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仙尊孕期养护指南[穿书]》白兔仙尊孕期养护指南[穿书] 第2节

  至于德高望重的昭华仙君为何会与自家弟子搞到床上去,则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半月前,白荼在云野体内发现了心魔存在的痕迹。
  修道之人最忌心魔,稍有不慎便会误入歧途。深知这位大爷误入歧途会是什么下场,白荼险些当场吓跪,连忙把人带去禁地,亲自帮他寻找破解心魔之法。
  可谁能想到,那心魔格外顽固,就连白荼都奈何不了,反倒y-in沟里翻了船,被心魔反噬,趁虚而入。
  心魔入体,在那半梦半醒,仿若幻境的夜里,他们意乱情迷,癫狂失控……
  白荼打了个寒颤,不敢再想下去。
  将浑身草草冲洗一遍,小兔子爬上岸,甩了甩s-hi漉漉的绒毛,在青石上摊成了一块兔饼。
  好在云野心魔体内的已除,这桩心事算是放下,可白荼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是他将云野关在禁地,也是他主动要替云野驱除心魔。而且云野修为远不如他,昨夜心魔入体时,若不是他把持不住心魔的诱惑,云野也不可能……
  怎么看好像都是他这个做师尊的问题。
  谁来告诉他,这下他该怎么去面对那只狼崽子?
  白荼苦着脸翻了个身,把脑袋颓然埋进前爪里,很快被和煦的阳光晒得昏昏欲睡。也不知过去多久,白荼一对兔耳朵噌地立起。
  下一秒,冷泉旁卷起一阵清风,小兔子的身影已然消失不见。
  落霞峰结界外,一名天衍宗弟子焦急地在一座浮空石桥前踱步。
  石桥是连接落霞峰与天衍宗主峰的唯一通路,落霞峰不允许任何人轻易进入,就是掌门有事要找白荼,也只能在此地等候。
  变回人形的白荼踏上石桥,那弟子急忙迎上前来:“见过仙尊。仙尊快去看看吧,云师兄打破了灵虚洞的结界,还与看守灵虚洞的师兄们打起来了!”
  白荼:“……”
  作者有话要说: 回来开文啦,大家五一快乐!
  这篇不长,轻松小甜饼,来一起吸兔呀=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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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排给大家避雷——
  1、这篇是生子文,剧情是揣包子带球跑,养包子的篇幅不多,可能在后期甚至番外,介意的小可爱慎入。
  2、关于怀孕设定,本文是男、女、双x_i,ng三种性别设定,同性可成婚。受是特殊双x_i,ng体质,怀孕后才会显出,注意避雷。
  3、我知道狼兔有*殖隔离,都修真了就无视这个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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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皇后又逃婚了[穿书]》
  身为一本修真小说反派boss,魔君钟淮被正道围剿而死,穿进乱世权谋文里成了一位少年将军。
  小侯爷钟淮十五岁领兵,十七岁挂帅,战神名号威震四海。战事平定,钟淮功成身退,美滋滋准备回家享福。
  一封圣谕传到军营:永定侯平乱有功,特赐回京,封为皇后。
  ——钟淮是先帝钦点的儿媳,童养媳的媳。
  听闻素未谋面的新帝长相可怖,一张脸可止小儿夜啼,颜控钟淮果断逃婚,披个马甲干回老本行,成了魔教座上宾。
  正道中有位高岭之花小美人,受人敬仰,地位崇高,处处和钟淮作对,容貌正对钟淮胃口。
  钟淮用尽百般手段,与小美人斗智斗勇,终于把人骗上了床。
  可……为什么是龙床?
  小美人勾唇一笑,反身把他压在身下:怎么不继续了,朕的皇后?
  第2章
  白荼赶到灵虚洞外时,远远便看见那处剑影滔天。
  数十把仙剑漂浮在灵虚洞外,一抹熟悉的身影被剑光围在中央。白荼一下就认出,这是天衍宗诛邪剑阵。
  诛邪剑阵是天衍宗不外传的阵法,共五阶,此时施展出来的是最低阶的一层。若元婴期以下修士捱上一下,定免不了脏腑受损,卧床几日。
  更何况,云野是妖。
  这剑阵要是落下去,非得将那人打得现原形不可。
  白荼眼神不悦地眯起。
  用诛邪剑阵对付他徒弟,谁给他们的胆子?
  周遭风声猎猎,云野被剑阵困于其中,身上衣衫被剑意划破好几处,淡淡血色从衣衫中渗出来。可就算如此,他眼中丝毫不见慌乱之色。
  在他对面,一人手执长剑,眉宇间尽是挑衅之色。
  “怎么不继续得意了?”那人嗤笑一声,鄙夷道,“果真是个废物,真不知道昭华仙君到底看上了你何处?”
  他顿了顿,又道:“难不成真如传闻中那般,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云野眸光一暗,垂在身侧的掌心黑气凝结,眼里隐约泛起妖光。云野轻声开口:“我给你个机会,把这句话收回去。”
  “狂妄,落剑!”
  云野唇角勾起,眼底竟涌现出几分嗜血的快意。他正要迎上那剑阵,身侧忽然扬起一阵清风,一只手按在了他的手腕上。
  清风过处,原本气势汹汹的诛邪剑阵顿时土崩瓦解,数十把仙剑失去控制般落下,自动飞回了剑鞘中。随着收剑入鞘的声响,云野眼中的妖光消散开来,抬眼对上了一双颜色浅淡的眸子。
  “……师尊?”
  白荼躲开他的目光,用传音术呵斥道:“胡闹什么,想被人发现你的身份?”
  云野立即收了原先那副神情,垂下眼眸,做出一副委屈模样,软声道:“师尊现在才来,弟子险些就要命丧于此了。”
  说着,还可怜兮兮地拉住白荼的手。
  那双手生得极好,白皙有力,手指修长匀称,握上去却柔软得不像话,全然不像是苦修多年的仙尊,更像是民间锦衣玉食的小少爷。
  云野的指尖状似不经意地在对方掌心轻轻划过,声音放得极轻:“师尊的手怎么这么凉?”
  白荼背上的寒毛炸开,险些忍不住给这人一掌。
  云野身为狼妖,体温本就高于常人。白荼刚在冷泉中泡了一段时间,身上寒气未消,此刻被对方触碰,只觉得那只手滚烫得灼人,竟让他又回想起昨晚被这炙热的温度拥住、反复顶弄的感觉。
  发生了昨晚那样的事,这人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地碰他?!
  这人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吗??
  白荼一把推开云野的手,转过身去,不再看他:“跪下!”
  云野定定看着眼前那道素白的背影。
  绘着水云纹的衣袍包裹着纤长消瘦的身躯,俨然正经,清绝出尘。垂在身后的青丝如瀑,带着些许晨露的潮气,挡住了那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身。
  云野的目光凝在对方窄腰上,喉结滚动。
  昭华仙君的容貌在修真界极负盛名,那张脸生得俊美,却并非完美无缺。
  至少在云野眼中是这样。
  在他看来,那人总是泠然如霜,无悲无喜,白白削弱了那张脸上该有的风情。就如那双本该带着千种柔情的桃花眼,却因那对颜色浅淡的眸子,平添了几分禁欲古板,没意思极了。
  不过这人越是这样,便越勾得人忍不住想要“冒犯”,想看他羞愤难当,仓惶失控的模样。
  这想法从他成为这人徒弟的第一天就在他心头萦绕不去。
  不,或许还要更早。
  云野还记得他与昭华仙君第一次见面的情景,那已经是前世的事情。那时候,他被狼群抛弃,走投无路,就在生命即将走到尽头时,是这人出现了。
  昭华仙君像一道光照进了他灰白无望的生命中,占据了他的一切。
  他追随昭华仙君来到天衍宗,那人虽从不与他见面,却总在知晓他被欺负时暗中帮他,还化形成别的模样,教他功法,助他修炼。
  那傻子总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却不知他早就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外表坚冰似的人,内里却那般柔软善良。就像现在,明明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却像极了只张牙舞爪的小兔子,叫人恨不得揉进骨血里疼爱。
  云野嘴角不着痕迹地弯了弯,不紧不慢单膝落地,老实跪在了白荼身后。
  见了这一幕,原先驱使剑阵那人脸上流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他名为牧奚,乃天衍宗掌门之徒,天资聪颖,修为高深,在派内声望极高。
  牧奚自小入天衍宗,平生最钦佩的就是昭华仙君,更是曾自荐想入昭华仙君门下。
  可始终未得偿所愿。
  凭什么,就算他没资格做昭华仙君的弟子,也不该是这个修行十年也结不出金丹的废物。
  好在,此人就要被逐出师门了。
  想到这里,牧奚心中快意更甚,上前一步,规规矩矩地朝白荼行了一礼:“见过昭华仙君。云师弟打伤看守禁地的弟子,私逃禁地,弟子正要依照门规将其捉拿。”
  白荼脸色泠然如霜,问云野:“当真如此?”
  “师尊,我——”
  “闭嘴。”白荼不由分说打断他,“打伤同门,你还有理了?”
  云野悻悻闭嘴,白荼道:“罚你誊抄经文三百遍,晚些自己去戒律阁领罚。”
  “……是。”
  牧奚眼中得意之色更甚,却听白荼轻声道:“许久未曾来这前山,我竟不知你们的阵法已修炼至这般境界。不过我倒是想知道一件事……”
  白荼抬眼,眸中显露几分冷意:“门规何时说过,诛邪剑阵可以被你们随意用来对付同门?”
  牧奚一怔:“仙、仙尊……”
  白荼:“诛邪剑阵乃天衍宗御敌除魔之阵,若非长老肯允,不得私自动用。云野尚未定罪,是谁准你用剑阵对付他?”
  牧奚垂在身侧的手收紧,低声道:“……弟子知错。”
  “知错就好。”
  白荼话音刚落,他的身侧凭空掀起一阵清风,将一甘弟子尽数卷入灵虚洞内。
  “依照门规,私自动用大阵,本该交由掌门亲自处置。掌门现下外出未归,你们就在此处面壁思过,待掌门回山后再行决断。”
  “仙尊恕罪,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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