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腹黑太子妃》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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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东陵柳将军府的义女,叫云善,你确定真是你妹妹?”
    慕容芙也诧异了,转身正面对着她,“云善可能是她的化名,不过你说将军府的义女是怎么回事?”
    凤姣姣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咳了一声,打马虎眼道:“不知道,我也不懂,我上车了,哥哥过来催了。”
    慕容芙眼色暗下来,她抿抿嘴还想问一句凤轻尘便走过来了。
    “上车。”
    不咸不淡的抛出两个字正眼都没瞧一下就走了。
    慕容芙想了想,望了前面走远的两辆马车,转身去找凤轻尘。
    马车徐徐前行,到了晌午还没找到歇脚的地方,他们只好在林子里解决午饭。
    云凌找了一条小溪边停下,慕容善一行人便下了马车,从马车里拿出干粮,又拿出一条毯子铺在地上。慕容善和柳扶风席地而坐,长孙无羡在马车里处理公文。
    准备的干粮不过是些干果点心一类,云凌又去附近转了转看看能不能寻来些野果子。
    柳扶风闲的无聊,懒劲儿上来直接枕臂躺在毯子上闭眼假寐,“哎呀,在马车里窝了一上午,可把我累坏了。”
    慕容善眼皮子一抽,不阴不阳的说:“嫌马车小放不下你无处安放的大长腿,你倒是和云凌换换位置也可以。”
    一上午她就听云凌坐在外面赶车叹了好几声气,也不知道他唉声叹气的干什么。
    “那怎么行?我这矜贵的小手,矜贵的小腿,是干那种粗活的料么?”
    “”慕容善干脆闭嘴不理他。在他们旁边不远处,凤轻尘一行人也刚找好地方,她把眼神从慕容芙那边收回来,便听到柳扶风说:“对了,你这崽子有名字吗?”
    她本来想让长孙无羡给起的,但是长孙无羡不知哪根筋打错了平日里尽拾缀黑团子欺负它,摆明是在告诉她,他不喜欢这崽子!
    慕容善便歇了心思,一直到现在这只崽子都没名字,她刚想说没有,眼神触及狼崽子慢吞吞吃东西的样子,又瞥见黑团子狼吞虎咽,她脸皮一抽。
    这两货是灵魂互换了吧?
    她刚想到这里,便看见黑团子不知察觉到了什么,从小鱼干里抬头警惕的瞧了眼四周,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按上狼崽子的小脑瓜,吧唧一下脸贴地。这猝不及防的一招让慕容善都震惊了,然后便见狼崽子颤颤巍巍的站直两条前腿,嗷呜一声,敢怒不敢言。
    慕容善一脸黑线的扶额:“小乌龟。”
    没有比这个更适合这崽子的名字了!
    “什么?叫什么?刚刚是不是我耳朵花了?小乌龟?”柳扶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来。
    “没错,就叫小乌龟。”慕容善面不改色。
    “”柳扶风看看可怜巴巴的狼崽子,又瞅瞅猫假虎威的黑团子,隐约明白了这名字的含义,“什么时候取得名字?”
    慕容善扔一颗果子在嘴角咽下去,喝口水顺顺气,说:“刚刚。”
    “”果然,他懂这名字的含义了。
    慕容善十分无良的笑笑,捏着一颗云凌刚洗过的果子吃起来。
    青色的小果,一口咬下去,汁儿喷在舌尖酸酸甜甜十分享受。
    吃完一颗果子,她伸手又摸了一个,拿着帕子擦干净上面的水渍,刚放在嘴边,头顶投下一大片暗影。
    “善善。”
    听到这声音,慕容善连个微表情都懒得动,“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慕容芙蹙了蹙眉,“女孩子家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如此粗鲁,日后怎么”
    “停!打住!”慕容善左手成掌,伸出右手食指合在一起做个安静的动作,站起来拍拍屁股转身就走。
    她可没工夫和这女人说废话。
    马车边,凤轻尘靠在车辕上,双臂环胸笑眯眯的望着这边。
    前有恶狼,后有猛虎,这夫妻俩都把眼睛盯在了她身上,慕容善眼皮都不眨一下,双手鼓成喇叭冲凤轻尘那边喊:“云景。”
    凤轻尘身后的马车里,一只玉手挑起车帘,一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露出来,“嗯?”
    那张脸上写着三个字‘什么事’。
    慕容善揉揉肩,踢踢腿,“累了,过来接我。”
    凤轻尘、慕容芙对视一眼:“”
    “夫人,是一个人。”慕容善看了眼长孙无羡,后者说道:“停车。”马蹄声渐渐走近,三分钟后,云凌掀开车帘,递上一封书信。“主子,是侯爷送来的。”长孙无羡接过来,只见信封上书‘太子殿下亲启’。慕容善见是给他的便收回了眼神。书信上的称谓是无名氏。长孙无羡看了一行,便不由自主坐直了身子。十五年前
    老夫尚且只是一名闲散侯爷,奉命送年仅五岁的殿下前往西凤。
    殿下自幼聪慧,辅一离京便问老夫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老夫不忍欺骗殿下,自当尽数告诉殿下实情。
    当年一行,正值老夫幼女出世。
    我儿乖巧可爱,但却奈何不得老天赏饭吃。
    不哭不闹,文静的不像个正常孩子,大夫说,有此等现象孩子容易早幺。
    我一家上下盼她出世盼了一年又十月,可以说她是含着我侯府所有人的期待出世的,但却没想到最后会是这种情况。
    殿下可能不曾记得,当年老夫还是侯爷的父亲曾进宫向圣上请求归隐过。
    因为思极祖上,女孩儿皆早幺。父亲认为,许是祖上杀戮太重,罪恶深重,而女孩儿天生属阴,承受不得如此深厚的罪孽,所以才会招来报应。
    想就此归隐,携一家老小还乡,褪去一身罪孽,来保住这个孩子。
    圣上允了。
    却也在允诺同时指派了另一个任务,只要老夫顺利送殿下到西凤,我一家便可归隐。
    是以,当时再送殿下时,我一家便收拾好行装打算再也不回金陵了。
    可天意弄人。
    那个孩子虽没早幺在我身边,却在到达西凤时消失了。
    那一年,西凤长安街因皇后出行遇刺,无比混乱,混乱之中殿下进城的车队被冲散,老夫与妻女也被冲散。
    身为臣子,先为臣,再为子。
    妥善安顿好殿下后,老夫的父亲死于刺客剑下,老夫的女儿消失的无影无踪。
    老夫一生,为臣尽忠职守,自问不曾愧对殿下与东陵半分,但一世却也活在为子不孝为父不仁,父子仇恨上下三代的阴影中,一夕之间,侯府几乎分崩离析。
    殿下在西凤十五年,可能不曾得知我侯府近况。
    夫妻不同林,父子不同心。
    妻儿都埋怨老夫,所有人都认为老夫冷血无情,心中只知大义,但殿下可曾知,老夫与夫人也是一见钟情的?
    当年鹣鲽情深,一夕之间全数化为泡沫。
    老夫活在回忆里十五年,每每泪水沾湿枕榻时,眼前都是小女的音容笑貌。
    那年,她那么小,小小的一个还不足殿下当年半人大。
    老夫忧心,她尚在襁褓还未离开奶娘就先离了父母,以后有没有人会对她好?
    有没有人像老夫一样爱她?像哥哥们一样宠她?
    身上穿的是锦衣绸缎还是青衣粗布?
    老夫想啊,她是还好好的活在某个角落等爹爹去找她,还是早已经消失了?
    每次想到这里,老夫就心痛不已不敢再往下想。
    其实锦衣绸缎也好,粗布麻衣也罢,再不济就算是轻纱不避体一双玉臂千人枕,老夫也都能接受,只要她还好好的活着就行了。
    这个念头老夫想着十几年,也盼了十几年。
    醒着想,睡着想,没事时想,上战场也想
    如今终于如愿了。
    她很聪慧,在一个极好的环境里长大成人,这是老夫最庆幸的地方。
    但她生来与父母分离,十几年后又背负家族恩怨,这也是老夫最心疼的地方。
    金陵事罪不在我妻儿,她们也是被老夫蒙蔽的无辜人,老夫做的孽老夫自当一人承当。
    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她如何选择老夫不强求,唯望余生,有情人待她安好便罢了。
    长孙无羡看到这里眸色渐渐变深,然后又缓缓归于平淡,他从信中抬头,“想看吗?”
    “不想。”
    “死鸭子嘴硬。”
    慕容善瞪他一眼,气呼呼的闭眼睛不理他。
    长孙无羡望着她的侧颜,双眸微眯,“当真不看?”
    “不看!”写给他的,又不是写给她的,看什么看?
    “那我烧了”
    长孙无羡说着就把信纸递到蜡烛上,斜眼偷瞄慕容善,见她眼皮动了动真的毫无反应,便咬牙当真把它烧了。
    她不知道也好,不知道就不会有心理压力。
    后半宿,天气渐渐寒下来。
    慕容善窝在长孙无羡的怀里睡得不太踏实,几个月没碰到的梦魇,今夜再次降临。
    梦里
    她又见到了那个奇奇怪怪的场景。
    她整个身子蜷缩在一个纸片人里,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那逼仄的痛苦感觉没有那么强烈了。
    有个人走过来,把她轻轻拿起。
    是熟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亲近的感觉。
    然后有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公子,只需要在完成最后一件事,便可活过来了。”
    活过来?
    什么活过来?
    是说她吗?
    慕容善还没搞明白,那只手便把她轻轻放下,然后一道危险的气息传来,让她毛骨悚然。
    紧接着她好像被人架在火上烧烤一般,灼热的感觉要把她撕裂了。
    四周一片嘈杂,她听见有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很熟悉很熟悉,但灵魂被灼烧的痛感让她一时没想起来那人是谁。
    慕容善猛地睁开眼睛,人还在马车里,长孙无羡担忧的眼神落在她眼里。
    “怎么了?又梦魇了?”他把她扶起来。
    慕容善点头,擦擦汗说:“嗯。”
    “梦到了什么?”
    慕容善皱着眉想了想,犹豫的说:“一个纸片人”
    “纸片人?”
    她点头,“梦见我被人塞进一张纸片里,然后有人用火烤我,好痛”
    他伸手帮她舒展眉心,轻声的说:“痛就别想了,闭眼休息一会儿。”
    慕容善摇摇头,揪着他的袖子郑重的说:“我梦见两次了,你说这是不是预示着什么?我还听见人说什么完成最后一件事就能活过来了”
    这么离奇的事情长孙无羡怎么可能会信,他淡淡地安抚道:“没事儿,你是最近想多了累的,前些时日不是没梦到吗?上一次梦到是什么时候?”
    “在金陵。”
    “你还没离开时。”
    慕容善想了想,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长孙无羡笑了笑,“所以说你就是累的,上一次梦到时是不是心情起伏很大?闭上眼静一会,没事了。”
    “好像是”慕容善迷迷糊糊的也搞不明白了。
    连重生这种离奇的事情都能发生在她身上,更何况那梦里的感觉那么真实。
    不过她也知道有些事他不会明白的,便也没多说什么。
    天亮之前,马车到达下一座城池,沁阳城。
    几人到时城门还没开,便停在一边等了一会儿,天亮时,两辆马车率先进城。
    寻了一家最大的客栈,要了几间厢房,先洗漱休息会儿。
    午时整
    慕容善和长孙无羡出房门,柳扶风等人早已在楼下坐好,见两人出现在楼梯上,隔得老远先对她们招招手。
    “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柳扶风问。
    慕容善看向长孙无羡,后者给她添了杯茶,漫不经心地说:“明儿,今夜不赶路。”
    萧仲寒道:“我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我还有事下午就先行离开。”
    “下午?”慕容善问:“你去哪?”
    “去寻卫老先生,拜师学艺。”萧仲寒笑了笑,眉宇间尽是释然。
    长孙无羡看了他一眼,又给慕容善添了杯茶,“卫戎此时应当在东,我们南下,你可以向东去寻。”
    “多谢殿下指点。”
    长孙无羡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利人利己,你想多了。”
    慕容善嘴一抽,暗戳戳捏他一下。
    这人真是!
    长孙无羡把手放在桌子下,准确无误的握住她的手掌,然后牵着她起身向外走去。
    “走,我们出去转转。”
    “听说沁阳城有游船会,我们去看看。”
    慕容善本来不情愿的表情顿时被勾起了好奇心:“游船会?你怎么知道?”
    长孙无羡神秘笑笑,“说了是出来玩,自然要懂这些,好了,你只管玩就是了,问这么多做什么!”
    “”
    “怎么?怕我把你卖了啊?”
    慕容善一巴掌按住面前放大的脸,“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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