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一些东西,让白棠越发的无语。
鞭子、钉子……
他是有受虐倾向?收集这般伤害性的东西。
想对付谁?
……
在白棠审视的目光下,盛永沉连忙认错:“娘子,不是你想的这样。”
“噢?那是什么样?”
白棠又随手拿起另一个箱子里的书,随手翻了几页,果不出她所料,就是不太好,虽色彩鲜艳,人物画的倒挺美,重点突出,风清月白的环境,总归不太好。
白棠拿过拿根小皮鞭,随意扯了扯,认真的评价一句:“夫君,这皮鞭质量不错,你倒是有心了。”
盛永沉欲哭无泪,干嘛非要自己作死呢:“娘子,你听为夫解释。”
白棠手一扬,皮鞭散开:“夫君你说。”
盛永沉犹如犯了错的乖宝宝一般,此时乖巧的很。
谁让武力他方面他是完全赢不了白棠,惹到了自己妻子,洞房花烛夜怕是得吹了。
都怪今天喝了酒,神经大条了。
“娘子,为夫从出生到今天成亲,并没有同旁的女子亲近过。”
“从小带为夫的嬷嬷怕为夫……新婚之夜……不得其法,故而找了许多的图让我学习,若是……找不到地方,这图就派上了用场了。”
“娘子,为夫的几个哥哥、弟弟,或者高门贵族的公子哥,十五六岁,便由家中主母安排通房丫头教习。为夫不需要,第一次总是印象深刻的,为夫的所有想留给娘子。”
盛永沉说着,不忘踩一踩其他男人。
白棠的目光移向另一个箱子,挑了挑眉,意思非常明显。
“娘子……”盛永沉讪讪一笑“这不是之前,娘子说,即便没有……”
白棠:“……”
这点,她是真的比不上盛永沉。
“你真的想尝试?”
盛永沉果断的摇头,赶紧把东西放回去。
“娘子,你手上这……”
白棠轻笑一声,把鞭子一卷,丢了进去。
“我很好奇,夫君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盛永沉讪讪一笑:“没了没了,原只是收集过来看看。”
盛永沉把盖子一合,直接踢了一脚,然而,只是让箱子挪了半步。
“娘子,咱们该洞房花烛了。”
白棠挖苦一句:“夫君,真难为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怪为夫今天酒喝多了,娘子,原谅为夫可好?”盛永沉说着,非常自觉的抱起白棠去了床上。
……
做了燕王妃之后,白棠把以往的方式加以改变,只不过现在的盛永沉是光明正大的陪在她身边,偶尔插几句话,时常记着。
很多人原本不看好这对夫妻。
一位是龙子凤孙,天潢贵胄。
一位是花魁娘子,名动盛京。
花魁娘子再怎么出名,终究是一名风尘女子。皇室本就对女子身世比较看中,即便是赐婚,一些人仍然会怀揣着恶意想。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燕王一定迫于父皇圣旨,才不得不娶了这样的女子。
白棠这个燕王妃一定做不长久,过不了多久,燕王府一定莺莺燕燕充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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