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o月23日)
上数学课,文哥在讲到一道“探究一次函数y=mx+b(x∈r)的单调性”时,忍不住吐槽道:“这道题只用证两种做法,单调性啊单调性,你们审题了吗?有人证了四种,你当你是学一次函数呢?我亲爱的同学们(他气到破音了)!”
全班哄堂大笑。
我悄悄盖住数学本子——我就是文哥口中“亲爱的同学”的一份子,我扭头去看石花,她正和我做同样的事情,我们对视一笑。
不愧是我的好“邻居”。(说来都是泪,我们班所有人的桌子都被隔开了,没人有同桌)
中午,我愤愤不平地指着我的新鞋子向曹阿萱抱怨。
“怎么我一穿白鞋子就总有人来踩我,今天谁再踩,我就放出我的无敌沙包拳——锤他!”
斯肆一听这话,直接走过来踩了我一下。
我气势汹汹地揍了他一顿,找死啊?这不老虎头上拔牙嘛。
石花在一旁若有所思。
“在古代,男生踩了女生的脚,是要娶她的。”
斯肆呛住了,刚喝的一口水差点喷的到处都是。
“我回去就截肢。”
我大手一挥。
“儿子和爹这些是不必在意的。”
斯肆咽下水后吐槽道:“要是我把班上的女生一人踩一脚,我不得截死。”
谁知一直在旁写作业的仓鼠突然抬起头:“什么,你要踩我?”
哎哟,有点意思。我和曹阿萱心有灵犀般的对视一笑。
有戏噢。
(1o月24日)
数学课上,不知后排哪个给第一排一个女生写了张纸条,偷偷摸摸地传到了女生后面的男生手里,男生本想直接甩到她桌上去,没想到天公不作美,纸条飘着飘着飘到了讲台上。
文哥正激情昂扬地讲着课,只要他稍微低下头就能看见纸条。女生的脸涨得通红。
“这下惨了噢。”我们前几排看到这一幕的人趁文哥不注意交头接耳。
文哥可以算是我们这个年级班主任里最严的一个了,偏偏选了我们这个普通班。
别人班的老师随时随地在后门蹲守,(之前上课肚子疼出来上厕所,上完洗手一出来就看见隔壁班班主任趴在后门窗口,吓死个人)我们班……后门是个摆设。因为文哥早上一起床就把监控打开了。
用我们语文老师的话来说,文哥只要无事干,可以坐在那看好几小时的监控。
瞧瞧,这多吓人一阎王。
万幸文哥讲的太投入,没注意到。他在讲台上走了几个来回后,纸条被坐在最前面(特殊位置)的李瞌睡眼疾手快的捡了起来。
众人松了口气。
不得不夸那个女生的好运气。文哥没注意到就算了,恰好每节课都在打瞌睡的李瞌睡(知道她为啥坐特殊位置的原因了吧?)这节课也没睡觉!
啊,分我一点欧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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