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男,种田难》种田男,种田难_分节阅读_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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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种田男,种田难
  作者:酒酿圆子是甜的
  文案
  伪装成现代猥琐男的脱线小白受穿越到古代的故事。
  表面温吞实则腹黑的生活白痴攻遇到现代猥琐男的故事。
  内容标签: 种田文 布衣生活 天作之和
  搜索关键字:主角:杜锦,迟浩然 ┃ 配角:虎子,海棠,杨淳风,王先生 ┃ 其它:人妻,腹黑
  、穿越悲剧
  “老杜,有新片吗”
  “废话!”
  “拷点”
  “老规矩,拿新片来换,你小子上次加上上次一共还欠我三部呢”
  “我勒个去,下次拿个硬盘砸死你,快拷,这次记账。”
  “又记,m的,欠我5部了啊……”
  “知道知道,小心眼,再啰嗦老子找人爆了你!”
  “哥的贞操是属于苍老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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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晕死了。看片果然很伤身哪,以后一定悠着点。小伟子又欠了我两部片子,很好,有理由往死里剥削了。床下有泡了两周的衣服,便宜你了,还好哥不辞辛劳天天换水,不然这大热天估计都要臭了,交给你了,桀桀,正好被子也该洗了……不对,床怎么变硬了这还是老妈亲手挑的被褥,那娘到极点的印花四件套,要不是看在实在很舒服的份儿上,我肯定宁死不屈的。今天怎么硬得像纸板什么时候寝室还装上空调了,这该死的小伟子,空调温度到底调到多低啊,哥快冻死了。
  不行了,眼睛睁不开啊,后脑也隐隐作痛。到底怎么回事,我得想想。唔,昨天晚上我让位给小伟子,让他拷电影,然后自己跑到楼下去洗澡,却忘了带香皂。跟隔壁水龙头下的哥们借,用完准备还的时候脚下一滑。嘶,当时好像是后脑着地了,靠,我发誓我听到了“咚”的一声巨响,然后,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看来是被那个不认识的哥们送到医务室或者医院了。这就是床硬得像坨排泄物的原因了吧。唉,一大老爷们用什么沐浴露啊,害得我滑倒,以后洗澡千万记得自己带香皂,顺便离沐浴露远一点。
  肚子好饿,我到底晕了多久,一个晚上一天一夜嗯,有可能,不然不会这么饿,这回儿就算端碗泡面来,哥也会冲上去啃了。红烧牛肉,老坛酸菜,统统上来,哥今儿包圆儿了。不行,越想越饿,我得招呼个护士mm过来先,算了,还是先睁眼吧。
  “……”
  这是哪里的病房,破成这样,虽然屋顶隐隐透着点阳光别有一番情趣,但角落里的大蜘蛛又是闹哪样啊
  “小公子,你醒了”耳边的嗡嗡声里夹杂着一个年轻的男声,似乎有点犹豫。小龚子!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杜子是也。等等,小x子不是专属某一类重度残障人士吗爷抢个什么劲儿啊
  “小公子你还好吗”那男声似乎更犹豫了。
  “……”
  不会真的在叫我吧,是我穿越了还是他脑子贵恙了。小龚子小龚子,怎么听
  怎么不妙啊,如果真的是叫我,那我岂不是“啊!”我惊呼一声,双手紧急伸向某关键部位,还好,虽然好像小了点,但好歹还在,刚重重吐出一口气,有一声惊叫,怎么会小了点,不是我不淡定,对于男人来说,这打击应该仅次于没了吧。
  难道是错觉,我很快否认了,关于我兄弟的一切,我勤劳的双手再熟悉不过了。不过,我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双手颤抖地向下探索。咦,这是什么触觉
  “小公子,你怎么了”那个男声再次响起。
  我勉强分了半点注意给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个年约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正带着迷惑的眼神看着我。嗯,长得还行,就是打扮挺怪,穿着不知是青色还是蓝色的长袍,头上还抱着差不多颜色的头巾。虽然怪里怪气,但口味也不算很重就是了,难道是cos爱好者,还挺敬业,我默默吐槽。不过cos大哥,您能不能放开我的手啊,我有急用好吗咦,手,“你谁呀抓我手干嘛”
  “小公子,小生不明白了,你怎么一醒来就……”cos哥一脸迷茫地盯着我。
  废话,你要是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兄弟变小兄弟了你也急。我不理他,挣开双手继续下探。“啊……我的手……”我一向鄙视嗷嗷乱叫的男人,不过谁他妈的告诉我为什么我的手也小了!这白白嫩嫩的爪子是肿么回事我充满男人味的双手呢我以f盘某隐藏文件夹里2g的种子打赌,这身体一定不是21世纪的猥琐男老杜的。
  怎么回事我死死盯着cos哥,企图用威严的颜色压垮他,好让他从实招来。cos也死死盯着我,过了好一会儿,终于轻启朱唇,声音还带点犹豫:“小公子,你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
  这种时候谁还有心情吃东西我深吸一口气,正待大声质问,不料“咕噜”一声巨响,吓得cos哥一颤。“咕噜咕噜……”我尽力捂住肚子,避免发出更令人尴尬的声音,不过显然肚子很有原则,在我的暴力镇压下依然咕噜个没完。
  “不是说吃饭吗快点端过来啊,我饿死了……”虽然没有镜子,但我发誓我绝对脸红到脖子了。看来这具身体也跟以前的我一样,有动不动就脸红的毛病,虽然这对于一个21世纪的宅男猥琐男来说是一个很大的缺点。
  cos哥急急忙忙出门去了,看来是去拿吃的。唉,我干嘛冲他吼啊,难道真如那帮腐女说的傲娇了,啊呸,傲娇个屁,老子是猥琐男好吗哼!
  我这是穿越了好吧,不知是穿越到了起点还是晋江,但愿是起点,老子
  要做个种马男,一洗班里那帮腐女追着我叫小受的耻辱,受你妹啊,脱个毛线啊
  趁机观察了一下四周,四面漏风的墙壁和透着阳光的屋顶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么破的茅草屋难道不是只有开心农场里才有吗,现实里出现这么个东西是为哪般啊房间倒是挺大,也挺干净,可惜只有一个有点瘸腿的木桌和我现在躺的这张床,桌子和床应该都有点年头了,床架散发着陈年的木头的味道。床上就一床薄薄的被子,被罩不知是什么材质,很硬,难怪这么冷。我突然不对cos哥准备的食物怀抱憧憬了。。。
  床尾放着一个布包,倒是棱角分明,难道是枕头正想爬过去看个究竟,cos哥端着个破土碗进来,是的,破土碗,就跟小时候我奶奶养的大黄狗的碗差不多。
  我跳下床,不知道是动作太急还是这身体实在太差,居然还晃了两晃。cos赶紧把碗放在桌上,伸手过来扶我,我甩开他的手,以尽量不吓人的动作瞬移到小破土碗前。尽管碗里就只有薄薄的米汤,碗底沉淀了可怜的几粒米,我的肚子还是忍不住又咕噜了两声。我双手捧起碗,小心地避开豁口,放到嘴边大口喝起来。直到大半碗下肚,我才发现这粥居然是凉的,还隐隐有股烧糊的味道。cos哥站在我旁边眼巴巴地盯着我的嘴唇,准确地说是盯着我唇边的碗和剩下的小半碗粥,我发誓我的余光看到了他喉结微微动了一下。
  心里默默叹口气,估计这本来是他的口粮,我把碗递给他,“喏,给你,我吃饱了”。cos哥像是吓到了,迟疑了一下才说“小公子,你吃吧,我不饿”。不饿才有鬼,我把碗放到桌上,转身走到床边坐下。他看我是真的不会再吃了,才端起碗来,转身背对我喝粥。因为剩的实在不多,看得出来他很想斯文地慢慢品尝,还是很快喝光了。
  很好,我们终于可以正式聊聊了。看到cos哥放下碗,我招呼他坐到床边,没办法,这房间连个凳子都没有,总不能让他坐到桌上吧。对于我喧宾夺主的行为,cos哥居然什么也没说就照办了,但他好像十分不习惯与人这么近,身体僵直,说不出的别扭。但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开三大问题:我是谁他是谁这是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文,就算是收砖盖房也是幸运的啊~~~
  、种马不成反种田修bug
  种马不成反种田
  因为已经有预感,所以当cos哥表示他也不知道我是谁时,我倒也不太失望。至于cos哥自己,大名为迟浩然,字子衡,现年十六,未婚,小秀才一枚,准备考举人,但因为爹娘突然离世,要守孝三年,计划暂时搁置。
  迟浩然的爹娘是普通的农民,却一心希望儿子能读书识字,于是省吃俭用准备了束脩,在迟浩然五岁时就送去镇上念书。就连名字也是迟浩然尚未满月,迟爹就拎着一壶自家酿的米酒,抱了迟娘怀孕期间养大的一只小母鸡,请镇上的先生为宝贝儿子起个好名字。那姓王的先生嘴里咂着新酿的小米酒,挥毫写下“浩然”两个大字,并对迟父说:“这是名字,迟浩然”,至于先生摇头晃脑地嘀咕什么“善养吾浩然之气”之类的,不识字的迟爹表示没听清。
  至于字,本要到迟浩然成年之后再起,可是由于迟父迟母过世地早,王先生为了让迟父安心,毕竟他老人家对此挺关注的,就在迟父咽气前帮迟浩然拟字“子衡”,让迟浩然成年之后再用。
  迟浩然的爹娘是去年秋收时过世的,那几天大伙儿都忙着抢收庄稼,偏偏又下了一场大雨,第二天两人就有点发烧,但都没在意,一边忙活还一边唠叨要放农忙假的迟浩然赶紧回去读书。谁料当天夜里两人就高烧得迷迷糊糊,村里只有一个姓迟的大夫,平时主要给牲畜看病,偶尔也帮村民治个头痛脑热的,尽管迟浩然第一时间请了迟大夫过来,又跑了来回十二里山路请了镇上的周大夫,还惊动了他的先生,王先生也跟着一起来了,但终归没能挽回爹娘的生命。迟爹回光返照那会儿就看着迟浩然说了句“还好家里的粮食都收回来了……”,在知道王先生帮忙起的字,有听到王先生会帮忙照顾迟浩然后就去了,迟娘甚至没清醒过。
  看着迟浩然黯淡的样子,我一下子想到了我家的老头老太虽然这样称呼会被两人毫不留情地拧耳朵心情也低落起来。一时间都没人说话,我装作没看见迟浩然的眼泪,也假装自己眼里没眼泪。
  谈话里还有更严峻的问题,不仅浩然兄不知道我是谁,村里人也没人知道我是谁。我居然是迟浩然上山祭奠爹娘时顺手捡回来的!因为长年在镇上读书,他虽然认识所有成年的村民,但对于小孩子还真不熟。一开始还以为是哪家的小孩上山玩儿,不小心迷路就睡在山里了,好心背回来一打听,根本没有谁家丢小孩儿。
  有点常识好吗谁家的小孩丢了会放他在山里过一夜啊,也不怕被狼叼了去,我默默吐槽。
  迟浩然好像能听懂我
  的心思,用刚掉过泪的眼睛盯着我,虽然朦朦胧胧挺可爱,但分明写着“你不就是那样的小孩”
  “……”
  切,看在你背我回来的份儿上不跟你一般见识,看着迟浩然不太强壮的身材,我已经不敢想象自己到底芳龄几何了。咦,为什么是芳龄我猛拍了一下自己的头,拜托,能不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重点是我现在要是谁好不好。
  想了想,我伸出右手,对迟浩然自我介绍到:“我好像记得自己的名字叫杜锦,父母……啊不,爹娘都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迟浩然迟疑地看着我伸出的右手,最后还是有样学样伸出手来跟我握了一下。不愧是小小年纪就考中秀才的人啊,脑子还挺灵活的,我尽力忽略他听到我爹娘“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时眼里那快要实体化的同情,还有那句“你放心吧,他们在远方一定生活得很幸福的”。
  他们是真的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好吗爷才不是被骗的小p孩,至于会不会很幸福,也许吧,爸妈都是很豁达的人,应该会渐渐忘了我吧,呜呜呜,爸妈,希望你们一切都好,就算忘了我也没关系。不知是被自己高尚的情操感动了还是担心真的被爸妈遗忘,我又是眼眶一热,为了不给现代人丢脸,只好努力睁大眼睛,企图蒸发点眼里来历不明的水分。
  既然都来到了异世,我是不是可以像各位前辈一样开疆拓土走向种马之路呢想到这儿,我又忍不住振奋起来了,双眼放光地看着迟浩然:“现在是什么年代我们在哪里啊”是三国呢还是隋唐呢还是明清之际呢没办法,身为理科男的我对其他历史真不熟啊。
  迟浩然可能对我巨大的转变有点适应不良,转开脸避开我的目光,回答道:“现在是贞观五年,我们在郑国的东南部。”贞观居然是唐朝,还是盛唐!!!不过郑国又是什么东西“皇帝姓什么”“姓周”,迟浩然说完还给了我一个“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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