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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坑镇法?这……这是什么法术呀?难道也是招魂引鬼的法术”林瑞天惊疑道。
而林晓琪则焦急的问我:“大师,这种法术是不是害人的呀?”
我点点头,说:“这天坑镇法确实是害人之术!欲害人时,该法师会取一碗,施上符咒,符咒上写上欲害之人的姓名,然后用古钱压之,埋入欲害之人常要路过的地下。当符咒上写有姓名的那个人经过蹋中此碗之后,那个人就会落坑,也就是中招的意思。落坑者回家后便会病痛缠身,如果不将此术解去的话,落坑者将会被病痛活活折磨而死!”
说完,我将手中的符咒递给林瑞天,说:“不信你看,这上面就有你的名字!”
林瑞天看到手上的符咒上果然有自己的名字,于是惊恐道:“原来真是这样,怪不得我们一家都被病痛缠身,原来全是被这邪术所害!”
林晓琪听到这话,于是立即蹲下身子将碗中的符咒通通撕了下来,然后每张一看,一张粉嫩的小脸刹时吓得苍白,惊慌道:“爸,我们全家的名字都在上面!”
林瑞天急忙接过林晓琪手中的符咒,然后扫了几眼,接着惊慌道:“大师,那这邪术该如何破解呀?”
“现在已经破了!只要找出天坑,然后将符咒等物取出这个法术就算破解了。”我指着他们手中的符咒说道。
“这就好,这就好!”林瑞天听到天坑法术已破,不由大松了口气。
而林晓琪见我皱着眉头,于是问我:“大师,你在想什么呢?看你这样子,难道你还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我点点头,一脸凝重的说:“我发现我还把咱们的对手想简单了,之前我只是以为他是一个懂得降头蛊术的邪师,但是现在看来,他极有可能和我是同行,也是一名正宗的茅山派弟子!”
“啊!大师从何得知的?”林瑞天惊诧道。
我指了指眼前的天坑镇法,说:“这天坑镇法之术是茅山术中的秘术,虽然此术很是简易,但是因其是治人之法,所以一般不为外人所传。此人能布下这茅山秘术中的天坑镇法,这足矣说明他定是我茅山派系之人。”
想到那暗中之人极有可能是我的同门,我又岂能不担心起来。如果对方是个前辈的话,再加上我在明,他在暗,那我可真没把握能应付的过来。
林瑞天见我沉默不语,顿时担心了起来,急道:“大师,那隐在暗中之人如果真是您的同门的话,那您不会心念同门情谊,见死不救一走了之吧?”
我明白林瑞天的担心,必竟现实中有许多人发现是同门之人搞的鬼,就不会再接手此事了。我拍了拍林瑞天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茅山一派不同别的派系。茅山派讲究济世救人,凡是我派弟子利用法术为非做恶者,我派是决不会容许此人的,所以此事我不但不会放任不管,而且我还管定了,非得将这叛徒给揪出来不可!”
我说的都是真话,茅山术中虽有许多治人的法术,但是这些法术都只是用来防身,一般都不准用来害人之用。而且茅山派在收录弟子前,都会严格的考量弟子的心性,如果是心中存恶之人师付是决不会传法于他的。不但如此,当弟子的心性考量通过后,茅山弟子还必须得经过“寄石藏魂”的仪式,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真正的得到师付的传法。
“寄石藏魂”之前也曾提到过,此法是将茅山弟子的魂魄寄藏在石头上,目的是为了以后在与鬼魂相斗之时,避免自己的魂魄被鬼魂伤害。这“寄石藏魂”之法虽然是为了防身的目的,但是其实此法还有另一个目的,那就是防止日后此人心性变坏。因为弟子寄存魂魄的石头一般都被师付收着,如果日后此弟子心性变恶,利用法术害人,那么师付便可以将寄魂石损毁,让此弟子身神俱灭!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茅山弟子大多都是行善积德之人,而利用法术为非做恶之徒少之又少。
林瑞天听到我说不会放手此事,终于放松了起来,感激的说了一通奉承话。而一旁的林晓琪也不由对我投来了感激的目光。
我看了一眼眼前的天坑镇法,想了想,于是皱眉对林瑞天道:“这天坑镇法和金棺藏鬼局定是半年前你翻修路面时设下的,你还记得这条路当时是什么人帮你翻修的吗?”
想到自己的对手一直潜藏在暗处,我就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虽然一天之内被我破去了对方的阴蛇蛊、金棺藏鬼局、天坑镇法,但是这样见招拆招也并不是办法,对手一天未露面,我就一天无法心安,总得处处小心,谁知道今天晚上对方又会用什么来攻击我呢!
林瑞天想了想,说:“半年前帮我翻修路面的是我自己公司的人,您是怀疑是他们动的手脚?”
我点点头,说:“难道除了他们,当时还有外人进出吗?”
林瑞天想了想,说:“这倒没有,只是那些人都是跟了我很久的人,应当不会这样害我呀!”
“人心难测,或许他们原本跟你无仇,但是谁又能保证他们不会被钱财迷惑,而做出违心之事呢?”我劝道。
“大师说的在理,我这就叫人去查!”林瑞天点点头,然后急忙转身对一名保镖道:“你去查一下半年前翻修路面的那些工人,查一查他们的底细!”
看着那名保镖的背影,我心底不由感叹道:“但愿能从这条线索将你揪出来!”
这时,何管家从客厅跑了出来,人还未到,声便已至:“老爷,客厅中发现了情况!”
“走”我急忙一拍林瑞天,慌忙往客厅赶去。
走入客厅,只见客厅此时已不成了样子,各种家具早已搬移到了别处,客厅地面满目疮痍,而在客厅的右上方的墙角处堆放着一堆比人还高的大理石地板。
翻挖地板的仆人此时已停了下来,站在客厅里满脸的异色。何管家指了指客厅的中央,说:“老爷,大师,那里果然埋着一样东西!”
我点点头,急忙走到客厅中央一看,果然,只见在离地的二十多厘米之深的泥土中,露出了一块十来厘米大小的金黄色物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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