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炼灵师》第167章 禁咒,禁词

    
    揽月这么说,倒像是与文瑶十分熟悉一般。
    虞归寒听着只觉有些意外,毕竟在她看来,文瑶就算再怎么神秘,能被虞家那群老不死的害到那番田地,便说明不是个厉害的人。
    是以她疑惑问道:“上殿认识我娘?”
    揽月像是有些不耐烦了,蹙了蹙眉,“先前本殿给你罗盘的时候,你便该知晓这一点,而今又来问,未免有些不识抬举。”
    虞归寒又何尝不知,但疑惑太深,她还是问道:“我娘只是普通修士,如何能与上殿结仇?这也是我纠结的原因之一。”
    “普通修士?”听到此处,揽月嗤笑一声,“你娘可从来不是什么普通修士,真要说起来,她可是个厉害的人物。”
    “还请上殿解惑。”
    “你还不明白?”
    揽月回头瞥她一眼,竟是带了几分嘲讽之意,
    “经历了浮水秘境这一遭,本殿还以为你会有所收获,闹到最后,终究是本殿高看你了。”
    说完便转回目光。
    此后任凭虞归寒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不再言语,就好像对她大失所望。
    好在虞归寒并没抱有多大希望,他不说,也就作罢。
    揽月的坐骑是一只通体赤红的飞鸟,虞归寒暂且还认不出这是何等灵兽,但仅看那周身环绕的灵气,便知不是凡物。
    是以在高空穿梭不过半个时辰,便到了妖族的领地。
    揽月似是等得烦了,打了个呵欠,轻飘飘落下飞鸟坐骑。
    “带人族回来便是这点不好,还得飞上这么长一段时间。”他抱怨了一句,自顾自往里头走。
    虞归寒原本还想下来,便听揽月说道:“你能走,他也未必能动弹,还是好好在上头待着,先进去养伤吧。”
    他说完往里走去,而飞鸟则是带着二人俯冲而下,径自入了妖族的领地。
    妖族十分注重生存的环境,是以与人族所在的地界不同,此处到处都是群山绿水,似乎连呼吸之间都清净了不少。
    虞归寒本能觉得有些舒服,长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吐完,便被那飞鸟直接丢进了水里,当即设下法阵,才没让自己和江琊彻彻底底淹进水里。
    她心中自是恼火,刚想回手,便见半空之中的飞鸟落下,幻化成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模样。
    “上殿让你们好好在此处养伤,别想什么混点子,小心我收拾你们!”
    少年龇牙咧嘴,分明是有几分实力,但还是叫人害怕不起来,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虞归寒也不准备跟一个小孩理论,最主要的是,他们现在正在妖族的领地之中,又是身受重伤,还是低调些好。
    此处似乎是灵泉之水,泡在其中,可以感受到强大的灵力正在浸润他们的四肢百骸。
    因为破阵造成的重伤在慢慢痊愈,虞归寒已经顾不上别的,立刻在礁石之上打坐起来,吸收这股灵气。
    少年哼哼一声,坐在一旁没管他们,只是眼睛时不时地就要瞥过来,似乎是生怕他们离开,到时候揽月再怪罪。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妖族的天色明了又暗,
    忘尘心中讶异,手也握紧了一分,夫子自然察觉到,回首朝他笑笑,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拍了拍。
    “夫子今日唤我前来,是所为何事?”忘尘先出声问道。
    “只是有些事情想与你说罢了,暂且不提,为师还需好好想想。”夫子轻叹一声,却忽而不知与这个徒弟说些什么,二人只能在林间慢慢走着,心中琢磨着如何措辞妥当。
    见到夫子之时,忘尘便知晓这并非只是一场梦境,所以夫子定是有事交代,才传唤他过来。可在他的记忆之中,夫子虽然是个温和的性子,行事却十分果断,能让他无法下定决心的事情,估计也不是什么小事。
    “一眨眼竟然已经十年了,你在朝祁之中,过得可好?”正在忘尘心中猜测时,夫子问道。
    他受过尊崇,受过爱戴,也受过猜疑,受过妒忌,却唯独没有人像夫子这般,用他十分熟人的语气,笑问他最近过的如何。
    忘尘回以一笑,那笑容带了几分凄楚怀念,鼻子微微发酸。
    “陛下待我不错。”
    若不算那一场截杀,皇帝对他,大概真的算不错了吧。
    “傻孩子,”夫子语气之中有些心疼,“在我这里,你还需要遮掩什么?”
    显然是没有料到夫子会如此说,他微微一怔,旋即便明白了夫子的意思。
    做惯了谪仙一般的大祭司,他的一言一行之中都颇多伪装,因此他一时忘记,他自小在夫子身边长大,哭过,效果,气过,闹过,所有在那十年不曾显露出来过的脾气,夫子全部都看过。
    那一瞬间,忘尘是想将这几年的辛酸苦楚一诉而出,可话到嘴边,终是没能说出来。
    夫子是族中的人,虽说没人知晓他真正的身份,可他一心都是为了家族,为了朝祁,所以即便当初忘尘苦苦哀求不想离开之时,他还是决然地将他送上了下山的马车。
    那锦缎遮掩住了所有光明,每至午夜梦回,他一人因害怕而不敢安睡之时,无一不在想着师父的绝情。
    他只知要给朝祁一个最为纯净的大祭司,却从没有在意过他的感受。
    所以现在,他还能说些什么呢?
    说自己不想再为了朝祁卖命,承受那样的痛苦,说自己只想隐居山林,从此不问世事?
    他岂敢?
    夫子并不会同意,反是会用恨其不争的眼神望着他,与他细细说着他本就不承认的道理。
    如今他看得见,却绝对不想看见师父露出那样的神色。
    “你我终究还是生疏了,”夫子又是一叹,不知是在惋惜,还是带着别样的情绪,“尘儿,你是不是已经不愿留在朝祁的皇宫?”
    忘尘薄唇紧抿,既没有承认,更是没有否认,可那态度看在夫子眼中,已经是有了答案。
    岂止是已经不愿?他从一开始,便没有想过要去朝祁皇宫之中,做那万人敬仰的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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