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先生解惑,其实小子大言不惭一句,我想去外面看看,我也想看看你所谓的修仙的世界,我不想一生碌碌无为下去,想走出属于自己的路,我不怕辛苦,只是我该怎么走,往哪里去才是正确的地方,还请先生指点一二。”
“呦,你心倒还真不小,慢说告诉你怎么个去法,你认为自己有那个资质么,昂!”老头嗤之以鼻
姜行竟庄重的双臂弯曲双手交叠弯腰学着私塾的先生们行了郑重的一礼“还请老先生解惑小子洗耳恭听。”
老头直视他良久开口:“好,告诉你也无妨,修行之法我也不懂,但是有条路你可以走,我从北到南一路说书,路过一处地界,你且往北而去,约千余里有一个积云山,山上有个纵剑宗,据说跟仙家有些关系,会收一些人,你可以去试试。”
“先生你说过的可是真的!”姜行喜不自胜不觉得惊起来。
“呵呵,小子!老夫可没有心思骗人,看你追问,莫不是信不过,哼,随你去想。”老头撇了他一眼。
“多谢先生指点,我不是信不过,只是太过惊喜,终于找到以后要走的路了,千余里虽然路途遥远,我想去看看。”
“好小子,可别三分热度,放个p就忘了。”老头一乐。
“哈哈,再见了,先生,若是我小有成就,窥得仙家道术,永不忘指点之恩。”姜行双手抱拳施一礼,狂奔而去。
说书老头子低头灌了一口葫芦里的酒,喃喃道:“这乡下孩子还懂得礼数,啧…………”
翌日天光渐亮,早上的天气还不像正午那般炎热,些微有些凉爽,微风拂过杨柳翠绿的枝头树枝随风摇动,呼呼啦啦的树叶声响,闭上眼感受这微风,总会让人心里宁静下来。
姜行站在自家破败的门口,带了两套换洗的破衣衫,慢慢睁开眼,深呼一口气。
心中默念道:此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亦或再无归来之日,昨日拜别老太太后再无任何牵挂,孑然一身,姜行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关上门告别了说书老头,在他愕然的目光中决然踏上了北上之路。
老头却也不知道的是他这一番吹嘘和说教,成就了一位绝世大能,也是数千万年来唯一一位升入仙道之人,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他叫二楞子,原名不叫二楞子,只是稍微一点虎,大家就给她起外号叫二楞子叫习惯了。他家住在北河村最东边这一排。
下午时分二愣子拉着自家养的大水牛,再外吃完草往回赶。看到自家的门开了,以为给地主收麦子的父母回来了。
可是等他栓好牛进门一看,家里这家伙他不认识呀。十六七岁,个子中等,脸上黑不溜秋的,眼睛稍微有点小,头发邋里邋遢好长时间没洗了,腿上的k子都成布条子了,一条一条的,那人正拿着昨天自己母亲蒸的窝窝头啃呢,同样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二愣子楞了一下,愣愣的吼道:“喂!你谁呀?g嘛的?你咋进来的?”
那人径直竟向二愣子走来,嘴里还塞着窝窝头,连忙用手捂着嘴,好似要加快速度咀嚼,右手连忙拍着二愣子的肩膀,好像有话要说,只是这嘴忒不争气,g嚼咽不下去,他又急忙转过去拿桌子上的茶杯倒水喝。
二愣子看着矮自己一头的家伙有点丈二和尚m0不着脑袋。只见他顺了口水将窝窝头咽了下去,用手不停抚着x口张嘴道:“胖哥,是我呀,姜行,你忘了,我是姜家坳的姜行呀,你家远方亲戚,老姑父呢?他去哪了?”
“老姑父谁呀?”二愣子更懵了,抓着脑袋瓮声瓮气回答。
“唉,胖哥看来你还是把我给忘了,你小的时候还去过我家,那时候我们玩的多好,后来家里长辈闲来回路程太远了,就慢慢不怎么来往了,看来你还是把我忘了”叫姜行的人唉了一口气,自嘲了笑笑。
二愣子努力望着屋顶,抓着脑袋努力回忆着,小时候远房亲戚跟自己一块儿玩的朋友……
“唉,果然是穷不走亲呀,得,你当我没来过吧,以后我再也不踏你家门,咱们断了这门亲戚,再也不要来往了!”叫姜行的越说越生气竟然推开二愣子要往外走。
一看这二愣子急了,这要真是亲戚,再让自己得罪走了,以后老爹不得拿皮鞭ch0usi自己呀。
一把拉住一只脚已经伸到门外面的“自家亲戚”姜行“兄弟兄弟,俺可能记x不太好忘掉了,你不要生气,再说你也太黑了俺又认不出来你。”
姜行慢慢露出一种我稍微原谅你的表情,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说:“胖哥有水么?我洗洗脸,你再好好认认我。”
“哎,好好好,俺这就给你打水去,”二愣子着急忙慌。
等把脸洗完,二愣子又把家里好的吃食,老妈腌的单等过年吃的两条咸鱼,好多颗咸鸭蛋,又把自己舍不得穿的新鞋,新衣服,拿给姜行,虽然他穿上有点大,但也b原来破布条子强太多了。
穿上新衣服一看确实b以前白净多了,就是自己这远房表兄弟不怎么ai笑,老绷着脸,哎,还别说仔细看看确实好像在哪见过。二愣子心里到这么想着。
等姜行将两条鱼都解决掉,又来了两个大窝窝头,好几颗咸鸭蛋,翻着白眼,嗝的一声饱嗝。
望向站在一旁的二愣子道:“感谢胖哥招待呀,你还是没有忘记我,我都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了。我这除了你们家,我真是举目无亲了。”
二愣子成就感油然而生,连忙摆手:“没事没事,谁让咱们是亲戚呢,没事没事,等俺爹回来了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是呀,是呀,老姑父回来肯定会高兴的。”姜行喃喃道:“哎,胖哥你家茅房在哪,可能咸鱼有点齁了,肚子不太舒服,咕噜咕噜的。”
“哦哦,那快去快去,就在后面……”二愣子指着门后面说。
待到傍晚时分,二愣子家里,姜行的“老姑父拿着ch0u牛的鞭子,骂着憨娃看我不ch0usi你,和带着二愣子的哭腔的叙述。
此时的姜行正走在北上的路途上……
不要耻于姜行的行径,没经历过饿红眼,就不会t会那种弄一口吃的会想上坑蒙拐骗偷的任何办法,他自小一人孤苦无依,这冰冷的社会,教会了他生存的方法。
十岁为了地主家泔水桶里的一口吃的被地主放两只大狼狗在冰天雪地里撕咬,旁边地主家丁不是哈哈大笑就是冷眼旁观。
若不是大地主怕摊上人命官司,他早已不在人世,他深知这是弱r0u强食的世道。再后来他顺手拿了杀猪刘老二的一把剔骨刀t0ng伤了村里的痞子刘,才无人敢欺负他。你若不是人上人,收起你那无谓的尊严和面子,唯有努力向前别无他法。
秦淮镇距离积云山不足五十余里路,也算是不小的镇子了,绝对不是自己家乡那小村子能b的,就看着眼前饭店,阔气的三层楼,门槛,窗户皆是朱红的大漆,门口两尊石狮子那叫一个气派。
正匾挂着悦来客栈四个鎏金大字。正直中午,街道两边熙熙攘攘,叫买的叫卖的商贩,人流络绎不绝。
刚刚打听过了,这里里积云山到这里五十余里路。离目的地倒也不算远,这几个月真不算白走这一遭终于到了。
姜行这一路到不算辛苦,幸好这不是寒冬腊月,这天气,白天赶路晚上随便找个草窝山洞也将就过一宿。饿了要么打点野味,山果,要么进村镇寻m0一番。狼行千里吃r0u这句话总是有道理的。
姜行继续往前走左右四下的望,偶尔向左瞄一眼,向右瞄一眼,暗自嘀咕到这大地方真是开阔眼界。
脚步却实未停。蓦的!他停下了脚步向右望去,在路边摆了一个小桌子,四四方方的,桌子上铺了张白布,桌子后面做坐了个人梳了个道髻,眯着三角眼,尖尖了下巴瞌,留着山羊胡四五十岁的中年人。
他一袭白se长袍,右手拿着笔,桌子上摆着一个本子,正望着过往的行人,他后面还站着两个一样梳道髻的青年十六七岁左右的样子。
当然这不是他惊讶的地方,人么?谁没见过道长似的。惊讶在他后面右边那个人手里拿着一个幌子,上面赫然写着三个黑se大字--------纵剑宗!
这可把姜行ga0懵了,这什么情况?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好撞上了,那就问问。
“道长好,我看这招牌写纵剑宗是何意啊!”姜行走过两步来到桌前问道。
这道长一直在看路人们,望着姜行走过来了,看着他道:“哦,我们是在招人入宗,本来我们是每年年后招一批,不过今年情况特殊因此又招人了。”
“哦,小子仰慕纵剑宗已久,早盼望加入纵剑宗了既然如此,您看我能不能加入纵剑宗。”
“你?可否成年?”
“有了有了,快十八了。”
“可以,报上姓名,家住何处我先给你登个记,”
“小子名叫姜行,姜家坳人”
“姜家坳?”老道抬起头想了想,倒也没在多问许是不太在乎。他写完一会,扭头向右手边没拿幌子的那人说到:“丘山,加上这个姜行,刚好七个人了,你且先带他们回山门,为师还要在此呆些日子。”
右边那少年应了声是,带着姜行拐在了街道后面一家客栈里,客栈的老板许是认识这个叫丘山的小道人跟他笑着打着招呼。
这叫丘山的少年也回应着,跟老板说着让他准备马车说要回山门了。老板笑着应允找小二让他安排去了。姜行一路跟在小道人身后,初来乍到的也不愿意多嘴。
丘山带着姜行来到客栈二楼的一个房间时,门外面就听见屋里一堆人呜呜啦啦的说着话,丘山推开门进去,姜行跟着进房间,不大的房间有六个人大都是十六七八左右,分别或坐在凳子上,或躺在床上。见到丘山进来立马安静了下来。
丘山目光扫了一圈,开口道:“都准备一下吧。准备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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