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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实情的那一刻他也是触动的,但他并没有想过旧情复燃,他一心只想治好她的脸伤,因为这张脸是她的一切,这就当弥补当年轻易放弃她以及那一次的舍身相救,即便后来他查出这舍身相救就是个局,但他也不曾捅破,他还是想补偿她。
可她不肯配合医生治疗脸上伤疤,甚至还割腕自杀过,他知道她暗地里将药减少一半的事,所以他只得将计就计暂时依了米罗,假意与她从归于好,让她先将脸上的伤治疗好,他便再不亏欠她,这件事他想过跟史玉镜说,但几次出口都忍住了。
他从来不像那几次那般犹豫的拿不定主意,他总担心史玉镜不会听话的配合,反而会打乱他的计划。
那次彦琳来医院闹事差点再伤了米罗的脸,他很气愤打了彦琳,但没料到史玉镜会撞上来挨了那耳光,即便后来他给她机会让她打回去,她甚至气愤的将姨妈巾扔到他脑门上,但他打过她的事直到现在他都不好受。
昨天记者招待会上,史玉镜被污蔑,她出手打了米罗,其实他是来得及出手止住的,但他私心里偏袒着史玉镜,便由着她发泄心中怒气,事后他也推了她但那力道使的并不大,而且有史荷东护着,她不会受伤,这一切他都算好了才那样做的。
“被我猜中了?”
见他如此神色,米罗悲哀又痛苦的笑出眼泪来,“云世,原来你跟我都一样的悲哀,深爱的人爱的却是别人!”
“那又怎样?”岑云世收回思绪,云淡风轻的说,“她始终都是我岑云世的女人!”
“很好!不愧是我米罗深爱的男人。”
米罗“啪啪”拍了两掌,美丽的眸子冷光乍现,“但是岑云世你别忘了,岑氏可是间接害死史玉镜父母的刽子手!而我跟你一样,喜欢的就一定要得到手!云世,我不会眼睁睁看着史玉镜将你抢走的!”
“你又想要这么样?”他目光狠狠一聚,深沉无底,4年前史玉镜父母的死是他最大的死穴。
米罗对付不了自己,难免不会将主意打到史玉镜身上,史玉镜生性活泼好动,他不可能将她像金丝雀那般关着门来养,难保米罗不会借此将4年前的事告诉史玉镜,他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让史玉镜知道那事的真相。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那件事迟早要面对的不是吗?”
米罗很快会意,抹了把眼泪,荒凉而麻木的一笑,“云世,你不是要补偿我吗?那就把岑家少夫人的位置给我,我退一步,答应让史玉镜做你的情人,你要爱她尽管去爱,如此我们三个人就能和平共处了,否则,我得不到你,又得不到我一直想要的,我就一定会毁了她,叫你永远得不到!”
骄傲如她,自然不会低下身段再去求他要她,何况她心里十分清楚岑云世那双洞破人心的眼睛太厉害,根本不会吃女人做戏的那一套。
今晚大家既然已撕破了脸皮,那么,她索性卑劣一回拿史玉镜来跟他交换,只要目的达到,这一切过程似乎都不再重要。
“米罗,你敢动她试试看!”他声音冷而淡,言语中的寒气直叫人毛骨悚然,那浑身散发着赤裸裸的杀气。
事已至此,再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再不浪费口舌多说一句,便提步离开朝车库而去。
而米罗僵硬如石,半天没反应过来。
……
“凌兰,你现在成了好人,而我们都做了坏人,你这算不算是背叛了我们?”看着绝尘而去的宾利,西思落寞一笑。
今天的事他们统一接受景荣的安排,不让岑云世知道史玉镜在情人塔等他,可她是万万没想到,凌兰竟然会给岑云世暗中告密。
“我跟你们不同,你们是岑念挑选出来的,你们一边跟着岑少,一边还得听从岑总裁的吩咐,而我只是岑少的人,只替他一人办事,听命于他就是我的本职工作。”
凌兰微一偏头,干练利落的高马尾纹丝不乱,反问笑道,“今天的事即便瞒住了岑少,结果就会不同吗?这段时间他跟米罗好,也不过是想让她安心养脸伤,他心里一直偏向的就是史玉镜,你心里不是一直知道岑少从不喜受人威胁,更不会被别人左右他的决定。”
西思一凛,深深一阖眼睫,不错,岑少从来就不会受任何人的摆布,他们这次好心办坏事,是真的太愚蠢了。
“总裁,我们需要阻止岑少吗?”
而屋外另一头段宏一脸惊震的看着神色怅然若失的岑震,犹豫问道。前一刻他们都以为岑少在他们的计划之中,总算与米罗订婚了,可那曾想原来从头到尾他们都被岑少将计就计给反将了一军。
“你认为还阻止得了吗?云世他从始至终就把这件事看的清清楚楚。”岑念苦笑一声回了段宏,盈盈望着一言不发的岑震,“大哥,也许你该放手让云世自己去处理与史玉镜的感情。”
良久。
“走吧!”岑震深深阖了阖眼,怅然暗淡的说了这一句,下令打道回岑家老宅。
而宾利车的岑云世心里却忍不住有股欣喜,这场戏终于跟他计划中的一样收场落幕。
根据凌兰的私密汇报,史玉镜去了情人塔,他是真没想到她会去那里给他求婚,虽不知被米罗删除的短信内容是什么,但史玉镜去情人塔,他心里也就有了数,她会给自己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而他们之间唯一的问题便是4年前的那起绑架案,他想等感情再牢固一些,时机成熟,他再将那事完完整整解释给她听,告诉她那只是意外,她会相信并原谅他的,到那时,他门之间就再也不会又任何问题。
想到此处,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她,一边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响了许久却是无人接听,他目光一聚,这似乎不是什么好预兆,立下打电话给景荣。
“听好!你们背着我做的好事,事后我再跟你们算账,现在我只说一句,我要史玉镜,我要知道她人在哪里!”他声音冷冽如冰。
电话那头似乎也嗅到了危险气息,景荣咽下一口唾沫,微有些慌忙,“老大,对不起,我和季悦赶到情人塔的时候,史玉镜她……不知所踪,王赵君和其他几名暗中跟着保镖将游乐场找了个遍,就是找不到人……”
“啪”岑云世不等他说完,甚至也不多说一句,电话就毅然挂断,油门几乎踩到底朝情人塔驰急而去。
景荣等人是衷心于他的,但因4年前那事,他们总担心他的安危,这段时间就排斥着史玉镜,一心撮合他和米罗结婚,他一直看得很清楚,只是装着不知道罢了。
所以对于史玉镜的失踪,他无法彻底相信任何人,这件事只能是他亲自去处理,他才能放心!
一个小时前。
情人塔一辆缆车里,史玉镜莫名其妙看着眼前扮成大白人偶的古宗泽,方才是他将她神秘带到这里,摆脱王赵君等人的跟随。
“宗泽,你扮成这样不是为逗我玩吧?”她将他从头到尾打量了好大一番,印象中安静清冷到刻板的古宗泽可从来不是这个模样。
“史玉镜,你打算在这里给岑云世求婚?”古宗泽淡漠的问,一边将身上大白人偶装脱下,露出一身一丝不苟的藏青西装,清冷的坐在她对面位置。
“嗯,是这样。”
史玉镜抿抿唇哼出声来,或许在每一个人看来都觉得她这是自不量力,但她的丑态早在古宗泽那里上演过10年,倒也不怕他笑话了自己去。
“史家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他冷冷一声嘲笑,眼角怒气淋漓尽致。
“就算我不知廉耻,也没碍着你,反正这么多年,你不也没正眼瞧过我,这次你就不能装眼瞎没看见?我真跟他结婚了,以后就再也没人缠着你,你终于解脱了,该烧香拜佛才对。”
史玉镜不以为然喃喃的说,倒没心思跟他计较,反正在他嘴里,她从来就没听到过什么好话,也不在乎多这么一句。
“史玉镜!你还可以再混账一些吗?”
他却一个暴呵几乎震的她耳膜发痛,“ 4年前, y城受扶持欲打造旅游城市,岑氏为打垮东氏在y城设了个局,明知道当地在开采煤矿,那些矿民靠矿生存,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停止采矿的。岑氏故意高价竞标,东氏为赢了那项目,孤注一掷,拿出所有资金赢了那项目,事后才知道那煤矿一事,可资金已砸了进去,想抽身也是不能。”
“后来,东氏董事长正东找上我父亲,私下出了文件封闭那煤矿,矿民情绪激动,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下,他们私下采矿,山体崩塌,闹出人命,这就是你父亲举报的那件案子,造成几名相关高官落马,我父亲自杀,东氏也因此彻底宣布破产。”
史玉镜胸口微微有些起伏,“商业上的争斗,东氏自己不长脑子,怪的了谁?这又关我什么事?”
若是无关古宗泽不会撑抱了没事干跑在她面前提起,他一向是个惜字如金的人,更是不屑与她说话,今日突然跟他说这样多,她直觉那不是什么好事。
“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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