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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快点回家,也没看见头顶岑云世那早已黑如锅底的俊脸,只当岑云世买了这样的避孕套是在向她暗示什么。
8年多了,今夜她终于要成为他真正的女人了!心下娇羞激动交加,以至于一路回到御园,她脑袋都有些空。
自出院,她就搬来了御园跟岑云世住一起,但岑云世顾及着她养脸上的伤,二人虽是情侣关系,但并未住一个房间,出于矜持和骄傲,她也没多说什么,便直接住进了史玉镜曾经的房间,并从头到尾将屋子换了个新,丝毫不留史玉镜的痕迹。
她一回房就梳洗了一番,化了个淡妆,遮住脸上那条还有些淡淡的疤痕,穿了一条性感黑色薄睡裙,喷了两滴淡淡的迷情香,便去了岑云世的房间。
米罗来到岑云世的房间,只见岑云世坐在书桌翻看着文件,但却明显的有些心不在焉,工作严谨从不出错的他今晚竟连文件都拿反了,她心下羞涩一笑,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欢爱这种事应该比她激动兴奋的多吧!
“云世,要是累了,就去床上睡,过去我给你按摩按摩。”
她站在他身后,香软身子紧贴在他挺拔俊美的后背,柔若无骨的上手轻按上他宽阔双肩,慢慢往下滑,触上他胸前结实肌肤。
他身子不由一震,将她双手一下拿在手里,徐然一笑,“时间不早了,你回房休息吧,当心明天长黑眼圈。”
他买下那样多避孕套却叫她回房睡是个什么意思?米罗一时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不由升起丝失落,心下虽不舒服,但面对俊美如斯的权贵男子,她早已心动不已。
“云世,你陪我睡。”她将下巴窝在他伟岸的肩上,红唇直抵他耳蜗,撒娇而魅惑说道,那是赤裸裸的邀请。
“好!我陪你。”岑云世起身将她打横抱起,她心跳如鼓,双手环抱着他的脖子,脑袋娇羞的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直到他将她放在床上,他也躺了下来,替她盖好被子,但之后一切竟是平静无声!她狐疑的睁开眼来,这才发现他竟将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间,而他也陪睡在了她身边,他平躺着,双手规矩优雅的放在肌肉坚实而匀称的腹肌上,甚至没有跟她同盖一条床被。
她心狠狠一沉,像是受到无比沉重的打击。
“云世,你是不是在嫌弃我脸上这道疤?”她声音有些冷了,咬了咬丰盈的红唇,如果再去引诱他,便显得自己掉价了,她是矜贵美丽的,男人该来挑逗爱惜她才对。
“我从不嫌弃,只是认为你应该是完美的!”他翻过身来侧着身子,一手轻抚着她的脸,“明天就能在周院长那里拿到皮肤测试报告,相信我,你不会留下这道疤。”
“那你为什么不碰我……”
“嘘!”
米罗半信半疑的问,却被他骨节分明的食指轻轻压在她唇上将她的话堵了回去。
“米罗,明天我有话跟你说,你会知道所有事的答案。”他淡淡笑开,潋滟眸子闪着一抹神秘的氤氲。
明晚?明晚不是她们订婚之夜吗?他究竟要说什么?向她隆重的求婚?给她名分之后再碰她吗?
米罗一时期待,一时娇羞,却又一时有些不安,伸臂将他抱住,将头柔柔的埋在他怀里,享受着这幸福的温存,岑云世的手机却在这个时候不应景的响起。
“事情怎么样?”他几乎是立刻接起。
“岑少,我们根本无法见到人……”听得出电话里王赵君焦灼似火。
“我过来处理!”岑云世几乎是同时出声,起身下床离去,到了门口到底是回头深深看了米罗一眼,“抱歉了,公司有事必须处理!”
“去吧,事业要紧,我们的日子还长,不在乎这一时半会。”
米罗眉头好看的弯了弯,温柔体贴一笑,随后岑云世转瞬即逝,她的笑脸也随即垮了一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不知道是什么不对。
她不由的起身下床追了出去,却只看见他开着那辆宾利绝尘而去。
“米小姐,外面冷,你站在这里小心着凉。”走廊里传来吴婶关切的声音。
米罗这才回过神来,只见吴婶有一搭没一搭的瞥着自己的性感睡裙,她掀唇一笑,“好看吗?”
“好看……只有有点薄。”吴婶明显的有些尴尬,这连内裤都看的清清楚楚,能不薄么?米罗眸子不由一沉,她穿成这样,连吴婶这个老女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为何岑云世却能坐怀不乱,完全没有与她亲热的冲动?
“吴婶,我问你个问题,请你一定要诚实告诉我。”
她抿了抿唇,慎重道,“云世他……哪方面是不是有问题?打个比方,以前他和史玉镜睡在一起的次数多不多?嗯,我想问的是……他跟她做那种事的次数多不多?”
吴婶闻言一张老脸也有些抽搐,他们睡在一起怎能以次数定论,起先史玉镜是自己一个人住了一阵子,可从维都拉斯回来后,二人就同房而睡了丫。
这房门一关,她怎会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那时候的史玉镜总是晚起,她时常能看见史玉镜身上被折腾的青青紫紫的痕迹,她是过来人,知道那是什么造成的。
她是看着岑云世长大的,跟他是一条心,他喜欢那个女人,她就对那个女人好,虽然她更喜欢史玉镜些,但岑云世就要跟米罗订婚了,她岂能让米罗多想了去,影响二人的感情。
“这个房门之内的事,我怎会清楚?但少爷肯定是个正常男子,那史玉镜小姐也是个正经人,对那方面应该不会放荡了去。”吴婶清了清嗓子,最终捡了个含糊不清的说法。
离开超市,外面已是狂风大作,封以绅不可执拗的直接将史玉镜带来了他所居住的封氏别墅,二人坐在那大玻璃阳台花房里品茶。
凯奇来来回回向封以绅汇报,说是岑云世的人来了好几次,邀请封以绅务必去一趟岑氏集团谈公事。
“什么事这么急,非得扰人清梦大半夜的谈?不去,就说我身体不爽,卧病不起,明天可能要做个小手术,公司有什么重大决议,岑少自行决议,不必跟我商量。”
封以绅心中有数一笑,岑云世那里是谈什么公事,这分明是阻止他别跟史玉镜发生什么事。
史玉镜抱着腿卷在逍遥椅上,她看了一眼怡然自得煮茶品茶的优雅封以绅,就这样的还叫卧病不起,还得动手术?她不由淡漠一笑,侧头看向窗外,外面像是起了妖风一般,大树被吹的折弯了腰,左右摇曳,也不知站在封家别墅外的王赵君有没有被龙卷风给卷走。
她知道王赵君受岑云世之命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暗中跟着她,她实在是受够了岑云世的这种监视,加之今晚受到的刺激,她真的很想安静安静,所以她跟封以绅来了这里,避开所有与岑云世有关联的人和事。
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
“史玉镜,如果你还想见到史荷东,5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
对方简短精悍说了这样一句话直接挂断,这样盛气凌人的霸道语气除了岑云世,还会有谁?她甚至能想象出他说这话时那狠冷模样。
她气血一个上涌,恨不得砸掉手机,深深一闭眼之后,却是奔跑了出去。
“史玉镜,记住了,你又欠了我。”身后传来封以绅动听而包容的声音。
她一顿突又想起今晚在宴会的交易条件,她不让他难堪,今天她听他的安排,可此刻她又要失言了,但这跟史荷东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她从不喜欢欠着别人,但这一次便先欠着封以绅吧!
她知道岑云世那人的霸道残忍手段,必是说到做到,她向封以绅回了声“谢谢”,不敢迟疑,直径跑出。
“让她去!”
凯奇正要上前阻止,封以绅却下令放行,凯奇狐疑看向这位深沉睿智的总裁,只见他不置可否眼皮微垂,慢悠悠优雅无比的转动着手中雕花陶土精致小茶杯。
“今晚我也不是没收获,至少知道史玉镜最大的软肋是什么!”
软肋是什么,他没有多说,只唇角一勾,一抹城府笑靥染上眼尾笑纹,“就算她不出去,岑云世也有法子进来将她拧出去,倒不如我主动放她一马,至少她心里会存些感激。很好,岑云世越在意她,4年前y城那场绑架案才会变的越有意思。”
天空轰隆隆一声巨响,黑云翻腾,豆子般的雨滴倾盆而来,史玉镜方出现在大门,一辆熟悉的宾利刚好迎面奔驰而来,溅起满地雨水,她躲闪不及一身湿透。
宾利车门一开,雾色里,走出个浑身煞气的岑云世,一直守在封家门口的王赵君立下上前给他撑伞,他却丝毫不顾将王赵君推开,任由这雨水让身上砸来,他一手扼上史玉镜手腕,声音冰冷似雪,“上车!”
“岑云世!你把史荷东怎么样了?”史玉镜满目愤恨的盯着他,挣了几挣却是徒然,她从来就执拗不过他,不过两下就被他抱起塞进了车里,直往别墅而去。
这别墅正是新婚前夕他送的首语新城,他将她推进卧室,从衣柜翻出一套干净衣服塞在她手里,“换上!”
“岑云世!我问你史荷东在哪里?”她怒不可遏,一把将那衣服狠狠扔到地上,声音又尖又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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