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罢罢!”
“我等上台与王首领再说一回,如若还是之前那般推诿,便速速离去,另寻他处。”
晁盖拍了拍手,被校场气氛感染的热血沸腾,最终拿定主意,带着众兄弟到得高台下。
“王首领!”
“哦,晁天王何事?”
王抡拱手回礼,眼带笑意的问了一句。
实际上他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这些人熬不住,想再次问上一问入伙的事情。
“还是那句话,我等兄弟入伙梁山,王首领的意思如何?”
赤发鬼刘唐耐不住性子,挥着手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校场瞬间安静下来,全都将目光看向了王抡,上一次的火并还历历在目,此刻若是一个不慎,或将又一次大型火并。
“当然!”
王抡面色肃然,无比郑重的说道:“当然欢迎之至!”
短暂的沉寂后,校场陷入热烈的叫嚷声中。
“好!”
“好!”
“有智劫生辰纲的晁天王等众兄弟加入,梁山必定能够再次壮大!”
“太棒了!某家要喝酒庆贺!”
“好!”
没有人想再次动刀,大家落草为寇只是为了躲个清静,有口酒吃,更何况晁盖一方人数虽少,但实力个顶个的强悍。
如今双方达成一致,共同入驻梁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众人想是这样想,可王抡心中有自己的计较。
晁盖上梁山,众所周知,将会夺权,即便他义气千秋,可架不住吴用这个老阴比嘀咕事。
先答应下来,然后将这些家伙的卡牌收集起来,等到实力提升,那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来人呐!”
“上酒!”
王抡豪放的一挥手,几十个小喽啰上赶着表现自己,争抢着抱起酒坛就往高台边挤。
晁盖挺意外,意外之后,大喜过望,自劫了生辰纲,蔡太师震怒之后,天下之大,却无处安家,好不容易有梁山水泊这处不怕朝廷的宝地,今日能够入伙,也算是安了心中一直以来的压力。
阮家三兄弟在劫生辰纲之前,其实就打听过梁山,不过碍于当时的山寨之主王伦心胸狭隘,安不得人心,因此才算作罢,此时一听可以入伙,兄弟三人恨不得抱起来欢呼雀跃。
公孙胜没有表情,他的心思暂时不得而知,不过在王抡看来,这些个家伙谁都可以不留,唯独这个公孙胜必须留住。
犹记得前世看水浒传时,公孙胜可是个能够呼风唤雨,身怀法咒的高人,此人才智不弱于吴用。
当时对很多细节不是很明白,王抡此时真正在这个世界接触这些人之后,才恍然大悟。
且看晁盖、吴用、公孙胜、阮家三兄弟、刘唐,还有一个没卵用的白胜,这些人各有自身存在的价值。
晁盖是领头羊,这个毋庸置疑。
刘唐以及阮家三兄弟武艺了得,尤其是阮家弟兄,水性更是一绝。
而唯独是吴用和公孙胜的用处,有大部分都重叠不说,两人也很少交流,分明就是心中各有计较。
这些人中,当听到准许入伙后,只有吴用一人,面色阴沉,一语不发。
高台上,王抡先是将晁盖请上来,然后又亲自下得台来,抓住公孙胜的手,往高台上拉扯。
“欸,王首领与晁盖哥哥当上高台,兄弟我就免了吧!”
公孙胜连连拒绝,始终不愿上台,不过看王抡的眼神却明显多了一丝异样。
“公孙先生名头早就如雷贯耳,其师门更是隐世的高人居所,怎不能上台占个位置?”
王抡脸上笑得快挤出了水,好几次差点迫不及待的想问上一句你我可是兄弟,不过好在大局为重,全都忍了下来。
“即都是兄弟,那便快快上来。”
一看晁盖就是心眼少,为人耿直,也没招呼黑脸的吴用,只是向着几人挥了挥手。
阮家兄弟见晁盖招呼,嬉笑着拥挤着将公孙胜挤上了台子。
王抡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心中盘算之后,暗道只剩林冲一人,马上自己就能够在梁山完全确立地位,届时再广发英雄帖,距离卡牌收集完成的日子不远了!
不过说到这个林冲,纵观其半生,也的确是窝囊至极,坏就坏在他温吞性格,胆气不够壮,空有一千三的战力。
就拿此番火并来讲,他被吴用挑唆,向原主王伦率先发难,做了这个出头鸟,可此时始作俑者晁盖等人已经入伙水泊梁山,而他却卡在中间不上不下。
处境着实尴尬至极!
一群山贼草寇,只要有酒,就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兄弟死了痛喝一场,受伤了痛喝一场,打胜仗要痛喝一场,打败仗也要痛喝一场,被媳妇绿成HLBE大草原更要痛喝一场。
在水浒里,各路人马,要么是在喝酒,要么就是在喝酒的路上。
此一番聚义,除了十几个苦逼的巡防小喽啰,其余人个个喝的是人仰马翻,校场之上吐得更是无处下脚。
王抡酒过三巡便早早托辞离开,他并没有回房间,而是直奔林冲的住处。
相较于门外的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林冲一个人在房间里苦闷无比,百般无聊之下,正掰着手指算日子,嘴里默默嘀咕着娘子。
“林教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晁天王等众兄弟已经入伙梁山,真是十分的幸事啊!”
.......
林冲听到此话,并没有应承,而是老脸一黑,险些吐出一口鲜血,估计心里面已经把吴用祖宗十九代骂的狗血淋头。
“林教头....林兄弟!我真的很欣赏你的大才!”
王抡忍住笑,撩开衣摆,坐在了床榻边,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
“这....林某惭愧啊!”
林冲眼圈一红,看着王抡无比真诚的眼神,泪水再也止不住的哗哗往下流。
“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眼泪更是值千金,兄弟切莫再哭。”
你再哭,一会儿有人进来,会不会误会咱俩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王抡抓起林冲的手,然后在其手背上磨砂几下,以示安慰。
“王首领...”
“欸,兄弟怎还叫我王首领?你我可是兄弟?”
“哥哥!”
额....
你丫说个是能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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