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小飞漫无目的地走着,他确实在迷茫,因为他来到外面,实在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如果说这两天有什么收获,那就是见到了徐青山,这件事毕竟让他欣喜,再还有什么对了,那就是他见到了杀人的场景。
他看到了一个人,一身白衣,拿着一把剑,背对他站于他的前面,一动不动。他没有理会,外面这么多的人,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他大步走到这人的左边,正要继续前进,只听此人道:“这位朋友慢着。”这声音刺耳且让人感觉很不舒服。常小飞停下脚步,转身看这人,是个青年人,只见此人相貌不错,但显得油光粉面,如同一个姑娘,但他的笑又是那么的诡异,让人看不懂,他正在带着这笑容看着常小飞。
常小飞道:“你是在叫我吗”
这人仍然笑着,道:“是的,在下有些话儿想与朋友说说,这位朋友倒听不听”
常小飞问道:“我不认识你,你要说什么话”
这人道:“你的手指听说很厉害,连魔刀四杰的刀都能夹住。”
常小飞道:“你也想试试吗”
这人又笑了,笑得更加的诡异,甚至让常小飞感到反胃,仿佛那次见到死人的感觉。只听这人道:“你是不是以为你也能夹住我的剑”
常小飞道:“我不知道,但可以试试。”
这人叹息一声,道:“想不到一个年轻的生命,又要断送在我的剑下,可惜,可惜。”
常小飞一听这话,问道:“你意思是你能杀了我吗”
这人的脸顿时严肃起来,已和刚才判若两人,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说道:“我不确定我能否杀你,但我知道一个这么年轻的生命就要死去,总是会感叹的,你的生命刚要开始,便就要走向死亡,你自己难道不害怕吗”
常小飞心里一凛,脑子里便一直是这两句话:你的生命刚要开始,便就要走向死亡。他已真的感到了恐惧,是啊,自己真的很年轻,就这样死去,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的神情已开始恍惚。但常小飞又恢复了镇静:他不一定能杀得了我,所以我不一定会死。
这人又道:“其实你如果能对付得了我的剑,你也就不会死亡,但是以前我就遇到很多像朋友这样的年轻人,他们都自信能对付得了我的剑,但都死在了我的剑下,他们实在太年轻,可惜可惜。”
常小飞只感到一种强大的压力,压向了自己,而再看这人,已变得极为可怕,从未遇到过的那种可怕。
这人直直地盯着常小飞,仿佛要将常小飞看穿,常小飞躲开了那个眼神,就像躲过了一把锋利的剑。这人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如何拔剑,如何出手,好用你的指头夹住我的剑但是我告诉你,你根本看不到我出手,所以我的剑你夹不住。”常小飞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汗,已显得极紧张。
这人又道:“如果你认为不像我说的那样的话,马上你就知道了,你实在不该遇到我,多么年轻的生命。”常小飞的汗已经流了很多。他不是怕死,他只是确实感到了他对这世界了解的太少,可以说还没有开始了解,他马上有了一身的压力,已极度恐惧起来,大汗不住地流下来。
这人的剑已刺出,常小飞果然看不到他是如何出手的,只见这剑已抵达他的胸口,常小飞一个身形,闪过了身子,连退数步,这一招便也是妈妈教给他的,而他躲过了这一剑,低头一瞅脚下,却原来已到路尽处,下面是悬崖。他还没有来得及移脚,这长剑又自刺来,出奇的快,已插进了他的腹中,常小飞一惊,直觉一阵疼痛,还有剑插入的那种难以说出的感觉,他立时退了一大步,剑从他的腹中出来,而他脚下已空,直坠了下去,此处为摩天崖边,崖下深不见底。
这青年人看着常小飞掉了下去,露出了笑容,道:“这样的方法去杀人,实在是不费吹灰之力。以他的身手,如若活在世上,不出几年,便又成了我的一个劲敌。”
只听一个声音道:“都说柳惊魂剑法之快,却终快不过你的嘴刀。”这声音雄浑有力,中气十足。眨眼间,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已经站在了这青年人的身前,看此人,一袭紫色锦服,英俊潇洒之极,而再看他的剑,那是把极为精巧华贵的剑,便和他的人一样。
原来这青年人叫做柳惊魂。柳惊魂笑着道:“原来是铁公子,不知有什么指教柳某洗耳恭听。”
这铁公子道:“本公子是来告诉你,徐青山已从关外回来了。”
柳惊魂的双眼仿佛充了血,眼珠子顿时凸着,带着说不出的杀气,道:“对付他虽然比对付这小少年困难,但是也不是什么难事,看来这次就是他的死期。”
铁公子笑了,道:“你莫忘了,徐青山可不是个能被你用言语击倒的人,而且他的剑法本就很厉害。”
柳惊魂道:“似乎铁公子对徐青山很是了解,柳某倒觉得,想杀徐青山的,是铁公子,而不是柳某。”
铁公子一声长笑:“本公子要杀他,怕要比你容易得多,本公子只是告诉你,徐青山不是一般的人,莫要大意,能排在英雄榜的人,本就不简单。”
柳惊魂道:“铁公子看来这么希望徐青山死,柳某倒不想杀他了。对了,师父要我转告你,他要你去一趟魔道门。还有,贺蓉蓉从不会喜欢你,他心里只有徐青山一个人。”
柳惊魂已远去,铁公子一动不动地站立,脸上肌肉跳着,道:“贺蓉蓉,你这样的女子,总是让我魂牵梦绕,我一定要得到你。柳惊魂,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竟让本公子发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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