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依雪,我没事,你送快点,我要被你的面包窒息了。”秦小山略微够呛的说。
夏依雪看到秦小山醒过来,情绪很激动,“小山哥哥,你没事啊,吓死我了,我看到这周围好多钢珠,以为黑胖猪开枪打你了。”
“就他那怂猪敢开枪打我?”秦小山信誓旦旦道。
心中却想,难道我刚才做了个梦?
不对啊,我分明是被张德贵打了一猎枪,钢珠都散了一地,为什么浑身上下一点事都没有?
想着想着,秦小山自然的摸向脖子。
鸟形玉佩没了!
秦小山郁闷不已,这时,却听到夏依雪说:“小山哥哥,你没事就好,不过--你刚才说被我的面包窒息了,我哪有面包啊。”
没面包?!
秦小山真想把夏依雪裤子脱了,然后好好教育教育她。
自己面包都快赶上小少妇了,还说没有,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真想知道面包是什么?”
“当然啊。”
“为什么?”
“因为听我妈妈的意思,男人只有两块面包,所以才会那么瘦。我看到小山哥哥这么瘦,就想给你两块很大的面包。面包是淀粉做的,大一点吃了就会积累脂肪,这样你就不会瘦了。”
夏依雪说得头头是道。
秦小山闻言心中一暖。
爷爷去世得早,夏依雪这小丫头,就像是自己的妹妹一样,给了自己无数触动心弦的关怀。
“傻丫头,你妈妈说的面包就是指这个--”秦小山说着指向夏依雪的胸口。
啊!
夏依雪惊呼出声,面色红得很像小苹果,一头扎向秦小山怀里,羞答答的说:“那……那小山哥哥,你趁着这里没人赶紧多吃一点,我要看到你长得白白胖胖的。”
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单纯呢。
秦小山真想搓手上去了!
不行,伊雪完全是把你当做哥哥一样为了你不惜一切的关心,你不能够辜负她单纯的呵护,绝对不能趁她无微不至就对她使坏。
“傻丫头,这个可不能乱吃,只有以后等你结婚了,给你老公吃才可以。”
秦小山认真的说。
夏依雪倔强的嘟嘴道:“那我现在就做你的媳妇,你吃吧。”
“做我的媳妇,也得等长大了,现在哪行。”秦小山反问。
“哼,难道我不够大?”夏依雪有点撒娇,同样,这句话自己都脸红,因为她带着点傲人的意思挺着胸脯,“我不管,我就要做你的大媳妇。”
“行行行。大媳妇,我早上吃得好饱,现在还没消化呢,你等我下次饿了再吃。”
秦小山敷衍道。
“这还差不多。”夏依雪这才就罢。
乖乖,哥好歹是成年人,你下次能收敛点吗?
秦小山内心却在咆哮。
“呼呼呼!”突然,夏依雪又痛叫两声。
秦小山看她的面色绝对不是假装的,并且痛叫娇呼出来,夏依雪几乎同一时间握住胸口,并且是紧紧的抓着那两大团。
秦小山急忙问,“怎么了,伊雪。”
“小山哥哥,我好痛。不知道为什么,我的面包经常会发胀。”夏依雪依偎在秦小山胸口,眼泪滚滚的说。
“我……”秦小山准备说帮夏依雪看看,可看那地方要脱衣服,万一又冒出一个黑胖猪,那自己和夏依雪都没脸见村里人,便一边搂着她,一边轻轻的说,“我们先回家,然后我帮你看看好不好?”
“好!”
夏依雪强忍着痛说。
她虽然很坚毅,可脸部表情还是很痛苦。
“嗯?”秦小山扶着夏依雪回家,快到夏依雪家门口,却看到张德贵牵着一条大狼狗,正蹲在夏依雪家旁边一个大门门缝处,似乎偷窥房间一举一动。
和夏依雪家挨着的就是许春桃家。秦小山心想,这个胖黑猪,莫非以为我死了,想要找许春桃封口?
“忍一下,依雪。”秦小山把夏依雪放在树下,走向张德贵。
张德贵正往门缝看,喊道:“许春桃、夏依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家,赶紧给我开门,或者,先脱了衣服跳个肚皮舞也行,否则我进去了放狗咬死你们。”
啪。
秦小山朝着张德贵屁股一脚。
砰!
汪汪汪!
张德贵一直威胁要许春桃脱衣服跳舞,里面没半点动静,忽然被人后面踢了一脚,一头磕在许春桃他们家铝合金门上,搞得门摇摇晃晃的响。那一条大猎狗回身,血盆大口张开,把秦小山当兔子了一般恶狠狠的盯着。
“谁!”张德贵踉踉跄跄的爬起来。
秦小山踩着他脚踝道:“你爷爷。”
“我……爷爷?”张德贵差点中了记了,一使劲站起来,看到秦小山几乎屏气凝神,“你,怎么会是你……”
“乖孙子,莫非我不该在这里?”秦小山询问。
其实,秦小山也想印证自己是不是被张德贵干了一枪。
张德贵喃喃道:“莫非我出现幻觉了?”
一转眼,却想,管他怎么回事,既然秦小山活着,今天被他坏了好事的仇就不能不报。
“玛德,我……”张德贵准备说我掐死你,可想掐死了秦小山可能会吃官司,担惊受怕的,我不如借狗杀人,咧嘴道,“我放狗咬死你。”
“小山哥哥,你快点跑,他这一条狗连小野猪都咬死过,很凶的。”
夏依雪急切出声。
张德贵说的都被秦小山听入耳朵了。
秦小山一边震惊,一边也知道张德贵这一条猎狗的厉害,他平时看到这猎狗都会绕道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看到这条猎狗,他却毫无畏惧。
“哈哈哈,想跑,晚了!”张德贵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放开狗绳,“上,咬死他。”
这条猎狗可是他养的三条猎狗里最凶的一条,咬死过一只50多斤的野猪,要它出马,咬断秦小山的脖子绝对不在话下。
汪汪汪!
果不其然,猎狗脱绳,朝着秦小山撕牙咧嘴猛蹿过来。
“嗯!”就这时,秦小山下意识一眼瞪过去。
不瞪不要紧,瞪一眼,就连秦小山自己都被吓到了。
那猎狗,好像正在嘻戏的士兵,突然遇到军队最高级的首长,猛蹿中突然急刹车,身体后退,背都怂了起来,四脚颤抖。
难道这就是御兽?
秦小山猛地记起精卫说神农鼎的两大作用。
正此时,张德贵看到猎狗急刹车,凶叫道:“死狗,你还想不想要吃肉了,给我咬死他。”
“咬他,咬他!”秦小山瞪着猎狗,一字一顿道。
“汪汪汪!”
果不其然,猎狗转身窜向张德贵,猎狗猛蹿的速度比攻击秦小山还要凶恶,张德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猎狗疾风暴雨似的一口咬住了裤裆那玩意,张德贵啊的一声跳起来,因为重心不稳,跌坐在地。
可是,猎狗死咬着他那玩意不放。
“呜呜呜!救命啊,救命啊。”张德贵瞬息哭爹喊娘。
这他妈以后怎么调戏寡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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