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之血洗天下》第3章 忠贤归心

  自古命运天注定,半世虚名晚归醒;皇权相权只为利,忠贤归心君王明。
  信王朱由检看着面前的大太监,心中感慨万千,魏忠贤固然有很多缺点,作为一个太监,魏忠贤对自己够狠,挥刀自宫非常人所能够为之,对反对自己以及处处作对之人也绝不手软,欲除之而后快,有枭雄本色。如东林党人杨涟因上书弹劾魏忠贤侵夺内阁拟旨的大权、剪除异己、任用辅臣的大权、杀王安及其他内监等二十四大罪被捕,与左光斗、黄尊素、周顺昌等人同时被杀。魏忠贤又使人编三朝要典,借红丸案、梃击案、移宫案三案为题,毁东林书院,打击东林党。东林党中魏大中、顾大章、高攀龙、周起元、缪昌斯等先后被杀。齐楚浙党又造天鉴诸录,并列党人榜于全国,每榜少则百人,多至五百余人,凡列名者,生者削籍,死者追夺。魏忠贤还指使党羽制造东林点将录,将东林党人分别加以水浒一百零八将绰号,试图将其一网打尽。
  但是从国家层面上,魏忠贤却为君王所用,为大明江山在小冰河世纪能够安稳度过这么多年,其功不可没。魏忠贤这个人,由于他和控制舆论的文官集团的矛盾,他的坏处被无限放大了。其实,魏忠贤在事关国家民族存亡的大事上,还是很讲原则。
  皇太极猛攻锦州时,满桂公然违抗袁崇焕的不抵抗命令,主动出击,冒死以救锦州。魏忠贤并没有因为这位一心热衷于议和的袁崇焕在宁远城给他修生祠而放过他在宁锦之战中的怕死避战之罪,也没有因为毛文龙上书力保和他作对的东林党人而处分毛帅,这也是为什么天启朝后期关外局势一直在向好的方向发展的原因。
  就单单这一点,就说明魏忠贤并不糊涂,魏忠贤的治国才能还是应该得到首肯的。魏忠贤所代表的是君权,而东林党则是晚明江南商人的代表。与其说阉党和东林党的斗争,不如说是农业税和商业税之间的斗争。晚明的税收体制主要依赖于农业税,再加上小冰河的到来,农业税的加重只会弄得天怒人怨。所以,在万历年间,张居正着手改革的重点也就是增加商业税,而对发生天灾歉收的北方农民免税和赈灾。东林党也因此而产生,这股文人势力,从一开始就不单纯,他们的理想就是限制君权,由文人主政,但是东林党人中,大多数却是腐儒,只知道站在道德的最高点,去抨击现有的官僚体制,却无法提出对国家更好的建设方案。
  所以,明朝的灭亡,东林党为代表的文官集团,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满清建立后,为了,东林党人,把所有的罪责推向阉党和依附于阉党的官僚,这是一种推卸责任。或者更明确一点的说法是刚兴起的资本利益集团与封建地主集团之间的冲突和斗争。所以,历史要从不同的角度去看,不能被历史的迷雾所迷惑。
  魏忠贤在这个时代恰恰是站在皇帝这一边,更加准确地说是皇帝豢养的一只狗,在这个时代就叫做家奴,生杀予夺全部都掌控在皇帝一人手中。而东林党人所代表的文官集团却站在皇帝的对立面,却拥有道德的最高权。文人善说,却党同伐异,最终误国误民。
  信王朱由检面对眼前的垂垂老矣的太监,准备给其一颗定心丸。于是说道:“魏公公,你是国之栋梁,有大才。先皇倚重你,本王更是看好你。”
  “信王殿下,您如此看重老奴,真是让老奴感激涕零。”魏忠贤做梦也想不到,信王的心里能够如此看重自己。以自己多年来察言观色的本领,面前的信王说的绝对不是假话,或者就太会演戏了,那样信王的城府也太深了。
  “魏公公,不要过谦,别人不明白,本王明白,你是忠于大明江山社稷的。这些年,大明战事吃紧,没有你魏公公,国库也许早就本能承受。所以,就这一条,本王要替大明的百
  姓感谢你。”信王说的言辞恳切,也是发自肺腑。
  “但是,魏公公你是个明白人,先皇已故,本王想看到一个强大的大明,所以,只要有能力的人,本王会既往不咎。魏公公你不用心存芥蒂,本王希望你能够为我所用。”信王朱由检明白,魏忠贤必须依附于自己,大明的太监虽然权力很大,但这所有的全力是依附于皇权的。魏忠贤如果不能为自己所用,将是一个大的损失。
  魏忠贤比东林党人在治国上更愿意办实事,更愿意顾大局。魏忠贤所代表的阉党和东林党人的斗争事实是税收体制的斗争。东林党人的理想是读书人治理天下,限制君权,可是后来的东林党成了排斥异己的工具。信王朱由检想要集中君权,就必须拿东林党开刀,而魏忠贤就是手中的一个工具,比较文明点的说法就是一把利刃,只要有需要,说刺向谁,就可以刺向谁。
  信王朱由检现在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要让魏忠贤放心,他还有用,这样魏忠贤就不会走到自己的对立面,否则在朝堂之上,东林党主政将会误国误民。历史上的崇祯皇帝临死才看穿了东林党祸国殃民的真正面目,发出了:“朕非亡国之君,诸臣尽为亡国之臣。”的感叹,可惜,一切为时已晚,东林党很快投入了满清的怀抱。现在自己当政,就必须让历史改写,绝不能够让东林党独大。
  “信王殿下,如果能用得着老奴的,您尽管开口。”魏忠贤明白,信王是在给自己一个投诚的信号,自己虽然表面上权倾朝野,但是这整个大明王朝,也许只有自己明白这表面的风光是怎样得来的。自己为主的阉党,其实只不过是明熹宗的爪牙,皇帝所有见不得光的事情,都授意自己完成。在外人眼中的木匠皇帝,的的缺缺是一位明君,皇帝不想动的人,自己一个也没有能够除掉,而且自己虽然权倾朝野,本质上只是明熹宗朱由校的家奴而已。
  现在看来面前的信王殿下将来绝不会是一个昏君,他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思路也很清晰。他需要自己来制衡东林党,也需要自己去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一些事情。至少从目前的形势来看,自己和信王之间可以存在一种平衡,或者叫做相互利用。
  “魏公公,既然你这样说,以后本王就称呼你忠贤了,这样显得亲切些,不会这么生分。”信王感觉到魏忠贤已经认可自己,暂时接纳了自己,这也将为自己所用。信王立刻开始拉拢魏忠贤,只要能够笼络人,可以不择手段,现在仅仅是放心些身段,没有想起多大效果,这在后世是最常用的交际手段了。
  “信王殿下,您能这样称呼老奴是老奴的福分。”魏忠贤很是高兴,这次接触效果还是不错的,比自己预想中的要好很多。想当初自己走投无路,挥刀自宫,经过多年的经营才有今时今日的地位,如果从头来选,自己还会这样做,否则自己这一身将会在平庸中逐渐老去,而不会留下一丝丝痕迹。为了达到今天的地位,魏忠贤不惜对自己施以极刑,就是为了寻求一条不一样的路。而他生命中的贵人就是明熹宗朱由校,这位早死的帝王,让他位极人臣,可以为同样在饥饿和贫困中挣扎的大明普通老百姓一条生路。
  人生而就不平等,这是魏忠贤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他不甘心被命运驱使。但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自己只能在吃喝嫖赌中混时光,几近消磨了所有的时光,如果不是后来的走投无路,自己也不可能狠下心来。能为常人所不能为,吃尽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人生际遇如舞台的喜剧。丰富的人生经历,贫穷的底层生活,让魏忠贤明白一个道理,必须抓紧眼前的一切机会,机会稍纵即逝,必须做好每一个决定。
  现在的信王将会成为大明新的皇帝,自己只有牢牢抓住这个机遇,才能继续荣华富贵下去,所用于公忠于君王,是做为臣子应有的态度;于私自己荣华富贵,也掌握在信王手中。所以,魏忠贤没有道理不和信王亲近。
  “信王殿下,老奴会帮助殿下实现大明的繁荣,会帮助殿下扫清前面的所有阻力。”魏忠贤心中已经有了主意,所以也就不再敷衍。
  “忠贤啊,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那本王就交个你第一个任务,要把先皇的丧礼操办好。一定要隆重,以慰先皇在天之灵。”信王明白,魏忠贤以及和自己达成了一个基本共识,或者说是一种平衡。至于今后怎样,就只有在登基后一步步实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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