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对于潘金莲的突然大声,武松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根据事实回答道。
“我去,这个王八蛋,把我锁起来后就溜了一个精光,原来就是用我作为诱饵,让你杀了我,然后在用杀人罪让官府治了你的罪,如此他在暗处倒是不费一兵一卒就把我们两个人都个干死了,果然漂亮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叉着腰的孙晓月这才醒悟过来,原来这西门庆打的如意算盘在这里。
她潘金莲以为她是西门庆的心肝肉儿,却是没有想到只是一盘诱饵而已。
孙晓月想着幸好潘金莲死了,要是活着这口气如何忍得下,但是忍不下又如何,还是要忍。
然而她就不一样了,得罪了她必然是没有好下场的,这才来不到一天,就是被人当成了活耙子。
在孙晓月22世纪的生涯里还没宇如此憋屈过。
就算是如今在潘金莲的身体内也不可以活的如此卑微。
“你说的是真的,那西门庆费尽心机抓了你来,就是为了让我杀掉你?”
武松有些不敢相信,毕竟在他脑袋里,好不容易和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心疼都还来不及,怎么就会想着杀掉她的。
“不然呢?你没有看到摆明了就是空城计吗?不过,他有他的空城计,我有我的好主意。”
孙晓月在短暂的气愤之后,就对着武松说道:“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要先去之前你哥买炊饼的店铺里,去找那王婆要些证据。”
说到王婆的时候,孙晓月看武松的眼神躲闪了一下,心里就咯噔一声,说道:“你不会是杀了王婆把?”
“没有,没有,我原本是想着把你们搁在一起,一起杀的,所以现在王婆在炊饼店的后厨里关着的。”
说完以后,武松立刻就将眼睛看向了其他的地方,根本就不敢看气呼呼的潘金莲一眼,因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就是以前的潘金莲看他,那眼里多少还是有些挑逗的味道。
武松虽然是粗人,但是风月之上也是有些经验的,对于女子的爱慕还是能分得清的。
当然,出于对哥哥的忠诚,武松是严词拒绝了潘金莲的骚扰。
然而,这次,武松觉得这个妇人是有了一点不一样,但是让他说,他也是说不清,就只能是凭着直觉感受到,如今潘金莲有点凶。
所以说到呀杀她的时候,也是不敢如同刚才那样的理直气壮了。
“杀我,如今的大宋好像是有法典的吧,杀人是要偿命的知不知道,要依法治国知不知道。”
孙晓月简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武松说道。
看起来也是挺好的一个人,怎么上了头就是只知道打打杀杀,将之前祖龙的所有的心血都是付之一炬。
要知道秦国是在商鞅变法之后,这才迅速的发展壮大了起来。
而祖龙也是不遗余力的推行了法律法规,让所有人都可以规则底下做事情。
所以尽管是有了规矩,但也就是有了方圆。
也就是因为这些天才的创新,才拉开了中华民族的悠长有灿烂的岁月。
可是到了北宋,在孙晓月的亲自体验下,这才知道什么是礼崩乐坏的时代。
无论是谁,都是可以滥用私刑,对于仇人也好,坏人也罢,脑子里第一反应不是送官府,而是直接杀了事。
就跟刚才在房梁上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孙晓月是一模一样。
“你不要生气了,我就是说说而已,那王婆不是还没有死吗?你要什么证据,你自己去问这总是可以了?”
武松看潘金莲是过于激动了一点,就吞了吞口水,手紧张的摸着后脑勺,用装出来的温柔声音安慰说道。
“真的吗?”
这一招果然是有效,刚才还在怒气里的孙晓月,武松这样一劝,也是觉得她自己有些将事情想的过于美好。
没有深入的调查,就直接下评论这个过于主观了一些。
因此孙晓月立刻就收敛了她的脾气,问武松道。
“是真的。”
“那好,不过,我们不能够硬取,只能够迂回的智取。”
孙晓月想了想水浒里关于王婆的描述,就知道是一个极其刁滑的女子,若是用阳间的招数来对付她,只怕是对牛弹琴,说不定还在绕老绕去里将自己给绕了进去。
所以就决定利用一些人类共同的缺点,搞点阴间的招数来对法她。
不过在出西门府之前,孙晓月还是问了武松一句:“是不是整个街面上的人,都知道你今日是要来杀我的。”
“是的,我这不也没有杀吗?你就不要一直问我了。”
武松也是被问的有些火起,难得反抗了一回说道。
“你以为我乐意问呀,我这是在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办?”
孙晓月白了他一眼后,就一屁股坐在了西门庆府里那花园的长凳子上,摩挲着那凳子上的雕像在思考。
武松在一旁等的心焦,就跳起来一脚踢开了这花园里的一个石头装饰物说道:“这有什么好想的,我直接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看她说不说,不说,就划一刀,再不说,就在划一刀。我就不信,她是铁做的,能够忍得住。”
“闭嘴吧你,就这馊主意你都能想得出来,你怎么不在你的脸上划几刀,不说你划刀子她说不说,要是你的力度没有掌握好,就把她个划死了,你看那陪命吗?”
孙晓月对于武松真的没有病都要被气出病来了。
也就没有听清出武松嘟囔着说道:“我划的可准了,师傅让我划开一寸,我是不会划开两寸的。”
“你在嘟囔什么?”
“没什么?你想好了有什么好主意没有?”
武松为了避免麻烦,就直接跳过了潘金莲的问题。
“有了,你去那西门庆的屋子里给我找一些男装出来,我就改了男装和你一起回店里去,路上必然是有人问你,二郎,你可是杀了潘金莲那恶妇,你怎么说?”
“我说,我说?”
武松还第一次听到有人自己叫自己恶妇是如此的气定神闲,被这气势给吓住了,以至于脑子都忘记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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