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甜娇小奶豚,不想产崽崽》第一百一十五章 我要他整个腰子!

    
    芜寿像是牵线木偶失去了控制一样,脱力一般地晕倒了地上。
    秦白衣封住体内所有的大穴,带着芜寿和所有的将士,迅速回到了神积水国。
    积水国一片静寂。
    平日里热火朝天的耕作景象全是不见了,百姓和留守的将士们也像是彻底消失了。
    秦白衣回来的时候,整座皇宫,静悄悄的,只有一只光着脚的蘑菇美人,披着一袭妖红色的轻衫,缓缓走下台阶。
    “白衣,好久不见。”
    秦白衣失血过多,根本没精力去打理她,横抱着芜寿,便急匆匆地往殿内走去。
    “你不怕殿内全是我的埋伏吗?”
    蘑菇冷笑着,一抹怨毒的艳色爬上唇角,
    “刚愎自用,还妇人之仁,你早些把我杀了,哪里会有这么多的祸事?”
    蘑菇雪白纤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
    “还是说,你看起来对芜寿深情一片,非卿不娶,实则……”
    宽大的水红色轻衫滑落了蘑菇圆润细腻的肩头,雪白的肌肤在晦暗的日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泽,
    “实则,你早就想要做我的裙下之臣?”
    秦白衣没有回答她,他挺直了腰杆,像是一直陡峭的松柏,
    “你的神蘑国还有什么?能让你如此肆无忌惮地只身来到我们的腹地?”
    “神蘑国的人都死了,又与我何干?我难道真的要当天帝腰子上的一方诸侯?”
    蘑菇轻轻笑着,
    “我要他整个腰子!”
    秦白衣瞥了一眼蘑菇,带着芜寿,大步流星地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冷鸩的声音从蘑菇的头顶旋到她的耳畔,
    “想要就通通拿走,不过,凭本事。”
    秦白衣便再也不瞅她一眼,怀里抱着昏迷的芜寿,他每走一步,身边便蹿出几个隐藏的身影。
    每走一步,从暗处便有几个伪装的身影汇聚过来。
    秦白衣走了几十步,每一步都既轻又慢,踩在天帝的腰子上,蘑菇周围已经围起了上万名精兵强将。
    蘑菇慌了,她咬着自己的下唇,看着身边的将士们,不可思议地大喊,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还有这么多将士?你不是都带着他们去帝肝了吗?”
    秦白衣已经走到了大殿门口,高耸的殿门外,他站在制高点,看着惊慌失措的蘑菇,
    “我自然会留下足够的人来束卫家园,而且你以为芜寿天真烂漫,处处不将你的小心思放在心上,我也是这么天真可欺吗?”
    秦白衣的声音极冷,
    “对于你,我不愿意去进攻,你自己不要命地站在了我们的领土上,就别怪我下手狠了!”
    话音一落,秦白衣带着芜寿走进了大殿之中,数万将士包围着的蘑菇,再无升天之路,只好又变成了一只没有任何知觉和灵智的蘑菇。
    神积水国的将士们将她关到了监牢深处,暗无天日,蘑菇一丝生长的动静也无。
    连蘑菇自己都觉得她要永永远远地困在着漆黑的监牢里面了……
    直到有一天,监牢的地面出现了严重的沙化,蘑菇所在的地方,像是被沙土蛀空了的巢穴一样,带着她消失在了天帝茫茫的腰子之上……
    ……
    秦白衣带着芜寿安然回来,自己却也受了芜寿的致命一击,芜寿睡了一觉,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看着躺在身边面色苍白如纸的男子,轻声问道,
    “喂,你谁呀?”
    “咳咳咳噗~”
    本来心如死灰的秦白衣,就是彻底成灰了,也只能死灰复燃了,神踏马做了坏事就玩失忆的呀?
    他魔界荒芜未开化的刁民,都知道敢作敢当!
    “我是你!夫!君!”秦白衣咬牙切齿,刚刚要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被逆行的气血攻破,胸膛中渗出一大片血迹。
    “胡说,我夫君是松渊。”
    芜寿歪着头,气鼓鼓地说着,还一边不停地用手推他,
    “你离我远点哦,我告诉你,我夫君是松渊,千年的大神仙,仙宫的二殿下,他会踩着七彩祥云来接我的!”
    芜寿亮了亮自己的小尖牙,
    “你要是欺负我,他会揍得你满地找牙!”
    秦白衣不运功了,也不周天了,也不疗伤了,他将身边的芜寿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床榻之上,伸出手,照着她的屁股,“啪”一声,就是狠狠的一记巴掌。
    声音清脆如银铃,秦白衣甚至能感受到她屁股上的肉在自己的温热的手心中弹了两弹。
    芜寿“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她活了这么就,从未有一次被人打过,更……
    更何谈被人打这样尴尬的部位。
    芜寿趴在床上大哭,扭着脖子看着秦白衣,眼底全是火烧云,鼻子尖尖都被气成了粉红的颜色。
    芜寿一口憋气,“咕嘟”一声,又变成了一个大圆脸的鼓鼓鱼。
    “你敢打我,我夫君定然要你狗命!”
    芜寿还在叫嚣,秦白衣摇了摇后槽牙,吮吸着从嗓子眼里冒出来的污血,大口咽下,残余的一点顺着紧咬着牙缝缓缓流了出来,“滴答”一声,落在了芜寿的额头,
    烫的她一哆嗦。
    “啪”又是一记完全不轻的巴掌,落在了她肉鼓鼓浑圆的屁股上。
    芜寿差点儿被打懵了,更加生气,脑袋更大了。
    “你还敢打我,我,我,我就跟你拼了!”
    芜寿以大脑袋为武器,想着秦白衣发动自杀式袭击,人家是以头抢地。
    芜寿来了一招以头抢胸。
    “噗!”
    秦白衣刚刚裂开的伤口,被芜寿装的更大了一些,奔涌又滚烫的鲜血淋了芜寿一头。
    芜寿现在简直是要彻底懵了,她满头的乌发被秦白衣的鲜血浇成了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脖子上,难受极了。
    “我,我我。”
    芜寿一句话都说不利落,本想着再用那夫君的名号吓唬吓唬眼前这个美男子,谁知,这男的都浑身是血了,也没有半点惧色。
    是个狠人。
    啊,失敬,不对,是个狼人!
    完了完了,就算是找上了松渊,松渊也被被他按在地上摩擦吖。
    如今她羊入虎口,只能尽量保护自己的对松渊的爱与贞洁,她双臂抱着自己的肩膀,委委屈屈地说,
    “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白衣已经是强弩之末,摇摇欲坠,看着芜寿大脑袋,眼睛里冒出来的大泪珠儿,一腔的气愤总算是少了许多,
    “我才是你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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