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神婿》第4章 岂肯再饶他

  粗野男人抖着被拧痛的右手,跳着脚骂;“穷小子,你等着!”
  叶晨羽本想放过他的,现在他这样可恶,岂肯再饶他?他冲出去,挥拳就朝粗野男人脸上打去。
  “噗”地一声,粗野男人还没有反映地过来,长长的黑脸就开了花,鲜血飞迸。他往后退了几步,一个踉跄,仰倒在后面一辆车子上。
  “滚!你敢再来,我让你变残废!”叶晨羽拍拍手,转身走进店里。
  在路人的围观下,粗野男人狼狈不堪地掩着鼻青眼肿的脸,走进小区去了。
  吃好中饭,叶晨羽要拉妈妈到街上去买衣服,做董事长,必须要一身好衣服。
  他们正要出门,粗野男人就带着六个高矮不一的男人冲过来。四个人手里拿着棍子,两个人拿出菜刀,气势汹汹朝馄饨店围过来。
  “就是这个混蛋,给我打!”粗野男人脸上贴着妙布,冲几个男人大喊。
  叶晨羽见店里没有家伙可以自卫,对妈妈和郭小平说;“快用手机拍照。”
  他朝冲在最前面的高个子男人迎出去,高个子挥着一根一米左右的圆木棍,对准叶晨羽的头部打来。
  叶晨羽将头低下,躲过混子。棍子打在他右肩上,“啪”地一声,圆木棍像打在坚y的石头上,一折两段。
  叶晨羽伸手抓住他手中的半段木棍,用力一推,就把高个子推得往后直退,退在后面两个小混混身上。
  趁他们趔趄着要摔倒时,叶晨羽上前一拳一个,一脚一双,再用缴下的短木棍将一个男人砍上来的菜刀击落。
  最后一个男人见势不妙,将手中的菜刀朝叶晨羽的头部掷过来。叶晨羽身子灵动地一闪,菜刀砍在后面小超市的窗子上,“哐啷啷”一声,窗玻璃被击碎。
  那个男人和在后面指挥的粗野男人转身想逃,叶晨羽飞步上前,一脚踢飞一个。他奔到粗野男人身边,指着他说;“你真的再来,我不能饶你。”
  他抬脚往下轻轻一踩,“卡嚓”一声,就把他的右腿小骨踩断。
  “啊——”粗野男人痛得在地上扭身打滚。
  一眨眼功夫,六个男人全部被打倒在地。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围着他们指指点点,都说他们寻衅闹事。
  叶晨羽拿出手机报案,巡逻车一会儿就开过来。他跟巡捕说了一下情况,郭小平拿出手机把拍下的录像给巡捕看。
  巡捕马上打扫战场,把伤者弄到医院去,将叶晨羽和刘亚琴郭小平和几个证人,都带到警署去做笔录。
  星期天,江佳莹还有睡懒觉的习惯。
  她睡到九点多钟才起来,正在洗刷穿戴,梁盈凤就心急慌忙地走上来,对她说;
  “佳莹,你外公的病越来越重,弄他去医院看一下吧。”
  江佳莹随妈妈走到二楼外公睡的房间,来到外公的床前,弯腰看着他说:“外公,你怎么啦?”
  她外公八十三岁,年纪不算很大,却满脸皱纹,神情痴呆。他眼睛定定地盯着江佳莹,声音低沉地问:“你是谁呀?”
  “啊,外公不认识我了?”江含?吃了一惊,“前几天,他还是蛮好的。”
  “是呀,我刚才叫他起来上卫生间,他嘴里呜呜地骂我,连nv儿也不认识了。”梁盈凤说,“这个情况,以前没有出现过,要弄他去医院看。”
  江佳莹看着妈妈说:“谁弄他去啊?你打电话给叶晨羽,让他回来,弄外公去医院。”
  她想趁机把叶晨羽叫回来。
  “让我打电话给他?哼,打si我也不会打的。”梁盈凤气愤地说。
  “他不是懂中医的吗?让他回来给外公看病。”
  “不可能!”梁盈凤说,“他走的时候有多狂,说我不请他,他就不回来。我永远不会请他,他就永远不要回来。”
  江佳莹噘着嘴,不出声。
  “你赶紧跟他离婚,再找个合适的人,也有个依靠。”梁盈凤说,“这阵,你爸爸在国外,家里没个男人,确实不太方便。”
  江佳莹嘀咕:“你一定要离,就离吧。下星期,我跟他去办手续。现在外公怎么办?叫救护车吧。”
  梁盈凤同意,江含?就用手机打120。
  一会儿,救护车开过来,把她外公装走。她们母nv俩也跟过去,一通折腾,又是拍片,又是验血,化了不少钱,最后只得住院,开始给他吊水。
  梁盈凤在医院伺候父亲,一个nv人弄一个老人大小便,很不方便。但没有男人,她只得皱紧眉头弄他,弄得苦不堪言。
  挂了三天盐水,老人的病没有一点好转,医生说,他患的是老年痴呆症,医院里治不好,只能到家里呆着。没办法,梁盈凤只得弄他出院。
  有个医生对她说:“我听说大仁医院,最近开了一个疑难杂症科,你们不妨到那里去看一下。”
  梁盈凤马上把爸爸弄到大仁医院。
  她钱就是再多,也得排队挂号,再到疑难杂症科,等在门外候诊。
  门外墙上,主治医师的标志栏里写着一个名字:叶晨羽。
  梁盈凤心头一跳:这个废物到这里来当医生了?是重名吧?
  “梁宏昌。”过了一会,里面一个nv医生叫道。
  梁盈凤把爸爸扶进去,坐到医生前面的椅子上。从外面的牌子上知道,这个nv医生叫向军梅。
  向军梅还没开口问病情,梁盈凤先问:“叶晨羽,是你们这里的老医生吧?”
  向军梅跟她差不多年纪,也是四十六七岁左右,脸没有她漂亮,却b她还要寒冷:“什么老医生?他年纪很轻,是我们医院新来的董事长。”
  “董事长?”梁盈凤失声惊问。
  “你认识他?”向军梅抬头看着她问。
  “不不,我只是随便问一下。”梁盈凤有些不安地说,“可能是重名,我一个亲戚也叫叶晨羽,嘿嘿。”
  “什么亲戚?”向军梅的眼睛有些毒,“不会是nv婿吧?”
  “不是,不会的。”梁盈凤紧张起来。
  “他是什么病?”向军梅看着梁宏昌,职业x地问。她脸无表情,声音也是标准的不冷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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