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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玉镜擦了擦眼睛,整顿好情绪让他们进来,家庭医生陈叔一丝不苟检查完毕,只道这是受寒发高烧加急火攻心造成,不是什么大事,打了点滴,喂下药,很快岑云世的高烧就降了下来,人也清醒了过来。
“你过来。”
他醒来,眸子扫了一圈,看向站的远远的史玉镜。
景荣知情识趣将她推到床边,以送陈叔回去为由,很快便和王赵君等人消失了个干净,并好心的把门关上。
“我做了个梦,你跟我说了很多话,嗯,大致是喜欢我的意思。”他半靠在床头,一手握住她的手,布满红血丝的眼闪着一抹流光。
“梦都是反的!”
她声音冷漠又尖锐,将手从他大手掌里抽了出来,“岑云世,如果你脑子没被高烧烧坏了的话,你就该知道天一亮就是你和米罗订婚的日子!”
“如果没有米罗呢?史玉镜,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会跟我在一起?”
他侧着身子双手一抱将她扯进怀里,让她整个人窝在他怀里,虽是个病人,但那力气倒是虎虎生威,好似生怕她会因为这句话就飞走了一般,强行将她捏在手里才安心。
她背对着他,也没刻意的挣扎,这是往日里,他最喜欢的拥抱姿势。他向来如此霸道,跟他相处定是要依照他的方式来,一切反抗都是纸老虎,她不再自己找难受。
“没有这个可能性!”她冷淡的回。
“史玉镜,你对我从来就不像对古宗泽那样公平,你痴缠他10年,想尽办法将他身边的女人赶走,而你一次都没像对他那样对我,你对我们的婚礼一直犹豫不决,米罗的回归给了你一个离开我的借口是不是?”
他将她抱的更紧,目光有些深远。
史玉镜愣了一下,除了他说她以米罗为借口而想离开他不对以外,似乎其他的都对,他们的婚礼是岑家和他一手撮合,她没准备好这样快结婚,内心也觉得这样的婚姻还不稳定,需要再积淀一段时间,而那些年对古宗泽的心思早已将她对情爱的热情磨得所剩无几,对岑云世,她一直很被动,甚至是一直被他逼着下各种决定。
“可是我不想你离开我!”见她半响没有回应,他自嘲一笑。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岑云世先生!”她声音陡然一厉。
“我现在问的是如果没有米罗,你愿不愿意像对待古宗泽那样勇往直前对待我?”他突然一手将她脸转过来,眸光灼亮盯着她,“不要说米罗,只论你的心,明天晚上告诉我,你的答案!”
他一往如昔的果断霸气,那眼中的鼓舞和炙热好似在给她灌输着一股强大的勇气。
“好!让我想想再告诉你答案。”她阖了阖眼,最后这样回他。
他眸子一刹好似枯木逢春,流光溢彩,一吻深深落在她额头,起身穿戴好衣物,“有些事还需要处理,史玉镜,我等你的答复,这件事你不要告诉景荣他们!”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良久,她才回过神来,苦笑一声,她真是搞不懂他,一边问她答案,一边却赶着跟米罗订婚,而她更是悲哀得不经大脑的就答应重新考虑他们之间的关系。
……
“景少,我们这样做对史玉镜是不是有些残忍?”看着岑云世远去,一旁的王赵君感叹道。
站在窗前的景荣,默默点燃了一只烟,神色有些萧瑟,“没办法,如果不拿老大的旧情来打动她,她不会像现在这样听话,迟早会被封以绅利用。”
“但昨晚你也说了史玉镜无权无势,只要岑少再不跟她来往,即便有一天她知道了4年前的事,她再恨,也伤不了岑少半根寒毛呀?”
“昨夜你打电话来说,老大他瞒了米罗,甚至让你以公司有事为由打电话给他,让他好抽身来见史玉镜,他病成那样都不肯离开这里,谁说的清他究竟对史玉镜抱了什么心思?他越是放不下史玉镜,史玉镜伤害他的可能性就越大。”
二人一时陷入沉默,没过多久,楼梯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只见史玉镜走了下来。
她今日竟是稍微打扮了一番,五官不算精致,气质却好,那双眸子不大,灵气的眼波却十分传神,穿着一条淡雅的白色青莲印花连衣裙,她皮肤白皙,身段极妙,盈盈行走间好似那夏日里明媚娇艳,清爽可人的荷花仙子一般。
“史玉镜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岑少吩咐你不可以出门。”王赵君硬着头皮上前相拦。
景荣眸光也是一凛,她这副装扮不会是要去米罗和老大的订婚宴上去闹上一闹吧?
“我要去上次岑云世打算给我求婚的地方看看,不会乱跑,你们尽管跟着就是,有什么疑问你直接给岑云世打电话问清楚吧。”史玉镜淡淡的回他。
她作了决定,要去那个地方给岑云世答案,他说她对他从不像对古宗泽那样公平,好,她便再像当初那样勇往直前一次去挽回岑云世,她要在那个地方完成上次他没有完成的求婚,就当给他、给自己,还有这段情感一个交代,她不能太过脓包,被米罗一再退让。
她虽不明白岑云世为何嘱咐她这件事不能跟景荣他们说,但既然他这样嘱咐就一定有他的考量,所以她无需向景荣和王赵君二人说明她这一趟的目的。
王赵君和景荣互看一眼,对方眼中似乎都有狐疑,但她既然能将岑云世搬出来说,这事他应该是允许了的。
“好,让王赵君开车送你去,那情人塔是个游玩的地方,你一个人去玩多没意思,我让季悦陪你去怎样?”景荣心下微一计量,款款一笑。
史玉镜不想多事便承了景荣的好意,让季悦去正好,可以帮她买一对情侣戒指。
这么一提议,三个人就兵分两路,王赵君送史玉镜去情人塔,景荣去接季悦。
季悦接到史玉镜电话之时,她先是将今天要订婚的岑云世和米罗骂了个狗血淋头,而后才能正常跟史玉镜对话。
“你这个时候买什么情侣戒指,什么?还别跟任何人说?什么?你打算跟岑云世求婚,你傻啊?他都订婚了,这个忙我不帮!”
季悦一惊一乍,不知电话里史玉镜再说了什么,季悦挂电话之前最后说了句,“真是怕了你了,好吧,好吧,就当老娘欠你的,就帮你买一回吧!”
一旁开车的景荣听得季悦的话脸色一刹沉了下来,季悦向来一根筋,自然没注意到景荣的神色变化,甚至还呆萌的央求着他一起去珠宝店帮史玉镜买情侣戒指。
景荣笑了笑,二话不说开车去了珠宝店,在季悦选戒指之时,他找了个偏僻地方给凌兰以及岑云世的4大心腹“护卫”分别打了个电话。
……
封家别墅,古宗泽一早便来拜访封以绅,二人正在品茶,凯奇匆忙而来。
“总裁,我们派去跟踪史玉镜小姐的人来报,她去了情人塔,打算像岑云世求婚挽回感情。”
“她疯了吗?岑云世今天都与米罗订婚了,她凑什么热闹?”
一向冷淡孤傲的古宗泽轻斥一声,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失了冷静,见封以绅眯眸意味深长扫了自己一眼,他意识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立下闭了嘴。
“岑云世这情商果然是令人发指,对付女人更是有一套,昨晚从我手里将人弄走,一晚上就叫人变了心意,这人真是叫人头痛。”封以绅收回目光,静默饮下一口茶。
“师兄,有什么打算?”古宗泽冷静下来,眼底一派清明,好似方才失礼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封以绅但笑不语,默了默才道,“宗泽,如果让你出马,你说这一局我们能不能赢了岑云世?”
古宗泽一顿,抬目只见封以绅唇角含笑,目光却是讳莫如深,封以绅一直不喜自己插手史玉镜的事,为何这次却开口让他出马?“师兄要我怎么做?”他微一思量,谦逊的讨教。
“无论用什么方法,只要让史玉镜彻底与岑云世决裂就行。”封以绅刚毅浓眉微微一抬。
“是,宗泽这就去办!”古宗泽彬彬有礼而回,起身离去。
“让史玉镜与岑云世彻底决裂,我们也有法子,为何非要让古宗泽去?总裁你明知他对史玉镜心思不简单,这是有意成全他?”
见人远去,凯奇质疑道。
“要一只倔强的小猎物彻底听话,就得一个人唱黑脸,一个人当白脸,软硬皆施才有效。我似乎充当坏人的次数有点多,以至于她最排斥的那个人是我,这次如果还由我出马,她憎恨岑云世的同时必然也会厌恶上我,我何必去自讨无趣。与其那样,还不如以退为进,没准她被逼上绝路倒想起了我的好。”
封以绅慵懒靠在欧式复古沙发,一只手支起轮廓分明的下巴,勾唇浅笑,睿智的眸子里闪着深沉的城府和谋算。
……
御园。
虽是订婚之日,但岑云世并不主张张扬,只是办了桌家宴,米罗虽对排场不够大难免失望,但岑云世亲自下厨,倒叫她幸福无比,毕竟这世上能有几个人享受到岑云世的手艺?“云世,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是不是?”她默默来了厨房,从后将岑云世环抱住。
“是,你会很幸福,我也会很幸福。”他浅浅一笑,利落搅拌着蛋花的手并未停顿。
“云世,我来帮你洗菜。”米罗甜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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