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宝可梦去修行”!
神蝗太岁被温热的清水激了一下,眼皮就开始轻轻颤动,他“唔”了一声眉头也微微蹙起,似是想要醒来。
齐枣赶紧轻轻拍了拍他,哼了两句摇篮曲。
别说,这招儿还真的挺管用的。
神蝗太岁的眉头马上就舒展开了,重新进入了深度睡眠中。
齐枣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把茶壶放归原位,然后抻开被子给他裹上,把他尿床的迹象伪装地更像一点。
“喵~”
确定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小六七也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跑到了齐枣脚边,扑着齐枣披帛上的金鱼玩。
“你可轻点儿啊宝儿,这是人家的衣裳!”齐枣赶紧把喵喵抱起来,“是想吃鱼了么乖乖?等我忙完了我就给你买!”
齐枣陪着小六七玩了一会儿,又听到神蝗太岁说梦话大喊“薄衣”了。
薄衣?这好像是个女人的名字。
连睡觉都在一直嚷嚷,难道说,这个狗男人曾经被那个叫薄衣的女人伤过心?
等他醒了,诈他一下试试。齐枣把这个名字记在心里。
“宝儿,你先回去吧,这里不太安全。”齐枣把小六七塞回床底下,“你在客栈里乖乖等着我,我今晚上还回去哩。”
好吧。小六七是一只听话的小猫。
“猫要走了哦。”
“猫不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不能背着猫找其他兽!”
小六七嘱咐了好多心上人好多条,这才依依不舍地回到了地洞里。
小六七走了,齐枣赶紧把床底下的洞填上,忙的一头大汗。
再去水盆里净了手,把脏水倒进盆栽里。
齐枣巡视了一周,确定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了,这才拉了凳子坐到床前,撑着脸打起了瞌睡。
神蝗太岁睁开眼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美人恬静的睡颜。
他的呼吸微微一窒,差点以为自己身处梦中。
本想起身一亲芳泽,可胯下的传来的湿润感,让他身子一僵,双瞳蓦地睁大。
“不好!我...我怎会?”
千...千万不能让美人知道!
神蝗太岁调动全身肌肉,运用自己最小的力气,最轻柔的动作,慢慢移开了盖在身上的锦被。
轻轻地,轻轻地,只要我轻轻地,美人就不会醒来。
神蝗太岁锦衣玉食,随心所欲地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感受提心吊胆的感觉。
他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准备将那一滩水渍造成的影响,全都毁尸灭迹。
殊不知,齐枣睡得特别轻,在神蝗太岁刚一动弹的时候,他就醒了。
有浓密的眼睫毛做掩盖,神蝗太岁愣是没注意,这人一直在偷偷看他笑话。
就在神蝗太岁准备下地的时候,齐枣睁眼了。
“唔,太岁,你...你醒啦?”
齐枣装模作样地用那种刚起床,带着三分困顿,三分含混的声音,柔柔地喊了一嗓子。
神蝗太岁脸色骤然一变,赶紧夹紧双腿,拿起一旁的被子盖住了胯下。
“啊,是啊。”神蝗太岁扭头,扯出一个自认为很自然的微笑,“我有些渴了,想倒点儿水喝。”
齐枣装作什么也没看出来的样子,往他身边凑了凑“咦,太岁,你头上怎的这么多汗?可是病了?”
“没有,我很好。”神蝗太岁咽了口口水,故作镇定地说道“只是合着衣服睡了一觉,有些热罢了。”
“那就好,那就好”齐枣站起来,福了福身子“既然太岁身体康泰,那紫薇我,就不留在这里了。”
“不行!”神蝗太岁心头一惊,本想起身拉住小美人,可胯下的湿意让他顿了一下。
“你不能走,我,我还有些头痛!”
齐枣正往外头走呢,听闻此话,才回过头来,用含着泪水的眸子看他“太岁,你莫要诓我了。我知你心里并没有我,你又何必说些谎话强留我在这儿呢。”
“这!此...此话怎讲?紫薇,你信我,我对你所说的话,句句皆是出自真心啊!”神蝗太岁竭力反驳。
“真心。”齐枣容色微戚,泪水仿佛断了线儿的珍珠垂在脸上“若真是真心,那你为何在梦里,喊的却是别人的名字。”
“别人的名字?”神蝗太岁一时语滞,表情也有些许不自然。他顿了一下,矢口否认道“那只是梦呓罢了,你不要多心。”
“你还想用谎话诓我,那个叫薄衣的,你唤了她好多次。”齐枣含着泪看了他一眼,又气鼓鼓地扭过头去,“既然你不愿与我坦诚相待,那便罢了,我自己走便是。”
他一边走,一边小声哽咽。那哭声,让神蝗太岁的整颗心都碎了。
他赶忙起身,快步走到齐枣身边,抓住齐枣的手。“紫薇,你不能走,我不能没有你。”
齐枣甩开他的手,泪汪汪的眸子满是伤心和难过“你若是喜欢那个薄衣,你便去找她。又何必拿这种甜话来骗我?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我独自一人,清清白白地来到这天阙镇,就让我独自一人,清清白白地离开吧。”
“紫薇,紫薇,你听我说。”神蝗太岁听了他的话,也是喉头一哽,险些也落下泪来。他牢牢抓住齐枣的手,“你莫要说这些话来伤我心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我全都告诉你。”
“薄衣,的确是我曾经喜欢过的一位女子的名字。此事说来话长,我慢慢说给你听。”
“三年前,我在琼觞馆宴请友人,与好友痛饮了一场,带着满腹醉意下楼时,突然踉跄了一下,险些踩空。”
“一位白衣姑娘,从身旁经过,顺手搀扶了我一把。那个姑娘,便是宗薄衣。”
“宗薄衣?”齐枣在心里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怎么感觉怪怪的。”
“薄衣,我后来才知道,她并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而是一位师从阆华派的御灵师。她和友人结伴在这华龙洲锻心修行。”
嗯?这位薄衣也是阆华派的?齐枣倒吸了一口凉气。难道...是我和珩哥的一位师姐?
我...不会翘了师姐的男人吧?
“我当时,一见了薄衣,便喜欢上她了,但她并不相信我的一片真心,以为我是在垂涎她的友人。”
“呵,长生药宫的药宫双璧又如何,在我心里,薄衣比她们美上千百倍。”
“等等...药宫双璧?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齐枣的大脑飞速转动,想了好长一会儿,这才记起来,昨日和易伯宗相见的时候,他好像有说过一句话,好像是说...当年神蝗太岁见了长生药宫的药宫双璧还直摇头哩。
这么说的话,宗薄衣师姐的友人,除了那药宫双璧以外,还有易伯宗师兄。
忽然,齐枣脑中突然浮起了易伯宗那张雌雄莫辨的脸。
哎呀!不对!相岔了!
宗薄衣!易伯宗!
齐枣看了看一副沉浸在回忆里的神蝗太岁,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宗薄衣...不会就是易伯宗师兄女装后的名字吧!
齐枣想了想易师兄,又想了想自己。
难怪都说神蝗太岁眼光高,寻常女子他都看不进眼里。
这厮就是个纯纯的伪娘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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