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从黄巾开始》第一卷 一剑光寒十四州,黄巾一夜动九州 002 祸事来啦!

    张宝一脸微笑地朝张角闭关的侧殿行去,遇到巡逻地黄巾力士,还是一如既往地笑着打招呼。可熟悉这位二教主的人,就会发现二教主的笑容中有着一丝苦涩,二教主的脚步虽然迈的和以往一样大却频密了许多,暴露了二教主的惊慌。
    进了侧殿,张宝的那张笑脸立刻阴沉了下来,走到守护在侧殿内的童子面前,皱着眉头道:“火羽童儿,大老爷还在闭关吗?”
    张角此次闭关的原因并没有告诉任何人,蒙蔽天机,这种事做得说不得。因此除了他的两个童儿外,没人知道他在做什么?什么时候做完?
    火羽道童回道:“回二老爷,大老爷已经出关,只是有些脱力正在休息,您看您是不是晚些什么时候再来?”
    张宝看着有些着急上火的童儿,有些不解,口气严厉地道:“十万火急,耽搁不得。”
    “可···”
    火羽额头上顿时冒出一层油汗,屋露偏逢连绵雨,如今大贤良师昏迷不醒,该如何是好?不甘心地问道:“二老爷,真的不能再缓缓?”
    张宝坚决地摇头,事关太平教生死存亡着实拖不得,不过他更好奇大兄到底在做什么?上一次闭关是炼后天功德法宝九节杖,这次是为了什么而元气大伤。
    “童儿,你只管去禀报,出了事还有我呢?”
    “额···”
    火羽童子咽了咽唾沫,不知该说什么。大贤良师闭关前吩咐过:无论多大的事都不要影响他闭关,更不允许透露他的任何情况?哎!也罢,再进去看看,说不定大贤良师就醒来了呢?如果没醒,天大的事也不叫事。
    火羽抱着侥幸地心态,推开内殿的房门,有些阴暗地大殿出现一丝明亮的光束,一闪即逝。
    久违的光束让正纠结气运、功德、业力、果位的汐夜眼前一亮,不管了,反正不是在造反中新生,就是在造反中结束。
    “老爷,你好点了吗?”
    耳边传来火羽童子轻柔温和的声音,汐夜这才发现身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啧!自己还是没适应这修**的规矩,竟被人莫名其妙地近了身,真是白费了化神巅峰的修为。
    “咳!好多了。”
    火羽童子闻言大喜,谢天谢地感谢三清四御大帝让大贤良师醒来,满脸急切地火羽童子道:“老爷,二老爷在外求见,您见是不见?”
    二老爷?张宝吗?汐夜脑海中立刻出现一个儒雅温润如玉的中年美男子,这位看似儒家名士的二弟,实际上阴狠狡诈辣手无情。
    “让他进来吧!”
    汐夜突然对自己这个名义上的阴狠狡诈的二弟,有了很大的兴趣。
    殿门打开,一个身着月白道袍,面若敷粉、星目朗眸、剑眉入鬓、五绺长须飘洒三旬美男子,带着一个风尘仆仆地弱冠道士进来。
    “见过大兄。”
    “弟子见过大贤良师。”
    张宝看到脸色惨白的大兄,眉头一蹙即舒展开来。而马原却是扑通一声,结结实实地五体投地匍匐在地上:“大贤良师,我师傅和诸位兄弟死的冤啊!”
    听了马原的话,汐夜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个马原马仲谦在张角眼中还是有些分量的,他是张角的大弟子马元义的大弟子,可谓是太平教三代大弟子。他师傅和兄弟死的冤,岂不是说马元义死了。史书上记载,马元义之死是因为唐周叛变,才被灵帝下令捉拿,最后被五马分尸而死。马元义死了,就代表着太平教举事的消息走露了,张角费尽心思蒙蔽天机,尽是无用功。
    汐夜声音有些颤抖地说:“你师傅和兄弟是怎么死的?”
    “是,是唐周,唐周那个奸贼害死的,大贤良师本是派他去联系徐、封二位中常侍的,没想到这厮竟然竞投何遂高(何进)府上告密。我师傅本在聚众秘密部署起义之事,司州内外大小渠帅竟被一网打尽,若不是弟子在外办差,也遭了那恶贼的毒手。”,马原说的有些撕心裂肺,钢牙咬得嘎嘣嘎嘣直响,双眼瞪的老大,眼珠上水雾萦绕,呜咽道:“若不是数以千记兄弟死命护着弟子逃脱,弟子,弟子恐怕再也见不到大贤良师了。”
    一个七尺男儿,哭得稀里哗啦,语不成言,饶是张宝听过一次,也不由地有些眼红。
    而汐夜也有心堵,如此多重情重义的大好男儿,只为了自己苟活于世就白白死去,自己造反究竟值不值呢?
    看到汐夜愣住,张宝吩咐火羽童子带着马原休息去了,张宝看着马原的身影,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的神色,转身对汐夜道:“大兄,此事甚为机密,如果传出去必乱我军心,大事将举,此人留不得。”
    汐夜看了张宝一眼,真真是个阴狠狡诈的家伙,大有深意地道:“大事将举,用人之际,不可滥杀。”见张宝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又道:“此事未必是坏事,吾自有分寸,二弟不必放在心上。”
    张宝无奈地叹息一声:“吾已经召集各方渠帅前来议事,大兄,您要不要去见见他们?”
    “也好。”
    汐夜深吸一口气道。如今还有的选吗?造反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旦退缩,就有数十万太平教教众,无数地百姓继续活在水深火热中。反与不反,都是一件纠结无比的事,既然如此,为何不反了它,这样还能救自己一命。
    张宝跟在汐夜后面出了房间,就听到侧殿内喳喳呼呼的声音,那高昂地强调,张宝不用猜也知道是雷公那小子,只听他大大咧咧的道:“真不知道二教主着急咱们做什么?难道不知道大家都忙得很吗?既要训练人手,又要调运物资,还要加强防范,真真个忙煞死个人呐!二教主还要闲心着急咱们做什么?”
    “哼!”严政不满地冷哼一声,道:“二教主身兼吾教教务,更是忙的脚不沾地,哪有时间做无用功?”
    “嘿!那可说不好?说不定某人是拿着鸡毛当令牌,想着法耍人玩呢?”
    这是和张梁关系很好的张力的话音,张力是张角的远方堂弟。
    严政满脸涨红底怒喝道:“你放屁呢?二教主为人,教众谁人不知?提起二教主,谁不竖起大拇指,赞一声厚道。”
    “嘿!厚道,是够厚道的。”
    张力还想说什么?
    张宝轻轻地咳嗽一声,张力立刻哑口无言,一副乖宝宝状,可见张宝威严多高。
    汐夜缓缓地踏进侧殿内,殿内十数个太平教渠帅立刻恭恭敬敬的站直,看来大贤良师的名头不错吗?
    走进侧殿内,盘坐在殿中央的蒲团上,一指众人道:“坐嘛!”
    众人除了一脸憨厚地张梁大大咧咧地坐下外,一个个站得笔直,张宝微微颔首示意,众人才放心大胆的坐下。呵!大权旁落。不过汐夜毫不在意地说道:“诸君,祸事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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