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婈此刻内心犹如万马奔腾:哪个定的狗屁规矩,侍寝就一定要啪啪啪吗?单纯的睡觉不行吗!又是燃催情香又是喂催情药的,生怕男宠硬不起来是不是!
没有她的允许,夏侯瑨自然不敢对她做什么,即便欲望焚身,也只是支着小帐篷,坐在那用期期艾艾的眼神望着她。
作为一个单身了24年的资深单身狗,她可是很有节操的。虽然平时也没少对着小鲜肉意淫,可是这刚一见面就要和长着跟自己偶像一样脸的男人上床,她可做不到。
即便知道如今她的身份不同以往,这种事避无可避,但她总想着能循序渐进一下,至少让彼此相互了解,所以今晚才拉着夏侯瑨聊天。
可是眼下的情景,真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君婈此时臊得慌,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避开那烫人的目光,努力稳着嗓音开口:“要不你……自己解决一下吧,我还没准备好。”
夏侯瑨长腿一迈,又跪趴在了地上,君婈觑他一眼,想的竟是他那根棍不会戳到地板吗?
“陛下恕罪。微臣不敢强迫陛下,可是微臣也着实无法依陛下所言,否则明日教导嬷嬷责罚下来,恐将微臣遣回侯府。”
“为何?”君婈疑惑。
夏侯瑨直起身,拉起衣袖,露出小臂内侧一个红豆大小的朱红色印迹,犹如一片殷红花瓣,在少年白皙的手臂上无比刺目。
这是……守宫砂?
“秀男若当选入宫,需得印上守宫砂,在被陛下召幸之前,都不得行自渎之事,否则按宫规严惩。若是微臣的守宫砂褪色,而又未与陛下发生房事之实,教导嬷嬷必会责罚微臣。”
艹,真是惨无人道!
君婈不禁在心中唾骂起这腐朽的封建宫规来,男人当政就让女人守贞洁,女人当政又让男人禁欲,真是泯灭人性。
所以说,现在就是既不能让他睡了自己,又不能让他自己解决,那该怎么办?
夏侯瑨见君婈一副为难的样子,被情欲烧得通红的双眸黯淡了下来,他忍着微微颤抖的身躯,再次朝君婈拜了下去:“若陛下实在不愿,微臣便以井水沐浴,以褪药性。”说完他便站起身,往殿外走去。
宫内每座殿前都有一口井,清辉殿自是也不例外。只是这时节,井水会是何等冰凉可想而知。刚刚只是没关窗他便冷得搓手了,若是用井水淋身沐浴,一定会感冒吧。
再者说,宫人只是被她遣出了殿门外,他若出去打井水必定会被众宫人看见,第二日女帝召夏侯瑨侍寝却不临幸,反让他半夜洗冷水消欲火的消息肯定传遍宫闱内外,本就受尽冷落、怯懦胆小的他今后怕是在宫里也不会好过了。
君婈想了又想,内心天人交战,直到夏侯瑨的手扶上殿门时她突然出声道:“等一下。”
夏侯瑨顿了顿,转过身来看她。
“你回来。”君婈狠狠咬了下舌尖,没好气地道。
看着夏侯瑨缓步走到她面前,俊秀的脸庞上乖顺而隐忍的表情,和身下昂首挺立的棍状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君婈下定决心般吐了一口气,然后拉着夏侯瑨的衣袖把他带进卧房。
君婈让夏侯瑨坐在床边,自己则半蹲在他身前。
“把腿分开点。”她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可是红晕已经烧到了耳根。
“陛下?”夏侯瑨一边发问一边听话地分开了双腿,腿间的肉物和君婈近在咫尺。
她闭上了眼睛,伸手覆在那物上,轻轻一握,便听见夏侯瑨一声轻吟。
“呃……”
本就羞窘不已的君婈被这声惹得心头一颤。
“你尽量别出声。”
手中的棍状物烫得惊人,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蓬勃的脉动,君婈闭着眼睛随意上下撸动起来。
夏侯瑨虽长相秀气,男根却很是雄伟,君婈一手堪堪将其圈住。两辈子头一回做这事,她毫无技巧可言,可是少年的反应却很大,尽管记着她的叮嘱,咬住唇不敢出声,可是依旧有难耐的闷哼不断从唇缝间溢出。
君婈虽紧闭双眼,可浓厚的男性气息却充盈在鼻息之间,耳畔少年好听的哼声刺激着耳膜,还有手中之物的触感,这些加起来弥补了视觉上的缺憾,不知不觉中没有中药的她也情动了。
右手撸得酸了,君婈停下想换只手,却被夏侯瑨一把按住。
“陛下,不要停好吗。”少年的手掌是宽厚的,掌心有汗,将她的柔夷按在自己的男根上,带动着揉搓了几下,然后松开。
君婈身子都酥了半边,只好顺着夏侯瑨的意继续操作着自己酸疼的右手。渐渐地她动作越来越快,感觉手中的东西都要被她撸融化了,少年终于忍不住挺了挺臀,主动往她掌心送了送,然后嗯哼一声射了出来。
君婈缓缓睁开眼,便见眼前的阳物不复之前的雄伟,慢慢软了下来,白色的黏液渗透绸裤,晕成一片,有些许还沾到了她的手上。
君婈有些愣愣的,空气中只余二人的喘息声,她这才发觉自己浑身是汗。
正望着自己沾了夏侯瑨体液的手心不知所措,少年骨节分明的手便伸了过来,轻轻握住她的,然后将她手上的液体尽数擦在了自己的裤子上。
“谢陛下。”夏侯瑨还有点气息不匀,他微垂着头,因着姿势的缘故,那双带着满足和笑意的清湛眼眸就这样落入了君婈眼底,少年纾解过后的面色犹如上好的白玉,透出红润的色泽,俊逸的眉眼越发秀美。
君婈没来由地心头一跳,赶紧错开了目光想站起来,谁知蹲久了腿有点麻,起身到一半便向前倒,朝着夏侯瑨压了过去,将他扑倒在床榻上。
两人四目相对,鼻尖对着鼻尖,要命的是夏侯瑨半软的男根正抵在她的腿间,而她因为刚刚少年诱人的呻吟还湿得不行,夏侯瑨肯定感受到了。
君婈的脸又腾地烧起来。
“陛下,接下来让微臣服侍您吧。”
夏侯瑨说话时气息喷在她脸上,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理了理并不乱的衣衫:“不必了不必了。”
夏侯瑨坐起来,望着她潮红的脸再次确认:“您……不难受吗?”
“我好得很,好得很。”君婈讪笑两声。
“那微臣去唤人给陛下更衣。”夏侯瑨没有多说什么,起身朝她一礼便离开了,不一会儿蓉锦和负责照顾君婈起居的两个二等宫婢文竹、画屏便端着水盆进来了。
君婈换了一身衣服,她将湿哒哒的亵裤卷在衣服最里面递给婢女,还用温水擦拭了全身和下体。趁夏侯瑨还没有回来,她抢先躺到了床榻的里面,盖着被子装睡。
刚躺下,洗漱更衣完毕的夏侯瑨就进了屋,婢女们见他进来鱼贯退了出去。
夏侯瑨轻轻喊了两声陛下,没有得到回应,便轻手轻脚地上了塌。他几乎睡在了床边上,跟她中间宽得可以再躺下一个人。
君婈心想,经历了那样亲密的事,他难道还是怕她吗?她明明已经表现得很有亲和力了呀。一时她的心情有点复杂,竟忘了刚刚担忧自己会被夏侯瑨抱着睡觉的忐忑。
很快夏侯瑨的呼吸就变得绵长,君婈悄悄回头去看:他的睡相很好,双手交叠放于腹上,呼吸均匀又轻。
她干脆转了个身,盯着夏侯瑨的脸看,屋里有夜明珠照着,并不是全然昏暗,因此可以影影绰绰看见他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还有好看的唇。
君婈看得入迷了,想着居然有一天xxx小鲜肉会和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虽然夏侯瑨不是他,可是看着这样一张脸,很难不代入啊。
目光不由定在少年形状优美的嘴唇上,君婈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不知道他的嘴巴亲起来是什么感觉。
被自己的虎狼之念吓了一跳,君婈赶紧晃了晃脑袋。可是情色的念头一冒出来就有点收不住,加上今天刚刚给面前的男生撸了管,现在手中仿佛还残留着他阳物的触感和体液的味道,原本就没有得到满足的君婈在黑暗中越发躁动起来。
她一边盯着夏侯瑨的睡颜,一边鬼使神差地将右手伸进两腿之间,隔着亵裤胡乱地按揉着阴核,并紧紧地夹着双腿,脑海里还不断回想着她帮他撸的时候他好听的呻吟声。
夜色中她无声地张大口呼吸,额上冒出了一点汗,就在快感即将到顶的前一刻,夏侯瑨忽然动了,君婈吓得连忙停止了动作,屏住了呼吸。
然而夏侯瑨只是往君婈的方向侧了侧身。这个角度,可以让她更清晰地看见他睡梦中清隽的脸。
确认了夏侯瑨没有醒的迹象,君婈复又动作起来,不一会儿就到了高潮。她仰着脖子深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了一会,困倦便如潮水席卷。
坠入梦乡之前,她迷迷糊糊地想着:该怎么样才能让夏侯瑨不这么怕她呢……
待到君婈沉沉入睡,原本早已睡着的夏侯瑨却睁开了眼睛,他双眸清湛,看向身畔女帝的眼神中,兴味盎然。
女帝,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难伺候呢。
他撑着脑袋,在昏暗中细细观察着君婈,修长的手指伸出,捏了捏少女白净的耳垂。见少女毫无所觉,他似乎觉得更有趣了,一直温顺的脸上透出些许顽劣。
他倾身靠近,伸臂揽过了女孩娇柔的身子,在君婈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仿佛心满意足般叹了口气,又把少女的头靠在自己胸口,这才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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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保守的母单女孩就需要一个扮猪吃老虎的小奶狗来慢慢突破底线!
我写这一章的时候超兴奋!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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