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等级制度,梁山上下一改以往散乱倦怠的气氛,个个如同打了鸡血,要么请命下山打家劫舍,要么就是到处找知识分子修书一封,寄往老家发小。
一连十余日,梁山非但没有因为大量奖赏而亏空,反倒是金库里满的都快溢了出来。
吴用掌管内务,钱财也是属他管理,不过王抡为了以防万一,特意在内务总管后面加上了一个副总管宋万,但凡宋万有半分野心,就会处处牵制吴用。
这样也就达成了王抡的想法,慢慢将吴用雪藏,以免节外生枝。
报~
“报主公,朱贵头领回得山来,还带了一个五花大绑的公人!”
守卫禀报完毕,立即转身回到了岗位之上。
而后,清净的聚义堂门外,开始沸腾起来。
“主公,我今日闲来无事,在山下酒店守着,没想到见了一个前往东京的公人,遂麻了他,将之带上山来。”
朱贵拱手道明之后,从袖口里抽出一封公文,迈步来到首座,递于王抡手中。
王抡当然知道这信是蔡九发往汴梁蔡京的请示信,信的内容自然是请示如何处理反贼宋江,而面前被五花大绑的汉子正是一百零八将之一的神行太保戴宗。
他拆开信封,象征性的扫了一眼,然后便将信交到了晁盖与公孙胜手中。
“啊!”
晁盖一看,大惊失色,一掌将面前茶桌砸的粉碎。
“怎么了?”
吴用见晁盖愤慨,想主动上前,应该是要将这些日子所产生的嫌隙,给想办法填平。
“号称孝义黑三郎的宋江,因为在浔阳楼书写反诗,被江州一个通判黄文炳告发,后由知府蔡九下令捉进大牢,此一番书信便是想要发往汴梁,请示其父蔡京如何处理。”
公孙胜见晁盖气急半晌无语,于是下意识扫了一眼王抡的表情,这才将书信上的大致内容说了一遍。
“晁盖哥哥与那宋江自幼熟识,难怪如此悲愤啊!”
吴用贴近晁盖,轻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
“不行,我这就下得山去,将宋公明救出来!”
晁盖大喝一声,迈步就要往聚义堂外走。
“慢着。”
王抡见吴用这厮并没有想要阻拦的意思,只好自己站起来,将原本该吴用的活计给做了。
“嗯?主公这是为何?”
晁盖一愣,眉头深锁。
“晁天王莫怪,我只是想说,你如此贸然下山,不仅救不了宋江,还会将你和咱们的弟兄白白搭进去!”
王抡轻声一笑,锐利如鹰的目光扫向吴用。
“主公此话有理,我倒是有一计可尝试,如若不奏效,再强行营救也不迟。”
于是吴用将假传书信的计策讲了出来,不出意外,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赞同。
接下来便是去绑无事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圣手书生萧让。
吴用此刻尽显老阴比本色,对前去绑萧让的甲士千叮咛万嘱咐,要把萧让全家老少,猫猫狗狗都给一起带上山。
可怜那萧让万万没想到,只是会模仿几种字体,竟然也能原地躺枪。
“搭救及时雨宋江的事情,就拜托先生安排了!”
“如此仗义疏财,孝义两全的好汉,我梁山绝不会任由其被狗朝廷欺辱!”
王抡一席话,立刻赢得了满堂喝彩。
尤其是晁盖,此时已然是泪眼汪汪,捉住王抡的双手道:“主公不知,当初我等几个兄弟因劫生辰纲,被画像通缉,全拜宋江贤弟搭救,怎可眼睁睁看着恩人赴死!”
“晁天王安心!我王伦立下誓言,如若救不出宋江,五雷轰顶!”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王抡是真心对晁盖生起了好感,且不说他从来没有多余心眼,光是知恩图报这一点,就能把梁山一百零八将比下去大半。
曾头市那一天,说不得要保他一命!
王抡说罢,聚义堂里瞬间鸦雀无声。
短暂的静止之后,所有人都兴奋满满的叫嚷起来。
“有王抡这般首领,我等还有何惧?”
朱贵见是好机会,排众而出,急忙拍了一下不重不轻的马屁。
“对!”
“纵然死都值了!”
“兄弟们喝酒!”
“来!喝喝!”
.......
好嘛!又开始喝上了!
在水浒里时常上演的这一幕,让王抡不由想起了一言不合就尬舞的印度阿三。
哦哦,我在东北玩泥巴......
王抡做做样子喝了两碗,便找个托辞离开了聚义堂。
这次穿越虽然还没有什么大的成绩,但是他起码明白了现代人对于古代酒度数很低的臆想,那都是扯淡,尤其是砖家们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想想都感觉脸发烫。
当年,犹记得老娘在家酿葡萄酒,经过长时间发酵以后,中秋晚餐时,原本二斤不晃悠的他,愣是被一碗葡萄酒给干趴下了。
这还只是葡萄简单发酵以后,做出来的酒。
那些古代先人用粮食烧制的酒呢?
在那个粮食产量一亩地百十斤的年月,把酒度数刻意稀释调低,无异于浪费粮食。
反正现在截止目前,王抡在梁山所喝得每一种酒,度数预估计没有一种低于五十度,更何况这是哪?山东啊!
通常,王抡最多喝两碗,便会找借口离开,不然非要不省人事,实在顶不住这些喝了吐,吐干净再继续喝的家伙。
此时晚霞漫天,每朵云彩上都镶嵌着惹眼的金边。
微风轻抚,芦苇荡漾,湖光山色,堪称美景。
王抡吐了口酒气,漫步在湖岸上,来了这么久,还真没有好好逛一逛梁山。
一时间心情大好,随即在梁山闲逛起来。
“拜见王首领!”
正在这时,一道声音在他背后想起。
王抡转身一看,巧了,正是被朱贵活捉来的戴宗。
只见戴宗满脸愁容的走向湖岸,身边跟着两个梁山甲士相随,应该是有引路和监视的意思。
“原来是神行太保戴宗,贤弟怎不在聚义堂里与众兄弟吃酒?”
王抡先是客气地拱手回礼,然后再挥了挥手,示意两个甲士离开。
“唉,哪里有心情吃酒,眼看时间不早,假的书信还未仿造出来,我担心蔡九与那黄文炳会等不及,自行结果了宋江哥哥!”
戴宗见监视自己的甲士离开,感激的再次拱了拱手,然后复又满脸愁容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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