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武侠大穿梭》第十三章 我还没有暴露

    夏想头也不回的走了,为了陪孙玉伯演戏,他脸上甚至还带了点不满和不屑。但他却没有看到,极力控制的律香川,在他走后,在武老刀进了书房,那扇门关上后,他的身子筛糠一般颤抖了起来。
    只因他认出了夏想这张脸。
    这张脸的辨识度实在太高了,当初他请了画师,让那位花公子口述夏想的长相,画师画的大抵只有七八分相像,却还是让他一眼就认出了夏想。
    准备多年的大计一朝启动,他尚未腾出手,去搜寻小蝶的下落,没想到夏想却出现在了孙府,还刚刚从孙玉伯的书房里出来,若非律香川内心足够强大,换了旁人在那一刻怕是早就失控,让夏想看出异常了。
    律香川不断提醒自己要冷静。
    若夏想真是来揭露他糟蹋了小蝶这件事的,以他对孙玉伯的了解,一定早就对他动手了,此事是孙玉伯心底的刺,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哪怕犯错的人是他也不行。
    或许只是巧合?
    小蝶连被赶出家门都不曾泄露半个字,不该会突然说出此事才对。家有贤妻,加之尚未与高老大接触甚密,他对女子的想法还未偏激。
    此人兴许就是个下三滥,以为和小蝶有关了关系,就可以找孙玉伯讨好处?孙玉伯之前的态度,便是极好的证明。
    他之所以这么想,还因为小蝶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对小蝶的脾气性格了若指掌,他深信自己对她的威胁绝对有效。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这种自信极为有道理,因为若不是遇上夏想不讲道理的靠打,原故事里,即便是孟星魂,也未能让小蝶开口。
    厘清这些,他的神色虽未变的从容,但起码身子已不再颤抖。
    他尽管认出了夏想,也只是知道夏想和小蝶的关系,却并不清楚快活林如今已尽在夏想掌握,否则他绝不会如此乐观。
    而是要开始思考如何逃出生天。
    书房的门开了,武老刀的孙玉伯的谈话结束了。看到武老刀满足的神色,律香川愈发相信自己之前判断的正确。
    不然孙玉伯自己一屁股屎,如何还有心情,去过问旁人的家事?
    武老刀走后,律香川被孙玉伯叫了进去。
    他走在路上的些许惴惴不安,在听到孙玉伯的话,立时将心放到了肚子里。只听孙玉伯道:“叫几个人三天后去徐家堡,不必要了江家兄弟的命,但至少要他们三个月之内起不了床。”
    老伯还是那个老伯,律香川自然安心了。
    “要文虎和文豹去如何?他们对这种事有经验。”律香川说道。
    孙玉伯点点头,说道:“毛威便要孙剑去对付。”
    请老伯对付毛威的人是方幼苹。
    只因他的妻子与毛威睡在了一起,还尽情的奚落他,方幼苹简直想杀了她,却下不去手无能为力,只好求老伯帮忙。
    律香川笑了,他知道老伯的意思。
    老伯要孙剑去对付一个人,就等于宣布了那个人的末日。
    他也许还存了讥笑的意思,因为即便公正如老伯,在面对有靠山的江家兄弟,也不过是让人将他们打一顿。要知道江家兄弟所犯的罪行,要比毛威严重的多,毕竟毛威甚至兴许没有主动勾引方幼苹的妻子朱青,是那个女表子自己骑在了他身上。但老伯却要毛威死,因为毛威不过是个商贾,手底下养了几个闲人,身份地位却是无法和江家兄弟相比。
    孙玉伯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自然不可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继续说道:“但十二飞鹏帮那里,却要你自己去一趟,万鹏王是个难惹的人,我希望你去的时候,能把那个小姑娘一起带走。”
    这是武老刀拜托老伯的事。
    武老刀的儿子喜欢上了万鹏王的婢女,向万鹏王求亲却遭拒绝,眼看着儿子日渐消瘦,不吃不喝不睡,武老刀只好求到了老伯这里。
    万鹏王的势力丝毫不比老伯差,是以律香川当然清楚这任务有多艰难,但却令他更加心安。因为孙玉伯仍然把最难的任务交给他,这代表了对他的信任。
    既然还信任他,那律香川之前的担心,自然就烟消云散。
    想到这一点,他看向老伯的神色,不禁露出些许感激。感激他让自己不用再担惊受怕,不用因为担心,就行招踏错,打乱原本做事的节奏。无论是谁要对付孙玉伯这样的人,一定不能出半点差错,否则就会满盘皆输。
    他自然要感激孙玉伯。
    孙玉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是个好孩子,我希望你也是我的儿子。”
    律香川像是好不容易控制住心头的激动,他问道:“老伯,之前那个年轻人…”
    “哼!”孙玉伯突然冷哼一声,怒道:“不要再提他,你吩咐下去,让人记住他的样子,只要他再敢来,就打断他的腿。”
    律香川已然确定,事情必定和他想的差不多。
    但他却不知,这些事他以前从不会问的,无论什么人来找孙玉伯,除了孙玉伯吩咐下来的事,他从不关心对方是谁。
    他虽然问的好似不经意,就好像恰巧听到了老伯当时生气的话,于是随意问了一句。但问了就是问了。
    已足够让孙玉伯看出其中的不同。
    一句问完的律香川忙转移话题道:“韩棠来了,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要亲自想你老人家告别。”
    “他不该来的。”孙玉伯的脸色又沉了下去,但沉默良久之后,他又叹了口气道:“他既然来了,就让他进来吧,你去外头帮我招呼客人。”
    韩棠一进书房,就跪了下来,吻了吻老伯的脚。
    这样的礼节不止过分,而且很可笑,若不是极尽谄媚之人,你很难相信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事。但面对老伯,任谁都知道,这样的谄媚毫无作用。
    所以韩棠是真心的。
    一个人若是真心对另一个行这样的大礼,对方在他心里的地位可见一斑。
    直到韩棠起身后,孙玉伯神色复杂道:“我做错了。”
    闻言,韩棠的身子猛的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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