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俄军总指挥利涅维奇看到自己引以自豪的部队如此狼狈之时,气的哇哇大叫。当即指挥部队,向城门发起了猛烈进攻。漫山遍野的土黄sè身影开始向东便门城墙下冲来。
俄军第十团指挥官安丘科夫上校傲慢地骑在马上指挥战斗:“给我冲,冲进城去杀光这些黄种猴子,这城里的黄种猴子大官家满是黄金,冲进去杀光他们黄金就都是我们的了。城来还有无数中国女人在等着你们!”
被黄金和女人冲昏了头脑的俄国农夫们疯狂的喊着乌拉冒着清军密集的火力不要命的向城门冲去。看着如此多的俄军离城墙越来越近了,有不少甘军士兵开始慌了,拿枪的手开始抖了起来开始找不着准星了。
穿着整齐官服的董福祥此时上了城墙大声的下令:“给我狠狠的打,不要怕,打死一个俄国士兵赏银二十,打死一个当官的赏银一百,谁要是能打死他们的指挥官立刻官升三级。但是谁要是敢后退临阵脱逃,那我手中的这把刀就不认人了!”
看着自己的指挥提督也提刀站在城墙上,甘军将士士气高涨火力全开,底下的俄军不时有人倒下。听到打死俄军当官的可以赏银一百两,那些俄军中穿着军官服的立刻被重点照顾,每个俄军军官立刻被数把枪瞄准了。而骑着高头大马的指挥官安丘科夫更成了甘军眼中的香饽饽。
首先还完全没有感觉的安丘科夫继续拿着指挥刀挥喊着俄军奋勇向前。不过他很快发现有越来越多的子弹打在他身旁的土地上,一簇簇腾起的尘土让他不安起来,他正准备调转马头离开,一颗来自清军神枪手枪膛里的子弹钻入了他的头颅,这个不可一世的俄国侵略者结束了他罪恶的生命,失去生命的身躯跌下马来摔在黄土地上一动不动。
“我打死他了,我打死俄国鬼子的指挥官了!”一个甘军士兵高兴的跳了起来。城墙上的甘军一片欢呼士气更加高涨,与之相反俄军错误地估计了形势如今指挥官又被打死士气一落千丈。很快在甘军猛烈的火力压制下,先是又小部分溃败后退然后便是全面的大溃退。只留下了一片片和城下泥土相近的土黄sè俄军尸体。这些俄军士兵带着他们的黄金女人梦永远的留在了这个异国他乡。
俄军很快又组织了第二次冲锋,结果除了增加几具尸体,增多一批伤员外,一无所获。这下子打前锋的参谋长华西列夫斯基按棕不住怒火,决定亲自出马指挥。
不过华西列夫斯基学乖了,他不再像第十团的安丘科夫那样骑着高头大马耀武扬威,他步行混在冲锋的俄军中指挥,且还让几个亲兵挡在身前以做到万无一失。不过他很明显没有想到之前他一直被人簇拥着趾高气扬的指挥时的情景早已落在有心的甘军士兵眼里。
马福祥也是这有心的甘军中的一员,他老早就发现这个缩头缩脑躲在人群中的俄军指挥官。并且招呼左右的兄弟都瞄准了此人。
俄军的冲锋很快就遭到了城墙上甘军的全力阻击,在甘军的强大火力下俄军阵型开始散乱开始有了溃败的预兆。华西列夫斯基不得不左支右调的控制着士兵向前冲锋,身前的亲兵也渐渐分散到了各处。
“好,你终于露头了啊,等你很久了!”一直等待时机的马福祥知道机不可失,等华西列夫斯基刚一露头,立即就成了马福祥众人的靶子,华西列夫斯基挥起的手还没落下来,便被子弹打穿右胸,躺倒在地。子弹在他身边的黄土地打出一个个弹坑,腾起一小团一团的黄sè烟雾。
城墙上各处的甘军得到消息很快也发现这位被击倒的俄军参谋长,各式的长短火枪火力始终压住这个方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俄军也发现了自己的参谋长被击倒,但是先后上前抢救的十数名俄军士兵接二连三的被击伤、击毙,终于有一个漏网的士兵冲过了封锁线,跑到华西列夫斯基面前,他冒着枪林弹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参谋长拖到一个弹坑里并拖来附近几具自己人的尸体堆积在坑口避免华西列夫斯基暴露在甘军的火力之下。但是要背着伤重的华西列夫斯基四处平坦的甘军shè程之外也是不可能的。
甘军密集的火力把弹坑四周的平坦地带变成了死亡地带,一兵一卒也休想通过。身受重伤的华西列夫斯基躺在弹坑里忍受着炎rì的毒晒和不停流血的伤口的剧痛,还得蜷曲着身子躲避甘军的shè击,疼痛使得他大声地呻吟着。炎热的阳光和烫手的城墙两面蒸烤着他的躯体,汗水与胸前的血水溶合在一起,从捂着伤口的指缝间渗出来,他咬着牙,疼痛使他浑身颤抖,那个士兵掏出急救包,给他简单地作了包扎。华西列夫斯基体内的血很快便湿透了绷带,他渐渐感到浑身发软,一种死亡的恐惧从心头升起,他无神的眼睛向这个世界投去了无限留恋的一瞥。一个小时过去了,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他呻吟了近两个小时,渐渐有点支撑不下去了。
溃退下去的俄军连续组织了两次营救,除了护送了两名医生和一名士兵缩入了弹坑,其他人都成了周围冰冷的尸体,这个不知是被几发炮弹轰击成的半人深的弹坑成了几人唯一的掩护体,但是几人不敢稍有动弹只要有人一露头,立刻就有一阵弹雨朝他打过来。赶来抢救的医生,曾两次试图把华西列夫斯基背出弹坑,第一次,那名医生刚刚弓起腰来,脊椎上就挨了一枪,经过半个小时痛苦呻吟才缓慢的死去了。第二次,另一名企图救人的医生背着华西列夫斯基在另两名士兵的掩护下准备冲出去,结果两名士兵当场被打死,那名医生手上和脚上也受了伤,虽然他总算保住了xìng命并把华西列夫斯基重新拖回了弹坑。但是本来伤重的华西列夫斯基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开始口鼻流血,出气多进气少了。这个俄军参谋长终于偿到了他身为侵略者的罪孽在痛苦和恐惧中缓慢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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