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钟齐全会错了意,温承言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免费退回去给您。”
钟齐全更加看不懂了。
“温先生,您到底什么意思您就直说了吧!”
钟齐全为人老实,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便是如此。
SS集团之所以能够挺过难关,全是因为海洋之泪的事,这时候温承言来退货?不管如何都是绝对不能拿回这个项链!
两人一番推搡,弄的场面十分难看。
最终温承言索性说了真话,吐了口说:“哎!钟先生!我就跟你说个实在的吧,不是我想要把这个东西送给您,毕竟是我花钱买了的对不对?而是您那个弟弟,隔三差五来我们公司找我麻烦,前段时间为了躲避他,我都不敢去公司了,现在公司都是由别人帮忙打理的。”
自从让钟齐乐掌管SS集团,钟齐全每天都在家里面修身养性,所以外面的事情如果不是他刻意打听,根本传不到他的耳朵里。
“怎么会这样?”钟齐全回头看了一眼阿凯。
阿凯点了点头,脸上也是挂满了无奈。
从阿凯的脸上,钟齐全才算是明白了,他安抚道:“温先生您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帮您解决的,但是因为目前我家里面的情况您还是要耐心等待。因为最近您也知道,我弟弟在掌管SS集团,有时候连我也未必能见他一面。”
“没事,我相信您的为人SS集团在咱们这儿都已经几十年了,咱们都是家族企业传承几十年,我不相信您的为人难道还不相信令尊的为人吗?想当年令尊在咱们珠宝界是多么的耀武扬威啊,人品又好的不行!我爷爷从前还跟我说,做人一定要朝着令尊看齐呢。”
自从钟天琪去世,钟齐全一听到别人提及自己父亲的名字,就莫名其妙地泪目。
他连连唉声叹气好一会儿,才突然想起来:“咱们珠宝界?温先生您是……也开始转行做珠宝了吗?”
温承言惊讶:“您不知道啊?”
钟齐全一头雾水。
“我太太,林果果,从前ME的董事长和林氏集团的董事,我卸任以后,她就想着陪我重新开始。管泰珠宝的管鹭管小姐您知道吧?”
钟齐全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您两家之前还传绯闻呢。”
“嘿嘿,是啊,因为她们家是做珠宝的,我们打算在他们公司投资,在这方面也学习学习经验。”
阿凯和钟齐全二人不约而同四目相对了一阵。
各自的小九九立刻提到了心头。
要知道,真正有名望的珠宝行业企业,堪比龙头的也就是童话公司和SS集团,管泰珠宝虽然一直都是二线珠宝公司,但是在排行榜上也是有一席之地。
同行业想要平分春色那是很难的,可在很难平分春色的时候有人要‘哄抬物价’?这怎么可以!
“您要投资啊?”钟齐全忙问。
温承言连连点头:“是啊,本来是想要学习一下的,咱们做商人的,就是要涉及各个领域,这样才不枉咱们经商一场,对吧?”
对温承言的这番话虽然钟齐全也非常的认可,但是到底还是藏有私心。
“那你们见面洽谈了吗?”
温承言摇摇头:“本来打算今天去的,这不是给您送项链了吗?等会儿咱们吃了饭我就去找管泰珠宝见一见管小姐。”
钟齐全连忙擦了擦汗,提议:“有句老话叫择日不如撞日,其实您要是投资的话,为何不在咱们SS集团投资?咱们又有这么深的渊源对吧。”
“钟先生的意思是?”温承言好奇道。
“跟谁联手都是联手,再说了我们SS集团相比之下还比管泰珠宝要厉害不少呢,您看看现在市场上流通的首饰,不管什么材质的我们SS集团都是名列前茅。”钟齐全信誓旦旦。
做生意最讲究的就是投资报酬率,钟齐全将话题拉到这上面分明就是在试探和拉拢。
巨大的回报一定会让一个商人动心,更何况是刚开始涉及到一个新行业的商人。
人的侥幸心理是不可以忽视的。
“可以吗?”温承言犹豫了半晌才问:“可是我没什么钱诶。”
钟齐全愣了一下。
没钱?没钱投什么资?
见他也不说话,温承言忙说:“因为之前的资金都拼了您这个项链了,所以我才想着去找管鹭呢,管鹭至少我们还是世交,我要是想要入干股,她应该会同意的。”
“干嘛入干股啊!您跟我们SS集团合作,我保证比干股利润更大!”钟齐全就差拍胸脯了。
他说的越是理直气壮,温承言越是忐忑不安。
“那不行,这种光占便宜不吃亏的事情我可不干,项链你也不收,还要帮着我学习珠宝的知识,我真的于心不忍。”
思量再三,温承言摆摆手道。
“不行不行!这种事情无论如何我也不要做!”
一提起项链,钟齐全眼前一亮。
“有了!你刚刚不是说归还项链吗?这样,项链我收下了,之前您拍项链的钱,就算是入股的钱,从今天开始,你就算是SS集团的股东了!行吗?”
温承言问:“真的?”
钟齐全点头:‘当然是真的了!我可不敢用这种事情跟你开玩笑呢!’
两人几乎一拍即合,温承言非常痛快地将宝石归还了钟齐全。
拿着宝石的钟齐全立刻回到SS集团找公司的律师拟定合同。
在律师拟定合同的期间,钟齐全去找了钟齐乐。
彼时的钟齐乐刚刚从外面回来,见到钟齐全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打趣道。
“哟,这不是我大哥吗?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我这里了?”
他走到沙发前面坐下,翘着二郎腿。
“这时间还没到呢,怎么?就想着要找回自己的位置了?”
钟齐全冷哼一声,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心想当初怎么会跟他打这么幼稚的赌约。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宝蓝色的盒子,放到桌上,莫名的熟悉感突然击碎了钟齐乐的吊儿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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