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眨巴眨巴眼睛,嫌弃道:“白搭了一副好皮囊。”
“这就算好皮囊了”商篱m0m0脸,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灯火下显得葱白修长,bnv人的手都好看。
容俏斜眼笑:“那你让我看看真面目,我再做定论。”
“美得你。”商篱起身,月白袍子不见半点褶皱,瞥眸看她,“宗主的事,跟你没多大关系,不必有心理负担,更无需心虚。”
容俏翻白眼,她有什么好心虚的,“你该滚了,滚得圆润些。”
商篱不予理会她的挖苦,抬步时腰间玉佩流苏轻轻晃动,容俏抓住那枚玉佩,低头嘀咕道:“这血玉质地真好,用血养的么”
商篱眸光一闪,掰开她的小爪子收回玉佩,“走了。”
说罢不再逗留,拉开隔扇大步流星般离去。
容俏不忘提醒,“带阮姐姐一起走。”
商篱带走了阮艺,容俏打个哈欠,懒洋洋进入梦香,梦里总感觉宗主在y森森冲她笑,好可怕。
惊醒后,容俏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认床,凄冷冷的宗主府让她感到陌生,于是起身套上深衣,借着月光出外散步,不知不觉走到后院的柴房。
突然,她听到柴房中响起男人的声音,“鹑儿,你可来了,我等了你一个时辰,狠心的婆娘”
容俏提着裾摆趴在人家屋檐下听了墙根,窗棂里传来腻腻歪歪的情话。
容俏羞红脸,宗主府的下人原来这么开放,里面的nv人是宗主的大丫鬟吧。
舌尖t1ant1an手指头,对着纸糊的窗户戳了一个洞,眯眼看去黑漆漆一片。
啧啧。
鹑儿原本是宗主花高价钱从青楼买回来的,可她心高气傲,宗主不想惯她,便一直凉着她,可能是宅门后院空寂寥,鹑儿不满足啊。
容俏抱臂靠在窗外,心道鹑儿给宗主带绿幞头应该不止一二次了,后院真是乱糟糟。
等屋内传出更为羞臊的情话时,容俏抖抖手臂,滴溜溜转动大眼睛,恶作剧地敲下窗框,然后捂嘴跑开了。
才不管里面的人吓成什么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俏妹:宗主府人才济济,原来我是井底之蛙。
第4章
翌日寅时,容俏在管家的催促下起床,她起床气很重,踢翻了五个托盘,直到下人第六次端上托盘,才眯着眼睛爬起来。
下人恭敬地端起茶盏抵在她唇边,容俏含了一口茶,咕噜噜漱口想吐在痰盂里,结果一名婢nv张开口,容俏不解,随后反应过来,大户人家的老爷有许多通病,喜欢折磨下人,吐痰会往贴身丫鬟嘴里吐,喝酒会让漂亮丫鬟口对口喂,容俏想想就厌恶,歪头吐在茶盏里。
丫鬟递上大户人家才能享用的牙刷,容俏扔在一边,“换新的。”
丫鬟:“回宗主,全是新的。”
“喔。”容俏刷刷刷,又洗洗洗,折腾了一盏茶的时间,披上麒麟袍去往金銮殿。
龙椅旁有为宗主专设的雅座,容俏两腿打颤,即便知道自己在扮演宗主,可还是不敢行大逆不道之举啊。
小皇帝向他走来,“今儿宗主不舒服”
“没,没有。”
容俏被小皇帝牵着走向龙椅旁边,落座后接受文武百官跪拜。
“吾皇万万岁,宗主寿与天齐。”
容俏快哭了,麻麻批,宗主真是个祸害。
小皇帝拂拂衣袖,“众卿平身。”
又侧头对容俏道:“容二小姐不必紧张,安心替朕办事。”
“臣nv领旨。”容俏小声回答。
散朝后,容俏乘坐肩舆去往司礼监,厂卫的长官只有锦衣卫指挥使季修远未到。
容俏大摇大摆坐到炕上,几名兼笔太监知道宗主畏寒,赶忙上前为她脱去皂靴,送上暖脚炉。
容俏喟叹一声,“舒服。”
“宗主张嘴。”太监用银筷夹起浆果喂给她,容俏张开樱桃口hanzhu。
“宗主的嘴小了呢。”太监巴结一句。
“嗯”容俏横眉冷对,太监吓得手抖,浆果掉在炕上。
太监跪伏在炕上,不停磕头,“宗主饶命。”
“滚。”容俏一脚踹翻他,“毛毛躁躁”
太监连滚带爬出了屋子,容俏扫视一眼围坐在一起的阉人们,心里冷哼,今儿他们都落在她手里了,慢慢跟他们算账。
打开炕几上的紫檀木匣,里面装着玳瑁护甲,容俏知道宗主臭美,于是拿起来套在了尾指上,装腔作势道:“说说,最近你们都遇见哪些不省心的事儿了”
西厂厂公起身作揖,“宗主,下官奉命打捞海域的鲛人,至今无果派出去的探子全都不知所踪,下官以为,鲛人生x凶猛,下属们很可能被鲛人吞入腹中。”
容俏抬头看他,男人的脸上有一道横亘面庞的刀疤,狰狞可怖,容俏事先了解过他,他与司礼监的掌印太监魏仲最为交好。
“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座要你何用”容俏摔了茶盏,“出去领罚”
“诺。”西厂厂公低头走出去,与魏仲交换了眼神,魏仲噙着老谋深算的笑,示意他不可造次。
容俏偷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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