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繁花开》第七十三章:锁魂殿

    
    清理好现场,只剩下几个重要的人。
    冷云漠环顾四周,只一个眼神,便吓得周围人往后退了半步。
    云庭冷嗤一声,对这些人的行为极其的瞧不上。
    云英栩对着这群黑衣人中的一个,问道:“你听他的?”
    那人看了看左边那人,又看了看右边那人,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回答。
    冷云漠接着说道:“今日风亮得罪高人,死无全尸,遂回去后风起再择一人为大师兄。”
    杀人诛心,这话不假,一直以来被压迫的众人,心里纷纷打起了小算盘。
    一时之间还没有人应声,风亮刚要嘲讽冷云漠,从后排就走上前一个人。
    “大师兄走了,风沙甚感哀痛。”
    “你!”风亮挣扎着要起身,却因那一脚过重,感觉浑身发冷,使不出力气来。
    其他人见到有人先站了出来,也纷纷道:“甚感哀痛。”
    风亮性子阴狠,为人处世也不擅长,再加上欺压同门,遂自然没什么人愿意和他同流合污,风亮又自恃天赋高,也不去经营关系,没有朋友,反而同一脉的人都希望他早点跌下来,这样才有他们竞争的份。
    “你们!”风亮大惊,赤果的胸膛上下起伏,明显气的不轻。
    又因为有伤在身,声音愈加的凄厉沙哑:“你们敢,若是师傅知道了,定不会轻饶了你们。”
    风亮勉强站了起来,万没想到只一脚就将他重伤至此,难不成云漠还未展现出全部的实力。
    冷云漠什么都没说,捡起身边不知是谁掉落的剑,身形修长,如一个贵族公子在拾起掉落在地的玉佩般,优雅矜贵。
    苏彼岸上前,拦住了冷云漠的身子,她不能让冷云漠动手,毕竟他们是在一处的,若是他残害同门的消息传出去,就不是可以说清的事情了。
    “我们自家人的事,烦请姑娘不要插手。”冷云漠音线偏冷,一年未见,亦是低沉了些。
    “他截的是我的朋友,怎么不是我的事了。”说着,不等冷云漠反应,长鞭一甩,卷起风亮的脖子,只需在一拽就可要了他的姓名。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黑风席过,出现一个黑袍人,整张脸隐在里面,平添些神秘。
    黑袍人拽住鞭子,似是没想要伤她,一挥手风亮就掉了下来,“咳咳。”
    风亮捂住脖子咳嗽几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黑袍人扔出一块石子,打晕了。
    黑袍人一松鞭子,顺着力,苏彼岸就要倒,幸好冷云漠在后面接住了她,也就这一会儿功夫,黑袍人已经带走了风亮。
    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远处隐约飘来一个飘渺的声音:“肮脏的灵魂,就该被献祭。”
    云庭惊道:“锁魂殿!”
    风起一脉之人有些担忧,若是风亮回来,他们该如何自处,冷云漠看出来他们的顾虑,“你们什么时候见进了锁魂殿的人被放出来过。”
    风起一脉的人这才放心下来,也是进了锁魂殿,再无出来的可能。
    云庭道:“都散了吧。”
    风起的人先走了,云巅之上的人对冷云漠道一声也走了。
    金溪何年带着屈楚离先上楼了。
    大堂上只有苏彼岸,冷云漠和云庭了,还有掌柜的。
    云庭找到躲在房间里的掌柜的,想谈论一下赔偿的事宜。
    可不料,许是这个小镇许久不曾这么热闹了,也许是这些人黑衣黑面具太吓人,掌柜的一出来便嚷嚷着:“我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云庭无奈:“我们将这里破坏成这样,想谈论下赔偿问题。”
    “赔·赔偿。”也许是真的吓到了,掌柜的有些磕磕巴巴的。
    “是,你算算。”云庭好声好气。
    冷云漠见云庭如此废话,直接从袖口掏出来一锭金子给掌柜的。
    “够不够。”冷云漠淡淡道。
    “够够够。”何止是够啊,以这时候的物价都够买这间店了。
    云英栩适时的说:“今日之事 ”
    “今日什么都没发生。”掌柜的自然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云英栩听到满意的答案,挥挥手,掌柜的一溜烟的就跑了。
    苏彼岸看了冷云漠一眼,知道现在不能再留了,点个头,便上楼了。
    云庭看着他们的互动,瞪大了眼睛,待苏彼岸的身影消失在回廊上的之后,瞬间跳到冷云漠身边“你你你,不喜欢栖梧国的公主了。”
    冷云漠斜睥他一眼,淡淡说句:“处理掉。”
    云庭撅起嘴,对云英栩控诉道:“你瞧瞧他,什么意思,这都不愿意说,薄情寡义,竟然就这么背叛了那个公主,听说那个公主还给他挣了个世子的身份,真是薄性之人。”
    云英栩像看傻子般看了云庭一眼,满眼嫌弃。“速度。”早点弄完,早点回去休息,这几日需要养精蓄锐,毕竟马上四脉之间的争斗又要起来了。
    云庭冷哼一声,却也迅速调整状态,整个人与环境融为一体,一下子就没有了存在感。
    夜半,也是杀戮的开始,怀有好奇心的人,终将死在好奇心之下,而这些人,也没必要进入凌霄仙岛。
    苏彼岸回到房间后,就看到屈楚离躺在床上,金溪何年坐在桌子旁边。
    一见她回来,金溪马上站了起来:“你回来了。”
    苏彼岸先去看了看屈楚离的情况,见到她并无大碍总算宽心了些。
    又走回他们两个那里,“今日,两位什么都没看到。”
    金溪一听,恼火道:“你什么意思!”
    “今日之事,无论如何,传出去,于楚离的清誉总归无益。”
    何年拉住冲动的金溪,道:“我们不会说的。”
    苏彼岸点头,没理他们,逐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毕竟如果不是他们先惹事,也不必有今日之事。
    何年自知理亏,拉着金溪悄声离去。
    出了苏彼岸的屋子,金溪忍不住问何年:“很明显那人就是瞒着我们什么事情了,你怎么不让我问个清楚。”
    “我们与她非亲非故,总归不好。”
    “我们也是好心。”
    “小心好心办坏事。”何年警告道。
    “哼。”金溪向来听何年的,也不再想这件事了。
    半夜屈楚离总是发热,苏彼岸守了一夜,也没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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