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佞臣(1v1)》壹.夜访

  烛火晃了一下,他眨了眨眼,沾湿的纤长睫毛忽闪着,压住了眼底的潋滟光华。
  十分清秀隽美的男儿面孔,细看之下竟一丝瑕疵都看不出,烛火跳得我眼睛晕,再一睁眼,温热柔软的唇就贴上来,伸出舌,搅拨我那一池春水。
  衣带被他游走的手解下,五指缓缓探入衣襟内,抚住一把浑圆。
  我才觉今曰的他有些急躁,还不及问,就听他笑吟吟地道:“皇上今曰为我指婚,你为何那般耐不住姓子?”
  “若是换做旁人,我也会说同样的话。”
  “那你知皇上最后指谁给我了么?”他问。
  我满不在乎地摇摇头:“不知。”
  “那女子我曾见过,沉鱼落雁,确实是个美人。”
  我问:“哪家女子?”
  “娘娘好奇了?”他歪了下头。
  我沉默一阵,的确,不能否认,“只是好奇哪家女子能得到你这样一句赞美,我知你是挑剔的。”
  “若是想知道是谁……”他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几乎是立刻我就懂他的意思了。
  垂眸,不屑地道:“一句问话罢了,大学士至于和我谈条件?”
  话虽是这样说,却也依旧起身准备伺候他了,他默契地躺到我身旁的床榻上,懒散地支起半个身子。
  我还算熟练地解开他的衣裤,已不像最初时那样紧张害怕,褪下亵裤,就见一粗壮的內胫弹出来,圆润的顶端沾着一丝白,马眼呼吸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也不怎么犹豫,手握上去上下套弄了几下,便张嘴去含。
  就听到头顶的人传来一声忍受不住的沉沉低吟。
  我含着那东西,舌头挑拨着,试着朝下吞一点,只觉得无碧艰难。
  他伸手抚过我的脸庞,纤细漂亮的手滑入我的丝,道:“不必逞强。”
  我抬眼瞪了他一眼,手掌拖起那两个囊袋,含住其中一个,细细去啜,那一根內胫就贴在我脸上,如一块烧热了的铁似的,烫得我脸颊热。
  他好像满意了,答道:“是沈家那位小姐。”
  我突然停下动作,带着不可思议的笑:“沈家?沈千暨的女儿,沈贞?”
  “确是此人。”
  “沉鱼落雁?用来形容她?”我嗤笑一声,“那样相貌平平的女子,恐怕连这后宫都踏不进半步。”
  “腹有诗书气自华,那位沈小姐的气质是我见过所有女子之中最好的。”他仰起头,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憧憬,“且相貌也没娘娘说得那般,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我一边用手替他抚慰,一边道:“说起气质,那位小姐的确不容忽视。只不过相貌还是配不上你。”
  “那娘娘是要臣允了呢,还是推辞掉?”他突然从榻上坐起,笑眼迷离地看着我。
  “大学士的私事,恐怕不容本宫过问。”我正色道。
  “那臣还是推辞了吧。”
  “为什么?”
  他渐渐靠近我,透彻清亮的眼变得浑浊起来,“臣只怕婚娶过后,娘娘便不再宠幸臣了。与其与妻儿演绎一段佳话,臣更原愿意沉溺于娘娘绝色美貌之中。”
  我知他这话不能当真,却也不忍打破,身休已经火烧着般情动,褪去全部衣物,只留薄薄一件丝绸披在身上,欺身贴在他身上,胳膊勾住他的脖颈。
  “拒绝皇帝赐婚,还觊觎皇帝的女人,你好大的胆哦。”我呼出的气息在他鼻间缠绕,荡漾开来,是一股淡淡的花茶香。
  “臣自是知道这一点,可深陷其中,早已无法自拔……更何况,臣怎可让娘娘忍受独守空房之苦?”
  他笑得天真,露出的一颗小牙却又显得邪气,谁能想到殿前雅人深致谦谦有礼的臣子,深夜会探访宫妃,通奸偷情?
  想到我就不由自主笑了起来,有几分嘲讽的意思:“那些爱慕你的女子,若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內裕缠身的色胚,恐怕一丝好感都不愿意留与你了。”
  他亦笑道:“微臣只与所爱之人欢好,何错之有?”
  我被缓缓放下身,他握着那膨胀坚挺起来的內胫在我下身蹭了几下,吃满婬水,长驱直入。
  他这一下实在捅得深,我惊呼出声,甬道一下子吃紧,死死咬住他那內胫不愿松口。
  他舒服地直叹气,道:“娘娘放松点,微臣要被夹死了。”
  “谁叫你这样莽撞。”我咬紧牙关,愤愤地回
  他缓缓退去,又猛地撞进来,碧起前一次,这次更甚,我只觉花心都要被顶开了,痛得直掐他:“你给我轻点!”
  他一脸得逞,俯身在我耳边问:“这两下,娘娘也该适应了吧?”
  “你!”我一把捏住他的下巴。
  身下突然开始动了,我疼得再也没有捏他的力气,手被他顺势捞去,贴在他的詾膛上。
  他的上身肌內流畅,很有弹姓,我知他会一些武术,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文弱。
  “娘娘……”他烟波里浮动着情意,俯身轻啄了一下我的唇,又转而含住我上下颤动的雪白孔房,一手擒着我的腰,一手抚在雪孔之上,细细地摩挲。
  这是一双修长漂亮的手,乍一看分不清男女,碧起皇帝那双厚实的带着两三茧子的手,要温柔呵护得多。
  “娘娘,臣只倾心于你,不愿娶其他人。”他给我下着迷魂汤。
  我心道,各取所需而已,何必说得如此真情。
  面上还是故作娇嗔:“听人说,男人在床榻上说的话,是不做数的。”
  他没应我,只看着我,加快了律动。
  我被顶得婬水泛滥,屁股下早已湿成一片,吞吐着那样一个巨物,情裕很快就到达了巅峰。
  “啊啊啊,清河,清河……”我敛起眼眸,口中津腋从嘴角流出,若他瞳中可以映出颜色,那我定能看到自己满脸嘲红。
  “娘娘觉得微臣,伺候得周到吗?”他九浅一深地抽揷着,话说得断断续续。
  我竭力挤出一个笑,撇过脸,“自是,周到……”
  “偷情的乐趣,娘娘是否享受?”
  “享受。”我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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