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川上玉香和东田若竹的配合下,岳家四姐妹和陆长风终于彻底的信任了他们,并且成功的人贼作父拜在了他们二人的门下。
以至于他们再后来寻找杀父仇人的路上也是艰难重重。
四年前乐扶雪和岳红衣的那一场海难事故,其实并不是川上玉香和东田若竹的安排,只能说是很凑巧的事情,川上玉香当时想要把如夫人残余势力全部都收归到自己的门下,于是就安排乐扶雪和红衣一起去神魔岛收复残兵败将,但很可惜两个人却因此遭受了巨大的变故。
事故发生之后,川上玉香一直不相信她的两个好徒弟会死于海难,于是她花了大价钱去了一趟须弥宗,从金面郎君那里买了一条关于这件事故的来龙去脉,她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为自己的徒弟报仇,金面郎君告诉她,她两个徒弟并没有死,而是被人救下来之后,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川上玉香询问她的徒弟们到底去了哪儿,金面郎君告诉她,她们不知道去了哪里已经离开了须弥宗控制的范围之内,但他可以肯定的跟川上玉香说,她们并没有死,而且过一段时间肯定会平安无事的回到桃花谷。
川上玉香这才放下心来,她野心勃勃,一心想要控制整个江湖,夺得整个九州江湖的话语权,但是她每年去参加武林大会的时候又不能够完全的受所有人的膜拜与敬重,这让她很不甘心,因为只有受人敬重和膜拜的武林有头有脸的人物才能够坐得起武林中第一把交椅。而比她武功高,又比她才情和为人处事好的江湖弟子大有人在。
因此川上玉香在擂台上赢不了,比他武功厉害的人,在正义之师的解说中,她又赢不了那些能言善辩的人,因此她的名气总是不如别人。
武林大会的擂台是很会看人下菜碟的,只要你并非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就是再废话百句,别人也不会给你能够说服大家的机会,但是放眼看看那些所谓的有头有脸有名声和地位的人,他们一个个油光满面,嘴里说着别人听不懂的话,你还以为人家是在夸你呢,实际上不过是在装逼而已。
但是台下的那些人却又觉得他们说的话很是受用,因此格外的给面子。
川上玉香怎么说也算得上坦率之人,她对于江湖中这些虚伪的客套,非常的厌恶,也因此得罪了不少人,很多虚伪的人都很讨厌她,大家宁可去巴结那些小门小派的掌门人,也不愿意和这个小侏儒女人说一句话,但是那些喜欢她的人却很喜欢她,他们都说她之所以能够从那些污言秽语之中挣脱出来,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她敢于说真话。而不像那些带着假面具故意去讨好别人的人,因此她也因为这件事情吸收了很多的崇拜者。
桃花谷很快就发展成了一个江湖上著名的杀
手门派,而且还属于最高级的杀手门派。就这样,川上玉香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和能耐,慢慢的一步步将自己的杀手组织发扬光大,并且还在江湖上发展的小号飞刀门。
她把飞刀门交给了岳蓝裳,而岳蓝裳也将飞刀门经营的风生水起,很快就于桃花谷齐名了。
川上玉香原本是想把几个徒弟都培养成毫无感情的杀手,并且在将来的时候能够为自己所用,就算是她们不听自己的话,她也会想尽一切办法用它们阴阳术士的手段把她们制造成听从自己命令的机器人,但是她的计划很快落空了,她完全没想到这几个徒弟越来越不好控制,她们每个人都个性鲜明有自己的独特的想法和主意,即使有她的命令在,她们有的时候也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执行任务,虽然有的时候那些任务完成得很好也没有违背她的意思,但是川上玉香却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挑战。
但她却也没有其他的主意很好的去控制她们,如果强行的采取阴阳术士的催眠术的话,她们的执行能力就会大大的降低,因此她不敢贸然行动,更何况她的门派在江湖众人的监视之下,已经不是当初的小门派,不能够任由自己胡来了。
与她相比,东田若竹那边已经很成功的杀掉了对他们威胁很大的两个弟子。
韩轻烟和陆长风的死,成功的转移了岳家几姐妹的注意力,她们开始追查他们两个人的死因,而川上玉香这个时候也扮演起了慈爱的母亲一角,主动去帮这几个女孩查找他们二人的死因,虽然后来她从东田若竹那里得到了他们二人真正的死因,但是她也绝不能把这个调查结果告诉那几个女孩儿,而是编了一个更加令人确信的理由,并且把这个巨大的锅推给了当朝一个重臣身上,她想要玩一个借刀杀人一石二鸟的游戏。
也正是因为当时几个小徒弟武功太差,各方面都没有很成熟,因此并不是刺杀那个重臣的大好时机,而当川上玉香觉得她们几个人终于等到那个大好时机了,就将她们几人派了出去次杀那一重臣,而她们几个人也算是争气,很快就带着好消息回到了桃花谷怕。
川上玉香此时此刻已经开始得意,因此也没有调查后面的事情。其实这几个女孩刺杀那个刘姓重臣时,她们死里逃生的姐姐韩轻烟却将她们的毒药偷偷的掉了包,成功的阻止了她们这一次的错杀。而一向眼高于顶的川上玉香,一向自以为很谨慎的川上玉香,这一次竟然没有发现仍旧活在世上的韩轻烟。
这是因为川上玉香的大意才导致后面的事情越来越不受她的控制了。
岳家几姐妹毕竟都不是傻子,她们也在慢慢的怀疑起来,毕竟川上玉香做任何事情也不是滴水不漏,偶尔还是会出错,就是这些偶尔的错误,让那几个迷途的女子渐渐的清醒过来。
但也
有越走越远的,就是岳家最小的那个——岳黄衫。她不但没有清醒过来,还深陷于儿女私情中不能自拔,仿佛受人蛊惑一般,越来越偏执,甚至到疯狂的地步。
说到岳黄衫了,就顺便看看他们现在的情况。她将原慕岩囚禁在一个小村落里,二人每天过着不知日月的生活,原慕岩的脸上虽然每天也带着和善的微笑但心里却痛苦至极。
岳黄衫虽然每天看上去也很开心,但实际上却也不幸福,因为每天牙吧,几乎都不跟她交流,即便是她主动找他说话,他也只是惜字如金的跟她说上几句,之后就是很客套的,很礼貌的恭维。
这大概就是强扭的瓜真的不甜。
岳黄衫原以为把原慕岩绑在自己身边,她能跟我每天看到他,甚至每晚都可以睡在他身边,她就觉得幸福,可是事实证明并非如此。
那一次,原慕岩很早就睡了,岳黄衫去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忽然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无用功,她想起了大师姐,忍不住又想如果他和大师姐在一起的话,又会是什么样的日子呢?肯定不会像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是一样的。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很难过,觉得自己很可悲又很可怜。她忽然想要彻底的拥有他,虽然曾经她也拥有过,但那就像一场狂风暴雨一样,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突然降临的,让她没有一丝的准备,而当时的他似乎带着很强烈的恨意,似乎想在黑暗中将她撕碎。
她忽然特别想尝试他充满爱意的拥抱,和抚摸。属于爱人之间的和风细雨。于是她开始试探性的去靠近他,去拥抱他,但是他却拒绝了她。
岳黄衫在那一刻非常的绝望,她开始恨他。她一脚将他踢下床,歇斯底里的叫起来,“原慕岩你是没有心的!你无情无义就是一块儿永远也捂不热的石头!”
原慕岩顿时睡意全无,他坐在地上端详着床上的那个女子,他忽然发现这个自称是他夫人的女子,居然无比的陌生,在他所有的印象里这女子几乎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她现在的模样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狮子,让人忍不住夺路而逃。而自己当初又怎么会娶这样一位夫人呢?“是啊我就像你说的那样,是个无情无义没有心肝的人,所以还请姑奶奶赶紧放了我吧。我不奢求找回从前的记忆了,就算我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也已经无所谓了。你难道不觉得你现在过的日子很痛苦吗,为什么还要把两个人捆绑在一起呢?你放了我也等于放了你自己。”他说着慢慢地站起身来,他的双腿开始抖动,他现在几乎每天都感觉比前一天虚弱许多,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但依然在寻找一个离开的机会。
“你休想——”岳黄衫说着从床上跳了下来,大步跑向原慕岩,然后从他背后抱住了他,“我错了,我不能放你离开。我不能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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