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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一九九九年五月二十,一个晴朗的中午,天蓝得像水洗过一般,雪白的云朵静静地飘浮在空中。远离了城市的喧嚣和繁杂,耳朵边只有清脆的蝉鸣,眼睛里有的只是那绿树阴浓。真是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这一切都让人感到无比惬意。
前面乡间小路上走来一对母子,母亲叫王芳,今年35岁,是位公司老总。她的儿子叫王可,小名小可,是位不折不扣的翩翩美少年。二人坐了一天的火车,二十分钟前刚下火车,现在正要去莲花村探亲。刚走到半路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两只大黑狗,一公一母,公狗底下那子硬厥厥的,涨得通红。王芳见状,赶紧用右手捂住小可眼睛。一眨眼,那公狗便趴在母狗身上拼命地耸起来。
“哎呦!青天白日的这两个狗东西竟做起这见不得人的事儿来。”王芳叫道。
大约过了十分钟,方才等那公狗弄完以后王芳才把手放下来。
“妈,我走得好好的,你捂我眼睛干啥?”小可抱怨道。
“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王芳不耐烦道。
接着王芳继续走着,小可远远地跑在前面。不一会儿,前面传来一阵儿子的叫喊声。
“莲花村到了!”小可兴奋地喊道。
“阿弥托佛,可到了,腿都快走抽筋儿了。”王芳心里念道。
不远处,只见儿子站在一巨石旁边,王芳便加快步子赶了上去。这巨石约有两米,四五个成人也合抱不过来,但见巨石上刻着“莲花村”三个大红字,字体雄健奔放,苍劲有力,不失大气,右下边署名毕富。“这毕富是谁?”王芳疑惑道。
此时前面走来两个六七岁光景的孩子,一男一女,手里分别拿着个拨浪鼓,边摇边唱到:“村长好村长妙,村长的下面似根草,惹得娘们儿哈哈笑。村长看见娘们儿来,一口就把她吃掉。支书好支书妙,支书的下面是块宝,弄得娘们儿嗷嗷叫。支书看见娘们儿来,一手就往怀里抱。少妇凸少妇翘,少妇全身都是料,直把爷们儿魂儿勾掉。爷们儿看见少妇来,裤裆中间早硬掉。少年俊少年俏,少年全身都是宝,直把娘们儿心迷掉。娘们儿看见少年来,裤裆下面早湿掉。真是奇,真是妙,你道奇妙不奇妙。”此时的王芳笑得是前仰后合。
小可看见她笑成那样,心里念叨:“妈最近总是怪怪的,肯定是更年期提前了。”
两人来到了村子里,村子里静悄悄的,偶尔有几个路人上下打量着她俩,看得小可浑身不自在。
“可能是都在家睡午觉吧。”王芳心想。
母子两人来到一红色铁门外便停下了。只听见从门内传来阵阵爽朗的笑声。
“就是这家吧。赵秀芬在家么?”王芳叫道。
见没人回应,王芳又大声喊了一遍。不一会儿,门开了。
“嗳呦,俺是日也盼夜也盼,今儿个可把你们娘儿俩给盼来了。”只见一个身穿白色碎花衬衫,黑色长裤的中年妇女道。
“还不快叫姨娘。”王芳忙道。
“姨娘好。”小可道。
“瞧这张小嘴儿跟抹了蜜似的,听得我呀心里美滋滋的。”赵秀芬边说边将小可使劲儿地搂在怀里,全然不知她胸前的两团美肉捂得小可差点儿喘不过气儿来。“光顾着说话了,快进屋里来。”赵秀芬让道。
只见院子有半个篮球场那么大,种着花儿,朵儿的。
“呦,屋里坐了这么多人呢,怪不得在门外都听见声儿了。”王芳一进屋便道。
“都是村里的娘们儿们,闲着没事儿在一起唠唠家常。”赵秀芬边说边递过来两杯水。屋里的人无一不打量着小可,看得小可后背直冒汗。
“瞧这孩子长得眉清目秀的,看着就叫人喜欢。”其中一个穿红色衬衫的说。
“就是,这么个俏模样儿也不知磨了多少妇人的眼睛。”一个穿浅绿色上衣的道。
“别听你榴婶儿和荷花婶儿两个婶子瞎扯,瞧你们这些做婶子的,一个个也忒没出息,瞅见个美少年,眼睛张得跟个铜铃似得。人家好不容易来一回,可别把人家吓跑了,咱别理她们。”说着一把携了小可的手,让他在身旁坐了。
“看把你小婶子夏莲宝贝得,还说不得了,嘴快手也快。”榴婶儿道。
“方才我在村口看到两个手拿拨浪鼓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王芳忙问道。
“那是俺们村儿说书人孟会来的一对儿龙凤双胞胎,一个叫奇奇,一个叫妙妙,这俩孩子可是村儿里的一对儿活宝儿。”荷花婶儿道。
“要说这活宝儿啊,啥都比不上床边儿坐的这三位小婶子,那才称得上是咱莲花村儿的宝。”一个穿杏色衬衫的道。
“杏婶儿这话说得极对。这春蕊,夏莲,秋月,冬梅四位小婶子挨着个儿的看一遍,一眨巴眼儿的功夫,这一年就晕晕糊糊得过去了。”榴婶儿笑道。
“只是今个儿还差一位没来,这个人可是我们这儿有名的刀子嘴,屋子里所有人的嘴加起来也说不过她。”赵秀芬道。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有人笑着,说:“这又是谁在背地里说我坏话呢,仔细别烂了小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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