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荣国公贾赦》70.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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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谦舒说的这个撞邪,贾代善也知道, 小孩儿年幼, 容易冲撞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可贾小政除了在家乖乖念书, 连隔壁都美去过,能冲撞了个啥?
    肉眼可见的非人类也就姚谦舒这一棵。
    “我暂时也无法得知是什么。”姚谦舒感觉贾代善一直看着自己, 直言道。
    “啧啧, 这可怜的样子。”贾赦挤在他边上, 看贾小政病得神志不清,还在那里念诗。
    贾小政喃喃道,“春蚕到死丝方尽……”
    贾小赦便接嘴道, “不如吃个炖鹿筋。”
    贾小政又道,“两情若是长久时……”
    贾小赦紧接着念道,“看你哥便是。”
    两人一句接一句, 贾小赦玩儿的还挺开心的。
    贾代善:……
    贾代善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到底抬手抽了他一下, “你弟弟病着呢,皮这一下很开心?”
    “这不有我媳妇儿在么, 能有啥事, 别担心。”贾小赦为自己辩解, “我就缓和一下气氛。”
    “惯的你, 信不信我天天晚上去你院里缓和缓和气氛?”贾代善都快磨牙了。
    老子他妈不管你搞基, 你当着我的面嘚瑟上了。
    还是不是亲生的好狗子了。
    到底不是刚回来时候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贾代善也不舍得多责备。
    贾赦惊异地看着他, “爹, 您这样和那些硬挤在夫妻中间睡的恶婆婆有什么区别?”
    贾代善忍得辛苦,也不忍了,左右贾小政有姚谦舒照看,他一拉贾赦后颈,“来,让你感受感受恶婆婆。”
    他正值壮年,也称得上纵横沙场十几载,打个贾小赦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关键是贾小赦不敢还手。
    贾小赦抱头鼠窜,满院子奔跑,“我要还手了,爹你怎么这样啊?欺负小孩儿啊这是!”
    “今天就欺负你了。倒霉孩子,我看你浪得没边了。”贾代善要不是顾及形象,其实特别想拿鞋底狠狠抽他。
    贾赦转悠一圈,心说怎么弟弟院子里也不种棵树,这不是少了条重要逃生道路吗。
    他边跑边顶嘴道,“我就浪了,我划船不用桨,嘿,怎么样呢?”
    “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怎么样。”贾代善抬手道,“来人,把你们国公给我拿下。”
    贾赦急道,“卧槽!您怎么作弊啊!”
    姚谦舒在屋里直笑,这次也不用和救贾代善似的牺牲自己救二狗子,他直接用财气缠着贾政身上的煞气,然后抽离掉。
    不过财气是贾政自己的财气,这娃可能要穷上个一年半载了。
    煞气一除,贾小政就好受很多,起码不会一直陷在噩梦里醒不过来。
    隐约听到外面贾赦的惨叫,他似梦非醒时候还道,“别打我哥哥。”
    不错,挺乖的,到时候可以多发点零花钱补贴他。
    等贾代善拖着死狗一样的贾赦进来,贾政恰好一个翻身,睡得还挺香的。
    “这是好了?”贾代善试了试贾政额头上的温度,还是很烫。
    “发烧是正常的,再喝两碗药就好了。人已经不抽了。”姚谦舒道,“就是他年纪大了不明显,若是小儿,会啼哭不止,就知道是冲撞了。”
    人家贾小政虽然没有啼哭不止,但是也是说胡话了的!
    贾赦趴在床边上试图去戳贾政,被姚谦舒握住了手指,姚谦舒轻声道,“别闹你弟弟,让他好好睡。”
    贾代善又开始觉得这种多动症的样子也没比半死不活失恋状好多少。
    他赶人道,“既是遇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你去祠堂给先祖烧两柱香。”
    “我去?”贾赦指指自己,“这不合适吧?等政儿好了自己去便是了。”
    我才宰了他心爱的儿子,还骂了他那么些个话,我怕他用牌位砸死我。
    “自然你去,你伯祖父这么疼你。”贾代善直接忽略了他亲爹。
    如果贾源活着,他也许不敢这样光明正大的忽略他,但是贾源死都死了,和谁告他不孝去。
    且父慈,子才孝。
    为什么贾小赦这么贴心孝顺能干,那是他这个当爹的慈爱。
    孝顺的贾小赦只好去祠堂上香了,他拖着姚谦舒穿过小门,一直念叨着要人家好生保护他。
    祠堂寂静肃穆,还和他走之前一样干净,也不知道因为宁国府是个什么打扫频率。
    贾赦和看守的人打了个招呼,进去捻了三根香,“希望祖宗保佑政儿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他刚插上去,香便断了。
    贾赦把断香□□,又重新上了三根香。
    这次没断,香直接灭了。
    “嘿呀,我这个不高兴。”贾赦把那三根也□□,同姚谦舒道,“你看着门,有人来了叫我。”
    这下就是他媳妇儿也不理解他想做什么了。
    不过还是听话地给他望风。
    贾赦踩了下边的太师椅,伸长了手,直接把初代荣国公的牌位摘了下来,然后动作敏捷地塞给姚谦舒,“快藏一下。”
    摇钱树:……
    讲点道理,要是以前的广袖白袍子也就算了,这窄袖掐腰的藏哪儿?
    他只好背着门口站,两根指头拎着贾源的牌位。
    贾小赦道,“坚持下哈,马上好。”
    他第三次上香,虔诚道,“列祖列宗在上,保佑保佑政儿,清明冬至,还有啥冥寿,给你们多多供奉多多烧纸啊。”
    这次很顺利,香烟袅袅而上。
    “等烧完了就摆回去。”贾小赦对姚谦舒道,“他居然真的这么不待见我。”
    姚谦舒捏着牌位,眼里满是笑意,“你不是也不待见他。”
    “那是。”贾小赦点头。
    “贾!小!赦!”
    一声怒斥震天。
    匆匆赶来的贾敬瞠目结舌,他都不用姚谦舒转身暴露犯罪证据,他扫一眼上面的神位,就知道缺了正中偏右那块。
    那么大个缺口,又不是瞎了!
    “你这是要上天?”贾敬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被人传出去,不孝的名头就压下来了,你还要不要做人,仕途还要不要了!”
    好歹把门关上啊,这倒霉催的孩子。
    “哥你轻一点啊,本来不知道的,这下全知道了。”贾小赦忙把他拽过来,看他脸色实在是差,还给他拍背顺顺气,“哥你以后别叫我贾小赦,这显得多幼稚啊。”
    “那你去取个字吧。”贾敬无语道,三个字叫起来比较响亮有中气。
    一时话题就被扯的远了。
    姚谦舒装若无意地看了一眼帷幕后面,发现贾源鬼正要气活了的样子,一直在发抖。
    见他看过来,贾源立时不见鬼影了。
    等香燃尽了,贾小赦又原路摆回去,下来和贾敬忧心忡忡道,“万一祭祖时候他看到我还是讨厌,又灭了香怎么办”
    贾敬已经被刺激得有点麻木了,他抬头看了一眼贾源这位叔祖父的牌位,缓缓道,“……那就把他取下来,祭祖完了再放回去。”
    说出去,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兄弟。谁家祖先牌位受过这种待遇。
    不过做了,人家也不会宣扬的。
    他在这里百般纠结煎熬,完成亲爹布置任务的贾赦心情还不错,给他介绍道,“哥,这就是姚先生。”
    贾敬把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忽道,“人是找回来了,你的树呢?”
    贾小赦:……
    他怕继气死贾敬之后,再吓死他,只含含糊糊道,“人回来就行了,树再慢慢找了。”
    “好吧,留下吃饭?”贾敬道,“今儿给珍儿做了金鱼包子,咸甜都有。”
    “我十八岁了。”贾小赦抗议道,“今天不吃了,家里有些乱,我娘和政儿都不舒服。”
    “哦,明儿叫你嫂子去探望婶娘。”贾敬揉揉他的脑袋,“行了,要甜的要咸的?”
    “要咸的。”十八岁的贾小赦毫不犹豫道,“今天有没有兔子包?”
    “没有,明儿做了给你带过去。”贾敬道,又冲姚谦舒点点头,权作招呼了。
    姚谦舒还是头回知道贾赦喜欢吃这种,心里琢磨着哪些现代品种可以做给贾赦吃的。
    二人相携慢慢悠悠地晃回荣国府,天色已经慢慢暗下来了。
    贾小政醒了,正在咕咚咕咚喝粥,饿得连个小书生形象都不顾了。
    “好些了?”贾赦关切问道。
    贾小政叼着根酱瓜道,“好多了。大哥,我昨天做了可长可长的梦,都醒不过来。”
    “先吃,吃完了再说。”贾赦看他喝了一碗,“还够吗?”
    贾政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不够,还想吃一碗。”
    “这有什么,怎么脸皮这么薄。”贾赦被他逗笑了,去桌边又给他盛了一碗。
    贾代善:……那是因为你脸皮太厚了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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