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是不相信女人这个生活,就算她是一个小女孩…”齐轩白话说到一半,忽然便看见少年从侧躺在树上变成坐在树上,并且面上笑嘻嘻的看着她:“这可是你说的,本少爷可没你那癖好,我觉得那姑娘不错,反正你也看不顺
眼,以后可别跟我抢!”齐轩白闻言,皱了皱眉道:“姜尘,你不会是傻白甜装久了,这智商真的跟着一起下降了吧,不就是救了你两次,至于这么惦记?更何况就算她不来救,你也不会出什么事
,顶多就是受点皮肉之苦而已。”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不是碰到她,你可别忘记了,整个城里那么多眼线,我一点武功都不能露,皮肉之苦还真的不是那么好控制的,谁知道这一摔,会变成什么样?”
“我看再摔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跟个白痴一样,自己好自为之吧。”齐轩白说着,袖袍一甩,准备大步离去。
忽然,一道破风声传来,齐轩白脚步一顿,右手轻轻一接,一只又圆又大的苹果便砸到了他的手里。
齐轩白看着少年故作无事的样子,轻轻地笑了笑,落嘣一声,咬苹果的声音传来,齐轩白笑眯眯的咬了一口苹果之后,又对着树上的少年笑道:“还挺甜,谢了。”
说完,便大步离去。
少年坐在树上看了,同时冷哼一声,轻功一闪,离开了这里。
等到少年离开之后,齐轩白的脚步才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少年离去的方向笑道:“她气性这么大,就是没有我的挑唆,也不会理你的。”
乔薇儿带着一两银子,快马回到大山村。
当将那一两银子交给钟氏时,钟氏和乔凤儿的脸上都惊呆了。
“竟然卖了这么多银子,这县城里果然不比镇上。”
“小妹,这县城里的绣品竟然这么值钱,那下次咱们都送到县城里卖吧。”乔凤儿在钟氏话落之后,忍不住兴奋道。
这一两银子放在以前,就算交给公中七成,余下的三成也足够他们欣喜了。
“先别高兴的太早,这次只是好运罢了,下一次未必就能卖这么多价钱了。”对于这一点,乔薇儿心里很清楚。
钟氏和乔凤儿一听这才从惊喜回过神来:“也是,咱们的绣品虽然花样多,但还没贵到这种程度,看来今天只是运气好。”
“可是,就算是这样,这县城里的价格给的也比镇上公道多了,以后,我要更早的起床来做绣品了,小妹,卖绣品的事就交给你了。”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亲手做出来的绣品,竟然卖了这么多钱。乔凤儿现在整颗心神都在泛着激动,只想着以后要加班加点赶制更多的绣活出来,为家里补贴家用。
“以后娘也起早一点,多卖几次绣品,争取提前将你大哥下一年的束脩给攒出来!”钟氏也干劲十足道。
长子的束脩实在是太贵了,一年就要20两银子,虽然这第一年的束脩交上去了,可是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一直是钟氏心里的一块心病。
如今见绣品竟然卖了这么多钱,心里这才有些踏实下来。
乔薇儿眼见着自家母亲和大姐兴奋的样子,虽然有心提醒两人不必操心钱财上的事,但是眼见着两人热情十足的样子,乔薇儿便将心里的话给咽了下去。
有时候,这种干劲十足的日子过得才有滋有味,如果真的将他们所有的麻烦解决掉,也未必是一件好事,拿她自己来说,享受的从来都是赚钱的过程。
母女几人讨论完毕,便欢欢喜喜的开始开饭了。
吃过中饭后,钟氏和乔凤儿将碗筷收拾好,便急不可待的赶制绣品去了。
而乔薇儿也趁此机会找到一个空旷的地方,开始修炼内力。
她可不想下一次再见到温陌的时候,一点长进都没有。
不知不觉,日子又到了给温陌送饭的日子,这一次,仗着小火的速度,乔薇儿在舒舒服服睡了一个懒觉之后,才出发到县城。
与此同时,老乔家一帮人在红红火火闹了一通之后,日子才总算平静下来。
自从上一次,乔老三不仅拿刀砍自己的双亲,并且洗劫了家里一半的钱财后,彻底将乔曾庆给惹怒了。
当天便凭着手里剩下的钱,征集了一帮人过来,将措不及防的乔老三狠狠的打了一顿。
不仅将他抢过去的银钱给夺回来了,还直接将夫妇二人直接撵出了老乔家,走的时候,只让人扔了几件衣服,便不再管两个人的死活。
乔老三这种无赖,前几天还闹了几次,可是他手里的银钱已经完全掌握在乔曾庆手里,没有丝毫人脉,也找不到人帮忙。
反观乔曾庆知道老两口打不过这个混账,便特意请了两个壮汉来守家。
只打得乔老三差点没残废,这才开始平息了。
乔老三这边平息之后,乔大伯母那边又开始闹起来。
说这老乔家的三个儿子,这小二房和小三房都对这老两口不管不顾了,那也没有让他们大房单独赡养两个老人的道理。
乔大伯母仗着手里有钱,对乔曾庆和苗大娥两个人说话非常硬气,直接挑明以后每年不仅不上交银钱,而且还谈起了分家的事。
这一下,可将乔曾庆和苗大娥老两口气得半死。
只是心里再气,也拿乔大伯母没办法。这老大家的和小二房小三房可不一样,小二房的人都是孤儿寡母,他们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想怎么剥削就怎么剥削,没看见压榨他们好几年当奴隶,都没怎么生起反
抗。
而小三房的人,也就靠着乔老三那股混帐劲,手里又没有钱。乔三婶娘家还没有势,以前乔曾庆和苗大娥两个人还念着乔老三是他们的儿子,如今老两口已经彻底被乔老三寒了心,仗着手里的钱,想将这小两口给撵走,好好教训一
顿,还是非常轻松的。
但是这老大家的,手里有钱,乔大伯母娘家还非常有势,别的不说,只说她那三个哥哥,就能将乔曾庆和苗大娥两个人给压制住。
这欺负也欺负不成,打压也不能打压,全靠以前小二房在这里为奴为婢,才勉强维持了平衡。
如今小二房一家远离了老乔家的这帮人,老大家的这一房一旦生出了分家之心,他们还真的毫无办法。
当然,乔大伯母闹归闹,到了最后,这个家也没有分成功。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只要乔曾庆不同意分家,想在户籍上脱离家族,是非常困难的。
所以尽管乔大伯母有钱又有心想要脱离,也在分家这件事情上毫无办法。没办法,这老两口老了,眼见着小二房和小三房都指望不上了,老大又是个木匠,手里又有几个闲钱,这明眼人一看,都知道他们老两口以后老了,完全都要指望着老大
家的了。
所以,因为这,乔曾庆是死活也不同意把这个家给分掉。
乔大伯母闹到最后,也没有一个结果,反倒因为打点关系花了不少冤枉钱,最后索性死心了。
但是虽然死心了,乔大伯母却因为这事怨恨上了老两口,整日对这老两口没一个好脸。
乔曾庆和苗大娥没想到,自从在小二房离开老乔家后,竟然对他们的生活产生了那么大的影响。
他们非但没有念及小二房在这个家里那么多年作出的贡献,反倒将所有的不幸都怪在小二房头上。
尤其看见小二房现在的日子天天过得红红火火的,这心里别提有多不是滋味了,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要好好给小二房这些人一个教训。
这一日,乔曾庆愁眉苦脸的坐在正房里吸着水烟袋。苗大娥一边淘着米,一边走了进来:“老头子,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不说这小二房什么时候回来了,这老大家的你得先安抚好呀,咱们以后老了,可不能指望这点银子过活,最终还是要靠老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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