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氏忙完手中的绣活,便发现孩子们都沉重了起来,当下便笑道:“都拉着一张脸干什么,我们还有一间草屋,总可以避一些雨,好多人还没有我们这样的待遇,在外面淋
着雨,哪怕去了都没有人过问,这才叫可怜!”
钟氏的话一落,孩子们的心情甚至还没有恢复,木门哐当一声被人直接砸碎。
是的,这声音是木门被直接砸碎的声音,而不是被人一脚踢开。
巨大的动静顿时引起了母子几人的注意,抬起头一看,屋外站着一群精壮的汉子,手里一个一个的拿着铁楸,或者拿着大剪刀,或者拿着斧头,精悍的看着他们。
钟氏一个妇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正要说话。
人群中,乔晨庆黑着一张脸走了出来,大手一挥,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时间:“直接拆了!”
这!钟氏顿时大惊失色:“公爹,你怎么能拆了我们的房子,你让我们母子几人住哪?”
乔曾庆闻言冷笑道:“这草屋哪里是你们的,是我和你娘的财产,我现在想要拆了,不想留给你们一家黑心肝的人住了,你们能怎么样?”“可是这草屋是你以前许诺给我们的,当年是孩子他父亲没了的时候,大户人家赔了一笔钱,是你告诉我们母子,只要将那些人赔的钱交给你和娘,就给我们母子几人一间
安家落户的草屋住,这怎么又拆了?”
钟氏的一番话,说的门外站着的大汉们都古怪的看了一眼乔曾庆。乔曾庆顿时觉得脸面挂不住,便怒斥道:“泼妇,竟然随意在外人面前败坏长辈的形象,那笔钱分明被你们母子几人吃了,怎么赖在我的头上,这么多年我和你娘管你们母
子吃住,前些日子你娘生病了,你却连一副药也不抓,这才寒了我们二老的心,这草屋我就是留给畜牲住,我也不会留给你们这些连畜生都不如的东西!”
乔曾庆说罢,威武道:“拆了!”
大汉们早就收了乔曾庆的好处,自然听话,正要上前。
“慢着!”一道小女孩的声音突然传来。乔薇儿从屋内镇定的走到屋外,面对着一群手里拿着工具的成年男子,乔薇儿丝毫不惧,看着乔曾庆道:“爷爷,村里面的人可都知道,我们小二房这么多年来对乔家是尽
心尽力,一年365天,从来没有歇过一天,都是为公中卖力,仅凭着这一点,就不能给我们母子几人一个安家落户的地方吗,还是爷爷想赶尽杀绝,诚心想害死我们?”最后一句话,说的非常重,就连乔曾庆都觉得脸面挂不住,但是为了达到目的,让小二房这些人永远在自己的掌控下为奴为婢,乔曾庆一口咬定道:“小丫头胡说八道,分
明是你们不孝在先,这才惹怒我们,少给我扯那些七套八套!”“这么说,爷爷是存心想要我们母子几人无依无靠,死在外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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