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衣服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衣架上,抽屉里,鞋柜上。
除了零零散散的落着几个物品以外,那个女人平时穿的衣服,用的物品,全部都不见了。
纪邵宁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的死寂让他高大的身子不禁颤了颤。
他急速迈着步子回到房间,打开抽屉,原本放在里面言霜的一些证件,也已经不在。
纪邵宁杵住,一时之间,全身乏力,瘫坐在床上。
已经收拾过了……
那个女人已经回家收拾过了。
她已经将属于她的东西全部都搬走了……
她真的死心的走了
她真的走了。
脑袋里面钝痛了一下,那股微醺的醉意好似又重新回到血液之中,纪邵宁只觉得全身乏力瘫软。
他躺在床上蒙着被子,闭紧了眼睛。
这一瞬间,有一股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失落,爬上了心头。
大概是初冬的寒意渗入人心,大概是酒精麻痹了自己。
……
次日清晨。
久违的阳光夹杂着丝丝温暖,透过偌大的落地窗洒入屋内。
睡意还未清醒的纪邵宁躺在鹅白色的床褥中。
倏然,只觉得一个湿热的唇瓣,印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纪邵宁紧皱眉头,以为做梦。
可是那个柔软的唇瓣,顺着他高挺的鼻梁,羽翼般的睫毛,一直往下,直到轻轻吻上了他有些干涩的嘴唇。
纪邵宁仍旧闭着眼睛,遗留下来的最后的酒精在脑中发挥着他微妙的作用,一瞬间,身体开始发烫。
一具身躯直直的压在了纪邵宁的身上,唇瓣深深浅浅的吸允着纪邵宁。
透过女人发丝传来一股熟悉的栀子花的清香味扑鼻而来,纪邵宁一怔,开始回应女人的吻。
纪邵宁一顿,条件反射的将她猛地一把推开。
对,自己只不过是贪婪那股栀子花的清香味,与言霜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直到耳边传来女人的一阵娇嗔的呻吟声,纪邵宁的动作猛然停止,迅速睁开睡意惺忪的眼睛。
纪邵宁心头颤了颤,这一瞬间,他都想问一问自己,刚刚他以为是谁……
说完这句,纪邵宁便转身走进了浴室。
以为是谁……
晃了晃昏沉的脑袋,纪邵宁挪开步子,回眸冷冷的看向夏芝惠:“以后别喷这款香水,不适合你。”
留在房间的女人,杵在原地,眼底满是怨恨,留下了两行热泪。
寻着这股熟悉的香味,一直往下,一直往下……
入眸的是夏芝惠一张有些羞红的脸。
夏芝惠的眼眸有些酸涩,被推开的她尴尬的站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
都怪那股该死的香水味!
心中一股酸味无限的扩大,夏芝惠眼睛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然,你以为是谁”
言霜他刚刚不会以为是言霜吧
“惠惠!!”不知从何而来的落差感占住了心头,纪邵宁起身穿好浴袍,语气些许不耐烦的冷冷一句:“怎么是你!”
甚是温柔的撩开了女人落在自己脸上的发丝,纪邵宁的吻贪婪的落在了女人的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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