止她去水库。
  「我不喜欢你单独呆在那么大的房子里,如果有什么事儿,你可以找朗叔帮忙。」洪国安期待地看着我。
  我清清嗓子,像是生怕呛着,「是的,当然。不管你有什么事儿,小霞。」
  小霞挑挑眉头,嘴角掀起一个嗤笑。我知道她一有机会就会把这个小小的承诺甩到我脸上,我有些尴尬,对洪国安和朱婉再一次告别,匆匆赶去上班。
  到了办公室,几乎所有人都关心地问我迟到原因。我只说早上下游厂商的单子忽然出了问题,必须立刻解决。技术上说并没有错,只是时间稍稍让我延长了些。接下来一个接一个的会议开得我晕晕沉沉,可能是室内中央空调的温度太低,又或者一整天没怎么吃饭,我的精神越来越差。一到下班的点儿,我就开车往回走。
  直到把车安全停到车库我才松了口气,让注意力转移到咕噜咕噜的肠胃,脑袋更是痛得睁不开眼。我在车里缓了下,希望症状稍稍缓解再往出走。没想到一辆崭新的白色跑车开进车库,停到冯国安的车位上。我心里一沉,果然,小霞和一个男孩儿有说有笑从车里走出来。我认出是昨天在酒吧一起喝酒的陆尔越,两人身上洋溢着浓浓的青春和朝气,站在一起像极一对儿金童玉女。
  小霞还是早上的打扮,但这会儿脸上已经化了淡妆,而且头发也精心梳理过。没有显得刻意郑重,但效果却很迷人惊艳。父母刚走,她就带男生回家。我有些酸意,也有点无奈。操啊,我揉了揉太阳穴,希望他妈的头痛能快点儿消失。
  我回到家,静悄悄的,香香去水库玩,就剩我一个人。肠胃翻搅得更加剧烈,我赶紧跑到马桶吐个厉害,其实一整天没吃多少东西,所以也没真正吐出什么。我难受极了,不记得上次感觉这么糟糕是什么时候。我用剩下的一点力气洗脸刷牙,然后拖着脚步走进卧室,倒到床上昏睡过去。
  再次睁眼时,剧烈的头痛一点儿没有好转。我看看窗外,天刚蒙蒙亮。时间虽然还早,但我知道今天上不了班了,跟办公室请了个病假,手机撩到一边继续睡觉。这一觉不知睡到几点,我其实根本不打算醒过来,只是在脑子里时不时响起叮叮咚咚的声音,好一会儿我才意识到不是做梦、不是臆想,而是家里的门铃声。卧室离大门的距离是那么遥远,我一点不想爬起来开门。
  很快门铃声停止,可转瞬又是砰砰砰的敲门声。我长长叹口气,艰难地翻身从床上起来。我像喝醉了似的,头脑晕乎乎一片混乱。我跌跌撞撞下楼走到门口,打开门吼道:「干嘛?」
  「哎呀!」小霞一手捂住胸口,瞪大眼睛惊道:「你吓到我了!」
  「你一直在敲门。我怎么会吓到你?」我举起手掌使劲儿揉揉太阳穴,极力使自己清醒一点,但脑袋还是痛得厉害。
  小霞摇摇头,把电话举到嘴边,对着电话道:「我见着你爸爸了,香香……没什么,他开门时吓了我一跳,就这样。」
  接着小霞又看向我,问道:「香香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接电话,周毅也在打电话找你。」
  周毅?操,现在几点了?
  小霞还在和香香交谈,我也不等她们说完,直接把电话从小霞手里拿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跟香香打了个招呼。
  「爸爸?怎么了?怎么回事?给你打手机没人接,打到你的办公室也没人,我着急死了。把电话打给周叔,他说你大清早五点多请了个病假。周叔一直想联系你问你情况如何,却到现在也没等到你的回音。他很担心,现在我也很担心,你怎么样啊?」
  香香的说话速度很快,我的太阳穴跳得厉害,忍着疼痛道:「昨天感觉不太舒服,想是生病了,我一定睡过头,所以错过了电话。」
  「不舒服吗?生什么病?怎么回事?」香香关切地问。
  我抬头看见小霞在打量我,尤其是听到我说不舒服,眼神立刻软下来。我转身回屋和香香解释,希望小霞别跟我进来。不过她还是进来了,哦,她当然会进来,我手上还拿着她的电话。
  「可能吃坏肚子了,别担心。我一会儿就给周毅打电话。」
  「你怎么了?严重吗?有没有发烧?你吃药了吗?药柜里有些必备药,不过也许你应该去看医生。天啊,我不该去水库,对不对?你从不错过上班,肯定病得很严重,没有人在你身边——」香香又开始在另一头大呼小叫。
  「香香!」我及时打断她的喋喋不休,「我很好,别担心。我是你爸爸,知道药放在哪里,也知道什么时候需要去医院。」
  「好吧,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香香听起来很不情愿。
  「只是——」我掐了掐鼻梁,「我们还有事情要讨论,但现在不行,等我好了再谈。」
  「好的,爸爸。」香香乖巧地应承下来。
  「玩得开心,不过也别太疯。」毕竟她还和那个混小子严卓在一起。
  香香咯咯笑起来,「好吧。爱你,爸爸。把电话给小霞啊!」
  我转身,看着小霞坐在沙发上,一条腿盘在身下,翻着一本香香随手扔在茶几的杂志。我把手机还给她,然后回卧室找我的手机。果然好多未接来电,我给老周打个电话。他那边也是没响两声就接起来,我跟他大概交代了些急需立刻处理的事情,这才挂了电话。做完这些浑身就跟散了架,我躺回到床上,把脸蒙在枕头里,只希望再睡一觉就能好起来。
  忽然一只小手碰到我的脖子,然后是我的脸庞,「你发烧了。」
  「你怎么不敲门?」我傻乎乎嘟哝了句。
  「门是开着的,香香很担心。」
  「香香总是很担心。」我感到床边有些下沉,挪开手臂转过脸,发现她靠在床头坐在我旁边,心里的感觉顿时不好。我皱起眉头,说道:「你不该在这里。」
  「你不该对我在这里感到奇怪。」小霞的口气倒是理所应当。
  「这和奇怪不奇怪无关,小霞,」我又闭上眼睛,疲倦地说:「这不合适。」
  「别再提这茬儿了,行不?如果你能忘了那天车里发生的事,我会很感激。你说了很多遍,意思也表达得很清楚。真的,我们抛开过去吧,让一切恢复正常。我在这里只是因为你生病了,又是一个人——」
  「我一个人没问题。」
  「香香很担心,我忙了一个晚上,也需要换换脑子。」
  我能想象她又翻了个白眼,又不禁想知道她一个晚上都在忙什么。那个开白色跑车的小伙子是否留下来过夜?他是不是她的男朋友?我发现自己充满嫉妒,继而又对这种感觉深深排斥。
  我的头更痛了!
  沉默了一会儿,她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起身离开房间。我把毯子盖在身上,希望小霞离开,这样就不必面对她,不必面对她在身边时各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不过,我的运气不太好。她没一会儿就回来了,坐到我旁边,轻声道:「坐起来把这个药吃了。」
  我太疲倦、太虚弱,没办法和她争辩,所以照她说的吃好药,歪个身子又睡过去。中间醒了一次,呕吐的感觉已经消失,小霞给我带了些稀饭和面包,又用温度计塞在我的耳朵里测量体温。我听到她的声音,想是在和香香说话。我太困了,很难集中注意力去听她在说什么。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床上起来时,关节还是很痛,好在头痛欲裂的感觉已经减轻很多。公司的事情繁多复杂,人手总是不够,然而周毅坚持让我再休息一天。我工作几十年很少请假,不过这次我没有坚持。一来身体确实没有恢复,二来就算错过一两天工作,也不会是天塌下来的事儿。我洗了澡,躺回床上继续休息,又感觉肚子空荡荡的,于是换上汗衫短裤下楼,没想到小霞竟然睡在我的客厅沙发上。有那么一会儿我以为自己在做梦,但是,小霞确实在那里,身子半挂在沙发上。我试着回忆小霞叫醒我给我吃药送食物。她不必那么做,也不该那样做。我对她的态度恶劣糟糕,但她却留了下来。
  我走到跟前,把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回到她身上。然后轻手轻脚来到厨房热牛奶,又烤了几片面包。没一会儿小霞走进厨房,手掌放在我的额头,打了个哈欠问道:「你感觉怎么样?」
  「挺好。」
  「嗯,你早上四点左右退烧了。」
  「你整晚都在看着我?」
  小霞点点头,头发横七竖八到处都是。她看起来很疲倦,很可能是因为熬夜才这副样子。
  「你该再请一天假,我估计你还得需要休息。」
  「已经请了。」
  「那就好,」小霞走到橱柜旁,将体温计、药品装进盒子里,放回到壁橱架子上。做完这些后,她又双臂伸向空中,脖子左右伸展,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短袖下摆随着身体抬起,我的视线自动移到她腰部裸露的肌肤。这个动作很美,也许是爱屋及乌吧。
  「我回去了,你最好给香香打个电话,让她知道你正在恢复。」小霞边说边离开。
  当她走过我身边时,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不应该碰她的,但我就是控制不住,也许是病还没全好吧。
  「谢谢!」
  小霞有些意外,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抿嘴笑了笑离开。
  我吃完早餐却没有一点儿睡意,满脑子都是小霞,对她的感觉好像越来越难以控制。中午,她发了个微信问我感觉如何,我只敲了两个字:挺好。
  这样回复很粗鲁,但我必须保持距离。如果她因此讨厌我而疏远,那至少能让保持距离容易些。
  到了傍晚时分,我已经恢复如初,感觉回到原来的自己。打开电视固定到体育频道,心思却一点儿没放到精彩的比赛中,脑海里闪过更多小霞的身影。很慢,但是越来越清晰。她的头发、面庞、锁骨,乳房,小腹,还有稀疏整齐的毛发下可爱柔嫩的蜜穴。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肉棒伸到里面又会是什么感觉?这些下流猥亵的念头不断在我脑海中闪现,挡都挡不住,根本无法摆脱。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高兴地发现身体没有一点问题,完全恢复正常。估计是细菌感染,虽然来势汹汹,不过一两天就能好起来,尤其有小霞的照顾更是让我感觉好很多。我像往常一样精力十足,穿上灰色西装、蓝色领带,提着公文包早早开车上班,加了个晚班才回到家。小霞再没给我发过微信,也没打电话询问病情。这让我挺郁闷,生病时表现得像个无微不至的小护士,病好?a href=/situ/ target=_blank><u>司徒遗字滥院蟆2还阆愕牡缁昂臀12诺故且恢泵煌!?
  我的车刚开进小区就看见一辆扎眼的白色跑车停在公寓楼门口。那个叫陆尔越的白痴先是跑到楼门口摁门铃,然后又掏出手机打电话,十有八九是打给小霞,不过没有人接听。显然他是自己跑上门,车虽然能过小区大门,但无论是进公寓楼大门还是车库的栅栏,都得有门卡才行。
  陆尔越刚要回到车里,看到我在旁边,于是客气地打了个招呼,亲切问道:「哦……呃,嘿,香香的爸爸,对吧?」
  我点头,陆尔越继续问:「你知道小霞在家吗?我按门铃却没人回应。」
  「那她就是不在家了,」我毫不客气回道。
  「可她家里灯是亮的,你看——」他抬头指了指小霞家的窗户。
  「也许她不想理你呢。」这么说也许显得幸灾乐祸,但我不在乎。从陆尔越的表情,他对我的态度也有点儿无所适应。
  「不可能,小霞是我女朋友,她告诉我这些天要赶教授布置的任务才忙起来。我担心她一个人在家不好好吃饭,给她送些外卖。」
  女朋友?什么时候?他倒是不把自己当外人。
  陆尔越的意思很明显,希望我能带他进楼里,想得到美。我假装思索片刻,说道:「她可能出去时忘了关灯,你把外卖给我吧,她一回来我会给她。」
  陆尔越并不信任我,不过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外卖盒子递给我。我开车进了车库,发现小霞的车还在原位,不禁也有一丝心疑。到她家摁门铃没有声音,又给她打电话,也半天没回音。怎么回事儿?这可不像平时的小霞。虽然严格说我并不知道小霞平时什么样儿,甚至直到昨天生病,手机里才有小霞的联系方式。
  我在小霞家的门框顶部摸索,应急钥匙还在上面。有一年他们夫妻带小霞去外地参加一个游泳比赛,刚巧楼上水管漏水。洪国安让我帮忙照看一下,这才知道家里应急钥匙的位置,这么多年过去竟然一直没变。打开门走进屋里,房间里空荡荡、静悄悄的。我没有浪费时间,直接上楼向她的房间走去。我们两家的平面布局一样,从香香幼儿园起,我就时不时把睡熟的女儿从小霞房间抱回家,对小霞的房间非常熟悉。
  小霞果然在房间里,背对着我坐在书桌旁,在电脑前疯狂的敲击键盘。因为脑袋上戴了个巨大的耳机,而且太投入手上的事儿,我走到跟前她还没察觉。
  我拍拍她的肩膀,「嗨!」
  这动作太过出其意料,小霞吓得大叫一声。看见是我时,再恼怒地大叫一声,往我身上使劲儿砸了一拳头,摘下耳机喊道:「你吓得我差点儿魂都没了!」
  「你家里门铃不响,你又不接手机,我看看怎么回事儿啊!」
  「我把门铃电源拔了,手机也静音。我在工作,不能被打扰。」小霞随意说道,顺手拿了旁边一瓶水喝了一大口。
  我注意到小霞灵动的双眼有些血色,还有围着一桌子的饼干、面包、薯片袋和空瓶子。我有些心疼,问道:「你上次吃饭什么时候?」
  「我不饿,必须赶上进度,要不然以后连觉都没得睡。」
  「什么事儿?」大学学习紧张我并不奇怪,但是连暑假都搭上好像有些夸张。
  「学校一个教授的研究项目,最初级的数据整理。活儿很简单,但因为冗长繁琐耗时间,没人愿意做。我就接来了,算是给教授打零工。」
  「用不着这么拼命吧?」小霞做事认真我并不意外,她一直成绩优秀不可能只和基因有关,但也不用认真到不好好吃饭和休息的地步。
  「我爸妈退休前一个星期工作六十个小时,我这点儿工作量算什么啊!」小霞不以为意。
  我了解洪国安夫妻,两人也是对工作尽心尽力的人,小霞像父母一点儿不奇怪。继而又很是惭愧,小霞在努力学习,我却满脑子对她肮脏淫秽的事情。
  「进展如何?」我看了看她的书桌,笔记本上是一张密密麻麻的表格,连着的另外一个显示器则是张斑斑点点的图片。
  小霞有些意外,可能没想到我有兴趣了解她的工作。没错,关于她,我什么都想知道。
  她指了指图片道:「开始建数据库蛮难的,反反复复摸索好多遍才总算把架子搭起来,后面数据输入就容易很多。但因为太多,现在才起了个头呢!」
  「好吧,你先忙,我给你弄点儿吃的,一会儿再过来。」我也不好占用她太多时间,把应急钥匙在她面前晃了晃,说道:「我先拿着。」
  小霞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然后戴上耳机继续在电脑前奋战。
  我在小区外不远的一家餐厅订了餐,然后又到旁边的小超市买了些牛奶和食品,统统给小霞送了过去。我还不忘把陆尔越带来的外卖扔到垃圾筒,这么做非常愚蠢和孩子气,不过我一点儿不在乎,我对他的态度从来如此。洪国安临走让我帮忙照看小霞,一日三餐是最是普通平常。这点儿小事儿让我代劳,想来洪国安不会有异议。
  接下来的三天,白天我会去工作,小霞在家里做学校教授布置的任务。晚上回来时,我会提着晚饭去找她,让她当着我的面吃完才能回电脑前。后来她总算赶上进度,不用没日没夜跟数据奋战,我把她叫到家里跟我一起吃晚饭。有时候在餐桌上吃,有时候她会搬到电视前,找个电影边吃边看。我前妻肯定会对如此没有格调的事情嗤之以鼻。现在,我自然随着小霞的心思,她喜欢怎么做都随她。
  只有一个小问题,我不确定是否在想象,但她身上的衣服要么越穿越少,要么就是面料缩水,裸露在外的皮肤越来越多。结实修长得双腿,雪白纤细的锁骨全部一览无遗。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时,她会蜷缩在我身边,惟妙惟肖跟着剧中人物背台词,膝盖有时候会搭到我腿上,胳膊撑在我的肩头,直到我的肉棒硬得像榔头可以砸钉子,但我们不会再往下继续。我不知道两人在玩什么样的危险游戏,但就我而言,似乎停不下来。
  吃完晚餐窝在沙发上,两人聊着各种话题,但却绝口不提正在发生的事儿。电视屏幕里放着不知名的电影,可能是白天太过劳累,我竟然看着看着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发现小霞也靠在沙发另一边呼呼睡得正香。我活动了下筋骨,看看表,五点多,还能回床上再睡一会儿。我原本想叫醒小霞,手刚要碰到她时却硬生生定格。
  小霞仰面躺着,平时扎得又高又紧的长发,这会儿完全披散,凌乱地垂散在脸上,嘴角还挂着一丝微笑。小霞的睡相太诱人,我痴痴看着她,只想把面前的女孩儿一口吃进肚子。明亮的灯光下,一张红卜卜的脸蛋娇艳迷人。胸部把薄薄的汗衫高高撑起,坟起两座优美浑圆的小山,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小霞里面肯定没穿胸罩。长腿悬在沙发边,短裙边缘显露出红色的内裤花边和白皙平坦的小腹。小霞在我车里自慰的画面再度浮现在眼前,这幅画面已经在脑海里反复播放无数遍。我只觉一股热血直奔脑门,头晕目眩。我的鸡巴就昂然挺立,而且越来越硬,提醒自己再不行动就要燃烧爆炸。
  我心里打着乱鼓,告诉自己叫醒小霞就好,不想别的。然而刚一碰着她的肩头,我就再也撒不开手,直接将她抱在怀里,胸部紧紧贴住她的身体。小霞的身材健美,身上肉肉的,捏起来柔软滑腻,让人爱不释手。我低下头,鼻子埋在她的头发里,深深吸嗅她的气味,那是一种混合了少女和沐浴液的草莓清香。我的嘴唇轻轻掠过她的耳朵、脸庞、脖颈,美妙的感觉油然而来,带着一种罪恶的快感,品味着她美妙的肌肤。
  隐藏于心底的邪恶欲望发芽、滋生,不断膨胀。我无法继续忍受欲火的煎熬,大手在小霞的背上一遍遍划着圈圈,向上来到肩胛骨,再缓缓向下一直到内裤边缘停止,翻转向上。小霞那性感可爱的私密地带像在呼唤我,手指更是痒得挠心。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终于从后腰伸进她的内裤,一遍遍抚摸她的屁股。只要我没有侵犯入内,形势就不算出格。我就是这么在脑子里为自己辩解,先开始是只要不碰她就不算错,现在是不进去就好。我他妈的在开什么玩笑,我两者都想,而且想做的不仅仅是这些。操啊,这事儿早早就让我做得大错特错。
  我希望能看到小霞的脸,希望知道她在想什么。小霞的美丽自信无时不在吸引我、诱惑我。回想起来,她从来不是那种在乎别人想法的女孩。然而小霞在我怀里只是轻微颤了下,我知道她已经醒了,也知道她对我的态度仍然不确定,这回不会再像上次我们在车里那么主动。在我一次次教训她、拒绝她之后,我觉得她在以等候的方式看我如何决定两人的关系。怎么知道的,我不确定。
  我把她往身体里摁了摁,小霞只是稍微移动,脸庞埋在我的胸前。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她不可能睡着,双腿也顺着我下滑的手指微微张开。现在可以更方便接近她,我无法阻止自己,胯下的肉棒因为即将得到满足而兴奋地跳跃。
  我要她。
  七.洪霞
  他终于决定了。
  朗叔,不,朗传易胸口的心跳铿锵有力,毫无缝隙得传递到我身上。我从没听过哪个男人发出如此性感的闷喘,惹得我不得不咬着牙,把已经到嘴边的呻吟声硬生生压下去,却又没有办法抑制住细软的呜咽。他的手指滑过我的屁股,盘旋在阴部周围,阴蒂一阵抽搐,提醒我那里需要爱抚和疏解。朗传易还在等什么?我需要他的手指滑进去或者在我最需要的地方按摩。他却把我平放在沙发上,我的脸不再贴着他温暖的胸膛,而是枕在一边的抱枕上。我失望极了,他要把我放在这儿睡觉?看来朗传易最终过不了邻居、年龄的坎儿,还是选择退缩。
  没想到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身子向下移动。我有些惊讶,然后感觉到他撩起我的裙子,脱下内裤,又把我的屁股抬起来。天哪,这是真的,真的要发生了!我趴在沙发上,脸庞贴着抱枕,既紧张又兴奋。虽然非常渴望这一时刻,但我没有经验,除了传统的男上女下,其他任何方式都是道听途说、二手资料。我有点害怕,主要是因为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朗传易要后入么?
  「啊!」当软软的舌头碰到我的阴唇时,我惊讶地大叫一声。这会儿再不用假装睡着,或者什么都没发生了。
  朗传易进一步分开我的腿,脸庞凑到阴部。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姿势,只知道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几乎贴在他的脸上。不过这会儿我也顾不上寻找答案,朗传易吮吸阴蒂的方式让我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更不用说他的一个手指伸进阴道中摁压,粗粗的指头在内壁探索。背脊有股快感流出,我受不了这份刺激,下意识想要退缩,但朗传易另一个胳膊压着我的腰,不能动弹。
  他的脸贴得更近,手指有节奏的进出移动,胡子在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上摩擦。我简直不敢相信,朗传易给我修车时我就幻想的一幕,现在竟然真的发生了!虽然看不见他的胡子脸贴在阴蒂舔舐,可光想到朗传易给我口交就已经足够冲击我脆弱的神经,心脏狂野地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沸腾,一刻不停地往脑门里横冲直撞。
  我两手抓着抱枕,随着他的动作扭动身体,抬起落下,这种陌生又舒爽的感觉让我根本没办法招架。高潮阵阵袭来,喉咙好像被无形的手卡住,非常不舒服但又让我趋之若鹜。如果不是因为他紧紧抓住我,我几乎要从沙发摔到地上。直到我渐渐平静下来,朗传易才从阴道中抽出手指。他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沿着股缝压到我的后庭,没有进去,但确实在入口周围流连。
  「下一次,」朗传易终于出声,「那地方是我的,小姑娘。」
  这句话吓得我一哆嗦,他停下来,温柔地问道:「你还好吧,小霞?」
  「嗯……」我支支吾吾,刚才的高潮冲击实在太大,我连说话都不利索,「是的,只是……」
  「告诉我你不是处女。」
  「我以前说过的啊,我没骗你。我只是次数没你多,不过别担心,只要……你知道……继续做你该做的。」我生怕朗传易打算停下来,可慌乱中竟然越解释越结巴。
  朗传易叹口气,从我身上下来,把我翻了个身,仰躺在沙发上,「你应该提醒我。」
  「为什么?我不要你专门为了我温柔,我希望你能够随心所欲。」
  朗传易侧躺到我身边,胳膊撑着上身,目光炯炯看着我。我也该看他的,但第一次朗传易离我近在咫尺,浓重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我只觉得眼花缭乱,没办法招架。我露了怯,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宽阔的肩膀,厚重的胸膛,还有胳膊上清晰的纹身。我还没来得及分析那些纹身的含义,他已经抬起我的一条腿,将勃起放在阴道入口处。
  「深呼吸,宝贝儿。」
  我听话地深吸一口气,朗传易一点点撑开,一点点抵进。温暖的穴口充血般收缩着,最大限度将整个勃起纳入甬道中。他先等我喘了两口气,然后用拇指细细捻搓我的阴蒂。因为刚才的口交和高潮,这会儿已经非常湿润。他的这个小动作更是让侵入产生的不舒服消失了,朗传易显然知道该如何行动和控制。
  「你他妈的太紧了,」朗传易咕哝着,「你还好吧?」
  「我没事,」有太多的感觉同时发生,我的声音近乎气息。身下有种被撑到爆的胀痛感,陌生又充实,只叫我双腿打颤,潮水肆流。
  他放开我的大腿,捏捏我的乳头,加快速度往我身体里探入。臀部有旋律的上下起伏,抽出勃起,只留小半个龟头在里面时又向前推入。两人都在仔细品尝销魂滋味,朗传易的抽送也愈来愈滑畅,一股股热流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涌出,又沿着脊柱向身上串流。压力越来越大,极致入髓的欢愉,一遍遍如潮水般扑过来。我瘫在沙发里,蜷缩不是,伸展也不是,双手抓住他的肩头,完全找不到落点。我的气息全乱了,不得不闭上眼睛,迎接另一个高潮的来临。
  朗传易低吼了声我的名字,这才固定住身体,肉棒抽搐几下,一股股精液喷涌而出。我们都是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可我从来没有感到如此放松和神清气爽。即使朗传易的体重压在我身上,即使我们之间又热又湿。
  然后我想起一件事儿,气喘吁吁道:「啊呀,你没用安全套。」
  朗传易的肉棒在我体内抖了下,「去你家送晚餐时,我在洗手间的壁柜里看到避孕药。」
  我这才了然,说起来这个避孕药还掀起过风波。我一直有痛经的毛病,所以很早就开始用避孕药止痛,后来听说香香也有相同的毛病,自然给了她一瓶。我还记得她母亲发现后大惊小怪,跑到我爸妈跟前兴师问罪。直到妈妈再三向她保证,避孕药是从医生那里开的处方药,对于缓解痛经不仅有效而且没有身体伤害才作罢。
  「我很注意卫生,从来不会乱搞……小霞,你不会以为我有病还会操你吧?」朗传易皱着眉头问道。
  「当然不啦……」我赶紧否认,又觉得还不够,补充道:「我也很乖,干净卫生。」
  朗传易把我脸上的头发理到耳后,眼底笑意深深没再说话,好像他已经知道似的。他亲了下我的脸,两只大手摸下去揉揉腿根,将勃起慢慢抽出。泛滥的浓白精液顺着来不及合上的穴口滑出来,聚在穴口缓缓下流,看起来糜烂不堪。
  朗传易站起身去洗手间,我仍然躺着,只是随手把沙发靠背上的碎花沙发巾扯下来搭在身上,然后一动不动盯着天花板,刚刚发生的事儿让我还在头晕目眩中。朗传易片刻就回来了,站在不远处停下脚步,双臂交叉在胸前,看着我。
  因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我坐起身体,一本正经提醒他:「无论你在想什么,最好不要说出来,老头子!」
  朗传易嗓子里发出一阵暧昧的低笑,他走到我跟前扯开沙发巾,身下被暴露出来。我大声抗议,想用裙子下摆遮住自己,但他却阻止我,打开我的腿,手里变出一条毛巾在我身下擦拭。这动作简直比刚才操我还要亲密。我移开目光,脸颊烧得发烫。这太傻了,我们已经做了这么多,但我还是忍不住觉得脆弱。
  擦拭干净后,朗传易把毛巾扔到一边,侧身躺下把我抱在怀里,又调整了下姿势,小心不把过多重量放在我身上。两人默默地偎依在一起,我的脸贴在他的下巴。郎叔低头看着我,小心翼翼触到我的唇,像在征求允许。说来奇怪,两人已经巫山云雨,却还没互吻过。是因为接吻更亲密么?
  我毫不犹豫张开嘴,朗传易的舌头撬开牙关,跳进我口中。轻啄、探索,然后加速,贪婪地占有。唇吻之处泛起微微的酥麻悸动,心里彷佛在说我喜欢你!传言果然是真的,亲吻是比做爱更亲密的行为,我瘫倒在朗传易怀中,身体越来越酸软。
  「你对我来说太年轻了,」朗传易的吻上移,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容,一只手握住我的乳房揉捏。
  我弓起背部,舒服地呻吟,「你对我来说太老了。」
  「不会有好结果的。」他的手指夹住我的乳头,微微用劲。
  「我高潮了,所以结果对我来说非常棒!」我在他手心磨蹭。
  「所以……对你来说就是……生理需要了?」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正确回答是什么。我当然不想仅仅是生理需要,但他呢?还有一个更复杂的问题,那就是他是香香的爸爸。
  「嗯……你想谈恋爱吗?」我假装惊讶地反问。
  朗传易清清嗓子,从我身上下来,避开我的目光,说道:「香香很快就回来了。」
  「那不是我的问题。」我坐起来,伸手抓住他。
  朗传易的脑袋枕着我的大腿躺下来,他的脸离我的阴部只有几个厘米远。
  「你要去上学了。」
  「是的。」我的手指穿过他柔软的头发。
  气氛突然变得紧张,我可不想事情又回到原来的样子。就算他跟我只是解决生理需要,我自认可以应付。不管怎么样,以后再处理这些问题。
  「别想了,干点儿要紧事儿吧!」我黏黏地哼哼一句。
  他不解地看我。
  「嗨,你的脸几乎就在我的腹下……刚才那感觉真好,我还想再来一遍!」
  朗传易爬起来,拍拍我的脸,「别诱惑我。」
  他看看墙上的挂表,已经六点多了。我问道:「你要准备去上班?」
  朗传易点点头,坐到我身边,搂住我吻了吻脸颊,好一会儿才问道:「我们好吗?」
  「很好。」
  天啊,不然会是什么。
  「你呢?你……」朗传易低头看看我身体,潮红还没有完全褪去,「你没事吧,我没弄痛你,对吧?」
  我呵呵笑起来,对他翻了个眼球,「老头儿,你也太自负了点儿。」
  朗传易配和着打个哈哈,「真好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太紧了,我希望没有伤到你。」
  「我很好,朗传易,我发誓!」我站起来,在他脸上使劲儿亲了一下,然后朝门口走去。
  朗传易跟上我,送我到家门口。我关门前再次向他确定,「回头见?」
  都到这个田地了,他不可能理解成邻居之间那种普普通通的回头见吧。
  朗传易点点头,「是的,回头见。」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洗个澡换好衣服,往肚子里塞些早餐。这几天朗传易一直在给我送吃的,家里食物非常充足。他非常会照顾人,香香的确有个好爸爸。
  我坐回到电脑前,先给学校教授交代了下进展,再跟爸妈、香香问好留言,然后埋头继续工作。这些天虽然赶上进度,但离完成还差很远,每天的工作量仍然繁重。好在做了这些天,已经掌握了些技巧和规律,效率提高很多。
  傍晚时分,我终于可以合上电脑。因为坐的时间太长,浑身关节除了手指都是僵硬的。这样的生活太不健康,我得出去活动下筋骨才好。平时第一选择肯定是游泳,可最近的游泳管开车都要二十分钟,而我实在不想再在椅子上多坐一秒钟,于是决定出门跑马路。
  天气还是很炎热,好在下午有场及时雨,空气难得清新舒适。我换上运动装,戴着耳塞打开音乐,将配速控制在七分钟一公里。虽然没一会儿就大汗淋漓,却难得精神饱满。忽然旁边一声短促的鸣笛,一辆车从我身边缓慢驶过,距离我十步开外的路边停下来。
  我认出车和车的主人。
  那个穿着背心牛仔裤开货卡的粗犷男人不见了,朗传易开着他的黑色奥迪,西服领带、腕表袖扣,配上严肃正劲的面容,一丝不苟的发型,这才是我对邻居朗叔一直的记忆。一瞬间,我好像又变成不谙世事的幼稚邻家女孩儿,不安的情绪在心里滋生。如果这次回来第一眼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有那些肆意放飞的冲动和欲望。
  可是换个角度去想,如果朗叔不是我的多年邻居,他这副模样会不会吸引我呢?我暗暗好笑,何止我啊,他一定非常吸引所有女人注意力吧?转念又有些得意,除了我谁又能知道,在这身楚楚衣冠下,是眼花缭乱的纹身和肌肉?我又不禁想到今天早上他压在我身上的感觉,大腿随之有些酸软,阴部也跟着悸动。
  「上来。」朗传易在车里喊道。
  我看看表,刚好九公里。我想跑完最后一公里,于是对他说道:「你先回,我晚上在家等你吧。」
  「你他妈给我上车,小霞。」朗传易命令。
  好不客气啊,我停下来,双手插在腰间,「什么?」
  朗传易没说话,只是勾勾手指头。
  我翻了个白眼,朝他走过去,「你想让我在大马路上吼你发脾气么?」
  朗传易看看周围,低声道:「我今天开会谈了一天的合同,脑袋都要爆炸了。然后我在街上看到最漂亮的屁股扭来扭曲,再加上两条又白又长的大腿跑前跑后。小霞,我要操你,立刻、马上、现在……赶紧给我上车,我等不及你跑完回家了!」
  「哦……」我有些喘不过气,没料到朗传易这么直白。刚才走上前时,我真心以为他又会语重心长说教,天气太热会中暑,跑马路不安全,或者我的穿着太暴露,但是这个么?这个……我还能受用。
  然而看看他一尘不染、锃光发亮的豪车,我不确定地说:「我浑身是汗。」
  他只是挥挥手,探身打开副驾车门,「我知道。操,我敢打赌你到处都是湿的。」
  「你真恶心,」我笑着坐进车里。
  「宝贝儿,你还没见识我的恶心呢!」朗传易一边加速一边邪气地说道。
  朗传易把车开进小区,门卫探了下头旋即把车栅栏打开。门卫肯定看到我坐在旁边,我不由自主有些紧张。我是朗传易的邻居,跑步跑不动了,坐他的顺风车回家很正常,对吧?我们这个小区邻里之间并不捻熟,互相也不爱多管闲事,可要真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也不好。不过朗传易叫我上车时,似乎没有考虑这些。他一派轻松和门卫打了个招呼,然后把车停到地下车库。我刚扭身要从车里下来,朗传易却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回来。
  他眼睛发亮,鼻孔扇动,「我爱我的车,小霞,我也喜欢操逼,具体说就是操你的逼。」
  他搬过我的身体让我从座位中间去后座,我连挤带跪,刚趴到位置上,就听他吼了句:「就这姿势,别动。」
  说完,他跳出车子,甩上前门也来到后座。朗传易掰着我的腿摆好位置,一把扯下我的短裤滑到腿上,又将运动背心推过胸前。裤子拉链声和皮带扣撞击身体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他压低声音,问道:「准备好了吗?」
  我回头一看,朗传易的一只手拳握着他的勃起上下撸动,裤子半悬在胯部,面色仿佛融进水和火,热烈又充满掠夺。我点点头,他把我的背下压,然后抓住我的臀部抬起来。
  「抓紧,别松手,你趴在我的车里真漂亮。」话音刚落,他一个挺腰就插进去。
  朗传易的停车位并不在角落,这会儿也不早不晚,时不时还会有车进出车库,虽然不一定走我们这边的车道,但引擎声和车头灯照过来还是有点紧张,但又很刺激。和早上在沙发上不一样的是整个车子都在随着朗传易的节奏摇摇晃晃。我爽得头皮发麻,下身跟要爆炸似的,也管不了是不是在公共场合,哼哼唧唧叫起来。
  朗传易的劲儿越来越大,我一点儿没想到正经内敛的他,竟然还有这样大胆疯狂的一面。我是说在家里关上门,男人表现得像个性爱机器不意外,可在公共场合,还能如此肆无忌惮,不是谁都能做得到吧!
  「操啊,小霞,操!」朗传易一只手放开我的腰,摸到我的阴蒂揉捏。
  「是啊,可不是么!」我嗯嗯着答应,说不出话来。高潮来得太猛,身子一下就瘫到椅子上。他紧紧搂住我的腰,跟着身子压了上来,抖了抖肉棒,精液股股射出来。
  两人笑呵呵把衣裤整理好,他拍拍我的屁股,说道:「走吧,我们需要回去洗个澡。」
  结果到了家,刚把门锁上他就又来了一轮,然后才洗了澡,洗澡的时候又是一轮。
  = = 未完待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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