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闲的脸被他捏的痛,若是以前她一定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可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她就不敢了。
她只答:“不关您事。”
“好,我把那两个男人叫回来……”江其琛叫她还嘴硬,松开她,作势要去叫人。
陆知闲一听,害怕:“别!”
江其琛勾唇:“知道怕……唔!”
他一声闷哼。
体内的药物作崇,他快要爆炸了!
“江,江总”陆知闲抬头看他,只觉得他脸色很不对劲:“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我打电话给你叫救护车”
“不用!”江其琛咬牙,额上青筋突出。
他从包间里出来就是想靠自己将这波药效压抑下去,没想到竟遇到她。
又是她,真是见鬼!
“可是你……”陆知闲手忙脚乱。
他这症状她没见过啊,是不是什么家庭遗传病之类的
她双手搀扶上他手臂,虽然他这人老爱叫她堕胎,但她不能见死不救:“我对这里不熟,这里有没有可以休息的地”
“放手!”
她的手如冰块一样,将他内心的炙热一点点融化。
他一直没忘,两个月前那个晚上的一切。
她的娇她的媚,她的所有。
陆知闲自是没听见他那如蚊音的细声。
她专注给他找休息的地,完全没察觉身边的男人眼神早已变了。
江其琛眼底一红,搂着她闪进旁边一间没有人的包间内。
“啊!”陆知闲尖叫,一阵天旋地转,发现自己竟被他带入漆黑的包间里。
“作为报答,让我看看你的膜,究竟补的好不好……”
男人低哑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陆知闲就算再愚钝,此时也该明白,他的反应是来自什么了。
她心中警铃大响!
她现在怀着孕,不可以!
“不,不要……唔!”
陆知闲害怕的挣扎,但声音一下子被江其琛霸道的封住。
第二天一早,陆知闲偷偷从酒店离开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医院。
昨晚的江其琛在药效的作用下实在太猛了,她根本没法推拒。而怀孕的事更不能告诉他,她只能被迫承受一整夜的狂风暴雨。
连她到底是怎么从酒吧包间到酒店,她都不知道。
因为中途她昏过几次。
陆知闲脸上一阵烫。
她拍拍自己的脸,权当昨晚是被同一条狗咬了。
拦了的士直奔医院,虽然害臊,但她还是将自己的担忧完整的讲出来。
医生给她粗粗一番检查后,让她别过度担心,还说她要真怕的话,就控制自己……
陆知闲从医生看她的眼神里读出一种鄙视。
大概是以为她在外面鬼混吧。
如果是和孩子的爸做的话,那孩子的爸忌惮孩子下手肯定不会那么激烈,只有不知情的人,才会动作激烈到她因为害怕而特意上门看医院。
陆知闲匆匆道谢好,没好意思再停留,快步离开。
而她不知,她刚转出科室的后一秒,昨天在走廊相遇的白大褂随即进入科室。
周齐嘉双手挺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对于那个脚步匆匆的女人感到很熟悉,略一想便想起,这不是昨天在走廊相遇,来医院补处女膜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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