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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佐能乎真的是一个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道具,宇智波强推这个。
比较可惜的是,现在佐助把雷遁和火遁玩出花来,都用不出须佐能乎。
逼退了自己的哥哥后,佐助落到了对面的墙体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他正对着的墙上有些奇怪的东西,但真的看过去的时候,又什么都没有。
而且来自宇智波鼬的攻击容不得他多想其他的事情。
重新陷入墙面中的绝呼了一口气,他差一点就被宇智波佐助给发现了,没想到这小子的感知能力这么强。
佐助重新投入了与宇智波鼬的战斗中,他哥哥的情况如他所料,在战斗中处处展现着,他已经看不清这一事实。
的确,宇智波的写轮眼用得越久对眼睛的负担越大,到了最后甚至会失明。
这里的哥哥开万花筒一定很早了吧,这么多年……
利用火遁吐出的火球遮蔽了宇智波鼬的视线,佐助借着雷电的速度冲到了鼬的身后,同一时间还有两个影分|身一起靠近,不用写轮眼看的话,根本看不出哪个是本体。
模糊的视线左右看了看,鼬刚想跳离原地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脚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丝线捆了起来,固定在地面上不能动弹。
瞬间他想到了刚刚冲向他后方的风魔手里剑,可现在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佐助的攻击近在咫尺。
左右的分|身都消失了,只有鼬背后的佐助是真实的,他的千鸟穿进了鼬的肩膀。
掌心的雷鸣完全被血肉吞没了,温热的触感包裹了佐助的整只右手,他懒散地把身体往前一靠,把下巴放在鼬的肩头上。
“尼桑,看得清这是几吗?”左手绕过另一边的肩膀,佐助把一这个数字比在鼬的眼前。
这一幕落在外人眼里,也算是蛮温馨的一幕,如果忽略掉从身体里传出的雷鸣声就行了。
疼痛刹那间刺激到了鼬,他即刻分出一个分|身自背后按住了佐助,不让他逃离自己身边,拼着写轮眼流血的伤害,鼬依旧使出了天照。
黑色的火焰眼看着就要烧到自己的手上了,佐助对自己也极狠,头一次调动了身上的咒印,让丑陋的翅膀挡住了火焰,然后在把手抽离后,干脆利落地把翅膀从身上斩断。
很疼,但天照之火的话,这样解决是最快的。
虽然实力受损,但佐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摸索着自己的眼睛,万花筒和三勾玉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佐助开启了自己熟悉的万花筒,一下子自信了很多。
嘴皮子也利落起来,他就刚刚发生的那几幕打趣自己的哥哥:“眼睛还看得清吗,尼桑?之前的战斗水准可不像你啊,你的眼睛已经临近失明了吧,那你要杀掉我,还真是要耗费不少功夫呢。”
佐助一个响指,解除了自己对自己所下的幻术,在他的认知里,他刚刚那一击千鸟可是捅进了他哥的胸膛中,而不是肩膀上。
“要开万花筒还真是不容易呢,真是的,这个世界糟糕极了。”刻有六芒星纹样的双眼眨了眨,佐助飞快地无师自通了须佐能乎的使用方法。
当他凝结出须佐巨人的骨架,并一点点操控血肉覆盖上去时,面对哥哥诧异的目光,佐助笑着解答道:“我可是个天才啊尼桑,这点招式小意思。”
须佐的巨人迅速架起了弓箭,佐助单方面选择把战斗的档次拉高很多。
就好像在问今晚吃什么一般,佐助用轻快的语调询问:“尼桑你是想尝试一下雷遁·麒麟呢,还是试一试我的须佐能乎的弓矢呢?”
雷云缓慢地在天空聚集,佐助之前斩下的翅膀上的黑炎一点点爬满了周围的地面,灼热的气流不断上升,给麒麟这个术创造了条件。
雨,适时地落下了。
佐助最终选择两个术一起来,他哥就算瞎了也是很强的,万一被他逃掉呢?
电光组成的麒麟从天而降,彻底击毁了这一片的建筑物,让天上的滂沱大雨能直接浇洒在地上。
一左一右两座须佐对立着,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橙色的须佐在挡住紫色须佐的箭矢后,已是强弩之末。
一步、两步、三步……鼬摇摇晃晃地撑起身体,一点点靠近佐助所在的位置,明明佐助还有手段能够使用,但他已经不设防了。
鼬沾着血的双指是朝着自己眼眶而来的,但最终在他的注视下,偏移到了他的额头上,轻轻地点了上去。
就像小时候那样,无数次……哥哥戳着他的额头,气得他鼓起了嘴。
在鼬露出温柔的笑,将要倾倒下去前,佐助一步跨上去,接住了自己的哥哥,这一次,换成鼬的头靠在佐助的肩膀上了,他根本没有力气支撑住自己。
“满意了吗?”
没有回答,他肩上的鼬连呼吸声都开始消失了。
“这或许……也是你期望的结局吧,只是尼桑你有没有想过,这里的我会被你刺激成什么样?”
佐助抱着鼬坐了下来,任凭天上的雨落在自己的脸上,像是脸上流满了泪水。
“呵……”突然笑了出来,佐助感觉到周围有什么人离开了,“原来战斗一直被监视着啊,那看起来,接下来会来的……是那个面具男?”
宇智波斑?别开玩笑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宇智波就敢冒名顶着老祖宗的名号,真不怕老祖宗诈尸出来打你一顿吗?
身体上和心理上的疲惫一下子席卷上来,佐助把鼬的尸体平放在地上,看了很久哥哥的面容,最后把他无神的双眼给阂上了。
他还是估算错了他哥的能力,这不是临近失明,这是距离失去瞳力只差一步了,也怪不得没有挡下自己的攻击。
“你让我开启万花筒的目的达到了,保护我的目的也达到了,但你又怎么知道,这里的我……会不会顺着你的意思走下去呢?”
佐助换了个姿势坐着,依靠着背后的断壁残垣,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这里的自己,踏入了另一个深渊。
眼睛逐渐闭上的前夕,佐助看见了,带着橘色面具的人到达了这里,并准备开口说话。
他猜的没有错,幕后之人,有这个面具男一份。
佐助还想打起精神,听听这个男人有何指教,可梦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梦似乎觉得他已经睡够了,毫不犹豫把他给丢了出去。
梦醒了,他也该起来了。
*
小樱不过跟美琴阿姨唠了半个小时的家常,佐助就从他的房间里出来了,他来到两人说话的地方,一屁股坐到了小樱身边,懒散地把脑袋靠到了小樱的身上。
小樱条件反射地想把人推开,然后赏佐助一拳头,但是在后者示弱的语气中,她哼哼了两声,什么都没有做。
美琴心领神会地走开了,在离开这间房间前,在小樱看不到的角度,悄悄给自己儿子竖了一个大拇指,他的小儿子好像终于开窍了。
每个当父母的都在为儿女的未来所操心,美琴觉得自己的大儿子常年不着家,她能催一催的只有自己的小儿子了。
被微热的人体所贴近的小樱觉得很不适应,她只经历过女生间的搂搂抱抱,要说男性的话……敌人的尸体算不算?
好像也不算,毕竟敌人的尸体早就凉了。
佐助好像真的开窍一般,没有用那些花里胡哨的语言去撩小樱,反倒是说起了刚刚自己刷的单人副本都发生了什么。
“我哥死了。”佐助所表露的情感没有什么波动,但小樱还是读出了他隐藏的低落。
“梦里发生了什么?”小樱手上剥了个糖,递到佐助嘴边,“你哥死在谁的手上了?
一口把糖咬在齿间,当糖化在口中的时候,佐助一点没有觉得甜味化解了自己的苦闷。
“我的手上。”
听到这个答案,小樱的手停在了半空中,最后她转变了方向,去揉了揉佐助的头发,就当做安慰了。
佐助好似终于靠够了,他从女生软软的身子上爬了起来,把手掌摊开在自己面前:“鼬哥的情况比我想的还严重,我还是低估那个世界的可怕程度了,我觉得那里蕴藏的阴谋,比我们发觉得还要多。”
佐助的指尖沾着茶水,在桌面上画了一个面具男的轮廓,先不说画功怎么样,小樱能一眼看出他想表达什么。
“这个人,我哥跟我说是宇智波斑,还是幕后的黑手,后者我是相信的,至于前者……”佐助轻点了桌面几下,嘲讽地勾起嘴角,“抱歉,这人要是宇智波斑,我宇智波佐助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哦?叫助佐波智宇吗?听起来还蛮有趣的,不过富岳叔叔不会同意的吧?”
“我觉得小樱你的重点是不是错了!”
“没错啊。”少女笑吟吟地站起身,俯下身子,翠色的瞳孔中印着少年因为她的靠近有些泛红的脸,“你还能开得起玩笑,说明精神状态还不错,不然我要带你去医院看一看了。”
“如果觉得心里不好受了,找你哥撒撒娇也行,反正你哥不是你一封信就能喊回来的吗?这个时候就别在乎颜面了。”
“……小樱……”
“当然了,如果撒娇不行的话,我可以帮你在医院预定一个床位,这点权限我还是有的。
“春野樱!”
一点没有自己惹恼了佐助的自觉,小樱单手搭着窗框,在跳出窗口的时分回头说:“佐助,我还是希望你好好休息一下,你是我很重要的人。”
恼羞成怒的话语都梗在了喉咙口,佐助眼睁睁地看着小樱从窗口跑了,自己也只能捏着鼻子坐了下来。
“你也是啊。”轻轻的一句话飘散在空中,除了他自己之外,谁都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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