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荣国公贾赦》84.第 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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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赦浅浅笑了下, 侧身问里头, “你来还是我来?”
    姚谦舒坐在最外头,挑开竹帘露出半张俊美的脸,“我来吧。”
    他说着一弯腰下了车, 握住贾赦的手朝着薛思齐笑了下,“说吧, 预备怎么个死法。”
    最简单也最惨的办法就是穷死他,不过不太过瘾, 且解气效果并不立竿见影。
    所以摇钱树还是准备揍他一顿。
    贾赦悠然地往后一靠,“死倒是不用,断手断脚就可以了。”
    薛思安带着的壮实家丁还是挺多的,他挺着肚子, 腆着脸笑道,“我不过想和小公子交个朋友,这是咱们还不认识, 认识了不就知道我的好处了。”
    贾小政哪怕知道他哥哥不会吃亏, 在里面也气得眼睛都红了,怒道,“我哥哥是荣国公,岂容你在此放肆!”
    “啧啧, 还有一个呢。这糊弄谁呐,荣国公谁不知道啊, 他能使这个破车?你哥哥要是荣国公, 我就是宁国公, 嘿嘿。”薛思安瞧着自己的人把这小破车给围住了,心满意足地往前靠,虽然后头来的这个生得俊美非凡,到底不比最初瞧上这个秀气讨人喜欢。
    “你说了这句话,必是没有活路的了。”贾赦道,“捆起来拖在后面,一会儿叫他亲自去给伯祖父磕头认错。”
    姚谦舒无有不应,将那些护卫先摁在地上摩擦,然后把薛思安按着贾赦说得,给绑在车后面拖行。
    还是堵了嘴的,不然太吵。
    眼看他们走远了,家丁小厮这才大着胆子从地上爬起来,一时面面相觑,有人出主意道,“他们绑走了二老爷,咱们去报官吧?”
    “这个……要不还是先去报给大老爷吧?”
    后一个主意得到了集体同意,他们便狼狈不堪地又回府去了。
    薛思齐本就因为贾赦要和他拆伙的事在忧心,旁的不说,同样是皇商,有没有荣国府当靠山在内务府的脸面就不一样。
    这时薛思安的贴身小厮鼻青脸肿地跑来求救,“大老爷,二老爷让贼人给抓走了!”
    “你且说说是怎么回事。”薛思齐见着人伤得不轻,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小厮眼珠一转,编了个非常普遍的贼人求财绑架案件。
    薛思齐识人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沉下脸道,“你若是不说实话,我现在就传棍子打死你了事。做奴才的不能护好主子,留你有什么用?”
    “别别……小的这就说。”小厮怕不过,只得把薛思安怎么在酒楼看到个服丧少年,怎么色胆包天追着人跑都一一道来。
    他是害怕薛思齐打死他,又觉得这事自己劝过了的,便把每一句话都努力重复得非常清楚。
    待听到车中说起他哥哥是荣国公的时候,薛思齐两眼一黑,撑着书桌透不过气,“他他哥哥不是生得一双桃花眼,虽瘦些但容貌极佳?后面打你们那人,也长得并非凡俗?”
    “您怎么知道?要是不好看,二老爷也不能跟过去啊。”小厮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噗通就给跪下了,“他真是荣国公啊?大老爷,您可真要救二老爷啊!”
    他紧接着把薛思安说自己是宁国公那句也复述出来了。
    薛思齐是真的晕了。
    一群人冲上来又是拿鼻烟,又是摁人中的,最后惊动了薛大太太。
    薛大太太是个泼辣女子,听罢便瞪起眼道,“他自己作的死,你管他做什么,哪怕就是祖宗面前,我们也是有理的。从来只见他扯后腿打秋风,未曾得过他半分好处。”
    死了最好,祸家的畜生。
    薛思齐靠坐在椅子上,摆摆手道,“你说这个做什么,到底是一家人,他是我亲弟弟。都是血亲,哪能用好处一概而论,你命人备马,我亲自去给荣国公请罪。”
    “你别笑死我了,你亲自有什么用?我们是什么人家,他们是什么人家,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不说荣国府简在帝心,人家活生生袭了三代的国公爷爵位。”薛大太太被他那句到底是亲弟弟气个仰倒,说话也难听起来,“我们吃着祖辈的老本,能依附人家一二就行了,还四大家族,传到京城里不得笑死个把人。是啊,他是你弟弟,谁不知道他是你弟弟,人家可着薛家报复的时候,也就因为他是你弟弟,等哪日惹了抄家灭族的事儿,更因为他是你弟弟。”
    到底是一家人这句话还可以衍生成她到底是我妈/他到底是我丈夫等等,最后的结果大多是把身边人气死加憋死,怒骂一句是包子别怪狗跟着,然后自己也大多纵容得对方愈发过分,最后两败俱伤。
    薛思齐被她这一大通,又激得晕过去了,薛大太太冷笑道,“把老爷送回房里好好休息,二老爷若是死了,也是他的命数。俗话说的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也是他前生命定的。1”
    薛思齐昏了大半个时辰方醒,已是午后时分了,他挣扎着起来,用薄荷脑醒了醒神,一时竟也觉得薛大太太说得没什么错。
    宗族凑在一齐为的是人多势众,将一个家大业大,并不是为了包庇薛二老爷这种闯祸胚的。
    他可以接受薛思安平日奢侈花费巨大,薛家也不差这些个钱,但是这种闯祸惹事是不能接受的。
    薛思齐索性又躺回去了,最坏不过是给薛思安收尸,而且他气病了不是吗?
    且退回去说贾赦一路拖行着薛思安到了贾家祖坟附近,他再一次靠边停车了,“我想了想,这种人带过去,岂不是脏了我家的地儿,说不得还要坏了风水。”
    贾家祖坟风水棒棒的好吗。
    姚谦舒表示随便他开心,贾赦四处看了看,见路两侧都是些树木,也有些年头了,便把薛思安从车后面解下来。
    夏□□衫薄,薛思安早磨得半条命都没有了,半张脸血肉模糊的。
    “挂树上吧。”他拖着薛思安要上树。
    这薛思安脑满肥肠,躺在地上视觉效果约有两个贾小赦这么宽。
    姚谦舒都怕贾小赦爬树时候把自己给拖下来了,便道,“你去坐会儿,我来挂便是了,你这细胳膊细腿的。”
    “这话是我从前说贾政的。”贾赦有些好笑,“我又不是他那样没有捉鸡之力的书生。”
    里头一老一小俩没有武力值的书生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唉……
    是缚鸡之力啊国公爷,捉鸡捉鸡,您这个文化水准真的挺捉鸡的。
    姚谦舒接过贾赦手里的绳子,往树干上一抛,随后他一拽垂下的那个绳头,愣是把猪一样的薛思安给拽上去了。
    绳头在不算粗壮的树干绕了一圈,牢牢扎住。
    猪晃了晃了,带着树叶沙沙的声音。
    “怒发冲冠,凭栏处,猪上西边树。”贾小赦一挥马鞭,不由诗兴大发就给念了一句权作调侃。
    里头俩书生想叹气又没敢,最后争相给贾小赦拍手。
    “哥哥好诗句,特别形象!再来一个。”
    “国公爷好文采!佩服佩服。”
    贾赦好笑道,“你们啊,就会说瞎话哄我,我自己能不知道自己什么水平么。”
    傍晚时分,他们给贾代善上完香原路返回,便见一群人正围着那棵挂了猪的树打转。
    原来那些个下人见薛思齐晕了薛大太太不肯救,只得又去和薛二太太说,生怕真的要去给薛思安收尸。
    薛二太太是个懦弱不敢说话的,只得叫人沿路先去寻找,确认了人无事再说。
    好在一路找出去没多久,就寻到了薛二老爷,只是人已经半死不活了,暂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把薛二老爷从树上解救下来。
    贾赦的车恰好在这个时候过去,有方才参与过的家丁认出了这辆车,正要出声,被那贴身小厮扑倒在地,小厮不光扑别人,自己还跪了个工工整整,高喊道,“小人恭送荣国公回城。”
    一个标准的五体投地姿势,彰显了他内心对贾赦的敬畏。
    “也不知道哪家人,这么有意思。”
    “你等着看哪家做生意不停出事赔钱,你就知道是哪家了。”姚谦舒道,他已经坐到外面和贾赦一起了,俩人头碰头的,他压低了些声音道,“我抽走了他周身的所有财运,不管他是哪家的,总是会受影响的。”
    而且摇钱树有个特点是,抽走的财气是还不回去的,只能灌溉自己,然后结出更多的金银来。
    只进不出,特别的腻害。
    贾小赦听罢戏谑道,“我给姚先生取个表字吧。”
    说起来他的表字皇帝还没取成就死了,算他识相。
    “是什么?”
    “貔貅吧。”
    姚谦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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