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术回战女性向)在梦里为所欲为之后》第十一章h禅院甚尔:裸体围裙/主动勾引/含着冰的口交

  天气愈发冷了,你敦促甚尔加紧赚钱,给你们买个被炉和冰箱,你很想在冬天吃雪糕。
  尽管以你的能力,如果出去做和甚尔一样的事,能更快地赚到钱。他定期联系的那个中间人一样的角色好像姓孔,小眼睛,看到过一次你出手,对你和甚尔都说过类似的话。不过你干脆地拒绝了他,以后也没怎么再见过。
  你在这个梦不想当雇佣兵啊,你就是来睡帅哥的。
  甚尔照样无言接收了你的任性,从他出门的频率来看接任务确实频率提高了一些。
  这应该也和他能力有关系吧。你感觉到甚尔虽然打不过开挂的你,他打其他人还是可以的。虽然你搞不太懂这个世界的超能力,你看着甚尔好像就是普通在打人,最后放弃思考了。
  打架能力逐渐提高的甚尔,应该也能赚到更多钱来养你们两个人了。
  特别是你,你花他的钱可是毫不手软,而禅院甚尔自己倒是意外地没什么物欲,对吃喝、住的房子、生活的环境都不怎么挑,一副随便养养自己的样子。爱好也没有什么爱好,家务干完了之后(你是必不可能做家务的),闲下来就看看电视,或者说对着电视发呆。
  真是个很无聊的人啊,要不是脸好看,谁会喜欢他啊。
  你觉得这样不行,一个人应该有点高级的趣味。
  比方说你,你在现实世界里,工作之外,也是喜欢……喜欢…………打打游戏?上网冲浪?
  啊,你尴尬地发现,你好像也没有培养出什么像样的爱好。
  不过你是有理由的!一路应试教育上来忙着读书考试,家里条件又没那么优越,成年工作又忙又懒,你已经失去了“静下心来慢慢做一件事不计得失”的耐心,宁愿把空暇消耗在简单粗暴带来愉悦的消遣。
  不像甚尔,没活的时候就是无业游民,闲得要死,你双标是完全合理的!
  不过……你要不要在这个梦里也发展点别的事情呢?
  难得做梦嘛。
  房间里,你趴在地板上,面前是凌乱的纸笔。除了时不时停下来思索一下,你运笔如飞。
  你在现实中的工作也是画画,好听点叫美术设计,其实就是给老板打工,负责画一些游戏卡面、人物立绘之类的东西,平常也会接一些私活。
  在梦里,你的绘画技能完全传递了过来,画起图纸来上手很快,一点没有因为梦里的时间而生疏——因为梦里过再久,现实里也只是过去几小时吧。
  对,图纸。你一时兴起,找到了自己在梦里的新乐趣——做娃娃。
  材料是粘土,乱七八糟的工具一大堆,有时候甚至会淹没甚尔的武器,让他出门前好一阵翻找,最后得到你“把我的东西翻乱了!”的指责,不高兴地用淫纹惩罚他。
  你可以乱放东西,但甚尔不可以动你的东西。
  为什么是娃娃呢?可能你就是喜欢这种造物的快乐,有种“自己是神”的感觉。手下的娃娃从身体、面貌到动作、名字、性格都由你创造出来,让你控制欲被大大满足。
  也许是在梦里,学做娃娃的技能过程跟开了挂一样,简直就像生而知之,悟性?100点。
  总之你玩的不亦乐乎,尽管最开始是想给甚尔培养一个爱好,就像捏娃娃一样,但你真的开始捏粘土娃娃之后,反而都有些冷落甚尔了。
  “我回来了。”
  开门关门,是甚尔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养成了这种出门和回来都要说上一句的习惯,好像很乖的那种狗狗一样。你就当是日本人的风俗了。
  “啊,回来啦。”
  埋头画新的娃娃草稿,过了一会你才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小小的一户被你做娃娃的材料淹没,还添上了被炉和一个小型冰箱,地上还趴了一个你,显得更拥挤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可能是甚尔在换衣服。他虽然体型很大,但是动作却轻盈灵敏,没有踩到地上的任何东西(不管是活的还是死的)径直去了浴室。
  水声里,你琢磨着这个娃娃应该穿什么衣服好。你已经决定了要做个男娃,这次想做个性感多汁的帅哥,所以多画点肌肉……
  “甚尔过来。”听到浴室水声停了,门被拉开,你扬声说。
  待略显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他赤裸的脚出现在你的视线里,你才理所当然地说:
  “我背上痒。”
  甚尔默不作声地蹲下来,熟练地把手伸进你衣服里。
  “往左一点……上面上面,对,用力点……嗯嗯~不错。”你完全把他当男仆使唤。
  他的手像给小猫挠肚子一样,又暖和又准确,完全懂得你喜欢的位置和力道,把你挠得眯起眼哼唧哼唧。
  不愧是你,眼光真不错,虽然最开始有点不乖,但是现在甚尔已经能各方面地把你伺候得很到位了。
  嘿嘿,这个梦真好。
  挠够了,你大手一挥打发他去做饭。现在甚尔的厨艺越来越好了,在这方面也越来越肯花心思。虽然你没有要求过,但是一开始的速食便当和现在的葡萄蛋糕区别还是很明显的吧!
  原本为了嘲笑他而记的“炸厨房”日记,现在估计要改成美食手记了吧。
  按照往常,你只需要接着干自己的事情,等着甚尔做好你们家今天的饭就可以了。但今天有点反常,你明明听到了甚尔离开的声音,过了一会,他竟然又窸窸窣窣地走回来,站在你身后。
  “小姐……”
  他低沉的声音响起,竟然带上了点诱惑的味道。
  你回过身看去,竟然是……
  穿着围裙的甚尔。
  不,准确来说,是只穿着围裙的甚尔。
  身材绝顶的青年在这条围裙上把他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明明只是普通做饭的围裙,长度大概到他大腿中间,却把他的身体线条勾勒得清清楚楚。
  肩膀宽平展开,围裙的边缘一路往下,在腰那里被从后背系上,在最该收进去的地方收了一个勾人的弧度,腰和胯,那些凹进去的地方,一定是荷尔蒙填满了那些丘窝。小腹下方隆起一个暧昧的阴影,大腿往下全部赤裸着,脚踝的线条看得人心里发痒。
  本来毫无意义的围裙带子,现在在他的锁骨上却让人觉得细得可疑,为什么细得这么让人生气?要么就老老实实盖住锁骨,要么就干脆断掉……
  最吸引你的是带子往下,丰满的胸肌顶起,若隐若现的乳沟。啊,那两点到底是阴影褶皱,还是他的乳头立起来了?
  甚尔的胸真的很大。
  ……你看着眼前的诱人美景,很难否认自己立刻燃起欲望这件事。视线上移,你看到他脸上也早就被情欲和不满染上红色的神情,也许还有一点少男的羞赧。
  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情趣勾引你。
  他跪下了,手脚着地,像一条蛇一样接近你,你看到他身后赤裸如一处坦荡的天然岩石,一条壮美的野生瀑布,带着野性和肉感的张力,那一望无际的肌肤和起伏的肌肉让你痴迷,让你想到你的画……你好像有点灵感了。
  他的背肌起伏了几下,肩胛骨像巨大的蝶翼扑闪,臀部的饱满肌肉也很好看。啊,他停留了。
  你的裤子什么时候被脱下来的?
  你才注意到他一直没怎么说话。他朝你一笑,像一条邪恶到底的蛇,吐出了鲜红的蛇信子——他的舌头上有一块冰。
  买了冰箱就是好啊……
  还没来得及过多感慨,你就切?身体会到了冰箱的好。冰块被口腔含得温热,又改不了内里的冰冷,外层被水融得嫩滑,又改不了坚硬的本质——冷与热,软与硬,交替刺激着你身下兴奋的性器官,在唇舌间一点点勾勒着沉沦的形状。
  太刺激了……
  你头皮发麻,忍不住哼哼唧唧,这声音好像刺激了甚尔,他更卖力了。他原本就在你的训练下很熟悉口交(特指给你口交)的技巧,加上新鲜的冰块刺激,让你爽得忍不住夹起大腿。
  冰冷,温热,柔软,吮吸,坚硬,抚慰,刺激,抚慰,交替……冰块很快在过多的水分里融化,又助长了水分,还是来自于你的水?游鱼,是取悦你的舌头,是快感,是一道水底的闪电。
  分不清了,一切都粘糊糊、水津津,头昏脑胀——你高潮了。
  轻微喘息着,甚尔从你身下抬头,你看到他大半张脸都湿漉漉的,分不清是哪里的水。
  “甚尔。”
  你拖长了声音,撒娇一样向他张开双臂,他几乎是立刻用自己的身体填满了你的胳膊空隙。你有种自己在抱着一只巨型大黑狗狗的感觉,虽然从危险性来说黑豹更合适。
  你亲了亲他嘴角的疤,含笑说:
  “想要什么,就要自己说出来。”
  他闷闷地在你颈窝里舔吮着,酥酥麻麻。
  甚尔就是大狗狗嘛。你想。
  禅院甚尔心里非常清楚你的把戏,你分明感受到了他的不满和无声的焦躁,却就是要逼他自己承认,要他说出口。
  你突然迷上做娃娃这件事对他的影响,比他想得要大。
  明明接到了很不错的单子,还发现了一只可以储藏物品的咒灵,孔时雨那边也表示会提升他做任务的等级,这意味着他可以赚更多钱——
  如果放在以前,这都是值得他高兴一下的事,可当他看到你总是在全神贯注地画画、磨板子、捏粘土的时候,高兴的心情如同水上的油花飘散开来,底下是更多的沉闷。
  他发现自己可以不在乎很多事情,但唯有一件事让他非常、非常在意——
  你的注意力。
  你对他的忽视让他开始恐慌,毕竟禅院甚尔拥有什么呢?他拥有一个暖和的房子,房子里有你,所以他可以说他拥有了你,但是现在,当你的视线不再全部给他的时候,这一切都失去了意义。
  他想要你多看着他,多关注他,哪怕是打骂或者戏弄,他所求的不过最简单也最奢侈。他只想要你的时间。
  不能得到龙女的心,用她的时间来拼凑也是可以的。
  “我陪你一起做娃娃。”停顿半晌,他这样说。
  似乎是不想听你的回复,说要他就强硬地扶着你,自己跪下去,捻了捻那粒小豆,不由分说一口含住。
  “唔!”你深呼吸一下,组织语言。
  “甚尔是、哈……感到寂寞了吗?”
  回应你的是身下更加猛烈的吞吐。你换了个更加直起身的姿势,这个角度你能看到甚尔的脸和他伸出的舌头,嘴角的那道疤随着动作一动一动。
  他的嘴被占用说不出话,那双绿眼睛向上凶狠地横了你一眼,显示出某种野兽般的焦灼和渴望。只不过在这个姿势看来,再多的凶猛也像是一种勾引。
  你从心底感到爱怜。
  禅院甚尔感受到自己脸颊两侧的大腿肉在缓缓收紧,明白这是女人快要高潮的预兆。他突得心头一阵火起,辨不清那是怒火还是欲火,甚尔突然用犬齿用力地磨了一下那处敏感的小豆子,下一秒女人的身体弓起,他听见那个强大又任性的女人发出一阵难以自控的深深吸气声,心头竟有一些报复的快感。
  禅院甚尔知道这样伤不到她,然而他已经沦落到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泄愤了……真是可悲啊。
  女人腿间的青年抬起湿漉漉的脸,仰头注视着自己的神明。他极其色情地舔了一下嘴唇,声音像蛇在伊甸园中诱惑夏娃,他也在诱惑着,或者说是祈求着:
  “小姐,我不擅长说这种话,但是……”
  “请多注视我一些吧。”
  而蛇想要的只是一个承诺。
  ——
  舅舅散步:
  关于爆衣。
  你一直觉得甚尔常穿t恤的原因是t恤没有扣子,所以……他应该对自己胸大这件事还是蛮有自觉的。
  你故意给他买了衬衫,并买小了一号。
  啪嗒。
  “啊!原来真的会崩开!好厉害!!”你在旁边热烈鼓掌。
  被迫“表演”的甚尔be like:算了,你开心就好。
  “看完想看的了?可以去吃饭了吗?”他抓住你的后颈,隐约有些咬牙切齿。
  “嗯,谢谢款待。”你一语双关,笑得灿烂。
  明明知道你就是故意想看他爆衣崩扣子还乖乖纵容着穿上衣服给你看的甚尔,赛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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