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婶一瞧,顿时泪眼婆娑,哭诉道:“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喝酒的人又不是我,咋就怪在我的头上了!”
“你这个死婆娘,到了如今还认不到自己的错是吧,我今天就看看你能不能认识到错误!”苗大娥满腔的怒火没处发,拿起木头便要去锤打乔三婶。
乔曾庆在一旁怒吼道:“够了,老婆子你给我消停点,再这么闹下去,那一两银子就真的讨不回来了!”“爹,是啊,爹说的对,娘,你还是赶紧停下吧,公爹说不定已经在心里有了想法,可不要耽误了赚钱的时间!”乔三婶恐惧的看着苗大娥手里的木棍,心里虽然痛恨苗大
娥这一幅做派,可更加痛恨的还是小二房那一家人,如果不是他们走了,这一切的苦怎么会让她来承受,有五个人任由苗大娥撒气,又哪里有她什么事!
想到以前她过得舒坦的日子,乔三婶在心里恨毒了小二房一家人。
听到乔曾庆说那一两银子还可以拿回来,苗大娥这才收回要打人的冲动,急切的看着乔曾庆道:“老头子,你又有什么办法了,赶紧说出来呀!”“又有什么办法?早就不都和你们说过了吗,等乔亦没有考上县城学堂的消息传来,咱们就去到他家去闹,不过这一回老婆这你不用装病了,咱们家里都被败光了,正好用
这个理由光明正大的让他们填补回来,乡里乡亲们都看着呢,看这几个人好不好意思把钱给私吞起来!”“老头子,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本来那十两银子就是我们的,我们还不是多掏出去了一两银子,这一两银子我可是攒了许久,养老钱都被败光了!”哪怕乔曾庆都说了要
有十两银子进账,苗大娥还是对于刚刚出去的一两银子耿耿于怀。
她这种铁公鸡的性格,出去一文钱都要叫嚷,更何况这次出去一两银子,简直是要了她的老命!“蠢婆娘,我看我是和你解释再多都没有用,你以为你今天不把这一两银子拿出去,那些人真的会放过你,下一次人家再来砸怎么办,再来没收怎么办,你有多少个家像这
样败!”“那我们去告官,我们就欠他一两银子,大不了让他照着这物件砸,凭什么要天天来骚扰我们,县太老爷都不管吗?”苗大娥一副豁出去的模样,越发觉得这一两银子丢的
亏了,要是留下来,放在自己的怀里,哪怕不花天天看着都开心的。“县太老爷要是管,你以为这些人敢这么猖狂?你以为我们找不到那么多人手和他们拼命吗?你信不信你动手这些人马上就报官把我们抓进去,人家做酒楼的天天要钱要惯
了,不知道和县太老爷都有什么样的交情了,就凭你一个农家妇去喊冤人家就帮你,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怎么就不想想借着这件事情,正好把小二房的钱给拿来,十两银子难道还不够低还那一两银子吗,眼皮子浅的东西,和你说话就来气!”乔曾庆一脸的怒火,如果报官真的有用的话,那他为什么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还不是知道这里面有猫腻,就这老婆子天天想得倒是好,头发长见识短,差点因为她的眼
皮子浅把整个家都败光了。
虽然乔曾庆解释的这么明白了,但是苗大娥依然对丢出去的一两银子耿耿于怀,好在,她现在有了新的动力,内心的怒火没有像刚才那么猛烈了。想了一会儿之后,苗大娥便站起身道:“那一两银子既然已经丢了,那这十两银子一定要回来,小二房那帮人有什么资格花这么多钱,乔亦那小子也就只配在田地里干活,
上个屁的学堂,走,都跟着我一起,咱们一起去闹!”“蠢婆娘,和你说了多少遍,不要拿以前的招数了,我告诉你,你们今天过去后,不要提什么把钱交出来,直接就说把钱还回来,跟外面人说那钱本来就是我们的,要是乔亦考上了也就算了,乔亦如今没考上,家里又破败成这个样子,如果不把钱交出来,你们俩几个就一头撞死在他们草屋前,钟氏胆子小,你这招对他绝对有用,听懂了吗
?”
乔曾庆满脸严肃道,他可不想在背了什么虐待子孙的名声,虽然现在名声已经传出去了,但早晚有一天会扭转过来。
更何况,他真正怕的是有些人因为嫉妒他们乔家红火的日子,暗中真的将这件事情捅了出去。以前这种事情村里不是没有过,不过不是虐待子孙,而是一家人不善待老人,有小人嫉妒他们家的日子过得红火,便去报了官,家产直接没了,有了这样的前例,乔曾庆
可不想冒险将自己搭了进去。“老头子,你咋这么聪明,这样好,如果小二房不答应,那我们硬抢别人也不会说什么,里正那里更不会管这件事情,毕竟我们的家都被败坏了,问子孙要点银子本来就是
正常的。”
“哼,你这个蠢婆能想到这一点也算是没蠢到家,早就跟你们说了,做什么事情都不要这么急,今天这个机会不就来了吗。”乔曾庆说完,这才有心情吸了一口水烟袋。“那爹,如果将钱抢回来了,要不要把那小二房一家接回来,那牛棚我已经打扫好了。”乔三婶激动的道,这些天小二房走了之后,真的是苦了她了,天天起早做早饭也就
算了,每天都要遭受苗大娥的白眼,关键这些她也不是受不了,可是和乔大伯母对比以及和以前的日子对比,这心里就觉得格外憋屈。“哼,你们呀脑子就不动动,你们将他们的十两银子都拿回来了,他们还有什么资本和我们叫嚣,钱没了,光剩了一间草屋,连个土地都没有,以后吃什么呢?还不是乖乖的就回到这里来了。”乔曾庆得意道,他早就将前前后后都盘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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