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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她终于通过自己的努力,摆脱了那肮脏不堪的名讳,摆脱了肮脏不堪的历史。但是事实却证明,她只是从一个噩梦的圈子里,跳进了另外一个噩梦圈子里。
所有的羞辱并没有就此结束,只不过是从外面的世界,转变成了家里的世界。
嫁给陈锋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原来这个外表光鲜靓丽的男人,实际上骨子里是那么的变态和猥琐。
在外面时,他总是温润如玉的,总是喜欢在人前尽心尽力的扮演着好男人、好丈夫。但是回到家以后,他会锁上所有的门窗,脱光她的衣服,用鞭子狠狠的抽打她,用滚烫的蜡油,一滴滴的滴在她的身上……
被打以后,他又会很心疼的抱住自己,深情的忏悔,并且保证下一次一定不会这样。
一开始黎晚晚一厢情愿的以为,他是因为工作上的压力,或者是内心深处的压抑,才导致了这样性格极端的两面。所以,她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了忍耐,为了她辉煌的陈太太的身份,也为了不让那些脏水再泼在自己的脸上,她努力的咬着牙,忍受着一切。
然而,家暴和变态被虐的事情,照旧一次接着一次的发生着。
终于。黎晚晚走进了深深的绝望中。
或许人在过的不好的时候,最容易想起的就是当初最开心的时候,也或许是人在绝望的时候,能够第一个想到的,也往往都是生命中对自己最好最真心的那个人。
当时深处于极度绝望中的黎晚晚,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安少一!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可谓是青梅竹马。在黎晚晚的印象中,从小到大,也只有安少一对她最真心,最好。
和陈锋的暴力伤害相比,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想安少一,有的时候抱着遍体鳞伤的身体,恨不得马上就飞回到安少一的身边,想让他再为自己敞开怀抱,再轻轻的将自己拥入怀中。
所以,当陈锋再次喝的烂醉如泥推开她的房门的时候,她没有再反抗。
事后,她拿着验伤报告和监控录像,向法院上诉,请求离婚。
当时法院让他们私下里再沟通一下,陈锋更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她下跪,但她还是毅然决然的离了婚。
离婚后,她的生活一落千丈,所有的责骂都朝她砸过来,人们根本不去想她为何要离婚,她们只想说,是她不知好歹,像陈锋这么好的男人都不懂得珍惜!
后来,她回国找安少一,却发现他已经结婚了。
坐在车里,看见安少一跟他的夫人一起去应酬客户,看见阳光下,安少一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温柔拨开,那一刻,她的心像是被人猛地揪了起来。
她很想冲上去质问安少一,“你不是说,这一生一世都只爱我一个人吗?为什么我才刚走,你就已经跟别人结成了连理?”
她也想上前,紧紧的抱着安少一,柔弱的哭诉:“少一,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回到我身边吧,我需要你。”
但是她没有。
她最终的将心中所有的怨气,都集中在了那个陌生的女人,聂冉的身上。
有一句话说的不错,女人是很容易嫉妒的动物,在对与错的面前,女人永远最先选择的就是女人,而不是那个花心的男人。
黎晚晚闭了闭眼睛,嗓子眼里一阵火烧火燎般的难受。
她感觉,如果再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她迟早是会死掉的。
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回首往事,忽然发觉,原来一切都不是聂冉的错。
她说的没错,过去了的事情既然已经成了既定的错误,那么她出狱以后,为什么不能涅槃重生?反而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再一次不顾一切的也要滑落那深渊?
她错了吗?
错了吗?
“咳咳咳……”黎晚晚轻轻的咳嗽着,背部的伤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面色都狠狠的揪在了一起。
忽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旁边伸过来,,蓦地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丰腴。
“咳咳……”黎晚晚无力反抗,只能软软的靠在严厉的怀里,任由他搓圆捏扁。
可是她以为他只是随便摸摸而已,却没想到,他根本不满足于随便摸摸。
在她发烧烧的迷迷糊糊之际,身边唯一的男人此刻所想的,却是要占有她的身子!
黎晚晚只觉得一股子寒意从脚底窜上来,当她被严厉压在干枯的枯草上的时候,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流下了两行清泪。
聂冉,我真的错了……
只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如果时间能够重头再来,我一定,一定不会再那样轻贱自己的生命!
聂冉,对不起……
如果有来生,再让我好好的报答你吧!
——
“晚晚,晚晚……”严厉在她身上肆意驰骋着,前所未有的刺激。
此刻的黎晚晚,浑身的皮肤因为发高烧而染上了红晕,就这么赤果果的躺在他的身下,他抬头便是她娇媚的样子,低头便是两人浓情交合的旖旎。
严厉干了一次,又一次,他早已经不是跟黎晚晚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可是黎晚晚的身子,却仍旧像是第一次那样,深深的吸引着他。
尤其是发着高烧的她,身上像是一团火,能温暖他,让他感觉到刺激舒服。
“哦……晚晚,我爱死你了。”
在最后一次缴械之后,严厉重重的趴在了黎晚晚柔软的身子上,他埋首在她颈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指也没闲着,一直在她胸前揉搓。
“晚晚,我真想跟你做到死!”
严厉心满意足的说着,张口,在她脖颈处留下了一朵鲜红的草莓印记。
“晚晚。”
他撑起胳膊,轻轻的叫着黎晚晚,想让她也说一下,刚刚她的感受。
可是,黎晚晚双目紧闭,一点也没有反应。
“晚晚别睡了,我问你话呢。”严厉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脸颊上的温度依旧灼热,但是她还是没有醒,仿佛已经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这样都不行醒?”严厉挑眉,低头又看见她一丝不挂的、香艳至极的身子,咽了咽口水,刚刚软下去的,顿时又起了兴致。
他就这么撑着一只胳膊,侧躺在黎晚晚的身边,大手一点点的抚摸过她柔软的身子,最后,终于又成功的将自己的欲望给挑了起来。
他翻身重新压过来,在黎晚晚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口,“晚晚,再给我一次,就一次了。我保证。”
黎晚晚闭着眼睛,没有声息。
严厉咧嘴,“你不说话就等于同意咯,我开始咯。”
挺身前往,便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激战……
——
严厉所说的最后一次,其实根本不是最后一次。
直至天色即将黎明之际,他才做完最后一次,擦了擦黎晚晚身上的狼藉,抱着她打算入睡。
然而,他刚闭上眼睛两秒钟,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
他蓦地睁开眼睛,清晨的阳光从破窗户外洒进来,他隐约看见黎晚晚身上斑斑的痕迹,以及她身上已经完全褪去的红潮。取而代之的是苍白和僵硬,还有……冰冷。
如死人般的冰冷!!!
严厉吓了一跳,他瞪着面前一动不动的女人,心中慢慢的攀起了毛骨悚然的寒意。
“晚晚,你……你不要吓我哦。”严厉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了。
可是黎晚晚仍旧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一丝不挂的,毫无生气的!
他忽然想起,她从昨天半夜昏睡过去以后,就没有再醒过来,自己那么折腾,她都没有一点点的反应。
难道……
昨天夜里她就已经死掉了?
想到这一点,严厉顿时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齐刷刷的站立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他昨天晚上,岂不是在跟一具尸体做那些事情???
他浑身抑制不住的发着抖,为了确定什么似的,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她的鼻子下。
倏然,他面色大变,猛地缩回手,整个人也尖叫着连连后退。连滚带爬的退到了门口,胡乱的抓起衣服,逃也似得跑出了这间破旧的小木屋……
——
沈宅。
餐厅里,佣人已经摆好了早餐,聂冉正在给聂晟希垫手帕,以免她吃东西弄到身上。
对面,沈曜拉开凳子坐了下来,亲手给聂晟希盛汤。
佣人端着牛奶走过来,看了一眼围着餐桌坐下的三个人,忍不住笑道:“真有家的氛围。”
聂冉脸一红,沈曜面色如常的将汤放在了聂晟希的面前,而聂晟希则冲佣人眨了眨眼睛,一副“你说的太好的”的表情,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内心里有多高兴似的,还哈哈的笑出了声来。
聂冉塞了一块面包给她,低声道:“好好吃饭!”
对面,沈曜的电话铃声打破了餐桌上的尴尬,其实只是聂冉一个人的尴尬而已!
他接起电话说了两句就挂断了,聂冉看他神色凝重,不由关心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沈曜抬眸朝她看来,半晌,才吐出几个字:“黎晚晚,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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