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李文暄这个弟弟,李安然真是苦恼极了,送他礼物还得看他脸色,有这样的道理吗?
“喜欢吗?”虽然满腹牢骚,但是面对李文暄的时候,李安然很自然的收起乱七八糟的思绪,深怕在他面前透露一丝不满。
这个小正太也不知道怎么生的,一双眼睛堪比鹰隼,几眼就可以将你看穿了……有时候她不免怀疑,穿越的到底是谁?
李文暄傲娇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我都还没看,如何知道喜欢还是不喜欢?”
虽然这个小正太很会打击人,但是不能温和一点吗?他这样子直接劈过来,也不怕她小小的心脏被震破了。
李安然努力维持住笑容,继续耐着性子道:“那你赶紧打开来看看。”
李文暄双手放在匣子上面,可是当他要打开匣子时,又想到什么似的停住,抬头看着她,“别以为送我礼物,我就会消气哦。”
这个小正太真的五岁吗?李安然强忍着对某个小屁孩戳揉捏的慾望,催促道:“你先看看,究竟喜欢还是不喜欢。”
李文暄打开匣子,看见是一把木剑,两眼顿时闪闪发亮。
李安然见了忍不住窃笑,男孩子就是男孩子,喜欢的东西就是那几样,不是马就是剑,可是又不能给真的,只好用木制的。
“如何?喜欢吗?”明知道答案,她还是要装模作样问一下。
李文暄唇角微微上扬,双手小心翼翼摸着木剑,可是下一刻突然表情僵硬,然后一张脸慢慢的涨红。
李安然懵了,“怎么了?”
李文暄又羞又恼的瞪着她,“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李安然完全摸不着头绪。
李文暄恨恨的指着木剑上的图腾,“这个!”
李安然顺着他的手指一看,还是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你干啥在这儿刻上这个?”
“这把木剑是你的,我总要给你做个记号啊。”李安然觉得自个儿很有才,怎么会想到这个玩意儿?当然,她不能否认是有那么一点恶趣味,难得有这机会逗弄一下小正太,怎么可以错过呢?
“你干啥不刻我的名字?这个……”李文暄一想到胎记所在的位置,连“胎记”两个字都出不了口。
“我本来是想刻你的名字,可是又觉得没什么意思,索性刻上一个你独有的记号,你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意义吗?”李安然说得一板一眼,绝不能教这个小正太看出她真正的心思。
略微一顿,李文暄别扭的道:“你确定没有刻错吗?”
李安然坚定的摇摇头,“不会有错,你是我把屎把尿带大的,日日看,看了几年,我作梦都会梦到,怎么可能刻错呢?”
李文暄的脸更红了,彷佛要泌出血来,半晌,他咬着牙道:“这种事不要挂在嘴上,你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我没有挂在嘴上,只是想证明我不会弄错了,再说了,这种事有什么好不好意思?我把尿把尿将弟弟带大,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啊。”
他们一在景溪镇定居下来,祖父和爹娘忙着百草堂,小正太也只能交给她了,反正还有奴仆搭把手,也不必担心她照顾不好。
“你干啥说……”李文暄说不出“把屎把尿”这四个字。
“把尿把尿有什么不对?每个孩子都一样,吃饱了不是拉屎就是尿尿,然后哇哇大哭,人家帮你……”
啪一声,李文暄恼怒的关上匣子。
吓了一跳,李安然赶紧做了一个缝上嘴巴的动作,表示她不说了。
瞪了她一眼,李文暄拿起匣子起身走出房间。
好一会儿,李安然拍了拍胸口道:“这小子脾气真大!”
杏儿唇角一抽,嘀咕的道:“姑娘干啥一直强调把屎把尿?”
李安然不服气的斜眼一射,“这不是事实吗?”
“小少爷长大了,知道男女有别,姑娘揪着把屎把尿不放,小少爷当然会难为情。”
“不是说男女七岁不同席吗?”言下之意,过了七岁才分男女。
瞥了李安然一眼,杏儿忍不住摇头叹气,“小少爷比寻常的孩子早熟,说是五岁,心智至少十岁以上了——这不是姑娘说的吗?”
缩了一下脖子,李安然心虚的道:“我有说过这样的话吗?”
“姑娘最近脑子用得太凶了,需要好好补一补。”
这丫头是鹦鹉吗?每次得了健忘症,她最喜欢用的藉口就是“姑娘最近脑子用得太凶了,需要好好补一补”……她实在不是个好主子,坏毛病一堆。
“姑娘年长小少爷近十岁,别跟小少爷太计较了。”
“我什么时候跟他计较了?”
“……”她总不能说,若姑娘不计较,何必跟小少爷拗上了?
李安然突然生出一种心虚的感觉,赶紧转移焦点,“他将礼物收走了,应该不会再跟我生气了吧。”
“姑娘要听实话吗?”
李安然送上一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
“我觉得姑娘的礼物白送了,小少爷对姑娘是新仇加旧恨。”
瞪着杏儿半晌,李安然转头对着窗外的天空长叹,她能不能换一个丫鬟?这个丫鬟的存在根本是为了戳她的心窝子!
杏儿若知道她的想法,肯定要大声抗议,姑娘可以说实话,为何换成她就不能说实话呢?
姑娘真是一点原则也没有,不过往好的来说,就因为姑娘不重规矩,侍候姑娘很轻松,不必战战兢兢担心惹主子不高兴,换来一顿板子,所以,她还是觉得侍候姑娘是个好差事。
一出门就见到卫容渊,李安然只当自个儿看到一棵种在路边的树,视而不见,继续走她的路,可是这棵树很不配合,她走到哪儿就挡在哪儿,总之就是不让路。
“我不是说了,只要病人愿意配合,我可以帮她治病。”李安然气呼呼的咬牙切齿,她没见过比他还难缠的人。
“我已经在尽力说服她了,相信不久之后她就会答应了。”卫容渊没想到说服英姑如此,不过也不能怪英姑防备心重,毕竟不清楚他的底细,在不确定他真的是友非敌之前,当然不会放心与他合作。
“那就等她答应了再来找我。”李安然随即往右一跨,准备绕过他。
“你别急,我另外有事。”
李安然不甘心的将跨出去的脚缩回来,侧头看他,“什么事?”
“麻沸散。”
“我不是说了,麻沸散的方子不能随便给人,除非你能证明目的在救人。”即便是大夫,她都不敢轻易交出麻沸散的方子。
“你知道卫门吗?”
“嗄?”李安然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卫门经营的商队、车马行走南闯北.,难免对上凶狠残暴的山匪盗贼,受了伤,有时候伤口太深了,不容易癒合,且容易化脓。卫门的大夫孙老想过,伤口若能缝合起来,保住性命的机会就多一分,可是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缝合带来的剧痛,孙老翻阅能够寻到的医书,试图找出传说中的麻沸散,可惜至今毫无所获。”
关于卫门,李安然略有耳闻,以前世的眼光来看,这是一个跨国集团,当然,与全球大企业相比规模相差甚远,不过在大夏已绝对是势力强大的财团,只是富有程度不及盐商。
“缝合的线并非普通的线,而是特殊制作的线,需要经过消毒和药物处理,使人体不会产生排斥,这你可知道?”
“我不清楚,但我知道孙老花了很多心思研究缝合线,倒是有所收获。”
若是他所言属实,李安然倒是不介意提供麻沸散的方子给他,即便一毛钱的利益也得不到也无妨,对她而言,药方子从来不是为了谋利,而是为了救死扶伤,不过至少他要证明没有半句虚言。
“这件事容我再考虑几日。”
“银子的部分好说。”
李安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不是银子的问题。”
“我知道,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不会白要你的方子。”
“等等,我只答应考虑,可还没有决定将麻沸散的方子给你。”
“怎么了?”李承何的声音传了过来。
两人同时转头一看,见到李承何牵着马走过来,李安然连忙提起脚步迎上去。
“爹,您不是一早就上玉霞岭采草药吗?”
李承何礼貌的对着卫容渊点了点头,便摸了摸她的头,伤脑筋的道:“因为爹上玉霞岭采药,今日你就可以往外跑吗?”
李安然当然不会承认,避重就轻的道:“我在家里闷了三日了。”
“姑娘家不要成日往外跑。”
“我也是大夫。”
“你还知道自个儿是大夫,为何一个月只愿意在百草堂坐堂三日?”
“包括娘,百草堂就有四个大夫了,又不差我一个。”百草堂的大夫不是祖父的徒儿,就是祖父的师兄弟,有她没她真的差别不大。
李承何何尝不知道女儿的想法,若不是为了名声,她可没有耐性坐在百草堂等着病人上门。
“百草堂的大夫不嫌多,且有你代替你娘坐堂,你娘更能放心出诊。”
百草堂因为有女大夫坐堂,无形之中成了女子求诊的医馆,她娘和她若是不在,她们宁可改日再来也不会寻其他大夫看病。
“我这就过去瞧瞧。”
李承何一眼就看穿她的企图,连忙伸手拉住她,“今日有你娘坐堂,用不着你过去,你跟我回去,晚一点陪暄儿去跑马。”
她可以拒绝吗?李安然终究没有勇气问出口,乖乖的跟着李承何回家。
直到李府的大门掩上,卫容渊还是站在原地,皱着眉,显得很苦恼。
“公子。”卫春轻声一唤。
“李老爷对我的态度是不是很奇怪?”左邻右舍见了面打声招呼,闲扯几句,这不是人之常情吗?可是,除了礼貌性点个头,李老爷显然不愿意跟他进一步交谈,这说明什么?李老爷害怕在他面前曝露什么?
卫春略微一想道:“李老爷好像不想跟公子有任何牵扯。”
点了点头,卫容渊若有所思的抚着下巴,“为何不想跟我扯上关系?”
“李老爷是不是知道公子的来历?”这是卫春唯一想到的可能。
表面上,卫门说起来没什么了不起,比不上皇商,更是远不及江南四大家族,但是卫门有个卫侯,只要清楚卫侯的来历,即便不知道影子卫的存在,也不敢小看卫门,不过,这并非市井小民能够知晓的,至少他要知道京中甚至是宫里的情势,而且祖父离开京城有二十年了,祖父的势力有多大,就是一般权贵也不见得知道。
换言之,李承何绝不只一个猎户或者是采药人,正如同卫门,看似是卫家生意,实则是皇上的影子卫。
“对了,你看李老爷是不是很面熟?”
“我倒是没注意到。”公子跟小李大夫有话要说,他当然要识相的滚远一点,怎么可以碍眼的在一旁打转?
沉吟半晌,卫容渊喃喃自语的道:“李老爷气度非凡,我若是见过,不可能没有印象,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似曾相识,如此说来,只有一种可能——他像某个我见过的人。”
“公子,需要我暗中查探吗?”
略微一顿,卫容渊摇了摇头,“李家五年前才回来这儿,大伙儿对他们的认识也只会是这五年的事,你不见得能查探到什么。”
“总要试试,说不定有意外的发现。”
卫容渊点头同意了,可是一回府又忍不住暗中琢磨,还顺手画下李承何的画像,觉得说不定看着看着就会想起来了。
回家挨了爹的训斥,李安然为了断绝卫容渊的纠缠,不再考虑这个那个,直接找上卫容渊,报了一百两的价码,将麻沸散的方子卖了……她原本是要白送给他,可怕他觉得欠她一份情,想想还是银货两讫,不会有牵扯。
“若不是找我治病,以后请你别出现在我面前。”
卫容渊这会儿对手上的方子不感兴趣了,反倒是她的态度更令他好奇,“你为何恨不得跟我划清界线?难道我是瘟神吗?”
“男女有别……”
卫容渊不客气的举起手打断她,“这个藉口你用过了,我也否决了,换一个吧。”
“我们道不同……”
卫容渊还没放下的手直接挡在她嘴巴前面,“停,你怎么知道我们道不同?”
“你一身杀气,我救死扶伤……”
“慢着,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人了?”
卫容渊挑衅的扬起眉,“你还是找个可以说服我的藉口吧。”
李安然恼了,一掌拍掉他挡在前方的手,直接了当的挑明,“我爹要我离你远一点,可以吗?”
“你爹?”
“对,我爹!你是干大事的人,我们这种市井小民还是离远一点。”
略微一顿,卫容渊一脸的困惑,“为何认为我是干大事的人?”
“若不是干大事的人,你用得着麻沸散吗?”姑且不论卫家背后有没有牵扯到宫中,单是卫门这个大财团就足以证明他不是小人物。
“你不也用得着麻沸散吗?”言下之意,她岂不也是干大事的人。
李安然顿时哑口无言,这是搬石头砸到自个儿的脚吗?其实,救死扶伤也是干大事,只是两人的大事差很大。
卫容渊似笑非笑的勾起唇,“无论干大事还是市井小民,我们能够对门而居,这就是缘分,就算不能一家亲,但也不应该避如蛇蠍,你同意吗?”
李安然想开口辩驳,可是远亲都还不如近邻,与邻居和睦相处本是利人利己,确实不应该避如蛇蠍。
“你不觉得你爹的态度很奇怪吗?”
没错,虽然爹不喜欢跟高门大户打交道,但也知道得罪不起,适度的示好是有必要的,不应该要求避而远之……等等,她怎么被他牵着鼻子走呢?当女儿的要无条件支持自个儿的爹,至少在外人面前必须如此。
“我爹的态度如何与你无关,至于你要的理由,我已经给了,以后请你别出现在我面前,若不小心在路上遇见,也当作不认识。”头一甩,李安然转身回家。
直至对面的大门关上,卫容渊方才不疾不徐退回屋内,不过他并未返回书房,而是沿着石榴树惬意而行。
李承何究竟在害怕什么?若说李承何知道他的来历,应该更想与他建立关系,不是吗?
背靠大树好乘凉,不来巴结他,但也不应该避而远之,这种有违常理的举动只能说明他心虚,而心虚当然是担心曝露某个谎言或者想隐藏的事……没错,隐藏的事,李承何肯定有什么秘密不想教人知道,不过,有什么秘密可能因为他而曝露出来?
卫容渊举起手敲了敲脑袋瓜,怎么想还是一团乱。
“公子。”卫春急步寻来。
收回思绪,卫容渊转身便问:“今日有打听到什么消息吗?”
卫春笑着点点头,“李老大夫并未娶妻,李老爷只是李老大夫的养子。”
卫容渊恍然一悟,“难怪他没有跟着李老大夫习医。”
“据说李老爷跌落山崖,为上山采药的李老大夫所救,李老爷为了报恩便跟在李老大夫身边,李老大夫见他善良正直又无父无母,便收养他。”
“怎么会跌落山崖?”
“好像是上山打猎。”
“李老爷原本就是猎户?”
“这个不清楚,不过来到景溪镇之后李老爷确实以打猎谋生,因为身手很好,又曾经猎到熊瞎子,不少猎户喜欢跟他结伴同行,可是他经常陪着夫人出诊,又要采药,通常是独自上山采药,偶尔才会带上白灵村的村民。”
白灵村位在玉霞岭山脚下……卫容渊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李老爷打猎带上白灵村的村民,李姑娘特地上白灵村给村民看病,这个李家跟白灵村有什么关系吗?”
“李家人返乡途中曾经路过白灵村,在那里借住了几日。”
景溪镇离白灵村约有半日车程,李家人大可一路赶回景溪镇,为何要在白灵村停留?若说天色暗了,不方便继续赶路,借住一宿就够了,为何要住上好几日?
卫容渊也说不上哪儿不对,只是觉得此事有违常理,而他不喜欢心存疑惑。“你去白灵村打探一下,当初李家人为何借住白灵村。”
卫春点头应了。
此时卫夏满面欢喜的快步而来,“公子,英姑递消息过来了,她愿意治病。”
“她真的愿意治病?”卫容渊很意外。
“她应该是想明白了,公子能找到她,那么其他人一定也可以,如今记忆不全,是敌是友她无从分辨,更别说还有人暗中盯着她,若不想提心吊胆过日子,不如赌一次,试着跟公子合作,至少先找回遗忘的事,也好过当个瞎子似的。”
“这事我来处理,不过还是要随时留意出现在她周遭的人。”
“公子放心,我已安排好了。”
卫容渊突然有一种阴霾一扫而空的感觉,抬头看了天色一眼,愉悦的道:“今日天气不错,我出去走走。”
卫春和卫夏很有默契抬头一看,天气明明阴沉沉的,好像快下雨的样子,不过公子看起来心情很好,他们就不要自讨无趣泼冷水了,万一雨打下来,大不了找个茶馆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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