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寻》3.还未见面,便先出手

  寻公子其实早在宁王进城前就已经到了酆都城中，只是有意隐藏自己，不想被宁王发现。寻公子在酆都的半个月期间一直用自己的方法看看能否找到自己要找的亡魂，但都一无所获。
  ‘为什麽我找了半个月都没有一点消息，难道我真的要受人胁b吗？’寻公子可能一直习惯和鬼魂说话，所以时间久了也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而且旁边人愈少，他说得话愈多，如果旁边有人，他反而可以一句话都不说。
  ‘算了，今天就此作摆，明天再到城西看看，可能会有新的发现。’正打算回客栈休息的寻公子突然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寻公子下意识觉得有事发生了，於是一路尾随着他。最後两人到一处荒废的大宅，这大宅不需要用点灯者的目光看，都知道是有问题。寻公子进到了大宅就失去了那人的身影，寻公子就只好自己四处打探。
  ‘这宅子到底经历了什麽，是被人放火抢劫了吗？怎麽到处都有火烧的痕迹。’寻公子在大宅的前厅位置打探，看到宅子四处都有大火烧过的痕迹，墙身上被烟燻黑，而且很多东西都碎了一地，一眼望去，值钱的东西倒是没有，应该是有人在大火後来顺了点东西走了。但按理说，这宅子离大街也不远，就算si了人，没人敢买，也应该有一两个乞丐在这露宿才对啊，虽然这宅子是大火烧过，不过损毁程度不算严重，摭风挡雨都是不错的选择，再说，没有人影也算了，连鬼影都没有就有点说不过去。
  ‘这宅子发生了大火，又糟了劫，按理说冤魂应该不少，怎麽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大火没si人，这种大宅後院都不可能没亡魂。’寻公子说完之後就到後院方向去打探，走过了两个院子都发现不到亡魂，打算再看多一个院子，若还是一无所有就离开，结果在这一个院子中，他依然什麽都没发现，但他直觉反应认为这院子有问题，虽然这看上去向前两个院子一样，有大火烧毁的痕迹，东西散落一地，但做了五年点灯者的经验告诉他，这院子不对劲，而且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於是他站在院子中，仔细的观察院子里的每一样东西，希望发现了一点蛛丝马迹。他环视四周，慢慢地闭上眼睛，静下心来，如果r0u眼没办法看到真相，唯有靠自己的耳朵寻找真相，当寻公子闭上了眼睛，起初他只听到了风吹过树叶发出的声音和昆虫呜叫的声音，之後再这两种声音间有传来一些很微弱的声音，但并不明显，於是寻公子再仔细听这传来的声音，感觉好像是铁链的摇曳声，又好像是有人在撞墙的声音，感觉有好多的杂音，然後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感觉这声音愈来愈明显，愈来愈清晰，愈来愈靠近。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寻公子的肩膀。
  ‘啊！’寻公子睁开眼睛，看到了熟悉的面孔，松了一口气。这人不出现，寻公子还真忘了自己是跟着他才到这地方。
  ‘你在这做什麽？’他用严肃又沙哑的声音质问寻公子，大有一种你不说真话说就别想走，一直在这耗下去。
  ‘我是跟着你进来，想看一下你有什麽需要我的地方。’寻公子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肩膀从那人手中离开。
  ‘那你有发现吗？’
  ‘本来快有，被你一吓就没有了。’
  ‘发现了什麽？’
  寻公子听到这句话後用审视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人，觉得这宅子果然不简单。这老头在地府的能力和地位都b小黑小白高不小，连自己都发现到了那些声音，他不可能发现不到，他要不是在套我话，就肯定是真的一无所获。但连地府的判官都上来调查的事就肯定不简单，而且他也不像是在套我的话。
  判官见寻公子看了这麽久都还没回答就很不耐烦地问多一次‘你到底发现了什麽？’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先说到底发生了什麽？’
  ‘这是地府的事，在事情没到最严重的时候，我们都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若按你这说法，这事早晚都跟我有关，不如现在就跟我说，我也好有准备。’
  ‘不是说了，你不知道是为你好。’
  ‘但如今你不也是一无所获，要靠我吗？既然如此就说明了这事情我已经扯进来了。’
  判官一句话没说，静静地看着寻公子，最後还是屈服在他的眼神中，感觉自己第一次看见他时，他也是这个眼神，每次他这样看着自己，自己都会被说服，不，应该是整个地府都没人可以不被这眼神说服。判官叹一口气，把事件大概地跟寻公子说明。
  ‘最近地府发现有些亡魂到了投胎时辰都没到地府报到，就叫了g魂使者上来抓魂，但使者都空手而回，阎王觉得事有蹊跷，便叫我仔细调查，结果发现大部分失踪亡魂都集中在酆都一带，而且就像凭空消失，连叫生辰八字都没回应。’
  ‘亡魂不肯投胎又不是一两天才发生，会不会是这次的亡魂能力高了，能躲过地府的搜索？’
  ‘确实这种情况不是没有发生过，但那都是少数，而且最後都能找得到，可是这次的数量有点多，初步估计都快有八十多个冤魂消失，而且在你离开冥城後，这数字增加的更快了。’
  寻公子在听到数字後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x，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消失了八十多个冤魂，这肯定不是平常事情，背後一定有人在c控着这一切。
  ‘判官，那照你们推测，这背地里的人收集这麽多冤魂，目的是为何？’
  ‘按照如今这数字来看，这人收集冤魂应该是想召唤百鬼夜行，至於原因是什麽，我们还不清楚，但不管是何种原因，只要召唤百鬼夜行，不管对地府还是人间来说都注定是个悲剧，所以我们要在召唤仪式开始之前，尽力去阻止，阎王和众鬼使都已经上来调查了。所以你现在可以告我,你到底发现了什麽吗?’
  ‘可以是可以，但你在这里就一点都没发现吗？’判官的能力不低，如果连他都没有发现的话，那这次事件背後的主谋就真的不简单。
  ‘没有，虽说有可疑之处，但一点发现都没有，如果不是看到你在这，我可能就已经离开了。’
  ‘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自己那算不算发现，刚才我在这院子的时候，察觉到有点不对劲，就闭上眼睛，用耳朵听一下，试试能否发现不一样的地方，结果真的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但刚想细听的时候，你就出现了。’
  ‘看来这里的确有问题，应该是有人设了封印，让我们这些鬼差和普通人都发现不了问题，只有你这种在灰se地带的人才发现的到吧。’
  寻公子听到‘灰se地带的人’这几个字时，总觉得有点不舒服，虽然知道判官说的是事实，但听着好像说自己不人不鬼似的。
  ‘你在想什麽？’判官见寻公子的面se有点奇怪，忍不住开口问了。
  ‘没有，没想别的。’
  判官听他说完，就知道他肯定又想了什麽奇怪的事情，这小子是因为地府g错魂，但原本的身t已经si了，再放回去并不合适，只好在这世界给他找宿主，谁知这小子最後为了报答这身t的原主，而答应做点灯者照顾原主的娘亲，其实原主是时候到了，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小子还y要还这人情。虽说这小子x子是不错，但有时想法真的有些奇怪。
  寻公子受不了这一阵鬼异的沉默，更受不了判官看他的眼神，於是只好把话题扯开，希望可以打破这种气氛‘你说，你有没有方法可以让我打破这种封印，让我们了解这里发生了什麽事情。’
  ‘可以是可以，但如今情况不明，只有我们两个可能应付不了。’
  ‘所以......’寻公子不胆心判官会拒绝这个提议，因为判官和自己很像，不会放过这种机会的。
  ‘我可以帮你，但一有危险，你必须离开，答应我，否则一切免谈。’
  ‘好。’
  ‘合起双眼，专注在刚才听到的声音。’判官走到寻公子身後，打开着一本泛h的书，口中念起了一段咒语。
  ‘我现在感觉愈来愈清晰了，声音愈来愈明显。’寻公子感觉穿过了一层迷雾，到了新的地方，耳边的声音愈来愈大，人或者是鬼的声音愈来愈多。
  ‘好了,你现在可以睁眼了。’判官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寻公子睁开了眼，发现自己到了一个新的地方，这里很黑，寻公子用了一些时间去适应，之後他跟随着自己一直听到的声音，穿过走廊，走到了一间房子，房子里不断传出很多求救声，又有人的尖叫声，之後还有一些金属的拉扯，撞击的声音。寻公子上前一步，抬手准备推开门之时，里面的鬼魂可能察觉到有人，突然全部都安静了，寻公子用力一推，门开了。
  ‘你看到了什麽?’判官的声音再次出现，但寻公子被眼前所见的一切震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判官的问题。
  判官和寻公子有咒语连系，但判官依然无法得知寻公子的情况，所以当寻公子不回应他的时候，他很担心，於是他再问了一遍‘你到底看到了什麽？回答我!’
  寻公子在判官的这一次怒吼中回过神来了‘我...我看到很多的冤魂，他们被困在了一个个的笼子里，而且每个笼子都有铁链连向上方的一个铁笼。而且地上有很多枯竭的屍t，感觉有人用生人的yan气在喂养这群冤魂，这里好像还有人的气息，但很微弱，我感觉不到在哪里。’
  判官在听到寻公子的描述後，就知道事情果然如自己想像的那样，真的有人在准备百鬼夜行的召唤仪式，必须要出手阻止‘你在那里召唤我，这样我就可以过去了。’寻公子按判官的要求，进行了召唤，判官就出现在寻公子的身边。当冤魂看到判官，就仿佛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不停从笼子里伸手求救，判官也被眼前影像所震惊，但他和寻公子不同，寻公子是震惊於有人用生人养鬼，而判官是震惊於发展情况b自己想像中快，看来对方已经集合了一百冤魂，只是在等鬼王x1收足够yan气，快速成长。如果今天没有发现这个地方，恐怕不到半个月，这仪式就准备好了。
  ‘丫头，我本不想把你扯进这事情中，但如今的情况严重，我们不能等了，你刚说感觉到微弱的人气，说明背後的c控者刚喂完鬼王，那他今晚肯定不会再来，所以我们两个今晚就要灭了那鬼王，放了这里的冤魂。如此一来就破坏了仪式。’
  ‘但如果今晚行动，我们就找不到背後c控这一切的人。’
  ‘现在管不了那麽多，如果今晚不行动，可能他察觉有外来气息，又离开了这里，我们就很难再找到他，那事情就严重了。’
  ‘好吧，你要我做什麽？’寻公子最後还是决定先救这的冤魂，反正破坏了仪式，我们就有更多时间可以调查背後的c控者和他的目的。
  ‘做你最擅长的事情都好了。鬼王如今还未成长完成，很大部分的能力都是依靠这笼子里的一百只冤魂，所以我们要在鬼王发现我们之前先渡化这一百只冤魂，尽量减少他的能力，让我们有更多的机会可以杀si他。我们一人负责一部分，加快渡化的速度。’
  ‘好！我们开始吧！’寻公子打了个手印，念了段咒语，这房子中就出现了一盏带有寻字的鬼灯，鬼灯亮，冤魂就在鬼灯的索引下成功离开铁笼，在鬼灯四周不停盘旋，判官也在鬼灯旁，一边抄写鬼书，一边留意鬼王的情况。每当寻公子和判官完成一封鬼书，就成功渡化了一个冤魂，这听上去是一个简单的事情，但是这一百个都是冤魂，所以只有在他们自愿走近鬼灯才可以进行渡化，而有一部分冤魂是执着於靠自己的力量去解决问题，这种就b较麻烦，而这种冤魂才是鬼王的主要来源，就像现在，四个笼子里都有两三只不愿渡化的冤魂。
  ‘判官，笼子里的那些冤魂怎麽办？’可恶！笼子里的那几个怎麽还不愿出来，这样待会对付鬼王的时候就很麻烦，如果他们只做旁观者还可，但如果他们要帮鬼王对付我们，那凭我和判官两人就很棘手。
  ‘先别管他们，看来他们也不会帮鬼王，不然早就通知了鬼王。’
  ‘通知？怎麽通知？鬼王在他们上方，感觉应该有人用结印保护了起来，不然我们动静这麽大，怎麽可能到现在都没反应。’
  ‘这里的铁笼和铁链都是下了咒，他们可以透过铁链g0u通和传递能量，如果不是你在这里，我根本不能接近这里，你不点起鬼灯，冤魂也不可能离开铁笼出来，而我都无法靠近铁笼。’
  ‘那幸好刚才有人没有拒绝我的帮忙。’
  ‘少废话，你就不能动作快点吗?’判官看了自己手上的鬼书，又看了一下寻公子的。自己都快他一倍有多。
  ‘没办法，我没你这麽善於和鬼g0u通，也不像你文笔这麽快。’
  正当判官打算反驳寻公子的话时，上方的铁笼传来声音，铁链也因拉址发出声音。
  ‘可恶，这冤魂还没渡化成功，怎麽办？’现在还有一半的冤魂在这，如果鬼王现在发现了我们，我和判官就只能打场y仗了。
  ‘我们要加快速度，鬼王可能感觉到冤魂减少了。’
  判官和寻公子加快鬼书的抄写速度，但铁链的声音愈来愈频繁，令寻公子和判官愈来愈不安。但他们只能加快手速。在寻公子又写完一封鬼书时，笼子里那几个不愿意渡化的冤魂突然尖叫，他们在笼里不停撞击，不停大叫。然後慢慢向上升，连在鬼灯盘旋的冤魂身上都出现了铁链，被鬼王慢慢的拉回笼中。
  ‘不好，鬼王发现我们了，要x1收冤魂的力量。’
  ‘那我们怎麽办？’
  ‘我现在去斩断这些铁链，引鬼王下来，之後我们就一切对付他，但在我们杀si鬼王前，你的鬼灯不能灭，懂吗？’寻公子点头回答了判官，判官就施法将铁链斩断，铁链一断，上方的笼子就发出撞击声，感觉鬼王正在打破上方结界。
  ‘准备好了，鬼王随时会攻击我们。你要努力保持灯不灭。’
  ‘放心，我不会让灯灭的。’要努力维持灯亮，我就无办法尽全力对付鬼王，单靠判官之力，恐怕都有困难，如果再进行召唤，我的契约就容易暴露，而且背後之人都可能会有所察觉。我应该怎麽办才好。
  就在寻公子在想解决办法的时候，鬼王打破结界，从上方笼子中挣脱出来，纵身一跃，出现在寻公子和判官的面前，但样子却并不是想像中的狰狞，反而是一个书生模样，虽然落魄潦倒了一点，但就是个书生。对付一个书生，感觉判官都可以解决，应该不用自己cha手。
  判官可能知道寻公子心里想法，开口提醒‘鬼王是心中执念很强的恶灵，对人间存有很大恶意，对人起了强大的杀心，与他们的外表没有多大的关系，别被外表欺骗了。’
  话虽这麽说，但总是有点欺负弱少的感觉，特别是对方是书生模样，而你就一面严肃，要杀人的样子，对b太大了。
  判官见寻公子没有回覆，反而在看来看去，就知道他又想什麽奇怪的事情，但现在没空管这些了。
  对面的鬼王见到寻公子的面se就知道自己被对方看轻了‘难道点灯者就如此无知，竟会被表像所欺骗，如同朝廷命官，只因出身而定功名！’鬼王讲完突然发恶，破坏四周铁笼。
  ‘看来你还是有点本事。’寻公子环顾四周，看来是自己低估了这鬼王，不过看来，他又是一个不得志而含冤而si的人，真不懂这世代，功名就真的如此重要，b自己的生命和家人更重要吗？
  ‘少讲废话，你们今天不可能离开这里。’鬼王突然对我们发起攻击，判官上前与之对抗，我在一旁守护鬼灯。鬼王不断把四周的物品掷向判官，判官挥手挡去，然後用笔在空中写下符咒，希望封印鬼王，但都被鬼王一一挡去，双方实力相当，僵持不下。鬼王都意识到这一点，於是抬手伸向那群躲在角落的冤魂，袖子中s出铁链，把那群冤魂绑在一起，然後不断x1收他们的能力，判官见状立刻上前阻止，但鬼王力量不断增加，判官难以靠近攻击，寻公子一看判官处於逆境，就从袖中ch0u出玉笛，吹起曲子。曲子响起，鬼王无法x1收冤魂的能力。
  ‘你吹的到底是什麽怪曲？为什麽我无法x1收冤魂了？不过，没关系，现在的力量都够了’鬼王收回铁链，挥向判官，判官跃起。铁链攻向寻公子‘你以为我要攻击你吗？我要先杀了那小子！’判官想阻止，但来不及。寻公子要维持鬼灯，无法避开，唯有y接。铁链打中寻公子，他退後了几步，口吐鲜血。
  ‘你还好吗？’判官挡在寻公子身前，以防鬼王再次攻击
  寻公子抬手擦一下口边的血‘没事！你小心！’真疼，今日我就算损y德都要将他收服。
  鬼王再次发动攻击，判官挡在寻身前保护他，但鬼王x1收了冤魂的能力，判官不是他的对手，身上很多地方都被铁链打中，眼看判官快不行了，寻公子决定要让鬼王分心，如此判官才有机会反击
  ‘你觉得是出身让你无法高中，有没有想过是你真的技不如人，你埋怨朝廷，但你就没想过用其他方法改变吗？你自行了结生命，又可曾想过身t发肤受之於父母。’鬼王成功被寻公子的话语激怒
  ‘你少说风凉话，你根本不了解我的痛苦，我不断努力考取功名，就是为了让我的父母过上好日子，可惜就因为我的出身而屡次落选，让我的父母蒙羞，村里的人都嘲笑我的父母。’寻公子听到这里冷笑了一下‘你笑什麽？有什麽好笑吗？’鬼王又要铁链发起攻击，但显然，他被扰乱了，他的攻击虽然强，但大多数都被判官抵挡了。
  ‘我是笑你的愚蠢，笑你读了这麽多的圣贤书都不明其中道理，笑你一心高中状元，最後却成为一个冤魂野鬼。改变生活的方法有千百种，你却在一条路上堵si了。你觉得不可笑吗？’鬼王听到这些话後愈来愈愤怒，不停地对寻公子发起攻击。
  ‘臭小子，把他b急了未必讨得到好，要适可而止。’这小子简直在引火。
  寻公子听到判官的嘱咐‘你不用管我，留意鬼王的动作，找机会封印他的行动。’
  ‘我要杀了你，要杀了你。’鬼王用铁链绑住判官，将他扔向一旁，然後走向寻公子
  ‘我要你为自己所说的话付出代价。’鬼王用铁链缠住寻公子的颈，将他吊起来，判官在一旁和铁链挣扎，无法出手救寻公子。寻公子呼x1愈发困难，很难分神去维持鬼灯不灭。眼看鬼灯一闪一闪，快将消失，寻公子决定松开手中的结印，鬼灯消失，冤魂们失去指引，从房子里走了出去，寻公子因为无需顾虑鬼灯而可以放手一博，寻公子用双手结印，鬼王对他的束缚减轻了，於是寻公子利用这段时间对鬼王反动攻击。鬼王低估了寻公子的能力，没想到他现在还能反抗，鬼王被寻公子打中，铁链松开，判官和寻公子得到解脱。寻公子再次结印希望可以封印鬼王，但被鬼王挡去
  ‘你们不可能成功的，不可能！’
  ‘我本来想救你，令你可以重新投胎做人，我只给每人一次机会，你自己刚放弃了这机会。’寻公子再次召唤鬼灯，但这次并不是为了渡化鬼魂，他从鬼灯中ch0u出了一把印有咒语的长剑，这剑和普通的剑不同，是寻公子的武器，所有被这剑杀si的鬼魂都会灰飞烟灭，不得超生，寻公子虽做了五年的点灯者，却很少使用这剑，因为他认为每个人都应有机会改过，但今天，他只能杀si鬼王。
  ‘让我见识一下点灯者的真正能力。’鬼王也变出了一把剑，上前与寻公子对抗。但由於寻公子之前用灵力渡化了冤魂，又被鬼王打伤，所以根本不是鬼王的对手，尽管寻公子明白这一点，还是上前和鬼王一博，结果鬼王斩伤了寻公子的左臂，判官见状立即上前。他打算问寻公子的伤势时，寻公子先一步出声‘不要问我伤势，痛！很痛！除了痛没有了。’现在的灵力失了很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和判官联手可能还有一线生机，看来是时候要认真了。
  ‘判官，我对他发起攻击，你找机会定住他。’等判官点头示意之後，寻公子再次对鬼王发起攻击，鬼王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判官在一旁画起了符咒，寻公子不敌鬼王，被打的受伤倒地，鬼王正打算上前发起最後一击，判官完成符咒，把咒文打向鬼王，鬼王动弹不得
  ‘机会来了，快，符咒撑不了多久！’於是寻公子抬起剑，用力刺向鬼王的心脏，鬼王没想到自己会输，睁大眼睛看着在心口的剑，然後看向寻公子。
  ‘我知你并不乐意，但身为点灯者的你能否帮我最後一个忙？’
  ‘你说！’
  ‘到红山村，帮我跟我娘说声抱歉，是孩儿不孝??’
  ‘我答应你。’之後寻公子把剑拔出来，鬼王的身t就变成灰烬，消失在寻公子眼前。
  鬼王一si，封印这里的结界消失，判官和寻公子又回到了那废弃的院子中。
  ‘小子，你还好吗？如果没事，我就赶回地府跟阎王报告此事，而且还要调查背後主谋，和寻找那些四散的冤魂！’
  ‘你回去吧，我没事，你回去也好好疗伤吧。’寻公子挥手示意判官赶快离开。
  ‘这些鬼书就交付於你了。’判官从怀中拿出一叠刚刚抄写好的鬼书，递给了寻公子。
  ‘嗯，你快回去吧！’寻公子抬手接过鬼书。
  判官看了看寻公子的面se，奇怪这小子怎麽不停赶我走，但再三确定他除了受了点伤之外，面se并没有不妥，之後就离开了。
  ‘终於都走了，噗！’判官一走，寻公子再也撑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然後身t没力，慢慢地合上双眼，晕了过去。
  另一边箱，位於皇g0ng中的一坐高塔里，国师站於高塔的顶层，望向大宅的方向。
  ‘想不到我们还未见面，你就已经出手，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然後他回头叫自己一个侍。
  ‘国师，找奴才有何吩咐?’
  ‘你到宁王府上，替我传句话，就说：我请王爷到北大街街尾的废宅中救一个人。’
  ‘是的，小的现在就去。’说完了就弓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