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曾庆有些不耐烦道:“你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乔亦那小子这么多年大字不识一个,就算有几分头脑,你以为他能考上县城里的书院吗?那可是官老爷的聚集地
,如果真的有那么简单就考上了,那咱们都是官老爷了,谁还在这里种地过活。”“就算是考不上又如何,也不耽误我们现在去抢钱吧,老头子,你什么时候做事情这么怂了,那小二房一家子都是孤儿寡母的,又在我们手底下磋磨了那么多年,敢跟我们
一家子斗?就算是敢跟我们一家子斗,他也斗不过我们这一大家子,就算是村民们骂我们又怎么样,那里面能有十两银子重要?”苗大娥一脸气愤道,如果不是乔曾庆在这个家里的威严太重,苗大娥根本不会多说这些废话,直接带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前去抢钱了,那可是十两银子呀,如果装进她
的口袋,她和老头子的养老钱又会多上许多,这么美的事情,想想她就激动的不行。“脸面当然不重要,可如果真的进去了就不要你在这里猖狂了,没有见识的妇人,现在里正摆明了站在他们这边,又有村民们在一旁看着,如果事情真的闹大了,惊动了那
些县衙太老爷们,我们这一大家子都吃不了兜着走!”乔曾庆没好气的白了一眼苗大娥,这臭婆娘的想法就是简单,也不想想他们乔家过了那么多年的好日子,早不知道背后有多少人嫉妒他们了,如今里正又在村里大事上嚷着虐待孩子和不赡养老人是一样的重罪,若被有心人听了,把他们告了过去,那想想就惨了,他可不想好好的生活不过,非得冒一把险跑进去,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何乐
而不为呢。
“怎么可能?谁会有那个闲心去告我们,家家户户家务活都够干的了,哪有闲心操心我们这一大家子!”
“就凭小二房手里有钱,就凭有些人会眼红,你这老婆子,跟你说也不会明白这些道理,你只要知道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何必要自己去冒这一趟险?”乔曾庆这番话落后,苗大娥顿时收回脸上的愤怒,当下便笑道:“老头子你也不早说,原来你已经有办法了,那你说来听听,怎么样我们才能将那十两银子夺回来,而且时
间最好越快越好,这放在那帮贱人一天,我这心里就不得安生,生怕他们将我们的银子给花了去。”一大帮人都在等着乔曾庆说话,乔曾庆却是慢悠悠的吸了一口水烟袋,这才看着众人道:“不是跟你们说了吗,这乔亦是考不上县城里的书院的,那里都是官老爷们住的,
他一个不识大字的人哪里有资格进去。”乔曾庆脸上带着讽笑道。
“可是老头子,你这说来说去绕来绕去,我还是不明白,他考不上这书院和我们要不要钱有什么联系,我们只要交了钱夺回来不就行了吗?”“哼!”乔曾庆当即冷哼一声:“说了这么多你们还不明白,真是一帮木疙瘩脑袋,现在里正站在他们那边,村民们我在一旁看着,我们已经不能再用以前强硬的方式了,需
要改变方法了。”
“怎么改变法?”“这小二房的人之所以能得到村民们的支持,不外乎因为他们占了理,这也怪我前些日子做得太过,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给他们母子活路,这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以后咱们
也走理这个路。”乔曾庆这番话落后,见众人仍然是满脸不解,实在是不耐烦了,这才挑明道:“我和老婆这两个人身为老人,随便装装可怜就能博同情了,等到乔亦在县城入学失败后,你
们几个就抬着老婆子跑到小二房那边哭诉,老婆子到时候装个半死不活的样子。”“然后你们几个就说咱们家里已经没钱帮老婆子治病,村民们都知道小二房的人都能上得起学,这回他们要说自己没钱可没有人相信了,这人心里都是偏向于弱者,前些日子村民们帮着他们,是因为他们是弱者,可是现在小二房手里可有不少银子的消息传出来,村民们不知道多眼红着呢,到时候我们趁机起事,唾沫绝对能淹死那帮人,这
个办法多好,不用做恶人还能得到人心,我早就该想到的。”乔曾庆说着,一脸感慨的吸着自己的水烟袋,说来说去不是他以前想不到,而是他丝毫没有顾忌,不知道律法已经修改,也没想到小二房这一次做得这么坚决,还以为稍
微下下就能重新为他们做牛做马,经过这次之后,他可不会那么轻易的出手上当了。
众人听到乔曾庆的办法,虽然说不是他们的风格,但是听着好像十分有道理,当下便暂时收了抢银子的心思,只等着先看乔亦的笑话,然后再光明正大的去抢银子。
俗不知,这一切的反应都在乔薇儿的意料之中,要知道作为商场上和朝台上斗争的胜利者,她可是将人心揣摩得非常透彻,又怎么会猜不到众人的反应呢。
这边乔曾庆等人都在等着乔亦入学失败的好消息,而另一边乔薇儿等人都在等着乔亦上学的好消息。
因为一家人已经决定好要送乔亦到县城里上学,所以这几日听到村民们的不看好之后,都在一直给乔亦打气加油。
这一日,乔薇儿甚至独自到镇上买了几本书回来,特意跑到乔亦面前送给乔亦。
乔亦拿到手后,脸上露出喜不自胜的表情,可转眼就板着脸道:“小妹,我这还没上学呢,你这买的书万一用不上,岂不是浪费吗?”
乔薇儿知道乔亦虽然扳着一张脸,但实际上并不是生自己的气,只是他舍不得花这么多钱买书而已。“大哥,你先别考虑这些,我买书的时候,听到有人一直在读着上面的字,特意在旁边听了几遍,你看我背给你听,说不定对你有帮助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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