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遭爱人毒杀后》第二百一十章、开幕雷击

    河蟹嘟囔着:“既然水的比热容比较大,为什么超人就打不过阿童木呢?明明加入蒜末之后西红柿炒鸡蛋会更好吃,你总不能说离散傅里叶变换的频域特性比可乐好喝吧?”
    “?”
    得了又开始抽疯了,果然身为一个正常人叶照灵她就不可能真正理解一个河蟹的内心世界。
    河蟹:“为什么要发问号?有什么我没解释清楚的吗?还是我的回答给你造成了困扰呢?也有可能是你发错了但是这个可能性不是很大。你是那种特能讲的还是不爱说话的?没关系我不害怕你,人与人之间需要更多的沟通和交流。需不需要我开导开导你?没关系的助人为乐学**做好事我就是这么热心肠。千万别跟我说谢谢啊,太见外了,不过你这个问号到底啥意思啊我真没搞明白。”
    河蟹:“你问我怎么过???我略过、错过、借过、难过、爱过、忍过、滑过、晕过、熬过、睡过。我闭门思过、得过且过、一笑而过、擦肩而过、当面错过,我大人不记小人过,雨昏青草湖边过,日长篱落无人过,黄鹤之飞尚不得过,沉舟侧畔千帆过……”
    河蟹:“我好想好想好想你啊!醒着想!睡不着也想!睡着了梦里在想你!我等你等得好苦!可是我一见到你!我就开始呼吸不过来!你知道,我开始头晕,开始忍不住的哭!我真的好爱你我对你的爱没有尽头你就是我的全部!”
    河蟹:“你不要以为你得这么好看!这么有气质!这么沉落雁国色天姿白唇红愁眉啼妆如出水芙蓉绰约多姿国色天香娇小玲珑绝代佳人眉目如画眉清目秀美如冠玉花容月貌靡颜腻理明眸皓千娇百媚倾城倾国螓首蛾眉如花似玉双瞳剪水亭亭玉立仙姿佚貌小家碧玉秀外惠中夭桃秾李仪态万方手如柔玉就很了不起!”
    河蟹:“我在贩卖日落!你像神明一样慷慨地将光洒向我!从此人间被点亮,后来才发现那是我眼睛里的光!可那又如何,我爱慕的是你,而非你发着光的模样!”
    河蟹:“我试图用那些漂亮的句子来形容你!但是不行,我字字推敲写出长长一段话,你眉眼一弯熠熠生辉!就让我觉得不行!这些文字写不出你眼里的星辰,写不出你唇角的春风!无论哪个词,都及不上你半分的惊艳!”
    河蟹:“夏天就是午后寂寥,时间仿佛都变缓了,连放出的水都带着阳光的热度,晚上有微风拂过,空气中残存着太阳的气息,还夹杂着花香。突然感觉夏天也是个不错的季节,我想和你一起虚度这样的时光。”
    “我命令大雨不准淋湿你,可是我又算什么东西,还敢给雨下命令,于是我反倒被暴雨淋到生病。有时候我的爱好像正是这样,无力又蠢得可笑。但我已经在这样爱着你,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河蟹咳嗽了两声,嘚吧嘚吧地说:“别管我!我想我老婆了!就让我自己一个人伤心一会儿吧!嘤嘤嘤!老婆老婆!它肯定已经睡着了!它一定不知道还有一个雨夜伤心的河蟹在挂念着它!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河蟹叨叨:“今天晚上有点冷,本来以为街上没有人,结果刚刚偷电瓶的时候被抓,本来想反抗,结果警察说了一句老实点别动,我立刻就放弃了抵抗,因为我记得你说过你喜欢老实人。”
    “为什么会这么好看,我想不明白,我的所有脑细胞加在一起冥想一万亿年也无法参透为什么你这么好看的道理,你是造物主创造的皮格马利翁,就连神明也会为你们倾倒,你是黑夜也是黑夜里唯一一丝曙光,指引了我前进的方向,你是我活下去的动力,谢谢你,我命中注定的老婆!”
    “宝,今天你依旧高冷,给你发了好多信息,都没回。可你越是这样,我越喜欢你。在我不断的嘘寒问暖下,你终于不再矜持了,你回了我一个sb。在查遍了英文词典后,我终于明白了这两个字母的意思。s是sweet,b是baby,那么你一定是在叫我sweetbaby了,我好感动啊宝!”
    “以后别去狗市找我了,我已经不做舔狗了!如果你想我了,就去海鲜市场找我,我在那边当鱼!如果海鲜市场也没找到,去汽修厂看看,有时候我在那里当备胎!如果汽修厂也没有,那就去草原看看,我在那边当牛马……”
    叶照灵非常想把它的蟹嘴拿大头钉给钉上,但是这种做法太违背十三条戒律了,一点儿都不和谐友爱。
    看来,只能等到没什么人看见的时候,好好给它修修嘴了……
    河蟹眼瞅着叶照灵的斗篷下面冒出几缕黑气,它稍微停下思考了几分钟,果断没再嘚吧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好不容易等到村民们全都到了场,终于能开始“第三天”的问话了。
    只不过,这开幕雷击的程度,恐怕在场没几个人能扛得住。
    刀屠夫拍了拍桌子,清了清嗓子问林义凯:“是你杀了他吗?”
    此话一出,教堂里静的好像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众人全都屏息凝神,静静等待着林义凯回答这个要命的问题。
    这不可谓是一个尖锐至极的问题,即便不是林义凯来回答这个问题,其他人也不见得就能安稳地回答出来。
    且看这一刻教堂内鸦雀无声,这问题的尖锐程度便可见一斑了。
    林义凯闻言瞪大了眼睛,额头上三条纹路像是承受不住这压力似的滋溜挤在了一起,教堂内昏黑的光线中,他不仅仅只是像一只灰扑扑的鼹鼠了。
    反而增添了一抹蜜蜡似的僵硬的滑稽之感。
    “不是我!”
    他尖叫的声音好似一位受到惊吓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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